笑聲慢慢停止,路飛看着烏塔的鎖骨和胸口,逐漸眼熱。
這麼一看又感覺食堂好大的樣子,可惡,完全不知道食堂多大,它的塑形能力實在太強了,不親手掂量,就完全不知道份量多少。
早上起來的時候烏塔是光的,但是她捂着被子,側過了身穿上襯衣,路飛只能看到背部。
烏塔很敏感的察覺到了路飛火熱的眼光,有些害羞的耳根發紅,又輕佻的微微開口,做了一個口型:
雜魚~
「有意見!」路飛就有些惱怒的說。
「怎麼,要打架嗎?」
她有些慵懶的伸腰,胸懷顯得很是寬廣。
「我的拳頭比子彈都厲害,烏塔打不過我!」
路飛憤恨的走到一邊,感覺自己被烏塔狠狠拿捏。
但他還是嘴硬說道。
「打起來還是軟綿綿的捏~」烏塔模仿路飛囂張的語氣,雙手像貓咪的爪子在空中喵喵抓。
娜美腳尖點點甲板,悠悠的轉着圈圈,依靠着護欄,海風輕輕吹拂她的髮絲。
橙棕色的眼眸注視着烏塔和路飛的對話。
這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加密對話級別,兩個人在訴說着只有他們知道的事情,不過娜美也知道烏塔和路飛過往的,以前套問過。
雖然能理解這樣的感情,果然會有些不開心,仿佛自己被排擠出去了一樣。
娜美也想在路飛家鄉里留些回憶。
她想着,最近船長竟然沒試圖摸她的胸,安分很多,是因為真的沒錢了嗎?
沒有貝利的話,黃金代償也不是不可以
要主動說麼?
這豈不是顯得我定力還不如路飛?
雖然被摸摸的確舒服的不行
娜美看向自己的米色長裙,裙擺長到了腳脖上方,唯一露的地方就是半截手臂。
這樣的衣服雖然好看,但是比較樸素,顏色不夠艷麗。
換一件吧。
娜美走進房間裏去。
船隻停靠在海岸邊上。
「回來了!」
路飛高高興興的從船上跳了下去,這個他生活了好幾年的小地方,雖然地方很小,但村民們很淳樸,不是刁民。
「是路飛呀,回來了嗎?」村長拄着拐杖,認出了路飛。
「嗯,回來玩一會兒,就又要走了,再出發的話,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了,要去當海兵。」
路飛嘻嘻哈哈的說。
「我們知道的,卡普那傢伙說過,是從少尉開始當的吧,你還戴着香克斯的草帽呢。」村長說。
「那當然,這是約定。」
「爺爺!」烏塔走着樓梯下來招手。
「是音樂家啊,最近你的歌越來越火爆了,都是很甜美的歌,大家都很喜歡聽。」村長微笑。
「這裏就是路飛哥哥的村子麼?」薇薇好奇的四處張望。
「你們好,這裏是很貧窮的村子,也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喲。」村長說。
他看向機關船,那已經被改造的一點都看不出軍艦的樣子。
然後船上冒出了越來越多的美女,讓村長逐漸失聲。
「這些是我旅行路上的夥伴,快看——薇薇可是大國的公主,很可愛典雅吧!」
路飛拉過薇薇介紹道。
「路飛!」
薇薇小小的呼了一聲,下意識的端正了身子,露出了絲絲公主淑女的儀態,雙手交疊,不安的放在身前,雙腿併攏,氣質變得高貴典雅。
「初次見面,我是來自航道上的阿拉巴斯坦。」
「嗯,哦,很好,我是這裏的村長」村長結結巴巴的打着招呼。
又拉過路飛,附耳開口,「你這傢伙,怎麼連公主也拐來了?」
「什麼叫做拐,她可是我心愛的妹妹。」路飛說。
是非常可愛的妹妹醬。
船上都是女人,呃還有一頭黑色的猩猩,村長有些懷疑,這傢伙也應該是女的吧?
讓他慶幸的是船上還有大人,雖然大人也是女性。
有大人就是好的,路飛也到了這個年紀,會變得好奇和渴求。
會很衝動。
大人都無法忍耐自己,更不用說小年輕了,躁動的年紀,是很容易出事的啊,路飛也不是那種會克制自己,靦腆害羞,磨磨蹭蹭的亞撒西草食男性。
他是從小就會搶食的孩子,欲望會一步步的提升。
「您好,我是貝爾梅爾,船上女孩子們的母親。」貝爾梅爾友好的打着招呼。
「路飛讓您受累了吧,十分感謝你對那個孩子的照顧,那個傢伙雖然有禮貌,但…是有着極強自我的人,一旦出問題的話,也很讓人頭疼,是性格有着缺陷的孩子。」
「沒有,路飛很讓人安心,我經常被他照顧。」貝爾梅爾說,她摸出一根女士煙熟練的含在嘴中。
「就是啊,村長不要亂說,什麼叫做性格有缺陷,那麼完美的性格是什麼,永遠無條件的友善幫助他人,活的像個聖人一樣,
我是知道的,只要被幫助了,大家就會說這是好的,然後紛紛誇耀起來。」
在東海航海的時候,路飛有過一段小小冒險,冒險里有着很有趣的事情。
充滿暴力的海賊們,面對路飛的身份,會第一時間懷疑,這是假的吧,不可能的事情。
而弱勢的村民們,面對路飛的身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然後高高興興的傳誦。
因為弱的一方只能選擇相信,自己被幫助了是一件好事,然後會希望一直被幫助下去。
而強的一方有着自己的出路,有更多的選擇。相信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會得到提高,獲得幫助,理所當然的會進行懷疑。
路飛嗤笑,「我不會被讚頌裹挾,我想成為自由的那個。」
「很頭疼,是極強的獨立人格,都是父母不在身邊導致的。」村長用看吧看吧的目光說。
貝爾梅爾微笑,在這個混亂的時代里,大多數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是早熟的存在,早早就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並且為之努力。
「不管怎樣,平安的活下去就是最好了。」
「對吧?」
貝爾梅爾說。
「也是,哈哈哈」村長戴着氈帽,笑了起來。
「娜美還不出來嗎?好慢!」
路飛看着船。
「來了…」娜美從船屋裏出來,路飛眼前一亮,這才發現她去換衣服了。
上身穿着的是藍白色條紋的體恤,下半身是黃色短裙,裙擺狹窄,長度是在膝蓋上面一點,手腕上戴着金絲手鍊。
是經典皮膚的娜美!
「我去換衣服了,因為流了很多汗,這樣的搭配好看嗎?」娜美問。
「很好看!」
路飛怎麼可能和經典皮膚說不。
「這是我的航海士。」路飛介紹道。
村子裏人聚集了起來。
「是路飛呀。」
都認出是誰,模樣幾乎沒有改變,只是氣質和身材硬朗了起來,散發着鍛煉過的樣子,給人很強壯的質感。
「嗯!我回來了,順便請大家吃肉,是宴會!」
路飛說,又轉頭向海下喊:「哞哞!」
巨大的海牛就浮出水面,誇張的體型嚇壞村子裏的人。
「不用擔心,這是我的船夫。」
哞哞把死去的近海之王放在地上。
「怎麼樣,這是我獵殺的東西,近海之王!」
「今晚就吃它了!」路飛自豪的說。
「這東西能吃嗎?」有村民鎮定的問。
近海之王徘徊在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是從路飛小時候就徘徊在這附近的海域,因此出海很困難。
「諾琪高,貝爾梅爾,我能幫什麼忙嗎?」路飛問。
「去血和內臟,切小一點,弄成一塊一塊的方形。」
貝爾梅爾和諾琪高打量了一會兒近海之王的體型,這傢伙有二十米左右的長度,估算的體重在三百五十噸左右。
「好!」路飛點頭。
「那我去叫人過來幫忙。」村長說。
其餘的村民也露出笑意,「要吃近海之王嗎?真好奇是什麼味道的。」
他們正要幫忙,就看見路飛徒手拽動了這頭巨獸屍體,手在空中一抓,就有很多斬擊落到近海之王身上。
血水嘩啦嘩啦的流着。
「何等驚人,和艾斯他們一樣的怪力!」
「路飛,回來了嗎?」瑪琪諾小姐雙手推着酒桶車子看到港口忙碌的身影,眼前一亮。
「路飛還是老樣子,烏塔長大了。」瑪琪諾說。
「帶回來了好多女孩子。」
看見瑪琪諾最高興的是烏塔,她和瑪琪諾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此刻飛撲進了她懷裏,親昵的蹭着瑪琪諾的臉。
「正好,艾斯他們進山里打獵去了,晚上的時候正好可以多一些野味。」瑪琪諾說。
「有的時候會對那些大的老虎和熊起同情心。」瑪琪諾微笑的說道。
整個村子都被村長組織起來幫忙,魚屋的老闆也提供了很多海味。
之後艾斯和薩博也來幫忙,路飛能感受到,他們也變得極強,不使用霸氣的情況下,在力量上已經遠遠超越了自己。
艾斯本該在去年一月出海的,在十七歲出海,現在已經十八歲了。
改變了很多劇情,未來如何路飛也不清楚,未來的麻煩就交給未來處理。
總不能為了當先知,活的和透明人一樣。
「你們也變得很強了啊。」路飛感嘆。
「爺爺教的基本都會了,還有那個叫做生命歸還的奇怪力量,靠吃就能治癒自己的傷口,太不可思議了。」
艾斯一邊咬着烤肉一邊說。
這倆傢伙也會生命歸還了麼?
應該是最為普通的生命歸還程度,而自己已經開始追求生命歸還的精度了。
路飛做着比較。
最基礎的生命歸還就像是握拳一樣,簡簡單單的發力而已,而他的生命歸還,已經開始追求精度的把控,不過,需要足夠多的醫學知識來填充精度。
學醫好痛苦要不是有福利貼貼,我一定堅持不下去吧。
「我要去當海軍了,想出海玩,需要幫助的話給我打電話。」路飛說。
「我會的。」艾斯點頭,和薩博勾肩搭背的。
「到時候是你需要幫助也說不定。」
「不可能,我是很會變通的。」路飛不信。
篝火照亮夜空,瑪琪諾分發了酒水飲料。
她給眾人們倒上紅酒。
「路飛和薇薇、娜美要少喝一點,這是開心的日子,才特例給你們喝酒。」
瑪琪諾溫柔說道,將一瓶紅酒放在烏塔旁邊。
「知道啦~」
烏塔端詳着這瓶紅酒,記憶又在閃回。
香克斯很愛喝瑪琪諾的紅酒,臨走的時候,瑪琪諾送了一瓶給他。
這瓶酒的標籤上寫着:六十七酒,五番(第五號),五番的字體很大,看起來是酒的名字,六十七寫在五番的側邊偏小。
烏塔用臉微微貼着這瓶酒,似乎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東西。
「這是香克斯喜歡的酒,五和六十七在音樂里指的是第五交響曲,也叫命運交響曲,這瓶酒代表着命運。」
烏塔向路飛說道。
又將紅酒微抿,如是品嘗命運的醇厚,俏臉發紅,酒像火一樣在肚子處燃燒。
「這樣嗎?」路飛看着自己的紅葡萄酒說。
命運,除了fate外就是Destiny?
路飛想着。
「我可是專精音樂的音樂生喔。」烏塔說。
她摸出了話筒,宴會的氣氛也隨之火熱。
「很久沒有聽烏塔親自唱歌了!都是靠電話蟲電台才能聽一聽!」
村子裏的人歡快的說。
「嘻~」烏塔捂着燒灼起來的肚子,緋紅悄然攀爬而上。
她開始自由自在的唱起了歌,除了路飛寫過的之外,還有她自己編的,一首叫做踴的歌:
半端なら .ふわふわしたいならどうぞ,
(是半吊子的話就會被.想飄飄欲仙的話自便,)
やんなっちゃって泥に Badご法度だろうが溺れて墮ちてそろそろいっか,
(煩惱時就躲進污泥里雖是禁忌吧卻也沉溺墮落其中差不多就行了吧,)
繋がろうひとりよりふたり増えたら安心心配ないや,
(相連在一起吧比起獨自一人如果增至兩個人會更安心無需煩惱。)
「是新歌!」
村民們歡呼,都是烏塔的粉絲了。
烏塔臉上的紅暈愈發耀眼,忘我歌唱着。
路飛一邊順着節拍搖晃身體,一邊將這代表命運的酒液一飲而盡。
果然不太喜歡和紅酒。
路飛想着,命運有點澀口,像火一樣在肚子裏燃燒着。
「真是美味的酒呢。」貝爾梅爾看着這瓶酒,發出滿足的嘆息。
「小鬼們感覺如何?」她看向孩子們。
薇薇抱着肚子,揉揉,又小心翼翼的吐舌,「不喜歡這樣的酒。」
她明確給出反饋。
月末的擺碗求月票,全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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