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送走了哭哭啼啼的劉備後,當我對在魏郡憋了月余的將士們宣佈,大軍即日北上時,有許多人激動得都哭了,更有甚者某人以經開始對天跪拜感謝天恩了。
大軍以每天十里地的速度向北挺進,那個某人此時以完全看不到出發時的興奮勁了。低垂着腦袋,雙眼茫然的看着馬脖子,拎在手中的鐵戟也有氣無力的隨着身子的起伏而來回擺動。偶爾見我目光掃來,剛想張嘴說些什麼,見我又看向了別處,才鼓起的勇氣便又沒了。
「我累了!全軍就地紮營休息,文遠安排一下佈防。」邊說我邊下了馬,又仰頭看了看天「明天恐怕會下雨啊,要是真下了明天就不趕路了,可別把我士兵們淋壞了。」
典韋從打聽到我說就地紮營時,便覺得眼前一黑,等我說明天要是下雨便不趕路時,嗓子眼兒處以經覺得發甜了。磕磕拌拌的來到我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主公,典韋知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扔下您一個人獨自去殺敵了。」
我忙扶起典韋,「典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啊?你老人家什麼時候錯過啊!我記得罷免你的時候你好像還偷着樂來着,我沒記錯吧!」
「主公,大哥、老大、我求你了,我真知道錯了。再不打仗我都快憋死了。」
「不會吧!你不是在魏郡時剛剛狠狠的爽過一回,你站在城門口那輛破車上的颯爽英姿到現我還歷歷在目,真是令人敬仰啊!」我胸中積鬱很久的悶氣今天總算發泄了出來。
「主公我對不起您,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請您無論如何都要原諒我。」典韋被我說得滿臉通紅,「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主公就願諒典韋兄弟吧!」張飛湊了過來勸道。
「您就原諒典韋吧!主公再不打仗人都要悶死了。」眾將也都圍上來跟着勸我。
「其實這件事上我也有錯,典韋他擅離職守本當軍法嚴懲。然而我身為主帥卻因跟他情同手足而不忍責罰,此事既然我當初沒罰他,現下自不會再秋後算帳。但我身為主帥,賞罰不能分明之罪卻不能免,軍法官何在,將本官重打四十軍棍。」我正氣凜然的說道。
「不行啊!主公!你這不是要老典去死嗎?」典韋聽到最後我竟然要自罰當時便嚇傻了,「還是責打我吧!」
其餘眾人也都紛紛上前勸阻,「主公大戰在即,你怎麼可自罰啊?」
「是啊!你要是受傷了,如何指揮我等打仗啊!」
「請讓屬下替您挨這四十軍棍吧!」
「你們都別說了,本官之意以絕,軍法官還不上來行刑!」我只是執意要挨打。
軍法官聽到呼喝,戰戰兢兢的在眾將的怒視下走到近前,再也支持不住撲通跪了下來,「主公您還是打我吧!小人實在是沒膽子打主公啊!我要打了那幾位大人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啊!可憐我上有未滿周歲的老母,下有八十多歲的幼子!我若死了,可讓他們怎麼活啊!」說到最後,話里都帶着哭腔了。
「打,不打我現在便生吞活剝了你。」我喝道。
軍法官一咬牙橫豎是個死,打吧!便着幾人將我放翻在地,掄起棍子照屁股上就打。
四十軍棍一會兒便打完了,以我如此強壯的身體也痛得呲牙咧嘴。我強忍着巨痛問道,「軍法官你做的好,我要重賞你,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叫劉福,這賞小人是絕不敢領的。」
「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你打得夠狠!等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唉喲!~痛死我了。」
劉福聽了當時便雙眼一翻暈了過去,「等他醒來跟他說本官跟他開玩笑呢!」說完我一跛一跛的在眾人攙扶下回營治傷去了。
典韋這時哭得跟個淚人似的,非得要求也跟着挨四十軍棍。我死活就不同意,我才不會讓他心裏這麼容易就好受呢。
這回挨了軍棍,大軍便名正言順的停下來。我的體質實在是太好了,這種棒傷若是常人怎麼着也得躺上半個多月,我三天後便全好了只是還裝着未好,賴在床上等我想要的消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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