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劉備,眾人都以為我會馬上起兵北上,與盧植合剿匪首張角。沒想到我只是安排軍隊在魏郡四處掃蕩黃巾軍的殘部,要不就是操練兵馬收集糧草。
「主公,嘉有一事不明,還請主公指教。」郭嘉終於在一次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時問道。
「奉孝何事但說無妨!」我知道他要問什麼,我也早就想講出來,只是在等別人來問。
「我軍自從平定魏郡以來,主公便只是命人全力搜剿黃巾殘匪,如今魏郡境內便是相貌醜陋之人也都幾乎看不到了。廣宗盧植五萬之眾以將張角二十萬大軍團團圍住,我們若再不出兵,恐怕張角就要挺不住為盧植所滅了。」
「奉孝所言甚是,依長理推想我軍早在打下魏郡之時便當全力北上。但是我卻知道張角絕不會被盧植所滅,而且用不了多久盧植便會被小人陷害。而我軍剛剛大勝,那痛打落水狗的任務必當會落到我的頭上。反之我軍此時北上,不過是成全了盧植的威名而已。」
「盧植若是被陷,主公接手他的任務自是當然,但主公如何這般肯定盧植會被人陷害呢?」郭嘉說到這裏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道,「難道主公跟張讓聯繫過……。」
「胡說!奉孝將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便是再想爭功也不會做出這等不恥之事來。」我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道,「你說說盧植此人品行如何,我再告訴你原因。」
「盧大人生性梗直,嫉惡如仇,乃世之大儒。」郭嘉道。
「奉孝所言不錯,前幾日盧大人不是給朝庭報了捷嗎?那朝庭必會派人前來封賞……。」
「那前來封賞之人必是中絹一黨,其人見盧大人得勝必以為其得了多少金銀而索賄。以盧大人的性情必不肯給,那傳旨之人當懷恨在心,回京之後……。」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我只一點拔,郭嘉馬上順着我的思路想到了結果。
郭嘉的才智還真不是蓋的,我是通過史書才知道這些的,郭嘉則完全是推理出來的。「奉孝即然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其餘眾人那理便由你去安撫了。」
「屬下明白,不過此事是否還要上京打典一番呢?」郭嘉道。
「先不要,此事中間還有些囉索之處。」
「還有囉索之處?為什……。」郭嘉剛要問便猛然想到了。「主公說的可是何進那裏?」
「不錯,何進執掌兵權,盧植被中絹陷害,他必當會再派一名親信前來,只有等再來之人被黃巾軍打敗了,那時再由張讓將我推出才會十拿九穩。」
事情果然跟我預料和一樣,盧植被人陷害索拿回京,而經手此事的正是我的老熟人左豐,而接替盧植的不是別人正是董卓。
這日我正在府中安排起兵北上之事,驛卒來報說劉備又回來了。我令人請進府中,問道,「穎川戰事未了,玄德公因何而回啊?」
劉備話未先說淚先下,拜道,「下官到朱大人那裏時,張氏二賊以不足為慮,便讓我回來了。不想路上見到本師受奸人所害被索拿進京,還請龍大人為我師進言平冤。」
「玄德快快請起,盧大人之事我以經知道了,玄德放心好了,我這便上表奏明盧大人的冤情,再着人上下打通關係定要保全盧大人。」
劉備千恩萬謝的起了身,我道「玄德此時要去哪裏啊?」
「備一時也沒什麼去處,所以便先投奔大人這裏了,還請大人拿個主意。」
「董卓近日連戰連敗,我明日便要北上支援他。你是盧植的弟子董卓必不肯容你,朱雋、皇甫嵩二人素與你師交好,你當可相投。等打得幾仗積些軍功,來日也可某個出身。」
「大人此言甚好,那明日備就去穎川再投朱、皇二位大人去了。」
「我再送些軍器糧草給你,免得讓人看得輕了。」索性好人做到底,又送了份禮給劉備。
劉備聽了眼睛一紅,剛收住的淚水又刷的流了下來。「飛星大人真乃備之再生父母,此恩此德沒齒難忘。」
我又對劉備好言撫慰了一番,才送他回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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