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4年,漢靈帝改元中平。二月,冀州巨鹿人張角、張寶、張梁兄弟三人,假稱『蒼天以死、黃天當立』又以『漢運將終,大聖人出。百姓當順應天意,方可安享太平。』為藉口號,張角自稱『天公將軍』、張寶號『地公將軍』、張梁號『人公將軍』,起兵五十餘萬,皆以黃巾裹頭稱黃巾軍。一時間攻城奪郡所經之處,官軍望風而逃,橫掃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
這場突如其來的農民起義,將醉生夢死的朝庭打得驚醒了過來。忙一面對內鎮壓了與叛軍勾結的中涓封胥,並要求各地州府自行募兵圍剿叛軍。一方面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雋分兵三路前往討伐。
接到朝庭令各處備御的詔書後,我在壺關校場上集合了全體官兵訓話。「我剛剛得到情報,魏郡失守黃巾賊以經打到我們的家門口了。兄弟們!現在是你們拿起手中的武器奮起反擊的時候了。」
「反擊!反擊!」三萬新軍齊聲呼喝着。
我對他們如虹的士氣的感到非常滿意。「你們自從參軍到現在,每日不間斷的艱苦訓練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讓敵人的鮮血來檢驗你們是不是合格的戰士吧!」
「戰士!戰士!」
「我軍必勝!黃巾賊必敗!」我振臂高呼着。
「必敗!必敗!」
「?#¥¥……」我差點沒氣得倒仰,這幫傢伙瞎喊什麼!
眾軍亦知口號喊得有問題,一時間俱都沉默起來。「奶奶的!本想鼓勵下士氣,不想弄巧成拙反倒讓士氣消沉了。」我正尋思如何重新鼓舞眾人的時候,一名驛卒飛騎而來。
「稟報大人,魏郡黃巾賊首何遠率五萬叛軍以關外五十里處。」
來得真是時候啊!我正愁無法激起軍隊的鬥志,正好收拾了這批黃巾軍來祭我軍旗。
「兄弟們,黃巾賊何遠率領五萬反賊來取我壺關,現在全軍出發,讓敵人的鮮血來證明我們的實力。」士兵們因為剛才喊錯了口號,這時倒沒人敢再接口了。
出得壺關,未出二十里地便與何遠的黃巾軍遭遇。當下兩軍相對,各自擺開陣勢。看着面前的黃巾軍,沒來由的一陣心酸。「這也叫軍隊嗎?連身統一軍裝都沒有,更多的人身上僅是披着一條破布在早春的寒風中瑟瑟發抖。手中的兵器五花八門,有刀、有槍更多的人拿的卻是農具。個個面黃肌瘦,雖然臉上現着狂熱但仍無法掩藏這支軍隊的本質:他們不過是一群破了產的農民!為了能填飽肚子不得不鋌而走險的農民!被貪官污吏壓迫得喘不過氣來的農民!這樣的一群人七拼八湊組成的軍隊,能夠攻城拔寨不是因為他們攻擊力強,只能說那些官老爺們無用。」我拿着槍的手不禁不起有些顫抖了。
「你們看到了吧!他們不過是那些被貪官們逼得走投無路的農民,被張角這類別具用心的傢伙們利用了。」我對身後的眾將道,「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但凡有一絲活路的話他們也決不會想到要去造反。一會兒開戰後,只要他們肯放下兵器投降,便放他們一條生路吧!」說到最後我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主公仁德,我等自當尊從。」眾將的情緒也受到我的感染,齊聲應道。
我催馬出陣遙指何遠道,「叛賊官家天兵在此,如若下馬投降,本官體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當放爾等一條生路。」
何遠大怒,對左右道,「誰為本帥去取這狗官的頭來。」
身側閃出偏將羅良道,「待末將去誅此狗官,為大人消氣。」說罷一擺手中大刀直奔我來。
我身後張飛不待我問,挺槍相迎。手起槍出將羅良刺落馬下。
何遠見折了羅良大驚,催動黃巾軍前來混戰。我圈馬回陣,弩兵發過幾輪箭後,等敵兵近前步兵前出接戰,兩翼騎兵也開始由兩側發起攻擊,來回往復沖亂黃巾軍的進攻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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