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官摔進燃燒的火堆,火苗瞬間席捲了他的身體,他疼的啊啊直叫,硬撐着爬起來就往火場外跑,看見那保潔還傻愣的站着,好像嚇傻了。筆硯閣 m.biyange.net
「啊啊啊!你他媽快救我啊!」
他氣的想飆髒話。
他覺得這個娘們也太他媽蠢了!反應怎麼這麼慢!
白扇像才反應過來一樣,跑過去救他,可一下子好像也被絆倒了,直直的就奔着他撲了過去。
「不!啊啊啊~」
白扇這一下不光把他重新按回進火場,還狠狠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他覺得自己的腿好像使不上勁了,使勁掙扎也站不起來。
那保潔反倒快速爬起來,跑了...
跑了?
喂,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啊!
╰(艹皿艹)
白扇跑出去沒去撲身上的火,任由那火也在她身上留下傷口,這樣才能被相信。
聽着裏面的慘叫聲,覺得自己身上怎麼不疼呢?
她覺得差不多了才去找人。
其他的教官都在樓下往上運水,他們正抬着一個巨大的水桶往上走,就看見保潔衣服上還帶着火苗跑來了。
「救命啊!」
他們幾個趕緊給她把火撲滅。
「怎麼回事,老八呢?」
老八就是那個被白扇撲進火場的教官。
「他、他摔進火場裏了,俺去救他,但沒救出來,你們快去吧!」
聽見這話那幾個人也顧不上水桶,連忙去救老八。
可等他們去把他救出來的時候,人好像燒黑了
甚至還有點香
但還好還有口氣!
老八已經陷入昏迷,疼的昏迷中都在哼唧。
他們想怪白扇沒及時救人,可看她身上也有傷,才閉上了嘴。
大熊看這亂局沒了辦法,走到沒人的地方掏出電話。
「教授」
沒多長時間,大鐵門被打開,大熊嘴裏的教授來了。
正是那個名片上的精神病院副院長,劉永,他帶人來把老八拉走了,但他自己留下了。
他走到被撲滅的火場,細細翻看了好一會,看見免責聲明被全部燒毀,心底有點發慌。
還好沒有人知道,要不他真怕會有麻煩。
只是為什麼會突然起火?難道真的是因為電路老化嗎?
他準備留下來幾天看看情況,這正合白扇的心意。
而學生們一直在教室里坐着,有的學生看見來了這麼多人,還心懷希翼。
但已經被折磨打壓到麻木的老學生卻忍不住面露恐懼。
他們知道那個被叫做教授,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惡魔。
教官們再狠毒不過是惡人,而教授給他們的感覺是根本沒把他們當成人,看他們的眼神沒有任何情感,哪怕是厭惡都沒有,就像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或着是看實驗的小白鼠。
他們一直膽戰心驚的坐在那等待噩夢降臨,但這次不光教授沒來,教官們也一直沒管他們,就這麼讓他們呆坐了大半天,下午吃過飯也是讓他們自由活動。
他們還是頭一次這麼長時間不被監視責罵。
深夜萬物寂靜,月光透過窗照在四仰八叉睡覺的白扇身上。
一個人影閃身出現在她的床邊,他身着長袍,半披着長發,月光照在身上,給他鍍上一層幽光。
他身長玉立,後背寬廣,但腰卻極細,一雙多情的瑞鳳眼注視着睡的香甜的白扇,嘆了口氣。
「傻瓜,還真以為被火燒不疼嗎?」
那聲音慵懶磁性,說不出的撩人,言語間卻都是對白扇自傷的無奈。
他坐在床邊輕輕的給她上藥,露出的胳膊上,在白扇被燒傷的地方,他也有着被燒傷的痕跡。
上完藥又忍不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最後俯下身給她蓋好被子。
才一閃身,又不見了。
等白扇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自己傷口不光還是不疼,還好的挺快的,她只以為是燒的不嚴重。
起身後好像聞到了一種熟悉的香味,那是一種竹香。
是上個世界皇上身上的味道
白扇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想他了?
不行,男人只會影響自己拔刀的速度,外面還有那麼多崽崽等着呢!
之後的幾天孩子們也是正常學習,並沒有再被虐待,教官們雖然手癢腳癢的,但他們不敢不聽教授的話。
別說他們手癢,教授也癢啊,他的好多數據都還沒夠呢
之前教官們的要求是不能笑,那叫過度興奮,是病,不能哭,那叫情緒低迷,那也是病,除了集體活動的時候,他們不能沉默不說話,也不能話太多,不聽話的都要挨打作檢討,但這幾天讓一些孩子的天性開始復甦。
其中有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叫小健,這兩天他跟幾個同樣看起來很結實的男孩子經常一起偷偷說話。
而教授忍着性子等待了幾天,一直沒有什麼事發生,也不見有人來檢查,手底下這些人也沒有異常,他這才放下了心,想起教官報告給自己的情況,覺得是時候讓那幫小崽子回憶起自己是誰了!
他帶着教官們出現,直接拿麻繩要把小健捆起來。
小健用盡力氣掙扎,但還是被壓在了地上。
他大喊:「你們還等什麼!咱們幾個肯定能打得過他們!」
他昂着頭,沖他那幾個夥伴大喊!
教授看見這一幕興致大好。
「別喊了,你以為我們為什麼來綁你?」
小健一愣,他滿眼不敢相信。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說好了!我們是兄弟!」
教授笑出了聲。
「兄弟?你一共跟你五個兄弟說了要制服教官逃跑的計劃,當天晚上就有你三個兄弟找到了教官,你再看看現在,可有人站出來?」
確實沒有人為他走出半步,只有後退和低頭。
教授一揮手,教官們拿出三個黃色的胸牌,給了其中三個人。
「這是優秀學生的標誌,有這個的不會輕易被打也不需要再檢討,拿着吧。」
小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們三個,就因為這個,自己就被出賣了嗎?
那三個人在小健的目光下眼神閃躲,面露難堪,可手卻一點沒停,毫不猶豫的接過胸牌,給自己戴上。
小健眼裏的火滅了,光也滅了
如何摧毀一個少年,只需要毀掉他所堅信的東西就夠了
教授眼裏全是滿意,他又一次的驗證的自己的想法。
而在後面看着的孟源和白柔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悲涼感。
她倆這兩天也在想着要不要聯繫下身邊的同學,看看能不能團結起來,只是因為白扇在,她們選擇相信白扇。
不然這個男孩的現在也會是她們的現在。
小健任由他們給他捆的死死的,然後抬到了電擊室。
白扇通過言言給她轉播的畫面看見了這一幕,擦欄杆的動作不停,一點都沒着急。
想電擊?問過自己了嗎?
( ̄y▽ ̄)╭ohohoho.....
教授興致勃勃的帶着小健到了電擊室,把設備連到他身上,小健回想起之前被電擊過的痛苦,開始求饒,嘴裏無意識的開始背自己的罪狀。
「我有罪,我不應該不愛學習,不應該打架,我辜負了父母的期望,我罪大惡極」
教授卻不為所動,把電量調到最高,甚至拿出了手機開始準備錄像。
「好好享受吧,傻子!這都是你爸媽花大價錢給你求來的!」
教授說完狠狠的摁下按鈕。
小健絕望的閉上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欸?怎麼不疼?」
(⊙o⊙)!
他睜開眼,卻看見教授被電的口眼歪斜,手還按在按鈕上,整個人一抽一抽的。
哇!
(~ ̄▽ ̄)~!
是哪個仙女婆婆在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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