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瘋狂的掙扎,他的掙扎惹怒了教官。伏魔府 m.fumofu.com
「你個變態!你不是男的嗎!男的光身子怕什麼!你個噁心人的娘娘腔!你去死吧!你活了也是噁心別人!」
教官們邊罵邊動手去打,那男孩趴在地上緊緊護着自己,絕望的嚎啕大哭。
聲音悲痛絕望,坐在下面的學生有幾個控制不住的紅了眼圈,更別說是孟源和白柔,但她倆互相摁着對方,怕她們自己會打亂白扇的計劃。
馬姐則是滿臉同情卻又目不轉睛的看着。
而這時候的白扇,想着屋裏的孩子們正在被折磨,心裏就像有火一樣燒的她片刻不得平靜。
她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就憑這麼幾個畜生,一定支不起來這麼大的學院,背後一定還有人,他們充其量也就算是個打手。
現在混進來了,就不可能抓兩個背鍋的了事,她白扇非要把根拔出來。
她趁着所有人都在一樓的大教室,根據言言給的位置來到了頂樓,果然有一間上了鎖的辦公室。
還不等她問,一把鑰匙就懸空漂浮在她眼前。
「嘿,言言真是越來越乖了!」
何賦言:(¬_¬)
他已經不想糾正她了,糾正也沒有用。
白扇偷偷開門進去,裏面有一張大辦公桌和兩個矮櫃。
她細細的翻找,果然收穫不小,她找到了一張名片,名片是本市第三精神病院的副院長劉永。
她意識到這個人可能就是罪魁禍首,這個學院對待學生的一些方式,就像對待精神病人一樣,甚至更甚,這個人好像在拿這些孩子做試驗品一樣。
她又搜了那兩個矮櫃,那裏都是曾在這就學的孩子的檔案資料。
很多是已經不在學校的,有的資料上面用綠色印章摁過,這應該是順利回到家裏了。
有的資料上面的印章是紅色的,寫着返校的字樣,白扇覺得這應該是畢業後又被家長送回來了。
除了這幫孩子的資料以外,還有入學簽訂的免責聲明。
那一份份聲明好似能證明這些孩子經歷了什麼。
學院精明的把教學中可能會出現的意外情況都寫了進去,包括意外受傷,甚至是殘疾,意思就是只要學院沒把學生打死,就不能被追責。
但諷刺的是這些聲明下面都有家長的簽字。
這些家長們在與自己的孩子相處中發生問題的時候,不是想着怎麼解決問題,而是眼不見心不煩的把他們送到這,哪怕知道他們可能會經歷了什麼,但因為痛不在自己身上,就可以下意識的忽略。
一邊把他們置身於地獄,一邊口口聲聲的說為他們好。
等孩子們回到家,可能有的會知道自己孩子身上都經歷了什麼。
有的會說這是自作自受,可能有的真的會心疼。
哪怕再心疼,因為這一紙免責他們也拿學院沒有一點辦法。
而且還有人因為不想面對孩子們的對峙和責問,再次把孩子送回來。
想着反正你們讓我們當父母的不舒服了,就是你們孩子的錯,你們就應該去學,去改!
這就是這個學院為什麼能存在這麼久的原因。
白扇把所有學生資料都拍攝下來,然後跟言言兌換了一個延遲點火裝備放在了有電源的地方,偽裝成電路老化失火。
最後把門一關,去到操場上偽造她並不在場。
教室里變態的檢討還在繼續,那個痛哭的男孩被打累的教官們拖到了一邊。
他們又開始搜尋下一個目標。
白柔心思細膩,發現他們格外願意找有情緒波動的人。
對於已經麻木無感的人,他們並不願意折騰,因為那樣沒有成就感。
她連忙收起情緒,還偷偷的把發現告訴給孟源。
孟源也強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想。
可作為新人,怎麼會被放過?
教官們最喜歡的,就是看新人檢討,他們現在只是想把大餐留到最後。
果然又挑了兩個人後,哪怕白柔和孟源努力降低存在感,還是被點名了。
被先點名的是孟源。
白柔一驚,下意識的就去攔,孟源怕她被連累,一閃身直接就往講台去了。
她站在那,哪怕明知道應該繼續裝老實,可膝蓋還是彎不下去。
教官們先跟下面的學生們宣告她的罪責。
「孟源,女,17歲,她沉溺網遊,還不知羞恥的交了網友要去見面。她不識父母苦心,不知道感恩,不知道體諒父母。對她父親出言頂撞,還對她母親不敬,可謂十惡不赦!孟源,你可認罪?」
那罪狀一聽就是孟父給的,這讓人難以接受,孟源不知道其他同學聽見自己父母跟這把人渣這樣描繪自己是怎麼想的,但哪怕她無數次的對父親失望,現在的她還是感覺心如刀絞。
她委屈的大喊:「我不認!我沒有做那些事!那個女人也不是我媽!我只有一個媽媽!」
聽見她這麼說,一個教官拿着棍子就奔她去了,他要打到她跪下認錯。
還好就在這時,坐在靠窗邊的馬姐最先看見了外面的濃煙。
她大驚的站起身喊道:「着火啦!」
那幾個教官一看窗外也大驚失色,跑出去看,一看着火的是頂樓。
「壞了!」
他們急沖沖的往樓上跑要滅火。
大熊跑了兩步,腳下遲疑,他開始四處搜尋白扇的身影。
昨天那保潔大姐剛來,今天頂樓就着火了,是巧合嗎?
他不得不謹慎,這個工作可得之不易,離了這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他不能有什麼疏忽。
他往操場上走,剛才開檢討會前他聽見馬姐讓她去掃操場。
到了操場上那保潔確實在掃操場,他估計了下火勢燃起的時間,再看看她快掃完的操場,這才放下了心。
教官們不敢叫火警,消防栓也是樣子貨。也不敢叫學生們來滅火,平時都嚴防緊守怕他們自殺,除了教官的房間,其他房間窗戶都有鐵欄杆,金屬尖利物品更是沒有,現在怎麼敢叫他們來火場。
他們只能自己滅火,6樓還沒有水房,只能從5樓接水往樓上送,白扇自告奮勇來幫忙,跟着一個教練一起接着他們運上來的水盆往火場裏潑。
那教練正是調戲之前那個女孩的禽獸。
他覺得這新來的保潔還挺好的,老老實實的,還挺認干,現在滅火屬他們兩個最危險。
正想着忽然覺得腳下好像被什麼絆了一下,腳步不穩,一頭栽進了正燒着的火場。
「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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