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華被警察帶走了,張通從草叢裏鑽出來,臉上被蚊子咬了七八個包
氣壓低沉的看着白振華的住處,張通咬牙切齒,算他走運,居然被警察帶走了。
哼了一聲,張通將水果刀放在口袋裏,不情不願的往回走。
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驚慌下車的傅斯寒。
傅斯寒看着張通,張通也看着傅斯寒。
張通心虛啊,低頭不敢看傅斯寒。
傅斯寒鬆了口氣,走到張通面前。「你來這兒幹什麼?」
想訓斥張通的,可看他被蚊子咬了一臉包,又覺得好笑。
「我我就是出來溜達溜達。」張通不承認,不承認自己是來砍人的。
「溜達到人家小區來了?」傅斯寒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車。「上車!」
張通哦了一聲,像是被訓斥了的大狗狗,乖乖上了車。
傅斯寒坐在車上,翻找着可以止癢的藥,但他車上實在沒配備這東西,只能開車去藥店買。
「跑來餵蚊子了?」買了消毒止癢的藥膏,傅斯寒看着張通。「人沒砍到?」
張通臉癢得很,挺硬朗帥氣的一張臉,硬生生讓他撓的花里胡哨的。「算他運氣好,被警察抓走了,也不知道他犯了什麼天條,最好是讓他死在監獄裏。」
張通憤恨的說着,一屁股坐在自己口袋的刀子上,嗷了一嗓子。
傅斯寒嘆了口氣,抬手捂着額頭,沖張通伸手。「水果刀,拿過來。」
「哦。」張通將水果刀放在傅斯寒手裏。
傅斯寒無奈的放在一旁,開車帶張通回去。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做任何事情之前,要考慮清楚後果,如果你砍死白振華,你還要賠上你的命,為了這樣的人渣,你覺得,你合適嗎?」傅斯寒看着張通。
張通搖了搖頭。「那肯定不合適。」
傅斯寒無奈的笑了笑。「所以,以後不要做這種不動腦子的事兒了,行嗎?」
張通愣了一下。
我去傅斯寒居然笑了。
和傅斯寒認識這麼久,張通很少見到傅斯寒笑。
樓下。
顧臣彥穿着拖鞋大褲衩,等着兩人。
他嘴上說着不關心,還不是下來找了
傅斯寒笑了笑。「你倆真是親表弟。」
顧臣彥蹙眉看着張通。「砍人去了?」
「沒」張通心虛,就怕顧臣彥,害怕的躲在傅斯寒身後。
傅斯寒護着張通。「白振華被警察抓走了,他讓蚊子咬了一臉包,讓我抓回來了。」
顧臣彥臉色很不好,蹙眉看着張通。「這麼大的人了,做任何事情之前,能長點腦子嗎?」
張通哼了一聲,還挺不服氣。
顧臣彥氣的想動手。「你再給我哼一聲!」
張通嚇得拽着傅斯寒護着自己。「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
傅斯寒忍着笑。「顧臣彥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吧,應該不會有下一次了。」
「哼」顧臣彥哼了一聲。「確實不會有下一次了,白振華被警察抓了,強姦侵犯未成年,這個罪名不輕,還有聚眾淫亂,這些都是證據確鑿的。」
唐錦洲那邊為了對付白振華可是下了功夫了,這些年,唐錦洲一直都在收集白振華的罪證。
現在白振華進去,怕是很難出來了。
而且白賀銘也進去了,朴家沈柔對白氏集團進行的是毀滅性的報復
唐錦洲基本沒有自己動手,就解決了白家。
這個人確實挺狠的。
「管好他,現在開始他不是我表弟了,送給你了,你表弟。」顧臣彥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張通,轉身上樓了。
傅斯寒無奈的瞪了張通一眼。「你說你沒事兒惹他幹嘛」
張通懵懵的,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傅斯寒好像愛笑了,他剛才笑了好幾次。
傅斯寒拽着張通上了樓。
張通一直低着頭,進了家門才開口。「傅斯寒你餓不餓?」
他覺得傅斯寒小時候太苦了,就想對他好點兒。
「有點。」傅斯寒點了點頭。
「那我給你做點兒。」張通低着頭進了廚房,忙忙碌碌。
傅斯寒站在客廳笑了笑,他似乎明白了顧臣彥當初把張通塞到他這裏來的目的。
他不是要讓張通來折磨報復他的。
他是讓張通治癒他。
因為張通這種原生家庭幸福,被寵着長大的人,就像是他窮極一生都觸摸不到的小太陽。
因為張通可以照亮他,可以讓他看到不一樣的人生。
張通的壞習慣雖然多,可他活的坦蕩,無憂無慮。
有那麼一瞬間,傅斯寒真的覺得救贖,就在眼前。
有些時候,救贖真的是雙向的。
他出於好心也好,出於曾經對許妍不一樣的感情也好,他想盡辦法的救許妍,他將許妍推到顧臣彥身邊。
顧臣彥這算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只是顧臣彥把表弟給賣了。
「喝點酒?」
傅斯寒今天有點不一樣,居然主動拿出自己珍藏的紅酒,問張通喝不喝。
張通受寵若驚啊。「這酒你藏得可真結實,我找了好久沒找到。」
傅斯寒無奈。「讓你找到又被你禍害了。」
張通小心翼翼的開口。「我以後不禍害你東西了。」
「是不是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同意?」傅斯寒無奈的看着張通。
張通想了想,點頭。「嗯只要不是很過分的事兒,我都同意。」
傅斯寒笑了笑。「那你從我家搬出去吧。」
「那真的太過分了。」張通抬手拒絕。
「你不是打算在我這住一輩子吧?你總得找女朋友,結婚生子。」傅斯寒無奈的嘆了口氣。
「沒那個打算。」張通一副賴在這兒的架勢。「我不想結婚,麻煩,不想咱倆搭夥過吧,等你老了,我給你埋了,我要死的早,你給我埋了。」
「」傅斯寒收回剛才的想法,張通就是來折磨他的。
不過家裏有個人共同生活,這個家好像也沒有那麼冷清了。
監獄。
白振華終究沒能擺脫牢獄之災,他的罪證太確鑿了,被判了刑。
雖然只有十年,但十年後他出來活着怕是比死了更難受。
白氏集團現在沒人繼承,白鈺反倒成了贏家。
白賀銘進了監獄,白振華這個人生性多疑沒留心腹,傅文溪幫白鈺買通了白振華的律師。
律師教唆白振華先把股份簽給白鈺,讓白鈺撐着公司,不至於公司落在外人手裏。
白鈺撿漏,從白振華和白賀銘手裏拿到公司的股份,轉手就給賣了
賣給了唐錦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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