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溪住處。
傅文溪坐在沙發上,對面坐着白鈺。
厲景煜臉色很不好,質問的看着白鈺。「我們幫你拿下了白氏集團的股份,你轉頭賣給了唐錦洲?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白鈺偷偷看了傅文溪一眼,不敢吭聲。
「是我讓她把股份賣給唐錦洲的。」傅文溪踹了厲景煜一腳。「你嚇唬她做什麼。」
白鈺趕緊點頭。「文溪姐,他凶我,他好兇,看起來會家暴,你不要和他在一起。」
厲景煜炸毛的看着白鈺。「你滾蛋。」
白鈺吐了吐舌頭起身跑進了房間。
「白家就是個燙手的山芋,你們厲家現在自身難保,還在風口浪尖上,還是安穩一點吧,別蹚渾水。」傅文溪不想讓厲景煜摻和白家的事兒。
唐錦洲是個有能力的。
她原本是想讓眾城買走股份,但顧臣彥提議讓她把股份賣給唐錦洲。
傅文溪雖然不清楚唐錦洲和白家之間的恩怨,但既然顧臣彥信任的人,那應該是信得過的。
「哦。」厲景煜就是個戀愛腦,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坐在傅文溪身邊,很認真的轉移話題。「那個媳婦兒白家的事情都解決了,咱們是不是也該考慮正事兒了?」
傅文溪挑眉,故作不明白。「什么正事兒?」
厲景煜看了傅文溪一眼。「你總不能讓孩子出生了沒有爸爸吧?我們去領證好不好?」
傅文溪沉默了片刻,搖頭。「再說吧,不着急。」
厲景煜瞬間就委屈了,有些生氣的看着傅文溪。「你是不是就不想嫁給我,你就是故意利用我,有了孩子你就甩掉我。」
「嗯。」傅文溪點頭。
她總是這樣,用冷暴力的方式折磨着厲景煜。
厲景煜總能被傅文溪氣的呼吸不順暢,他咬了咬牙,嘆了口氣,他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傅文溪,我想娶你。」厲景煜再次開口。
他單膝跪地,將戒指拿了出來。
他知道傅文溪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搞那種形式主義,所以他就在家裏,跟她求婚。
傅文溪看着厲景煜,說不心動是假的。
可她考慮的事情,總是太多了
厲家現在的處境,未來能不能撐下去還不一定,一旦要是m國黑市的手滲透厲氏集團的各個部門,很有可能厲氏集團要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甚至不僅僅是破產那麼簡單。
一旦厲家被牽連,出了事她需要獨善其身。
不是她不想與厲景煜同甘共苦,是她的想法太過現實。
她只有獨善其身,才能保住自己和孩子,才能在厲家出事以後,保住厲景煜,能護着他。
「厲景煜,結婚不着急。」傅文溪還是那句話,結婚的事情不着急,再等等吧。
厲景煜單膝跪在地上,有些失落的笑了笑。
他其實早就猜到了。
「厲景煜,戒指我收下,我不會,不要你,但我有自己的想法,再等等,行嗎?」見他受傷,傅文溪心口也有些不舒服,她抬起自己的手,讓厲景煜幫她戴上。
厲景煜愣了一下,生怕傅文溪反悔,趕緊屁顛顛的把戒指牢牢套在了傅文溪手指上。
厲景煜學乖了,也不問傅文溪還有什麼顧慮和計劃了,她就是典型的大女人主義,總有自己的想法。
但厲景煜也佩服傅文溪,她確實太厲害了。
她想要除掉白賀銘,解決白家,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讓人震驚的程度。
厲景煜這輩子沒服過幾個人,傅文溪絕對算一個。
傅斯寒工作室。
到了下班時間,小護士四處張望,還有客人在,這是走還是不走。
「你先下班吧,這裏我來處理。」傅斯寒讓小護士先走了。
「傅醫生,那倆人每次都來您的診療室,不會是偷偷摸摸約會吧?gay?」小護士八卦的問着。
傅斯寒無奈。「不是,他倆是我朋友。」
沒有人比唐錦洲和顧臣彥更直的直男了。
「兩個人長得都好帥。」小護士笑了笑,害羞的離開。
傅斯寒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他這裏快成了顧臣彥和唐錦洲『私會』的秘密基地了。
「怎麼今天下班這麼晚?」護士剛走,張通就上來了。「沒病人你怎麼不走?我在下面等你半天了。」
傅斯寒看了張通一眼。「你怎麼過來了?沒提前說。」
「想着給你個驚喜,接你下班呢,你遲遲不下樓。」張通從身後掏出一隻冰糖葫蘆。「路邊買的,你吃過嗎?」
傅斯寒愣了一下,說實話冰糖葫蘆是非常普通的零食,以前大街小巷都有人賣,幾乎每個人的童年都吃過,但他沒有
因為他沒有童年,只有噩夢。
「我吃了頂上這個,不酸,挺甜的,你嘗嘗。」張通把糖葫蘆遞到傅斯寒面前。
傅斯寒沉默了很久,沒接。
張通趕緊解釋。「不是,我就咬了上面這個,咬下來了,下面的我沒碰。」
他以為傅斯寒潔癖,嫌棄他。
傅斯寒伸手接過糖葫蘆。「不是,我沒吃過這個」
「那嘗嘗啊。」張通看着傅斯寒。
傅斯寒在張通期待的眼神中,咬了一口。
那一瞬間,表情就怔住了,隨即是蹙眉,酸到眉毛都快打結了。
這麼酸!張通居然說不酸。
「哈哈哈」從沒有在傅斯寒冷峻的臉上看到這麼豐富的表情,張通被逗笑了。「騙你的,山楂怎麼可能不酸。」
傅斯寒無奈,如果是以前肯定生氣了,但他不僅沒生氣,居然還被張通氣笑了。
推門出來的唐錦洲看見傅斯寒在笑,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又退了回去,看着顧臣彥。「我去,見鬼了,傅斯寒在外面笑。」
顧臣彥白了唐錦洲一眼。「這次,白鈺能將白家的股份給你,你欠我一個人情。」
唐錦洲靠在門框上。「那你欠我的人情怎麼算?我出賣色相,我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需要心理治療。」
「你從陳宇手裏搶走好幾個項目,我不是都讓給你了。」顧臣彥警告的看着唐錦洲。「我警告你,別再搶陳宇項目了,他最近有點魔怔,我看就差做法事畫圈圈詛咒你了,別玩兒太過」
陳宇性子太軸,不太會變通,他現在已經把唐錦洲當頭號敵人了。
「沒事兒逗他玩玩兒挺有意思。」唐錦洲擺了擺手。「你不懂逗蛐蛐的樂趣。」
「蛐蛐急了也咬人。」顧臣彥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小心你栽陳宇手裏。」
唐錦洲氣笑了。「哈?我,栽陳宇手裏?他再修煉個八百年,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顧臣彥挑眉。「話別說太滿」
萬一哪天真的栽了,那可就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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