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瑾喉結滾動,啞着聲問道,「寧小姐見識過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嗎?」
「我不想知道!」
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因為害羞,脖子以下呈現桃粉色。如同熟透,待人採摘的水蜜桃,格外的誘人。
男人呼吸沉了幾分,一口咬在她的纖細脖頸上。
「嘶…」
寧暖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想要掙開。
「不想出什麼事,就乖乖別動,讓我抱會。」
「…」
她能明顯感覺到抵着她的東西,在逐漸的變大,堅硬如鐵,蓄勢待發。
嚇得她是一動不敢動。
畢竟他要是失去理智,對她做些什麼。
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她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清白不保!
可是看着他難受,寧暖暖有點於心不忍。
藥效怎麼那麼慢,還沒發揮作用?
她明明就是按照媽咪給的配方研製,只是一直沒機會用到,所以收在百寶箱最底層。難不成是時間太久,失效了?
不應該啊。
媽咪說只要保存好,可以管很多年。
「裴修瑾,你可千萬不要發瘋,要是實在不舒服,不然…」寧暖暖咬唇,小聲,「我幫幫你?」
好一會沉寂,只聽到男人愈發粗重的喘息聲。
心跳加快,寧暖暖只覺得全身越來越奇怪。
她想逃脫,可男人勒在腰間的手臂箍的太緊。
「那個…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是繼續在冷水裏泡着吧,等藥效發揮作用,你就會舒服一些,你…」
手掌被扣住往下,觸到一抹堅硬,寧暖暖未說完的話,生生卡在喉間。
手指顫了下,下意識的想要抽離。
男人用力將柔軟的手掌壓着。
「剛也不知是誰義正言辭說要是報答,這就怕了?」
裴修瑾喉結滾動,眸底慾念深重。
她說了很多,他怎麼偏偏就只記得這一句?
「暖暖,幫幫我,就一次,嗯?」
嗓音暗啞,夾着祈求。
寧暖暖咬唇,「我不會!」
「沒事,我自己來。」
「?」
不等有所反應,男人已經帶動着她的手…
伴隨着的是男人情難自禁的悶哼出來聲。
寧暖暖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隨着動作加快,徹底釋放。
感受到手上的噴涌的粘稠滾燙,寧暖暖臉紅的如同煮熟的蝦米。
男人臉埋首在她頸部,喘着氣。
兩人一時誰都沒說話。
回過神來,寧暖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浴缸里跑了出去。
此刻藥效開始發揮作用,身體炙熱岩漿在逐漸冷卻。
理智也恢復七八分。
裴修瑾回想剛才做的事,眉心皺起,臉上閃過短暫的懊惱。
剛才他對暖暖做了什麼?
她不會因此而討厭他吧?
裴修瑾出來時,寧暖暖身上穿着白色棉質睡袍。窩坐在沙發里,頭髮濕濕的,臉蛋紅紅的,杏眸如同浸了水一般,委屈又不滿的瞪着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發紅的掌心與虎口,眼底閃過稍縱即逝懊惱與心疼。
扯過毛巾朝着她走過去。
「你別過來!」
寧暖暖如同炸毛的貓,對他如臨大敵。
唯恐他再干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掌心現在還火辣辣的泛着疼…
裴修瑾腳步一頓,「我只是想要幫你擦頭髮。」
「不是你幹的好事?」寧暖暖輕哼,「現在擱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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