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就這麼目瞪口呆地看着傅時筵強吻着沈非晚,將她推進了房間。
房門被傅時筵用腳勾了上去。
「咔吱」一聲。
門嚴嚴實實地給關上了。
所以,傅時筵就這麼霸王硬上弓了?!
她要不要報警啊?!
林暖暖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其實只是想要讓晚晚知道傅時筵還沒忘記她。
就是感動感動。
她沒想到男人真的都這麼狗!
永遠都是是下半身支撐上半身!
林暖暖各種糾結。
直到電話突然響起。
她看着霍許的來電,皺了皺眉接通,「餵。」
「今晚還不回來?」低沉的嗓音,淡淡地問道。
霍許是個工作狂。
平時一般在事務所加班。
今天加完班回來,林暖暖也不在家。
他就又拿起電腦工作了一會兒。
按理,林暖暖再貪玩,這個點也該回來了。
他抬了抬自己的金邊眼鏡,有些疲倦地揉着太陽穴,拿着手機走向了落地窗。
「你管我。」林暖暖沒好氣地說道。
「你在哪裏?」霍許問。
聽着好像不在夜場。
夜場不會這麼安靜。
「酒店。」
霍許唇瓣緊抿。
「你有什麼事兒?」林暖暖有些不耐煩。
「和誰在酒店?」
「關你什麼事兒!」
「林暖暖!」霍許的聲音明顯有些沉了,「你和誰在酒店?」
「我需要給你報備嗎?」
「我們現在什麼關係?」
「你說我們現在什麼關係?!」林暖暖帶着些諷刺。
霍許緊握着手機,全身散發着寒氣。
林暖暖是感覺不到的。
她毫不在意地說道,「別多管閒事兒。」
說完就打算把電話掛了。
猶豫了一下,又突然問道,「強姦判幾年?」
霍許臉都黑透了。
拿着手機的手,用力到骨節都在發白。
「你被誰強姦了?」霍許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你亂說什麼!」林暖暖無語至極,「是傅時筵,對晚晚。」
霍許皺眉。
「哎呀,說了你也不懂。我現在很糾結。」
霍許的臉色稍微溫和了些。
大概是猜到了,林暖暖應該是在沈非晚的酒店。
而傅時筵現在去找沈非晚了。
「時筵和沈非晚的事情,我勸你不要插手。」霍許開口道。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勸?」林暖暖就不能和霍許好好說話。
霍許每次和她說幾句,也會把自己氣死。
他咬了咬牙,「還不回來?」
「都說了別管我」
林暖暖話沒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林暖暖看着手機,莫名窩火。
她最最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吵架的時候佔下風。
林暖暖深呼吸深呼吸,控制自己不要尖叫出聲。
她慢吞吞地走向沈非晚的房間門口。
這個時候衝進去不知道生米煮成熟飯了沒有?!
她貼着門聽了很久。
好像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到底怎麼樣了啊?!
晚晚好像也沒有太反抗。
她會不會弄巧成拙。
林暖暖咬牙,還是按下了門鈴。
不能讓姐妹深陷水生火熱之中。
萬一。
萬一,就是對不起姐妹了。
她瘋狂地按着門鈴。
門鈴一直響了好久。
就在林暖暖準備報警時。
門打開了。
沈非晚來開的門。
她就這麼看着林暖暖。
林暖暖偷偷往房間裏面瞄去。
「人你帶來的?」沈非晚很淡定地問她。
「呃。」林暖暖點頭,「他吵着要見你。」
沈非晚翻了個白眼。
林暖暖說,「你倆,你倆」
「我倆什麼?」
「就是那啥了?」林暖暖問,「這傅時筵的時間也太短了吧?!難怪你要和他離婚。」
「」沈非晚無語。
「他人呢?睡了?」
「所以你要把他帶走嗎?」
「不不不。」林暖暖連忙搖頭,「我是怕你被強迫。」
「那你還把人送來?!」
「我我是真覺得傅時筵對你挺好的,這些年雖然一直和白芷勾搭不清,但我總覺得,他和白芷之間沒什麼」
「不早了,你回去吧。」沈非晚也不想聽林暖暖勸說了。
「傅時筵呢?」
「他睡着了。」
「這麼快就睡着了?」林暖暖驚呼,「這也太快了!」
「回去吧。」
「那我走了。」林暖暖看着沈非晚,「你要不和傅時筵好好談談,說不定當年也有誤會」
「你再不走,我讓你把傅時筵一塊帶走了!」
「」
林暖暖不敢多說,離開了。
她回頭看了幾眼。
這什麼情況啊?
她完全看不透晚晚的心思。
到底是接受了傅時筵還是沒接受?!
哪怕留着過夜,她好像也覺得,沈非晚也沒接受傅時筵!
林暖暖想着事情,走出酒店。
剛走到門口,一輛熟悉的轎車停在了她的腳邊。
霍許直接從車上下來,粗魯地將林暖暖一把拽進了副駕駛。
「我說霍許,你又發什麼瘋?!」林暖暖被他拽得生痛,忍不住怒吼。
霍許一腳油門,直接開了出去。
林暖暖此刻早就酒醒了。
所以完全可以感受到,霍許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她不由得把頭上的手柄抓緊了,「你開慢點!」
霍許像是沒有聽到。
「我說霍許,你把車開慢點!」
年紀輕輕她特麼還不想死。
也不想陪他死!
霍許依舊無動於衷。
甚至於前面一個紅綠燈,明明黃燈要停下來等待,他卻一腳油門直接沖了過去。
林暖暖真的被霍許這模樣嚇到了。
霍許是律師。
情緒比一般人都穩定。
她不知道他今天吃了什麼炸藥。
林暖暖咬緊唇瓣,眼眶紅潤,默不作聲。
轎車到達車禍。
林暖暖扯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下次,下次死都不會做霍許的轎車了!
她打開車門就要離開時。
手臂猛地一痛。
林暖暖震驚,「發什麼瘋,放開我!」
「發什麼瘋?」霍許冷笑着,「你說我發什麼瘋?」
「我怎麼知道你發什麼瘋,你有病啊!」林暖暖咒罵着,「放開我,我要和你分手!」
「分手?」霍許整張臉,已經不能算恐怖來形容了。
「哦,對,不算分手!我們都沒關係叫什麼分手,頂多就是腳結束了床伴兒關係。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唔!」
林暖暖被霍許突然吻住。
「你做什麼,放開我唔」林暖暖反抗。
霍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
「痛!」林暖暖痛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林暖暖你記住了。」霍許的唇靠在她的耳邊,一字一頓道,「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想都別想!」
霍許咬着林暖暖的耳朵。
將林暖暖坐駕駛室的椅子放低。
林暖暖忍受着霍許的強勢。
瑪德!
精蟲上頭嗎?!
林暖暖走後,沈非晚回到房間。
並不是想要收留傅時筵。
而是傅時筵,真的已經睡着了。
誰能想到,剛剛強吻她然後將她強勢壓在床上後,他就一動不動了。
甚至傳來了呼吸聲。
她都已經抓到了旁邊的枱燈,準備往他頭上砸去的那一刻,他睡着了。
沈非晚也是忍了好久,才沒有把燈砸下去。
然後從傅時筵的懷裏,爬了出來。
她也在考慮要不要把傅時筵送走。
但傅時筵睡得跟豬一樣。
現在也是凌晨2點多了。
再叫白芷來接他?
她可能今晚都不用睡了。
她這次回來只想把事業搞完,快速走人。
根本不想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來影響她的生活。
她把傅時筵放任在她的床上,她去了客廳的沙發上。
沙發挺大,睡她搓搓有餘。
她就希望,明天醒來後,傅時筵能夠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離開。
翌日。
鬧鐘響了,沈非晚才睜開眼睛。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需要鬧鐘了。
這次回國,嚴重影響了她的作息。
她靠毅力起了床,迷迷糊糊地從沙發上起身,直接就去了洗手間。
想着洗個冷水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結果一推開浴室的門,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馬桶邊。
正在尿尿。
沈非晚愣了一下。
她看着男人尿尿,又抬頭看了一眼傅時筵。
傅時筵也這麼看着沈非晚。
兩個人四目相對。
沈非晚眼眸微動,微轉移了視線,「一大早精神挺好的。」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傅時筵看着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
上揚的嘴角,ak都壓不下去。
他穿好褲子從洗手間出來。
沈非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明顯是在等他。
「酒醒了就別發瘋了,趕緊走吧。」沈非晚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傅時筵說。
「所以我也沒問你昨晚的事情。」
趕緊走就行了。
傅時筵起身想要離開。
又突然頓了頓,「我能等明祺幫我把衣服送來了再走嗎?」
沈非晚皺眉。
「這樣子,不太雅觀。」傅時筵指了指身上皺巴巴的衣服。
沈非晚沒說話。
就是有點氣。
但畢竟傅時筵是商業大佬,如此出門如果被媒體拍到,他的名譽確實會受到影響。
沈非晚直接走進了浴室。
她去洗漱。
一邊洗漱一邊生悶氣。
洗漱完畢起身準備離開浴室,突然看到垃圾桶裏面好像有一條濕漉漉的內褲。
她不想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定眼看了一眼。
然後好像就什麼都懂了。
沈非晚有些無語。
所以這個時候的傅時筵掛着空擋?!
沈非晚怒氣沖沖地打開浴室門。
傅時筵坐在客廳,慢條斯理地看電視。
絲毫不因為自己沒有穿內褲而有任何尷尬。
「明祺什麼時候來?」沈非晚問。
「在路上了。」
「讓他快點。」
「安全最重要。」
沈非晚忍耐。
她去化妝。
化完妝出來,客服送來了早餐。
她還沒吃,傅時筵就吃上了。
沈非晚皺眉。
「我讓他送了兩份。」傅時筵說,「我吃的自己那份。」
沈非晚沒搭理他,拿起電話給客服撥打,「幫我換一下床單。」
「好的。」
傅時筵看了沈非晚一眼。
也感覺到了她的嫌棄。
沈非晚走向餐桌,吃着自己那份早餐。
一邊吃一邊看着手機。
看時事新聞。
傅時筵也沒有吵她。
早餐吃得很慢。
好像在配合沈非晚的速度。
沈非晚吃完後,就起身離開了。
沒給傅時筵一個正眼。
傅時筵也不介意。
沈非晚換了正裝,也不想和傅時筵糾纏了,直接就要出門去上班。
「走的時候幫我關門。」沈非晚直言道。
「好。」
「以後別來了。」沈非晚叮囑,「下次我會報警。」
「哦。」
沈非晚大步離開。
離開後,傅時筵也沒心情吃飯了。
他給明祺打電話,「上來吧。」
明祺連忙回復,「收到。」
都在酒店樓下站一個多點了。
再不被呼喚,他都以為他被老闆給耍了。
他剛走進電梯,就看到沈非晚從裏面出來。
「沈小姐。」明祺連忙打招呼。
沈非晚看了明祺一眼。
「路上挺堵的啊。」沈非晚陰陽。
「」
他是不是被老闆娘不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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