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霧月睜開眼看到沈確起床,沒穿衣服要去浴室沖澡。
她眨眨眼,眼神一路溜溜的跟着。
浴室里水聲剛響,她直接推門進去,看到淋浴那空無一人只有空放着的水,瞬間轉頭就要跑。
被沈確從身後一把撈進懷裏,反手關上門,霧月眨眨眼,這人就等着她呢!
沈確脫霧月衣服,「想偷襲我啊?」
霧月掙扎,「我沒有,你放開我。」
沈確動作快得很,抱着霧月就往浴池走,「做夢呢放開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霧月紅着臉,趁機摸了把沈確的腹肌。
沈確的呼吸瞬間不穩,「你非得招我是吧?」
那這一清早的,不能怪他忍不住。
霧月轉過身勾住他的脖子剛一靠近,沈確立刻低下頭加深這個吻。
霧月,「你放開我呀。」
沈確,「就你這水平還想偷襲呢?我給你好好練練,下回你爭取給我點驚喜。」
….
被沈確一個勁的欺負毫無還手之力,霧月氣的從浴室里衝出來。
【沈確:不洗啦?】
【沈確:我這還沒開始弄呢,你就不好意思了,那我真開始你受得了嗎?】
這個臭流氓!!下流胚!!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
太壞了!她不就是為了讓他儘快恢復記憶釣一下嗎!非得這麼記仇!
【沈確:繼續啊?】
【沈確:不吱聲我當你答應了。】
【霧月:我沒答應。】
【沈確:我剛弄你的時候你明明喜歡的不得了,看我那眼神都快饞死我了。】
【霧月:我沒有!你別瞎說!】
【沈確:嗯,我瞎說,是我都快饞死你了。】
聽着霧月「嘭」的把浴室門甩得震天響,沈確斜靠在門邊語氣輕慢,「門又沒招你惹你。」
霧月氣死了,在屋裏說,「你以後不許再進我屋!你回你自己房間去!」
沈確,「我不,我就進,我進我老婆的屋天經地義。」
霧月,「沈確!你這個臭流氓!」
沈確,「是,我就是。」
沒聽到霧月聲音,沈確敲門催她,
「還吵不吵了?不吵我就進去了。」
扭動把手,發現霧月反鎖浴室門。
沈確壓了壓嘴角,「小妹妹,這麼大氣性啊?」
霧月,「沈確你是不是對別人也這樣!」
沈確,「吃醋啦?」
霧月不吱聲。
沈確哄她,「我沒有,我就對你這樣。」
霧月,「我不信!」
沈確靠在門上嘴角怎麼都壓不住,「老婆,男人遇到喜歡的女人自然而然無師自通。」
沈確,「我錯了老婆,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沈確,「老婆,你讓我進去好不好?我想你想的難受。」
沈確的聲音在門後響起,「放我進去啊老婆。」
霧月背靠着門,「不行。」
沈確撓門,「我求求你了。」
霧月抿着嘴笑。
沈確背靠着門,「其實BOSS戰之後我去找過你,可是站在門口最後還是走了。
當時我就想如果你能恰好打開門就好了,可是我到底沒有等到,沒有那個運氣。」
霧月,「嗯。」
沈確,「我那時候做夢都在想,想讓你等等我,等等我,不要走,不要愛上別人。
可我不敢開口,我怕承諾最終會變成一團泡影,我怕希望越大最後失望越大。」
霧月,「沈確,既然當時那麼痛苦,為什麼不索性放我走呢。」
門外突然安靜,霧月疑惑的眨眨眼。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窗邊突然傳來響聲。
霧月眼看着沈確翻進窗戶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沈確冷着臉,臉色難看的嚇人。
在霧月閃爍的瞳孔中,沈確單手把她托起來摁在門後,緊緊貼着她,捏着她的後脖子瘋狂親吻她。
霧月抱着沈確的脖子熱烈的回應他,感受着他瘋狂的執念帶來滅頂的快意,意識飛速的沉淪。
沈確狠狠咬着牙聲音湊到她耳邊,「霧月,你想都別想,我絕不會讓你走,你是我極度痛苦黑白默片人生中唯一的慰藉,我瘋了一樣想要抓住你。
霧月,只要你還在熾焱,我就算看得着摸不着我也能忍。」
霧月,「我當時要是非要走,你也沒辦法。」
沈確勾起艱澀的笑,「是…你如果非要走,霧月….我也只能讓你走,你走了,我的心就徹底死了。
但你不能再出現在我面前,你絕不能再出現在我面前,更不可以讓我知道你和別人在一起。
不然的話我會發瘋的,我一定會拉着你一起下地獄的。」
霧月撫摸着沈確的頭髮,「就真的從來沒想過和我在一起嗎?」
沈確,「想過…怎麼可能不想….但是不敢想,怕意志沉淪被抓到把柄,我怎麼樣都無所謂,要是王庭盯上你,我保護不了你,我一定會絕望到崩潰的。
我寧願自己被千刀萬剮,也絕不能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霧月緊緊的抱着沈確,心疼的鼻尖酸澀,她把頭埋進沈確的脖頸。
感受到霧月眼中沁出的淚水,沈確突然勾起嘴角,
「霧月,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要你的愛,只要你愛我,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但是霧月,你給了我,你就不能後悔了,永遠不能後悔,我早就是無邊地獄裏的冤魂厲鬼。
就算是我死,我都要和你糾纏不休,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霧月抿唇無聲地笑,她好喜歡沈確對她說這些,她還想聽。
只要沈確這樣,她就能感覺到自己被他深深的愛意所包裹,安全感爆棚,比最後一刻都要來的幸福。
霧月故意,「那我要是後悔了怎麼辦?」
沈確直接抱着霧月往浴室走,「那你就不能怪我。」
霧月,「怪你什麼?」
沈確,「如果我從沒有得到過,我或許咬着牙能放過你。
但我已經得到了你全部的愛,全身心的付出,你要是後悔了,我就只能把你關起來,終此一生都要和你糾纏不休。
霧月,如果註定得不到你的愛,那你就恨我吧。
恨我一輩子,至少恨我,說明你心裏有我。」
霧月沉醉的眯起眼,隨着水聲響起,任由沈確脫掉她的衣服走進浴池。
沈確成天說她是自由的,但是自由的前提永遠是不管她要去哪,沈確都得陪着她。
但凡霧月想要走,沈確就會立刻原形畢露的發瘋,無所不用其極的把她鎖在身邊。
她親昵的窩在沈確的懷裏,沈確緊緊的抱住她。
霧月,「沈確,如果當時我走了,你斗贏了王庭,你會來找我嗎?你會把我追回來嗎?」
沈確的手肆無忌憚,「會,我一定會,一定去找你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的把你追回來。」
霧月,「那要是我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我已經嫁給別人…啊…啊…沈確,不能上來就這樣..」
沈確喘着粗氣,聲音低沉沙啞,咬牙切齒,
「我不在乎,霧月,我不在乎你和別人有沒有在一起。
我只在乎你愛不愛我,你心裏有沒有我。
本來我也就只在乎你的安危,既然你安危不受到威脅,那這些禮義廉恥根本就不在我考慮範圍內。
講什麼道德,我特麼沒有道德,我就是禽獸、畜生。」
霧月捂住沈確的嘴,「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明明特別好。」
沈確摟緊霧月,「我只對你特別好,只有你。」
霧月覺得她好熱好熱,整個大腦都滾燙的要燒起來,她在沈確緊繃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見血的指印。
沈確發出舒爽的低哼,「老婆,你再狠一點。」
霧月,「沈確,我喜歡你對我說這些話,我還想聽。」
沈確聲音沙啞,「你早說你喜歡,當時我去找你咱倆不早滾一塊兒去了。
我一身的勁全都給你使,也不用我只能想着你自己解決。」
霧月,「你想得美,才沒那麼容易便宜你呢。」
沈確湊上去,「那我就來硬的。」
霧月推他,「我喊人了。」
沈確緊緊摟着霧月,聲音沙啞,「喊大點聲寶貝,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
霧月越是掙扎沈確用的勁越大,霧月被他周身強勢的氣息牢牢包裹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沈確肆無忌憚攻城掠地,帶給她極致滅頂的舒爽享受。
緊密的交匯,同頻的共顫,靈魂的共鳴,兩人同時達到意識的沉淪。
….
沈確,「老婆,你穿我的衣服好不好啊?」
霧月,「我不要,你的衣服這麼大我怎麼穿啊?」
沈確,「不管,你穿我的!
老婆,我幫你穿。」
沈確,「老婆,你這樣真好看。」
….
把霧月從浴室裏邊親邊抱出來,兩人對視一眼,臉色泛紅,眼神曖昧到拉絲。
沈確,「老婆,我身上的紋身都是你紋的嗎?」
霧月,「嗯,喜歡嗎?」
沈確,「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你再給我紋幾個。」
霧月不理他,「紋多就不好看了,你這樣最好看。」
沈確,「你喜歡我什麼樣我就什麼樣。」
霧月輕笑,「那我給你打個耳洞好不好?我買了好多耳釘,還沒來得及給你打,你就失憶了。」
沈確立刻,「好,你說什麼都好。」
沈確現在美夢成真,得償所願,霧月讓他去死他眼都不帶眨的。
霧月讓沈確坐在沙發上,把打耳洞的釘槍拿來,沈確讓霧月坐在他懷裏。
霧月動了動,不好意思,「你別這樣看着我。」
沈確移開視線,手卻是牢牢放在霧月的腰上。
霧月靠近沈確的耳朵,定好位置,她摸着沈確的耳垂幫他放鬆。
霧月,「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沈確,「我不疼,你想怎麼打怎麼打。」
霧月立刻,「那耳骨這也打一個。」
沈確點頭,「好。」
霧月專心地幫沈確兩個耳朵都打好耳洞,專心一幅幅的挑她新買的耳釘,放在沈確的耳朵上比樣。
從頭到尾,沈確就安靜的待着,一聲不吭乖巧配合,霧月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霧月,「無聊嗎?」
沈確小幅度搖頭,「我喜歡這樣。」
正常的生活,平緩的氣氛,溫馨靜謐舒適縈繞。
只要和霧月待在一起,幹什麼他都願意。
幫沈確帶好耳釘,霧月把頭髮撥到耳後對準沈確,把釘槍塞到沈確手裏,「那你也給我打一下。」
沈確和手裏的釘槍面面相覷,「…我下不了手。」
霧月故意,「拿出你剛剛欺負我那勁呀。」
沈確神魂顛倒的,「就你這身板,一點勁不敢用。
剛剛在裏面我都不敢使勁,生怕弄傷你。」
霧月颳了他一眼,「不敢使勁你也沒少使勁。」
沈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太舒服了寶寶,忍不住就想,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沈確用一本正經冷淡的表情說這種話,霧月就喜歡的不得了,她跟他撒嬌,「我想你給我打,上回紋身就是我自己紋的。」
紋身沈確下不了手,打個耳洞總能行了吧。
霧月自己定好位置,沈確把釘槍放在霧月的耳朵上,一槍下去看到霧月耳洞裏滲出血珠。
釘槍瞬間脫手,他大腦一片空白把霧月緊緊抱在懷裏。
感覺到耳洞的位置傳來沈確溫熱的觸感,霧月眯起眼,「怎麼啦?」
沈確劇烈地喘息,「我給你治治。」
霧月問他:「另外一個你給我打嗎?」
沈確不斷搖頭,「我受不了你受傷,別再讓我了寶貝,我頭皮發麻。」
霧月,「…」這人到底怎麼能一邊殺人如麻,一邊給她打個耳洞都嚇成這樣的…
怕再把沈確嚇厥過去,霧月自己把另外一個打好,沈確一直盯着霧月的動作,看到她出血他立刻湊了上去,幫她治治。
沈確抱着她,「老婆,我們第一次是什麼樣的?」
霧月臉紅,「你不是都知道了。」
沈確,「我要你親口說。」
霧月,「…就亂七八糟的。」
沈確,「…什麼叫亂七八糟的?」
霧月,「兩個人都沒經驗,找都找不到,研究半天好不容易開始。
我一出血你立刻嚇懵不敢動,可不就亂七八糟的嗎?」
沈確,「…那你舒服了嗎?」
霧月搖頭,「完全沒有,你一點都不會,毫無體驗感。」
沈確表情裂了,「當時你明明一臉陶醉的說很舒服!!」
霧月眨眨眼,「嗯?」
沈確氣死了,「霧月,你當時就是糊弄我是吧!演技夠好的啊!」
霧月憋笑,「恢復記憶啦?」
沈確氣悶,「還沒完全想起來,就到我們第一次。
本來也一直有在慢慢恢復記憶,再加上你和我精神共鳴,你剛剛一出血我一下腦子裏面都想起來了。」
霧月哄他,「別生氣了,不是怕你第一次沒自信嗎。而且也不是全都是哄你的…」
沈確垂着頭不高興,霧月湊近輕聲說:「你給我治治的時候,確實很舒服。」
沈確立刻抬起頭,抱着霧月往床上走,「那我再給你治治。」
霧月推他,「不要了,我還不能這麼頻繁..啊…沈確!」
沈確「嗯」了一聲,騰不出空回話。
他在忙。
...
深更半夜
霧月躲在被子裏小聲說:「沈確,我們喝點好不好啊?」
沈確光着上身撐在床上看她,「誰說現在還不能這麼頻繁的?」
霧月,「你這個想法就很狹隘,腦子裏全都是黃色廢料!」
沈確,「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趁着酒勁占我便宜。」
霧月氣死了,用被子蒙住頭不理他,不願意拉倒,狐狸精還裝上了。
沈確把霧月從被子裏挖出來,「你要是想你直接生撲我不行嗎?你現在身體不能一直喝酒。」
霧月義正言辭大義凜然,「你誤會了,我不是這樣的人。」
沈確笑着把她撈進懷裏,「我是,我是這樣的人。」
沈確,「老婆,你想要什麼樣?」
霧月,「你放開我!我睡覺了!」
沈確拿來酒幹完,帶着微醺的酒意吻上霧月的唇瓣,空氣瞬間變得粘稠焦灼。
俯身撐在霧月的身側垂頭看她,沈確語氣輕慢,眼神肆意,
「啊~可怎麼辦,已經進入正軌了。」
霧月臉色通紅,眼神迷離的勾着他的脖子,喉間溢出細碎的低吟。
….
霧月早上醒來被沈確撈進懷裏,兩人都閉着眼,沈確蹭着她的頭髮,
「早安,老婆。」
霧月攬着沈確的腰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早安,寶寶。」
沈確,「我想起來,你有好多次都是這樣從我的懷裏醒來,我想要接下來每一天都是這樣。」
霧月抬起頭輕撫他的臉,「那我們就一直這樣。」
沈確探頭想親她,霧月不願意,「我要去洗漱了。」
沈確直接抱着霧月走進浴室,兩人一起洗漱完,他立刻攬着她的腰親她,霧月踮着腳重心不穩的靠在洗手台上。
沈確把她抱上洗手台,仰着頭看她,「老婆,你之前都會穿的很好看哄我,為什麼這次都一直不穿。」
霧月眨眨眼,「這種必殺技當然是你自己沒法恢復記憶才會用。」
沈確立刻,「我沒恢復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你最好趕緊對我用必殺技,不然我很有可能會變心。」
霧月,「…」
推開沈確就要跑出洗手間,從背後被整個抱住,沈確的手逐漸跑偏,霧月臉色泛紅。
霧月,「昨天才到半夜,這才剛起床!」
沈確把頭埋進霧月的後脖頸,「我就抱一會兒,我什麼都不做。」
說着,沈確的吻逐漸落下。
抱着霧月黏糊了好一會,終於把人放開。
沈確,「老婆,我去做早飯。」
霧月臉紅點頭,「嗯。」
沈確做飯的時候,霧月給她種在陽台的多肉澆水,她好久不在看到這些植物都活得很好,心裏就覺得高興。
沈確就算失憶生她的氣,還是沒忘了澆水。
把粥上鍋熬起來,沈確來到霧月的身後,把她整個人攬進懷裏,兩人十指交纏。
沈確的臉貼在霧月的臉邊,「老婆,這是我們的家。」
霧月點頭,「嗯,我們的家。」
沈確,「你給了我一個家。」
霧月忍不住笑,「嗯,你喜歡嗎?」
沈確,「喜歡,我好喜歡。
霧月,從此以後,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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