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喝了多少?」
霧月,「…沒多少。」
沈確,「沒多少是多少?」
霧月,「…大概就三聽。」
沈確,「在江家也這樣?」
霧月小聲,「最近身體不好,家裏管的特別嚴。」
沈確剛想說什麼,突然收到簡隨遇發的截圖,沈確單手抱着霧月,抽出通訊器看,截圖上面兩條信息前後腳到的。
【江予樺:讓沈確管着點月月,她在江家被管着不能吃垃圾食品,估計饞夠嗆。】
【霧月:會客結束給我個消息。】
霧月探頭,沈確把通訊器給她看,霧月立刻,
「你別告訴我姐,她會來把我帶走的!」
江家生活太自律了!她快受不了了!
主動自律和被迫自律那就是兩碼事!
沈確,「昨晚我走之後喝了嗎?」
霧月,「喝了一點點。」
沈確,「所以老不想讓我待你屋裏,就想放飛自我是吧?」
霧月,「…我不是怕你覺得我這樣好吃懶做嗎。」
她現在身體又不好就想躺着,沈確現在沒恢復記憶,她也不敢完全放開,多拘束呀。
霧月補充一句,「我怕你對我印象不好,而且哪有剛在一起就同居的,總有不方便的地方。
我們這不是還在接觸嗎,你又不確定,到時候我再表現不好你給我減分…」
沈確,「我沒有不確定,我喜歡你很喜歡你,你現在身體不好你怎麼舒服怎麼來,我不會給你減分,你想怎麼使喚我都行。」
霧月抿着嘴,臉色有點紅。
沈確低頭看她,「你說的我都可以理解,但是霧月,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你自己躲屋裏喝酒這事是不是有點離譜?」
霧月蔫巴耷拉個頭,「是,我錯了。」
沈確把霧月放在沙發上,轉頭打開她的冰箱,看到冰箱的瞬間,
沈確,「…昨晚就喝了一點點?你確定嗎?」
怪不得早上消了他的門卡,都是心虛的。
霧月把頭埋進抱枕,一聲不吭。
估計是實在覺得霧月這個人有夠離譜,簡直荒謬。
沈確氣的都樂了,他「噗嗤」笑了一聲把剩下的酒收走,甚至邊收都邊氣邊樂,無語。
霧月眼神幽怨的看着她的快樂水離她而去,沈確轉頭看她她立刻別開視線。
一通忙活完,沈確拽了拽領口鬆開兩顆扣子,把襯衫袖子挽到小臂上。
隨手拿了一聽啤酒「咔噠」拉開,仰起頭就往嘴裏灌。
真是離譜,離譜的要死!
這麼離譜的女人他之前還跟她較勁!
還等她開口,有什麼好等的!他等着她推進度,她一門心思躲屋裏吃吃喝喝!
他特麼一天天快憋死了,她在那瑪卡巴卡,跟特麼幼兒園大班還沒畢業似的!
霧月眼珠子溜溜的落到沈確身上,看着他若隱若現的鎖骨、滾動的喉結、清晰的下顎線還有緊繃的手臂線條。
霧月覺得嗓子有點干,咽了咽口水。
沈確冷着臉目光剛投過來,霧月立刻移開視線,一副很忙的樣子。
沈確走到霧月身邊坐下,側過身看她,「你還有藏的嘛?」
霧月,「沒有酒了,其他吃的你就別收走了吧?」
沈確,「我之前給你吃這些嗎?」
霧月點頭,「嗯嗯。」
沈確不確定的目光掃在霧月臉上,「你是不是趁我失憶忽悠我?」
霧月一臉真誠,「我不是這樣的人。」
沈確,「喝了酒有哪裏不舒服嗎?」
霧月搖頭,「沒有,嘿嘿。」露出八顆牙齒諂媚的笑。
沈確,「….」現在這樣倒是和他記憶里完全一模一樣。
霧月試探的問:「那酒也收走了,你也可以理解我說的,你是不是能和我分開住啊?」
沈確直接轉過身看着她,「我恢不恢復記憶,你一點不着急是吧?」
霧月立刻搖頭,「我可着急了。」
沈確,「你還想跟我過嗎?」
霧月乖巧點頭,「想。」
沈確嗤笑,「你這是想的態度嗎?結婚了你一個勁趕我走是什麼意思?」
霧月,「我就是想着你失憶了,我們就重新從談戀愛開始相處發展感情,剛剛我們倆親嘴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嗎?」
多帶勁啊,再談幾天唄,只要她一主動沈確就繃不住了。
沈確,「發展感情和睡一個屋衝突嗎?我們倆談戀愛的時候不就是剛確定關係就睡一個屋的嗎?」
霧月眨眨眼,堅決否認,「誰說的,才沒有。」
沈確氣的掏出通訊器,「簡隨遇告訴我我自己去找的監控,這事兒可都沒過去多久,全都在這倆月呢。
確定關係你就住我屋裏,過兩天出去下了個本回來你又住我屋裏,之後我就搬你那去了。
緊接着我們就訂婚官宣,之後吵架咱倆可就睡了!」
霧月看着沈確把兩人所有在一塊兒的監控都剪出來還特地加上備註,甚至還把兩個人的聊天記錄全都找出來,憋着笑在那看,
「…你這段時間自己在戰隊就在搗鼓這個?」
沈確冷着臉收回通訊器不給她看,「那都是你不理我,對我不聞不問,我只能自己去找我們過往相處的細節。」
霧月探身去拿,「你給我看看呀。」
沈確把通訊器揣兜里轉過身背對着她,「我不給你看。」
霧月自己上手去拿,故意逗他,「你不是說那時候還不喜歡我嗎?」
沈確動來動去,不讓霧月碰,「就是不喜歡,我這都是為了確認我們關係的真實性!」
霧月笑眯眯的手直接往沈確襯衣裏面鑽,「奧~那你確認的結果是什麼呀?」
沈確抿着嘴不說話,他轉過頭看向霧月,兩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
沈確,「我要你說。」
霧月慢慢坐進沈確懷裏,勾住他的脖子,輕撫他的臉頰,「你想要我說什麼?」
沈確抓住霧月的手,「說你還要不要和我繼續下去,說你喜不喜歡我,說你愛不愛我。」
霧月看着他,「那你不覺得我們那時候進度太快了嗎?
你自己看看我們從確認關係、同居、訂婚官宣再到再一起,才用了幾天呀?」
沈確都要氣死了,「管他用了幾天,那我們之前那麼長時間都揣着明白裝糊塗,那我熬了這麼久都不是時間?
那我那時候每天在王庭痛苦掙扎,想着你愛而不得都不是時間唄?
那你一直晾着我的那些時間你怎麼不算進去?把那時間算上我們早就嘴都親爛了!
我們感情到了,就非得糾結在一起的時間嗎?!」
霧月看着沈確氣這樣就想笑,沈確瞪她,「你不許笑!憑什麼我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婚都結了,你自己看看聊天記錄咱倆之前都幹了什麼,怎麼就我失憶了,我就得分房睡重新來?」
霧月一本正經的去拿沈確的通訊器,「嗯我看看,我們之前都幹什麼了。」
沈確把通訊器背到身後,攬着霧月的腰把她緊緊抱進懷裏。
沈確,「我不要和你重新來,你已經是我老婆,我就要和你住一起睡一塊,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霧月勾着沈確的脖子,把頭埋進他脖頸一個勁笑,「沈確,你真可愛。」
沈確生氣,「你是不是還是不說?!」
霧月抬起頭,捧着他的臉,「寶寶,我來之後給你放這麼多鈎子,是你自己總是親着親着就跑了。」
沈確眨眨眼,臉色變紅,「什...什麼?」
霧月的手指撫過沈確的眉眼,「你自己都說了,我們是夫妻,我都讓你住屋裏,可你現在這麼純情,我總不能生撲你吧?」
沈確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直勾勾的看着霧月,霧月把頭湊到他耳邊,親親他通紅的耳垂。
「那天不都說了嗎?喜歡你,特別喜歡你,饞你饞的不得了,怎麼每次都要我說?」
霧月抬起頭,專注的看着他,「沈確,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沈確眼神瘋狂的閃爍着,呼吸加速,渾身都好像煮熟的蝦一樣紅透了。
霧月把自己的額頭抵上沈確,「寶寶,我們精神共享好嘛?」
沈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他甚至都不清楚霧月說的精神共享是什麼,直接就點頭答應,「好!」
霧月讓沈確不要抵抗,一步一步的告訴他精神共享的步驟。
當兩人的精神力逐漸交融,霧月勾住沈確的脖子深情忘我的親吻。
隨着他接受到越來越多來自霧月精神力中炙熱的愛意,沈確不可抑制緊緊攬住霧月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
無數被他忘記的、被病毒破壞的、或者還雜亂無章沒有頭緒的記憶,隨着兩人精神力的不斷交匯,全都以影片的形式在他精神深處呈現。
他缺失的部分,霧月全都幫他補全。
記憶越來越多,伴隨着霧月的情感,沈確的腦子越來越熱,他緊緊抱着霧月不斷重複:「老婆,我好愛你。」
霧月,「我也愛你,寶寶。」
沈確的呼吸不斷加重,「還好,我又活過來了。
還好,我們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我以為,你到底只是我的奢望,我終究還是不能和你相伴一生。」
霧月聲音哽咽,「不要說了,不要再去想那些。」
沈確拭去霧月臉上的淚水,不斷的輕吻她,「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霧月把頭埋進沈確的脖頸,緊緊和他相擁,「沈確,我好害怕。」
沈確,「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讓你這麼擔心。」
霧月接觸到沈確的精神力驚訝的捧着他的臉,「你去找理查德催眠了?」
怪不得沈確的記憶會恢復的這麼快。
沈確點頭,「嗯,我想要快點想起來一切,我想要知道更多我們相愛的細節。」
霧月心疼的直掉淚,「為什麼不等等我,等我來找你,我都會陪你重新想起來的。
我會一直等着你,一直等到你想起來,就算你想不起來,那些記憶在我的腦子裏我也會永遠記得。」
沈確吻去她的淚水,「我捨不得,看到你身體這麼差還要慣着我亂來,我捨不得讓你這麼辛苦,捨不得讓你一個人獨自面對我們甜蜜的過往黯然神傷。」
霧月緊緊抱着沈確,「不要再去催眠了,不要着急,我們慢慢來好嗎?」
沈確看着霧月眼神堅定,「我想要快點想起來。
和你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很珍貴,我不想失去。」
霧月生氣,「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沈確立刻,「我不去了。」
霧月捧着沈確的臉,眼波流轉,「老公。」
沈確吻在她的臉頰,「你現在身體不好,要等你身體好了才行。」
霧月,「...」
霧月推開沈確,「那你走吧,你回你自己房間!」
沈確輕笑,「我昨天晚上跑了你不高興了?」
霧月一臉正色,「沒有。」
沈確壓着嘴角,「那你這喝都喝了,你要是撲我,我也不好拒絕你。」
霧月斜睨他,「我不是這樣的人。」
霧月探頭去拿他通訊器,「你給我看看,我要查查你最近都幹嘛了,有沒有趁着失憶就變心了!」
沈確摟着霧月把通訊器放她手裏,「你自己看吧,沒有變心,滿腦子就是你為什麼不找我不理我,光生你的氣,哪有時間變心。
更何況,除了你,我也再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了。」
說着,沈確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霧月的睡衣扣子,順着內搭的下擺往裏滑。
霧月臉色變紅,羞澀的推他,「你不是說要等我身體好了嗎?」
沈確聲音輕慢,「嗯,可你都快饞死我了,我總不能一點夫妻義務都不盡吧?」
沈確從背後捏住霧月的下巴,讓她轉過臉,伴隨着炙熱的愛意探頭和她親吻。
【沈確:老婆,想要什麼樣的?】
【霧月:...】
【沈確:你要真能控制住自己不想,我就全都給你來一遍。】
【霧月:我不要和你精神力共享了!】
【沈確:奧,那怎麼辦?要不你自己想辦法掙脫吧。】
霧月氣死了,這小子很明顯就是生氣她之前不理他釣着他,故意治她呢!
沈確從背後把霧月撈進懷裏,雙手往睡衣里滑直達目的,各就各位。
霧月難為情,「你放開我。」
沈確從背後埋進她的脖頸,「想成這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霧月,「…你不許說了!」
好好的人,為什麼偏偏就長了嘴!!
怎麼就能這麼下流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啊!
沈確,「行,那我不說,我只做。」
沈確從身後順勢把霧月摁倒在沙發上,
不等霧月動作,身後涼意襲來,沈確瞬間欺身靠近。
嘎吱嘎吱…
沙發晃動起來,一聲一聲,越來越快…
….
沈確一邊親一邊抱着霧月走進浴室。
霧月,「你放我下來。」
沈確,「老婆你身體不好,我伺候你。」
霧月被沈確抱着靠在他身上,渾身無力。
沈確,「老婆你昨晚去洗澡我都要控制不住了,我想的都發瘋。
你在裏面洗,我就在外面想,想我們是在一起…」
霧月捂住他的嘴,「你不許說話了!你怎麼能這麼下流!」
沈確把霧月抵在浴缸邊,「是,我就是下流,我只要看到你我就滿腦子都是這檔子事。
我以前在外面跑什麼三教九流都打過交道,這些人成天就說些有的沒的,我從來都不聽不信。
可我自從我喜歡上你之後,那些話一股腦兒全都自己往我腦子裏跑,我就想親近你,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欺身靠近,湊到霧月耳邊親她,「老婆,要不是你現在身體不好,我就想一直纏着你,日日夜夜都和你在一起。」
霧月側目看他,「你在外面的時候有人向你示好嗎?」
沈確勾起嘴角,「吃醋了嗎?」
霧月推他,「你走開,你不許碰我!」
沈確一把把霧月攬進懷裏,水聲漸起,水面波紋不斷。
他緊緊攬住霧月的肩膀,「我從來不接個人委託,每次有女委託人我也不會和她們接觸,就算她們真的對我有好感那又關我什麼事。
霧月,我本來也不是個會將就的人,我從來不是誰都可以,而是非你不可。」
霧月眼神閃爍,輕輕「嗯」了一聲。
她拍拍沈確攬住她的手,沈確剛鬆開手,霧月立刻轉過身緊緊的靠向沈確。
霧月在沈確的耳邊輕聲說:「老公,我想。」
沈確眸色瞬間變深,緊緊的與她相擁。
水面上,波紋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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