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案子破了,那林郭慶口中的兩隻鬼是誰?」有警員提出他的心頭疑惑。
「是啊。」另一個警員也好奇,「海濤哥作為第一位目擊證人,可是親耳聽到林郭慶說見到過食人魔。」
「就是就是,陸隊。」
「要是九州真藏着兩個食人魔,那潛在的隱患可是無窮無盡,很容易引起社會的恐慌。要真讓人逍遙法外,那他們肯定還會回頭報復。」
陸廓山掃了眼開始躁動的眾人,沉聲說道,「這起案子我們昨晚轉交給了九州警局,具體情況等九州警局的公佈,你們有時間操心這些事,倒不如費點心思看看怎麼完成我剛下的指令,能不能在中午吃飯前完成,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意思就是,案子現在不是我們外人能插手的事,現在我們警局沒有資格去干涉九州警局的行動與安排。
隨着陸廓山的話落,剛剛還嚷着要食人魔真相的眾人瞬間泄了氣。
葉瀾把眾人的唏噓看在眼裏,乖乖站在原地,當她的小透明。
「這幾起案子能夠破案,我們警局裏有部分警員也有功勞,上級今天早上也下了通告,要對這部分警員加以鼓勵。」
陸廓山臉色嚴肅,說話也帶着一貫的冷冽,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們警局一向是都有獎懲分明規則,真做了貢獻的警員不用害怕被人奪了功勞,當然,混水摸魚的人也別想在鐵血般的制度下磚圈子贏取功勞,我們警局都是一視同仁,平等對待每一位警員。」
又長又臭的一頓輸出,聽得葉瀾腦殼子發漲。
她真的想找地洞溜人,聽得她昏昏欲睡。
本來就有打瞌睡的人,眼皮子不由自主往下翻。她使勁又掀起眼皮,奈何陸廓山說話太過於催眠,眼皮子又往下翻了。
「葉瀾。」有人撞了把他的手肘,試圖提醒他。
葉瀾忙把那隻手往後背後藏了藏,耷拉着腦袋,眼都不抬一下。
「葉瀾葉瀾。」那人又低聲喊了幾聲蠢蠢欲睡的人,把葉瀾的睡眠磕蟲趕跑了不少,她好看的眉頭微皺。
可耳邊依舊有人說話像蚊子的叫聲嗡嗡作響,惹得葉瀾一肚子火,惱火的警告,「別吵。」
「陸隊喊你兄弟。」排在葉瀾前面的警員好心提醒,「點了你的名字兩次了,你醒醒。」
陸隊?
啥玩意?
能吃嗎?
葉瀾皺了皺好看的眉眼,一時沒反應過來是誰,後知後覺的覺得這稱呼怎麼有點耳熟。
是陸廓山!
葉瀾猛得睜開雙眼。
「感謝葉瀾警員的積極配合,為這起連環謀殺人提供了九牛二虎之力,助同樣為了正義而戰的九州警員貢獻自已的力量,請葉瀾警員上來講訴此次的感受,以代表形式來說說感言。」
「有請葉瀾。」那把聲音像故意般重複着。
葉瀾一激靈,像被雷劈中一樣,雷得內焦里嫩。搞得她尬得想扒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墳。
「有請葉瀾同志。」陸廓山眼也不帶轉凝聚着葉瀾所站定位置,披耐心在語句後面加了同志二字,「有請葉瀾同志上來分享感言。」
葉瀾:「」沒有感言,只有尷尬。
講真的,這種被點名上台分享的特殊待遇,能讓葉瀾這種地溝痞子腳尖尷尬得摳出一個大廳。
「呵呵,呵呵。」葉瀾乾笑兩聲,嘴角抿了個僵硬的假笑,朝周圍眼冒驚奇的眾人招了招手,斟酌了下字眼,「感言嘛。」
「呃,感言就是,干就完事。」
「對對對,就是干就完事。」
葉瀾說完,一臉正經,無處安放的雙手忙抬起一隻打了個響指,再三強調,「干就完事哈!」
葉瀾嘴角幾乎是咬着牙溢出幾個字,看向抱着雙臂貌似看戲的陸廓山,她狠狠朝他瞪了一眼。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陸廓山,濃黑的眉頭微挑。這是這位實習生喜出望外的反應?
「豪爽的人就是與眾不同。」賀承傅忙出聲打圓場,「我們警局藏着一位做事如此豪爽的同志,真是難得,勇氣實在可嘉。
我看了下,這位葉瀾同志目前只不過是在實習,現在能夠出自已一份力去衝鋒一線,追捕歹徒,確實是一位有實力的好同志。」
隨着賀承傅一頓說辭,整個晨會氣氛開始恢復平靜。
後勤室內。
葉瀾喝了口水,一屁股坐在旋轉椅上。
正在這時,陳林峰的來電來了。
葉瀾接通電話,語氣有點冷,「有事?」
「是的。」
「說。」葉瀾依舊冷聲說。
「有情況。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陳林峰聲音很疲憊,聽起來有氣沒力的感覺。
「好消息吧。」葉瀾疑惑,跟陳林峰接觸不多,這人雖然談不上多精明,但為人還是挺上道,她不討厭。
陳林峰:「李寧芳交代了一個蓄意謀殺案的細節。」
「她原話是,她從醫院後門出門,按照宋臣柯的提供的路線,晚上10:52分到達了趙家村。」
葉瀾腦子突然略過幾片零碎畫面,依舊心有不爽,不由咬咬牙。
「她跟那輛無人駕駛的貨車有什麼關聯?」
「這個」陳林峰想了想當時李寧芳的交代,「宋臣柯提前用公共電話聯繫她,喊她當天晚上10:52分人到趙家村。」
「去約會?」葉瀾猜測。
「不是。」陳林峰說,「聽李寧芳的口吻,是宋臣柯用了慣用的技倆,把李寧芳哄的心花怒放,本就對宋臣柯有好感的女人,自然不會拒絕。」
「所以?」葉瀾接話,「那個黑衣人是李寧芳所扮。」
「目的是為了幫宋臣柯引開警方的注意力。把我們對嫌疑人的推斷引向歧途,導誘我們尋找嫌疑人的搜查方向。」
陳林峰:「是。」
「壞消息呢?」葉瀾皺了皺眉,對李寧芳這種為了一個男人就肆意配合別人為非作歹的行為感到無語。
陳林峰的聲音突然降了幾個度,「我審李寧芳的時候,警局突然被一幫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包圍,昨晚值班的兩位警衛被槍殺了。」
葉瀾眼皮跳了跳。
「十傷三死。」陳林峰像脫水的魚一樣沙啞着喉嚨,「還有一位年僅23歲,是上半年來我們警局實習,為數不多的其中一名學生。」
「宋臣柯這男人,真是禍害。」葉瀾憎一下站起身,擼起袖子就想揍人,兇巴巴的說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你那關着,老子現在就過去揍他一頓,老子真的是忍不了這種人渣!」
陳林峰那邊突然安靜。而葉瀾氣得雙眼冒火,早知道昨晚審人時下手狠點,管他三七二十一,胖揍一頓再走人。
「說話。」
正當葉瀾嘴邊催促,心裏揣摩着從那個角度下手時,陳林峰沉重開口,「人現在還在搶救中。」
「什麼?」葉瀾下意識站定腳跟,好看的眉眼微皺。
「事出突然。」陳林峰嘆了口氣說,「從你離開警局後五分鐘時間,一群渾身武裝的黑衣人闖監獄,把守夜的兩位警衛槍殺後,把我們關押牢裏的僧衣男人給劫走了。」
「幾波人馬?」葉瀾完全不相信九州警局會沒有防禦意識,如果是一群無組織的犯罪分子,不可能把人劫走而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三波人馬。」陳林峰很詫異葉瀾的這個問題,「一路牽制我們警員,一路負責護送,一路劫持人質。」
「據我們清掃現場,那群黑衣人只有人員傷亡,沒有死亡人員。反觀我們,被打得措不及防,死傷人數很多。」
「這明顯是一群有領頭,有目的,有組織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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