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胡說了。」秦丹武笑道:「現在,伺候相公寬衣,然後你上來陪我。」
王勝男連連搖頭道:「那不行,你現在傷還沒好,怎麼……怎麼也不能。」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抱抱你,這麼多天沒抱了,想你不行麼。其實我學的功法你是知道的,說不定那什麼一下,傷好的還快一些呢。」
雖然他這麼說,但王勝男依舊是穿着貼身小衣,乖乖的蜷縮在秦丹武懷中,感受着相公的手在自己的肌膚上輕輕拂過,她的心裏就格外的踏實。雖然兩人什麼都沒做,只是在那靜靜的說着話,也讓她感到無比的甜蜜與滿足。
「相公,你修的那功法,是不是要和修為高的女修士那樣,才能加速你的進步?」
「算是吧。這種採補之術,其實說到底,就是這樣了。吸收別人的靈力真元,為自己所用,自然是找高的,如果修為低過自己,那就沒什麼用處了。當然元陰也可以,就像在橫山那次,我的勝男就是大補品啊。可是等修為到了金丹境界,元陰就沒用了,只能從修為上說話。」
感覺到了做怪的手,王勝男身子微微一顫,但隨即道:「相公你聽我說,我覺得,鈴姐也不錯啊。她的修為比你高,已經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了,雖然實戰未必很厲害,可是修為在那,你和她……」
「你啊,怎麼又想到她身上去了,我說過了,我和她沒什麼。那天的事是個意外,我怎麼知道她會在家裏,還穿成那副鬼樣子。」
「不,我知道你沒這個意思,我說的是鈴姐,她有這個意思。」王勝男猶豫一陣,還是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你受傷昏迷的時候。鈴姐就跟我說過,她這輩子遇到的人多事多,但是一個肯為了女修士擋金丹自暴一擊的事,從沒見過。別說她只是你的一個女人。就算是正妻,也不會有人去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修士們都是自私鬼,捨己為人的事。沒人願意做的。你算是她遇到的男人中,第一個能用自己替女人擋刀的。如果換了別人,一準用羅碧雲替自己擋這一擊,事後還能說自己殺伐果斷。就沖這一條,她就願意跟着你。」
「其實她本來也找了下家的,你也知道,她是個築基修士,現在回家找個人嫁了,不是什麼難事。有不少大戶人家自己沒有修士,就想要找個女修士進門。雖然她跟過劉峰主,但是還是能在個富裕人家做大婦的。可是知道這事後,她說她不走了,留在咱家哪怕當個奴婢管家婆也好,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看着你啊。她想要看一看,一個像你這樣的修士,最終能走多遠,能成就多大的事業。」
「她敢跟你說這些,就不怕你吃醋?我的醋娘子可是酸意很大的。要不然我這就把她喊進來罵她一頓,然後把她趕走?」
「我才不是醋娘子呢。」王勝男嬌嗔一聲,「我也不吃鈴姐的醋,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醒過來。鈴姐說就因為是這樣,她才沒了顧忌。如果你死了,我是一定要跟你去的,鈴姐說她也要跟着,我們三個還能在一起,到時候她就有機會來搶走我的男人。」
「我看的出。她說這話時,沒在開玩笑。她說她生錯了時候,遇錯了人,如果能跟你的話,哪怕是住草房,喝稀粥,也全都認了。她現在不求能要個名分,只求能跟咱們住在一起。夫君你的修行既然需要修為高強的女修,鈴姐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她不會找你要什麼。」
說一千道一萬,最關鍵的還是這點,楚鈴不要名分。只要不要名分,對王勝男就沒有任何威脅,再加上雲盼晴和羅碧雲的出現,讓王勝男感到空前的危機感。
修士比起凡人來優勢大的多,如果自己失了寵,從一個妾,變成一個粗使丫頭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她現在想要邀寵,固寵,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拉一個靠的住盟友過來,靠新鮮感來栓住男人的心。
「這事回頭再說吧,我現在最要緊的是養好傷,然後報仇。那個女修死的太慘了,我要給她出氣,我要讓天靈付出應有的代價。」
作為擁有殺人奪記憶能力的秦丹武,他完全知道這次的行刺是誰搞的鬼,只不過這種能力不能當證據用。但反過來說,他需要證據麼?以修士對天靈畜牧園,自己只要知道立場就夠了,證據什麼的,根本無足輕重。
這一晚他擁着王勝男睡去,而在病房外,楚鈴背靠着房門,與雲盼情、羅碧雲二人大眼瞪小眼,保持着一種詭異的敵對氣氛對峙一晚。以築基抗衡兩大金丹而不落下風,也算是一場輝煌的勝利。
次日清晨,秦丹武只覺得身體舒泰,一身傷病去了八分,暗自佩服六姐這救命靈丹果然厲害。不過眼下不是感謝六姐的時候,總得先報了仇找回場子再說。那位大晉控鶴監千戶陸百章,已經在青雲峰等了兩天,是該見一見的時候了。
陸千戶看上去的年紀大概在四十左右,生的面目普通,半點看不出是控鶴監這種機構的頭腦人物。為人也十分謙恭,見面之後先是施了個禮,然後主動說道:
「這事按說我這個級別的人,是沒資格過來的。可是秦七爺也知道,您遇刺的消息送到京里,再傳出來,總要有個時間,在這一帶,以我的官職最高,所以我就斗膽過來,接手此案。我保證,這事裏控鶴監與您是站在一邊的。」
秦丹武微笑道:「如此我倒是受寵若驚了,控鶴監如果肯為我出頭,什麼妖魔邪祟,魑魅魍魎,我就都不必放在心上了。只是我想知道,控鶴監對這事是個什麼態度,又是想定一個什麼調子?」
陸百章道:「秦七爺,這個事我們控鶴監的調子只有一個,無條件配合青雲宗的一切行動。這話說來,您或許不信,但是我還是要說。控鶴監很大,成員很多,我無法保證裏面不出現一個敗類,但是我能保證一點,現在的控鶴監,與它剛成立那天一樣,依舊是忠於天子的控鶴監。原屬臨青的控鶴監百戶高德立,現在已經被革職待查,包括其黨羽在內,已經全部收監,誰也別想矇混過關。這就是我們控鶴監的態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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