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東是一時興起,想逗一下現在的秦淮茹。
看看秦淮茹撿到錢之後,會是個啥反應,有點惡趣味。
但沒等到秦淮茹喊他,得,估計這一塊錢沒了。
按理這個階段,賈東旭沒死,秦淮茹不應該這樣啊?
或許,一會秦淮茹給他把錢送來
「王王叔,你回來啦!」
過垂花門,遇到十二歲的何雨水,王振東笑着回道:「哎,回了,你這是去哪?」
這丫頭喊他叔?
這輩分
「我去供銷社買東西秦嫂子」
何雨水看見緊隨其後進來的秦淮茹,又喊了一聲,然後就跑了出去。
秦淮茹有點心不在焉,也沒回何雨水,看見王振東已經到了廊檐下,她快步的朝中門走去。
上了台階,下意識扭頭看向東邊,卻沒想到正好看到王振東,也看着這邊。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讓她心虛不已。
連忙幾步離開。
王振東咧嘴一笑,推開門進了屋。
得,白丟一塊錢!
本來還想着秦淮茹要是喊住他,還能藉機調戲這女人幾句,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現在這樣,看秦淮茹看見他時的神情狀態反應,似乎也挺有意思。
看看剛才秦淮茹的神情反應,就讓他覺得好笑,跟做了賊似的。
此時,門外下班的人陸續回來,進入院子,賈東旭與傻柱,一前一後,兩人誰都不搭理誰。
那天許大茂說傻柱惦記秦淮茹,讓兩人就不再說話,傻柱是不好意思,賈東旭是生氣。
賈東旭本就不是氣量大的,可想而知心情如何,從那天開始,他就不讓秦淮茹跟院子裏的男人說話。
甚至於他師傅易中海,跟秦淮茹隨口說兩句,他都覺得不舒服。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中門,各自回家。
易中海與劉海中等人,也緊隨其後的回來。
王振東弄好爐子,就拿着一個碗,走到了陳民生家門口。
「嬸子,您家有沒有老面頭,我想一會和點面,明早蒸點饅頭。」
陳民生的老婆,也正在忙着晚飯,看到門口的王振東,當即笑道:「王站長,您等着,我這就給你拿點。」
王振東笑着點頭,並沒有進門,「哎,那謝謝嬸子,陳叔呢?」
「還沒下班呢!」
「陳叔在哪上班,我還不知道。」
「他呀,在圖書館工作。」
「文津街的圖書館?」
「對,王站長,給您,這老面頭啊,你和好面,每次弄一點放旁邊,下次就有的用了」
陳家嬸子把一小塊老面頭,放進王振東端着的碗裏,王振東連聲道謝。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睛無意間一瞥,看見了陳家堂屋牆角放着根很長的撣子。
就是撣蜘蛛網的那種,很長的木棍,上面綁着細枝條,如同一個長長的笤帚。
整個長度差不多三米,本不是個奇怪的東西,但王振東卻是留了心。
他不着痕跡的笑着離開,回到了家中。
而在他離開的時候,陳家嬸子卻是扭頭看了一眼牆角方向,隨後露出沉吟之色。
此時她的神情與自然流露的氣質,已經與平時眾人面前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了老實巴交和藹可親,反而是有一種嚴肅凝重,不像是一個沒工作,在家洗衣做飯很普通的婦人。
而回到家的王振東,放下碗之後,就若無其事的開始準備晚飯。
晚飯他準備吃點稀的,玉米糊加紅薯,還別說,這兩樣一起煮粥,他還挺喜歡吃。
正在忙着,許大茂出現了。
「東哥,忙晚飯呢。」
許大茂一邊進門,一邊掏出煙,是一包群英。
王振東看了一眼許大茂手裏的香煙,群英,河南煙,一包四毛七分。
許大茂這小子,煙換來換去的,一會一個牌子。
還有就是,這小子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個價格的煙,抵得上很多人一天工資了。
接過一根煙,王振東問道:「找我有事?」
許大茂掏出洋火,一臉諂媚相的給王振東點上,隨後才賤兮兮的問道:「東哥,昨晚來你這的,是你鄉下親戚啊?」
王振東聞言,有些奇怪,點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聽王振東這麼一說,許大茂更賤了,笑眯眯的道:「那個秀氣水靈的姑娘,我聽說是伱表妹」
王振東聽到這,已經大概明白許大茂啥心思了,臉上露出淡笑,問道:「你看見了?覺得怎樣?是不是很漂亮?還有,你聽誰說的是我表妹?」
許大茂也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出,等王振東話畢,他當即笑着回道:「一早去上班看到了,你表妹可真漂亮。
我原本不知道是你表妹,是劉光遠告訴我,說是你的表妹,他還說你表妹一家來找你,是想讓你幫着城裏介紹對象。
要嫁到城裏來。
東哥,你看我怎樣,有房子,是軋鋼廠的正式工」
「我覺得你很不錯,不過,劉光遠似乎也不錯,小伙子很精神,還比你俊,要不,你去把劉光遠喊來。
我們三人好好的談談,我想親自了解一下你們倆的想法。」
王振東依舊淡淡笑着,語氣平和,似乎真的想從許大茂與劉光遠之中,給表妹選一個。
許大茂聽王振東這麼說,肯定是不願意的,劉光遠那傢伙憑什麼跟他比?
難道就因為比他好看一些?
可他有房子嗎?
是正式工嗎?
「愣着幹嘛?去把劉光遠喊來!」王振東收起笑臉,沉聲說道。
這下,許大茂才不情不願的出了門。
王振東提起煮沸的開水,給自己泡了杯茶。
把鐵鍋放在爐子火圈上,放水之後,又放入切成片的紅薯,先煮紅薯,等煮開再放一點玉米粉。
空間裏正好還有醃製的酸黃瓜,以及蘿蔔乾。
蓋好鍋蓋,做到側邊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吹着茶杯浮沫。
剛才許大茂的話,讓他感受到了四合院裏,出現了暗流。
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遠,為什麼會跟許大茂這麼說?
是劉光遠故意編出來,戲耍許大茂,還是有人跟劉光遠這麼說的。
如果是有人告訴劉光遠的,那會是誰?
目的又是什麼?
看他不順眼了?
雖然趙小翠一家到來,跟他是什麼關係,並沒有對院子裏人說起。
但明眼人都能夠猜得到,就如同中午時候,閻埠貴還想跟他打聽情況。
所以,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散出趙小翠一家是他鄉下親戚,是來找他介紹對象什麼的。
這明晃晃的惡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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