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許大茂就拉着劉光遠過來了,其身後還跟着傻柱。
傻柱看見許大茂與劉光遠,鬼鬼祟祟的穿過中院,好奇心驅使下,就跟過來,看看這兩人搞什麼鬼。
卻是沒想到,許大茂與劉光遠兩人,到了王振東家門口,當即就近前,也跟着兩人進了屋。
「王幹部,您好!」
劉光遠看到王振東沉穩坐着,當即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王振東點點頭,眼睛盯着劉光遠。
傻柱不明所以,「東哥,怎麼回事呀?是不是這小子不開眼得罪了您」
許大茂扭頭瞪了一眼傻柱,道:「怎麼哪都有你,一邊去。」
「喲,你這孫子三天不打,跟我橫起來了。」
傻柱這傢伙,一邊說,一邊就開始捋袖子,作勢要打人。
許大茂在王振東家裏,也是不慫,「傻柱,你想動手是吧,來,今天我要怕你,我就跟你姓」
王振東無語,這兩個混蛋玩意,還真是不分場合。
「你們倆要打架去外邊,打完再進來。」
他對兩人說着,一隻手指了指門外。
王振東一開口,許大茂傻柱兩人,都相互怒視一眼,然後不言語了。
王振東這才繼續看向劉光遠,問道:「伱是從哪知道我表妹一家來找我,是為了給我表妹介紹對象的。」
劉光遠聞言,頓時一陣心驚肉跳,埋怨的掃了一眼許大茂。
此時才知道,王振東讓許大茂喊他,是為了這件事。
這個許大茂來之前也不言語一聲,這個時候讓他找個藉口都沒有。
劉光遠支支吾吾的,好一會也沒開口,王振東笑了起來,「是你瞎編的?」
劉光遠低着頭,沒底氣的恩了一聲。
「為什麼?」
王振東繼續問道,劉光遠也終於心一橫,說道:「也不是我編的,是閻解成。
昨晚我跟閻解成回來的早,看見了你家門口的人。
然後聽三大媽說,那姑娘是給你介紹的對象,一家人來看門子。
閻解成拉我到一邊,悄悄地跟我說,說你看不起我跟他兩個人,那天請喝酒不請我們。
閻解成還說那姑娘年輕漂亮,嫁給你這老光棍糟蹋了。
他還說還說你那裏在北朝受了傷,那玩意說不定已經廢了不能用。
隨後讓我找機會,故意在傻柱跟許大茂面前這麼說,他說這樣你們三個人會打起來」
事情暴露,劉光遠也不可能替閻解成背鍋,就很利索的把閻解成賣了。
再說這件事他認為也沒什麼,說出來了王振東還能拿他們怎樣?
他與閻解成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罪魁禍首是閻解成,跟他沒關係。
本來就是這個王振東,看不起人,請了傻柱與許大茂,卻是沒請他跟閻解成。
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麼?
他跟閻解成也是爺們了,這樣區別對待,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那麼多肉,聽說十幾斤,這王振東太不是東西了。
許大茂此刻傻了,原來那姑娘是王振東的相親對象?
臥槽特麼的閻解成劉光遠,這兩個孫子真不是東西啊!
他居然還真信了,還想着來跟王振東拉拉關係,把表妹介紹給他。
如果成功,也能夠壓傻柱一頭,不僅首先找到媳婦,還那麼的漂亮,最關鍵是王振東的表妹。
這以後王振東會不照顧?
沒想到啊
許大茂惱羞成怒,對着劉光遠的後腦勺,就是一拳,「你特麼的真不是東西,我打死你個孫子」
劉光遠背對着許大茂,猝不及防,被打的前沖,撞倒了另一邊的椅子,也把矮几帶倒。
頓時,王振東的茶杯摔得粉碎,一片狼藉。
王振東見狀,心裏一喜,不過表面上卻是眉頭緊皺,並且迅速起身站起來,看着地面上粉碎的茶杯。
露出心疼不已的神情,嘴裏嘀咕着說道:「這茶杯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上次有人出二百五十塊,我都沒捨得賣」
暴怒的劉光遠,此時翻身而起,隨手抓起八仙桌旁的長條板凳,就要給許大茂開瓢。
但聽到王振東的話,頓時定住了,一臉的驚恐。
許大茂同樣傻眼了,呆愣當場。
只有傻柱走到王振東的跟前,蹲下仔細打量起茶杯碎屑。
傻柱問道:「這玩意這麼值錢?」
王振東點點頭,滿臉的可惜與心疼,「老東西,無價的。」
傻柱有點不信,伸手撿起一小塊碎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越看越疑惑。
這花紋樣式的茶杯,好像他那食堂主任的桌子上,也有一個,感覺這花紋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他雖然嘴碎,但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胡說,畢竟瓷器這方面他也不懂。
王振東眼尖,無意間看到杯底有款的碎片,於是不着痕跡的收進空間裏。
這下好了,沒了底款,這茶杯就是古物了。
也幸好不用搪瓷缸子了,用了這唯一的一個瓷杯,有了這二百五,就可以敞開動手了。
起身,冷冷的看向許大茂與劉光遠,劉光遠居然還舉着長條凳。
「放下來。」王振東冷厲的看着劉光遠說道,劉光遠乖乖的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劉光遠已經是沒有了一丁點的怒氣,臉上只有恐慌。
許大茂也是一樣,帶着惶恐。
二百五十塊錢啊!
他們如何賠的起?
這是一筆巨款。
而就在此時,王振東毫無徵兆的揮手,一巴掌打在許大茂的臉上,把許大茂直接打懵。
緊接着就是劉光遠,也遭受到王振東的一巴掌,打的其臉上,瞬間就出現了手掌印。
「在我家裏面動手,你們倆還真是有膽子,打碎茶杯二百五十塊錢,少一分你們試試看。
還有你劉光遠,你與閻解成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看得起的?
來,你說來聽聽,讓我如何看得起你們。
何雨柱,你去看看閻解成在不在家,在家你給我把他喊來。」
傻柱當即起身,轉身就去喊閻解成了,今晚熱鬧了,他心裏也是火熱。
剛才王振東給許大茂一巴掌,他心裏都笑開花了。
要不是不合適,他能當場笑出來。
「姓王的,你特麼敢打我」
劉光遠終於在二百五的巨大壓力下,加上一巴掌的羞辱,徹底崩潰了。
本就是年輕氣盛的年紀,這如何受得了。
長這麼大,他老子都沒打過他一下,而且還是疼愛有加。
管你什麼幹部,劉光遠直接暴走。
朝着王振東就是一拳,砸向其面門,許大茂見狀,則是心驚肉跳,慌忙避讓靠到牆邊。
他怕兩人打起來,殃及池魚。
但王振東怎麼可能會被劉光遠打到,一伸手就抓住了劉光遠的拳頭。
冷冷一笑,隨手一扭。
咔嚓聲清脆,但許大茂聽了卻是毛骨悚然,渾身打顫。
劉光遠則是在一愣之後,就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臉都痛的扭曲變形,眼裏的驚恐達到了極致。
王振東並沒有停手,有着二百五的醫藥費,也足夠了,一個頂膝,重重的頂在劉光遠的肚子上。
隨後就是再給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份量極重,把劉光遠的嘴裏都打出血了。
然後王振東鬆開抓住劉光遠拳頭的左手,右手一把抓住其頭髮,直接拖到了門外。
最後抬起一腳,把劉光遠踹到了院子裏,劉光遠滾在地上,雪堆融化的雪水,使得他渾身泥水。
這一幕把聞聲趕來看熱鬧的人,給嚇了一跳,看到劉光遠哀嚎着,所有人都是心裏一緊。
而這個時候,傻柱正好把閻解成請來,閻解成一看劉光遠那慘樣,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場就嚇的想逃。
王振東卻是冷聲道:「閻解成,你今天敢逃,除非你永遠別回四合院,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閻解成不敢動了,臉色蒼白,閻埠貴與三大媽,也匆忙的跑了過來。
閻解成眼神求助的看向父母。
中院,後院的人,也被驚動,一時間,所有人蜂擁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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