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京城外,旺財正在給這二人做法事,朱厭去幫呂行世取族譜。
而呂行世則是手上把玩着巽風玉佩,正在查看屬性。
【玉佩殘】
【巽風+10】
屬性很簡單,而且還帶着個殘字的後綴,顯然是需要其他的玉佩進行組合才是完整的一件寶物。
而且能力也並不是風刃,而是控制風,只不過在那名年輕人手中,效果有限,只能使用風刃。
呂行世嘗試了一下,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玉佩好像被對方給透支了。
渭帝的輦架遠去,隨行的宦官問道:「陛下,不動手嗎?此時若是殺了燕帝,並將其嫁禍給洞天勢力,以此激怒燕國,讓燕國與洞天交戰,也能緩解我渭國之急。」
聽到這話的時候,渭帝心動了,怎麼解決的他無所謂,無非就是將矛盾轉移。
將矛盾轉給呂行世還是轉給燕國,都沒有多少區別。
都警告過對方了,還一意孤行那藺濘也不奉陪了。
他現在使用,根本就無法達到那麼大規模的風刃覆蓋,最多只能釋放出一道風刃或者對他進行加持,比如增加移動速度或者是提供一層風屬性的護盾。
「本來我是打算剷除後患就離開,現在不行了,我今天要是不把渭京夷為平地,還以為我燕帝呂行世好欺負呢!」呂行世的聲音傳了過來。
到時候沒人打理,是不是派人來幫忙打理?那到時候時間一長,呂行世想要收回來依舊得動刀兵,跟自己打下來的沒有什麼兩樣。
對方也是皇帝當久了,政治的藝術玩出花來了,下意識就想要拿捏呂行世,可呂行世是那麼好拿捏的?
呂行世不好評價對方實施的政令,但是對於對方的空手套白狼行為卻很不屑,既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等到能量環境達到一定濃度並穩定下來後,武道就能夠操控天地能量進行戰鬥以及用作修煉。
他倒是聽說過呂行世的威名,能以一人敵國,可今日一見,那平平無奇的模樣,這傳聞怎麼都像是以訛傳訛。
「讓燕帝你開條件,你又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渭帝直接甩鍋給呂行世。
「陛下若是要尋死,直說便可,我也能送陛下一程,去惹燕帝作甚,平白為我渭國招災。」說到這裏,藺濘都不耐煩了。
「開個條件吧。」
渭帝抬頭,看見了繪有山川河流的巨大手掌從天而降,其掌之大,令他恐懼。
福地已經逐漸登上舞台了,只不過數量比較少,規模也小。
渭帝也是苦笑了起來:「燕帝說笑了,這福地如今哪裏還有第一次。」
呂行世這個要求確實是太難達成,除非是遇見福地的第一人,不然根本就不可能。
呂行世一眼就看出來,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失足落水後的症狀,分明是被人打傷隨後又中了毒。
不遇事的時候呂行世自然是低調了,但遇到事,呂行世怎麼可能會選擇低調任由對方欺負,當然是殺到對方害怕了。
呂行世雖說在人情往來、利益交換方面很少動用腦子,但不代表他沒腦子只會被忽悠,真以為他那麼高的悟性是個擺設不成。
「說我壞話的時候,記得走遠一點。」
「朕乏了,便先回宮歇息。」渭帝此時也不再稱我,而是直接用朕。
來者正是渭國之主,渭帝。
如今的呂行世可不是被規則束縛的人,而是制定規則的人。
「殘缺的太過於嚴重了,再加上被透支,效果大幅度下降,在我這裏連個雞肋都不如。」
「你這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不就是想着藉助我的名頭震懾洞天真傳。」呂行世並不意外對方能夠知道自己在這裏。
「如果是已經有人進入過的福地,那就免談。」呂行世又說道。
一股令他戰慄的氣息從遠方蔓延了過來。
然而沒想到呂行世卻搖搖頭:「我沒空管你們渭國,我自己都一堆事情。」
「只要燕帝開口,哪怕是一半渭國疆域,也不是不能談。」渭帝下了大血本。
說到最後,呂行世說到最後,直接罵了對方。
「本將也是武道不俗,這燕帝渾身破綻,不似有武藝在身。」那名將領不服的說道。
呂行世可以漫天要價,他也能夠坐地還錢。
恢復這麼慢的緣故,也和天地復甦上限有關,現在的能量環境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這要是再察覺不到,那就真成睜眼瞎了。
「那有什麼用處,既無法掌控,也拿不到好東西。」呂行世冷笑了一聲,戲謔的說道:「你淨想着空手套白狼,一點實質都不願意給,真當我練武練到腦子裏全是肌肉不成。」
「九成!若是能有我渭國第一劍聖藺濘相助,來阻止燕帝離開,便是十成十。」一名將領模樣的人第一時間說道。
只是剛說完,眾人就猛然發覺背後一寒。
能活到現在也只能說渭帝確實不一般,換一個人早就死了。
「你啊,真會開玩笑,但凡你要是說也不是不能給,我說不定就心動應下來了。」呂行世覺得這貨確實是太坑了。
所以呂行世又感覺到沒有進行進化的緣故。
自己的子嗣成器的也寥寥無幾,若是不及早謀劃,渭國崩塌在所難免。
能談,但是能談多少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剛強有剛強的好處,剛柔並濟也有剛柔並濟的優點,兩者各有所長罷了。
最基礎的就是營養不良,你都攝入天地能量了,身體就會開啟高速進化,但是外在能量並不足以支撐你的進化,光靠食物又不夠,嚴重的直接死亡都有可能。
「我開條件,燕帝你又不滿意。」
「福地,燕帝陛下你看如何?」渭帝又給出了一個條件。
他可以死在和洞天的對抗里,但絕對不會死在愚蠢里。
渭帝神色深邃,正打算開口的時候,卻眼中瞳孔一縮。
他明白自己命不久矣了,洞天真傳虎視眈眈,世家如跗骨之蛆。
不過再想想,正因為對方的這種態度,這才能夠保住渭京,否則但凡軟上一點點,那麼就是下一個縉國了。
「藺濘,你為何三番兩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莫非你是通敵賣國不成。」宦官先是把大帽子給他扣下來再說。
自己熱臉貼了對方冷屁股,還被羞辱了一番,他作為皇帝如何能夠接受?
「慢走不送。」呂行世見此,還以為是個人物,結果連能屈能伸都辦不到,還端着皇帝的架子呢。
渭帝先是恭維了一句,隨後這才直白的說道。
現在太過於稀薄,利用肯定是利用不了了,至於直接攝入,會造成不可避免的損傷在。
而且呂行世就算是談下來,他也沒有足夠的人手去打理,對方就是單純的忽悠自己。
「哈哈哈,燕帝天下無雙,自然是不缺這點威名了。」
被呂行世這麼一罵,渭帝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他本以為大家都和洞天有仇,能夠結成攻守同盟的,未曾想呂行世居然自己撕破了臉。
若是對方忍下來還繼續跟他扯皮,呂行世真就高看他一眼。
藺濘瞥了這名將領一眼:「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看得出燕帝武藝?」
「殺燕帝?別說是調動大軍了,就是再來十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藺濘語氣裏帶着殺意,這群人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吧。
「再不來,燕帝可是要把我的渭京夷為平地了。」對方卻露出了一笑容。
「大軍調動,你有幾成把握能夠滅殺燕帝?」渭帝略通武藝,因此瞧不出呂行世有什麼區別。
他預估,想要解除透支狀態,最少還得一百天的時間。
你給兩個選擇,非得讓他從中選一個?他還就偏不選,惹的他不爽,殺了渭帝也就那樣子。
「既然燕帝不願意,那希望日後不要後悔。」
「言盡於此,陛下若是一心尋死,我也不攔着了,告辭!」藺濘根本就不管對方的吵吵嚷嚷,直接轉身離去。
「你一個病癆鬼,居然出了宮。」呂行世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輦架,一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不斷地咳嗽着。
聽到這話,呂行世卻不在意:「渭帝陛下當真有趣,我不是你麾下的臣子,也不是你的子嗣,你給我選擇,我就得選不成?你算是個什麼玩意。」
只是如今反倒是像個瀕死之人。
呂行世也嘗試過通過真氣進行恢復,結果發現這玩意並非是人工充能,而是自然充能,相當於每天恢復一點能量,還是固定恢復。
「燕帝來我渭國,為何不知會一聲,自以國禮相待。」渭帝又開口。
南宮家的事情鬧的可不小,呂行世出城,是把所有擋着他的人全都圖圖了,完全就是一路殺出來的。
而且還不能收進物品欄里,只能放在外面,因為玉佩需要自行吸收天地能量進行恢復。
而後一口血猛然噴了出來,因為那大手印不是落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整個渭京里,伴隨着巨響浮現,整個渭京都被大手印壓的嚴嚴實實,徹底被擠進了塵埃里。
所有人見到這個大手印的時候,心裏都浮現出完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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