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怎麼一張嘴就罵人,做人要講文明。」呂行世臉色一黑,這小子是真不識好歹。
「滾,不然連你一起揍。」南宮家的漢子罵了一句。
「不知者不罪,我不跟你計較。」呂行世翻了個白眼,隨後說道:「剛才你們的話我也聽見了,南宮家確實不地道,人家…」
呂行世都還沒有說完,人就圍過來了。
跟呂行世在同一個席面上吃飯的人也是趕忙躲開了,生怕被波及到。
「不是,我好言好語的跟你們講道理,別讓我跟你們說物理。」呂行世心裏都快樂壞了。
一上手,咔咔的全都給放倒在了地上,一個個躺在地上是不斷的哭爹喊娘,呂行世下手已經很輕了,最多也就雖然他們骨折而已,沒有要了他們的命。
「不若幫忙幫到底,送我去見一見…她吧。」年輕人苦笑的說道。
呂行世見此,也是無力吐槽,你都這樣子了還惦記着女方呢。
「然後還有罪魁禍首,那什麼歆王吳闊,過兩天也送他下來陪你們。」
以對方的情況自然是沒有足夠的實力支撐如此大規模的風刃,所以透支了自己的精氣神才辦到了。
到了門口的時候,卻停住了腳步。
「對對對,那能還是不能。」呂行世巴不得對方自投羅網,那可是雙份的成就。
「放肆,歆王豈是你能夠談論的。」南宮斐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他自然是覺得洞天勢力天下無敵。
南宮家的大動靜,自然是引來了人,一個個都在覬覦巽風玉佩。
他看得出來,對方活不了多久了,長則十天,短則半小時。
風刃停歇下來,年輕人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一副搖搖欲墜隨時有可能會倒下來的樣子。
就這一層門,自然隔絕不了呂行世聽力了,按理說他是能夠聽到裏面的呼吸聲、心跳聲等相應聲音,然而卻空蕩蕩的。
「歆王日理萬機,如何…」
「若是識趣的,跪下來束手就擒,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南宮斐神色上帶着傲然。
「我承認,你確實是有幾分本事,但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
沒想到一來就給他送了這麼大的驚喜過來,呂行世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煩請兄台幫一個忙可否?」
不僅能夠獲得勢力值,還能夠拿到對方的天子命格作為養料,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渭京,可不是你們這群武人能夠放肆的!」南宮斐神色里流露出不屑,在天子腳下,他們世家除了洞天真傳誰都不怕,哪怕他南宮家公然背叛,皇室也只會大度的表示去留自由。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手底下的旺財極其擅長殯葬,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呂行世拍着胸脯保證。
這件半神兵在呂行世手中,威力大的非同凡響。
「兄台還請收下,其他玉佩的線索在我老宅中的族譜里,老宅位於…」年輕人將玉佩直接就送給了呂行世,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省的我埋下去沒兩天就被挖出來泄憤。」
「自是值得,多謝兄台方才仗義執言。」
這番語出驚人,眾人只當做他腦子有病。
當然,對方應該是知道燕帝呂行世很強,但是以南宮家的勢力,還沒有辦法得知這類情報的詳細內容,最多也只是知道點小零碎,畢竟距離太遠了,消息又不像是洞天勢力傳播的那麼快,反而很閉塞,能知道的自然不多。
「不是,你這哪來的藥啊,效果怎么正好,一眨眼就沒了?」
「把東西留下來,兩具屍體你帶走。」一名身穿華服的年輕人倨傲的說道。
「收了你這麼大一份禮,我還真就沒辦法給你倆就草率的入土為安。」
因為是士大夫世家,所以習武本就是粗鄙之舉,天地復甦後雖說也開始學習,可因為性子排斥,成就也是比較有限。
「娶我女兒的,乃是歆王吳闊,他出身十大洞天的成德隱玄洞天,不日前更是得了天子命格。」
「其實不太清楚,要不然你給介紹一下們南宮家攀上的是哪一位洞天真傳?」呂行世問道。
「行了,先讓條路,我去把人埋了,等我回來再找你們算賬。」呂行世嘀咕了一句。
此話一出,就是南宮斐再遲鈍,也察覺到了問題在,神色裏帶着狐疑,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
南宮斐還沒有說完,就被呂行世給打斷了:「那就是不能,早說啊,浪費我時間。」
呂行世不理解,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最後便宜的還不是其他人。
呂行世語氣里有些遺憾,而後又挺直了腰板:「既然歆王來不了,那你還敢這麼囂張,就不怕被人滅了滿門嗎?」
呂行世看得出來,對方心生死志。
呂行世看了一下玉佩,覺得怎麼說也得給他們倆置辦好,然後解除一下未來被挖墳的危險。
「哦?沒想到已經有洞天真傳奪得了天子命格,當真是了不得。」呂行世心裏是更樂了。
年輕人也呆傻的愣住了。
顯然是出身渭京的大世家。
只是沒人聽他的,見此,呂行世伸手一揮,陰冷幽寒的玄冥火浮現,頃刻間在場所有人的心神盡數被燃燒殆盡。
在面對無形且鋒銳的風刃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一個個全都被切割成了肉塊。
他來此,就沒有想過要活着離開。
「為何不能?」
如果沒有他,獲得這塊巽風玉佩的只會是南宮家然後送給那位歆王,現在順理成章被他截胡走了。
「那是自然,等等,你待如何?」南宮斐突然發現呂行世湊了過來。
呂行世絮絮叨叨的就扛着兩具屍體往外走。
「還請兄台為我二人尋個風水寶地合葬。」年輕人的請求沒有出乎呂行世的意外。
他們害怕的當然是年輕人手中的寶物了。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你女兒在那位歆王吳闊的眼裏有多少重要性,我要是綁了她再加上你整個南宮家,會不會千里迢迢過來救人。」呂行世一幅好奇的表情。
然而推門而入後,確實是走了,但不是送走,而是死了。
通體好似一塊玉佩,卻是碧綠般的模樣,看起來極為的神異。
「先把南宮家給滅了吧。」
要是干其他的事情,他手底下還真沒有專業人員,但是說到白事,那他可是有專業熊員在,朱厭和旺財沒有跟着他進渭京,這倆太過於顯眼了。
「我與…」年輕人也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開始絮絮叨叨的跟呂行世講着兩人的事情,講到深處甚至還會不自覺傻笑。
開口的不是呂行世,而是那名被搶了未婚妻的年輕人,對方語氣裏帶着深沉,目光恨意十足。
步伐帶着無力的朝着女方屍體爬了過去,最終死的沒有任何痛苦,兩人就跟睡着了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呂行世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後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洞天真傳都不敢說這話,你算是個什麼玩意。
「你要做好準備,你可能…來晚了。」呂行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人已經被送走了。
「算了,乾脆把渭京都夷平吧,直接永絕後患。」呂行世一想,殺一個世家好像也沒什麼威懾性。
呂行世卻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屋內怎麼沒有聲響。
「請說。」呂行世應下了。
這狂風猶如利刃一般貫穿了他的身軀,不止是他,整個南宮家都被風刃所覆蓋。
南宮斐眼中浮現出了一絲貪婪,他自然能夠看出這是一件寶物了,若是能夠被他所得…
這麼說倒是有點奇葩,畢竟對他好的直接無視,反而要去投奔對他們不好的。
換成呂行世,完全可以不用硬剛,藉助着這塊玉佩的風刃,直接搶人就走。
不過呂行世也沒有拒絕,過去幫忙扶了一把,帶着對方前往,路上根本就沒有人敢攔他們。
隨後便取出了他早已經備好的毒藥,一口吞服下去。
「我願意家傳的巽風玉佩為贈,且告知其他七塊玉佩的線索。」年輕人突兀的開口。
「你南宮家還能手眼通天不成。」對方說話間,取出來一件寶物來。
話音落下後,那玉佩綻放出了光輝來,瞬息之間狂風大作。
有種這成就的是他而不是那名歆王吳闊。
「你這麼做值得嗎?」呂行世問道。
「你哪家的人?敢上來惹事,說明也是後患,我順便把你全家也一起殺了吧。」呂行世說話很直白。
可惜這個想法都還沒有想完,他就絕望的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呂行世倒是沒有事情,不是他躲過或者是硬扛,而是那名年輕人能夠操控風刃,故而所有的風刃都避着他走。
「沒想到還是高手。」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來者是南宮家的家主南宮斐,對方目光裏帶着寒意打量着呂行世:「你可知得罪的是什麼人?」
對方自然是聽見了呂行世的仗義執言,自然不會恩將仇報了。
女方服毒自殺,看的呂行世是一愣一愣的。
『合着真就過來充當送寶工具人啊…』呂行世心裏暗暗吐槽。
至於死了這麼多人,那都是敵人。
他有小善,屬於那種做善事管他事後洪水滔天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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