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這些不可為外人道的隱秘,感覺好像兩個人的關係無形之中拉近了似的。
褚歡下意識的心懷抗拒,皺眉道: 「你跟我說那麼多這些破事兒幹嘛?我又不想知道。」
景烜莫名其妙:「不是你問的麼?你不問我也不會與你說這些。」
褚歡:「」
好像真是她問的。
八卦之心啊。
她沒好氣的啐他:「我問你了你就都說啊?你就那麼藏不住事兒?」
景烜:「」
女人真的很奇怪。
他是不懂的。
褚歡冷哼:「以後別什麼都抖摟給我,我不是你的樹洞,真是的,什麼見得人的見不得人的都跟我講,也不怕我泄密。」
景烜微笑輕語:「連我中毒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秘密不能抖給你的?至於泄密你不會的,我相信你。」
褚歡別過臉道:「總之以後少跟我說你的破事兒,我沒興趣知道。」
她心硬,也心軟。
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他怎麼樣她都不會在意。
知道太多他的可憐事兒,就會心裏觸動,就會心疼。
但是!
心疼男人,倒霉一生。
景烜將她防備彆扭的反應盡收眼裏,眼底隱約涌動着幾分笑意。
這時,東青又進來了。
「殿下,王妃,秦首輔之女又湊過來了,說還是想認識剛才撫琴之人,想與之合奏一曲,請撫琴之人賞臉。」
原來剛才吹簫的人,還是那位秦姑娘。
景烜擰起眉頭。
褚歡詫然笑道:「這位秦姑娘,莫不是個樂痴?竟然如此執着。」
拂兮給她解惑:「回王妃,秦姑娘確實是痴迷於音律,其善於琴,箏,琵琶,還有箜篌以及洞簫,是極其有名的音律大才。」
那很厲害啊。
褚歡道:「既是音律大才,她都這般讚賞,執着於相識合奏,看來殿下 的琴技也是極其了得的,倒是我沒見識了。」
拂兮道:「殿下也就是數年未曾摸過琴,且這把琴其質劣等,不然更甚。」
聽她夸自己,景烜不太高興,淡淡的看了一眼去。
拂兮忙低下頭。
景烜對東青道:「回絕了,就說沒有這個人。」
額,自己咒自己呢?
褚歡樂了,叫住了正要出去照辦的東青:「別啊,就說彈琴的公子正在與他夫人一處,其夫人善妒,故而不便與其他女子相識合奏,讓她自重。」
東青聞言,忙看向景烜,目露請示。
景烜看了一眼褚歡,便點了頭。
東青忙出去應付人去了。
景烜道:「沒必要這樣理會的,無關之人罷了。」
褚歡道:「我不是為了幫你,是為了人家姑娘,既是個樂痴,一再想要結識合奏,想來也從剛才的戰曲中猜到你是男人,怎知不會上心?要真動了心思,不就是作孽了?」
景烜蹙眉,強調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她有未婚夫。」
褚歡哂了一聲,篤定又不屑:「她這樁婚約,一看就是聯姻謀權的犧牲品,這樣有才情的女子,眼光喜好當是不俗,不一定看得上那個未婚夫,本就看不上,再被你的琴音勾了心,豈不是更加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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