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紀封,外號叫做疾風,人如其名,是一個以速度見長的,黑甲軍統領,也是南淵的心腹愛將。燃字閣http://m.wenzigu.com平時就與厲虎的關係最好。
看到紀封來了,少主也已經送到了祖山山莊,厲虎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又發現這頗為寒冷的天氣,紀封還在扇扇子,笑罵道:「你這個死騷包,在那樹上擺什麼臭架子,還不快點兒下來幫老子,這兩個人呢,老子弄不了,快,咱們一人一個。」
那紀封呵呵一笑,從樹上輕飄飄的落地,在看向黑衣人與黑衣老者的時候,頓時收起了笑臉,冷冷地道:「多虧城主神機妙算,早就猜到你們一定會來刺殺少主,定下這條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策,果然,你們中計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說罷,紀封手一揮,又有一隊黑甲軍士兵從林子中出來,如狼似虎的殺向了谷中的黑衣人,頓時,場面成為了一邊倒地瘋狂屠殺狀態,黑衣人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那個手拿一雙匕首的黑衣人和黑衣老者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們今天的任務完全失敗了,不僅南軒沒有被殺死,連他們今天能否活着回去都成了奢望。
厲虎見此情景,把盤龍大棍扛在肩頭,猙獰地笑着道:「哼哼,你們剛才不是打的很爽嗎,這回,看老子砸碎你的頭。」接着便向那黑衣老者沖了過去。紀封笑着搖了搖頭,徑直衝向手持雙匕首的黑衣人。
那黑衣老者剛剛被正面爆炸傷到,體內靈力混亂不堪,遍體鱗傷不說,他還失去了大半的左臂,怎麼會是現在氣勢正盛,報仇心切的厲虎的對手,只能憑藉手中的大刀勉力支撐,不一會兒,便被厲虎的盤龍大棍挑飛了手中的大刀。
厲虎得意的一笑,道:「看你還有什麼手段,如果沒了,那就去死吧。」
說着,便照着那黑衣老者一棍子兜頭砸下,就在這個緊急的時刻,只見那黑衣老者不知是催動了什麼秘法,渾身黑氣蒸騰,他先把腳邊的兩具黑衣人屍體踢向了厲虎,接着黑氣爆發,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谷外衝去。
當厲虎兩棍把飛向他的屍體敲成碎片以後,便發現黑衣老者跑的他追不上了,頓時惱羞成怒,轉身加入另一處戰團。
紀封與那黑衣人的戰鬥本就是走的快速凌厲的路子,那黑衣人的速度比不過紀封,本就是左支右拙,盡落下風,加上黑衣老者撇下他逃離,心中更慌。
於是在厲虎加入以後,很快就被厲虎一棍敲死。
見此情形,紀封搖着扇子,口中嘖嘖有聲,道:「真是個野蠻人,這麼暴力。」
厲虎也是不甘示弱:「死騷包,一天到晚扇個不停,也不怕凍死你。」
「好了,快點兒解決這裏的事情,城主還等着我們呢。」
有他們兩個加入,很快的,最後一個黑衣人也死了,接着,紀封下令檢查屍體,雖然他也知道,像這樣的刺殺,是一定不會留下痕跡的,但依舊是例行公事一般。
為的就是去碰那一點點小概率的線索。
果不其然,在把所有屍體全部檢查了一遍以後,還是一無所獲。
正在紀封就要下令回城之時,聽到了厲虎的聲音。
「你來看看,這是什麼?」
紀封轉過頭來,看着厲虎手上正是那個剛剛被他打死的黑衣人的箭壺,手正指着箭壺上的某個地方,向紀封看了過來。
紀封快步走過去,只見那箭壺內側,刻有一個獨特的花紋,仿佛是一支箭矢沖天而起,直刺蒼穹。
紀封略微沉吟:「這個看起來,到像是一個家族的圖騰,具體是什麼,我也不認識,回去讓城主看看。不過,這如果真的是某一個家族的圖騰,或許,我們會有大麻煩了。」
厲虎此時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面色凝重地道:「是啊,隨身攜帶家族的圖騰,這個人,究竟是什麼的身份。」
「好了,我們快走吧,帶回去讓城主看看。」說罷,紀封立刻召集黑甲軍士兵集合,厲虎也接過軍士給他牽過來的馬的韁繩,翻身上馬。向着城內的方向疾馳而去。麾下的黑甲軍士兵排成兩列,跟在其後,紀封則催動身法,飄身向前。速度竟然絲毫不比厲虎騎馬慢。
此時,城中城南的秦府里,秦裂山正在秦家大廳里焦急的徘徊,下首兩列的椅子上座無虛席,滿滿當當都是支持秦家的勢力。
現在他們聚集在一起,一切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那黑衣老者任務成功的消息傳回來,便同時起事,攻下整個東南衛城,
扶持秦家上位。
他們原本就是城中的老牌勢力,祖輩都依附於秦家,在這城中為非作歹,無法無天慣了,而秦家則儼然像一個土皇帝一樣,在城中稱王...額,上有九州王,他們不敢...稱霸則的確是事實。
結果在南家成為城主以後,嚴格的管理損害了他們的很多利益,所以,他們對於南淵早有不滿,於是,他們趁這個機會糾集在一起打算一勞永逸,恢復以前的地位。
看着上面焦急的秦裂山,坐在左側第一個的魁梧大漢咧嘴笑着說道:「秦家主,你別急,肯定不會有什麼意外的,說不定,陰煞已經提着那小畜生的人頭往這裏來了,你都轉了一個時辰了,坐下歇會兒吧。」
這個人是秦家的頭號跟班韓家的家主韓鷹,別看韓鷹長得虎背熊腰,卻也是以速度見長。而韓家,則是僅次於城中三大家族的一個二流家族,勢力也很不小,更關鍵的,這韓家是秦家的一個死忠家族,世世代代唯秦家馬首是瞻,是秦家的左膀右臂。
秦裂山聞言,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道:「唉,不知道為什麼,這十拿九穩的事情,我的心裏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嗨,秦家主你就是太心急了,畢竟這一次,你可以拿回本屬於你們家的城主之位,心中有一些波動也是應該的,就是關心則亂,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韓鷹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
秦裂山略微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但願如此吧。」
其實秦裂山還是頗為煩憂,但是一想到自己就要拿回夢寐以求的城主之位了,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激動。
正在這時,一個家丁從外面跑了進來,面色異常難看,向秦裂山抱拳行禮,說道:「報告家主,陰煞大人回來了,但是」
秦裂山聽說陰煞回來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了家丁臉色異常,說話吞吞吐吐,瞬間眉頭緊皺,大聲喝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快說!」
家丁急忙答道:「這...奴才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您還是快去看看吧。」說着便轉身帶路,快步向着前院走去。
秦裂山也沒工夫管那個家丁的無禮之舉,運用身法向前掠去,大廳中的其他人皆感到事情不對,也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當他們來到前院時,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陰煞躺在擔架上,靈力紊亂,氣息萎靡,渾身是血,有點地方已經凝固了,有的地方還在汩汩的流淌。
最關鍵的是,他左臂自手肘一下都沒了!
看起來悽慘無比,也就比死人多一口氣而已。
秦裂山大發雷霆,咬牙切齒地喝道:「這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接着轉頭問家丁:「還有沒有其他人回來了。」
家丁正欲回答,這時有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我...我們都...中計了,他...他們...都死了,只...只有我...逃了...出來。」竟然是陰煞甦醒了,但是這幾句話好像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說完以後就昏了過去。
在場依附於秦家的所有勢力主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秦裂山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家丁們把陰煞抬下去治療,眉頭緊鎖,嘆了一口氣,道:「剛才我的心裏就一直有一股隱隱的不安,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犧牲了我三個小隊的隱藏力量,居然沒有半點兒收穫。」
秦裂山不由想到,他自從與南淵明爭暗鬥開始,就諸事不順,損失了大批大批的力量,他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莫非,南淵真的是天命所歸,這自己夢寐以求的城主之位,註定到不了自己的手上。
看秦裂山似有灰心喪氣之意,韓鷹連忙說道:「秦家主,這些都是小損失,人沒了可以再訓練,這都是我們起事必須付出的代價,重要的是您不能倒下去,這次失敗了,還有下一次呢,您要記得,您身後還有我們呢。」
秦裂山聽了韓鷹的話,仿佛找回了一些信心,對他們說道:「回去以後,把所有的佈置都撤了,暫時按兵不動,近期以內我們沒有任何動作,一切以發展擴張自己的實力為主。」
韓鷹他們皆抱拳稱是,就準備回去了,只是,今天,事情註定不能向着他們想的方向發展了。
他們算計了南淵的兒子,南淵只是砍掉了他們伸出來的手,難道這樣就夠了嗎?
正在韓鷹他們準備轉身回家去之時,又有一個家丁急切地跑了過來,邊跑邊喊「不好了,不好了,韓大人的家被抄了,韓府所有人下獄,正全城通緝韓大人呢!還說窩藏同罪。」
韓鷹決眥欲裂,喝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南淵怎麼敢無緣無故的抄我的家。」秦裂山心頭暗叫不好,又出事了。
那家丁答道:「聽說一個時辰前,有四隊人馬同時攻擊城中四門,被黑甲軍消滅,在他們身上發現了韓家的印記。」
按照原定的計劃,韓家作為僅次於三大家族的勢力,被安排的就是攻擊四門,既防止南家派人去祖山報信,同時也防止祖山的人馬進攻。
本來如果南軒被殺,秦家的勢力進攻城主府,自顧不暇的黑甲軍肯定守不住四門,這個計劃堪稱完美,可現在,只有韓家一家,註定會失敗。
而這失敗的代價就是——抄家滅門!
韓鷹現在都快瘋了,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往外蹦:「沒有我的令牌,他們怎麼敢」說到這,韓鷹伸手一摸自己腰間。
令牌不見了。
韓鷹突然想到了今天來這兒時,有一個乞丐撞到了自己的懷裏,要在平時,他一定會把他一掌拍死,但今天着急來這裏,就只是把他扔了出去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韓鷹終於承受不住打擊,一口血噴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秦裂山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他心裏明白。
韓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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