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非常有趣的形容,維克托確實感覺到了飄忽,眼前夏爾提的模樣也越發的模糊。
他隱約中看到,美女因為酒勁燥熱,解開了領口的白色圍巾,露出了某種妙不可言的景色。
「我喜歡繪畫自然風光,你能感覺到那種天空的湛藍,與純潔的雲朵嗎?」
夏爾提再次輕抿紅酒,臉上潮紅更甚。
隨着藝術生的描述,維克托在朦朧中仿佛真的看見了那些雲彩。
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這種飄飄然的感覺更甚了。
在雲層里游泳嗎?
維克托全身無力,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倒是覺得自己是在棉花里游泳。
一段時間後,夏爾提的身影不見了,維克托迷迷糊糊,非常的舒服,像是鑽進了純白又鬆軟的棉花堆里,能聞到一股令人血脈膨脹的香味。
他被柔軟所包裹着,仿佛成為了一個嬰兒,在純白的幻境中各種遨遊。
比這個世界上最鬆軟的床墊還要舒服,維克托忍不住用手去抓那些棉花,像個玩泥巴的小孩子。
越玩越興奮,在這片棉花的王國里,他好奇地尋找更深處的秘密。
他想要進入其中,撥開緊湊的棉花團,繼續深入探尋埋藏在柔軟之內的小人國。
他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探險家,在這酒醉後的幻覺里演出自己的童話故事。
好久都沒有這麼放鬆且舒適過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維克托的神經就時刻緊繃着,哪怕是酒醉也只是昏頭大睡,沒有這樣的怯意。
這酒給人的感覺,比他當初躺在自家二樓陽台上還要舒爽。
壓抑的心情得到了徹底釋放,維克托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然後就沉沉地入了夢鄉,在夢裏繼續這場棉花王國的探險。
……
第二天清晨,太陽從窗外透進了屋子,已經躺在床上的維克托被溫暖的日光給照醒過來。
他艱難睜開眼帘,適應着白天的透亮。
打了個哈欠,維克托感覺頭還有些暈乎乎的,手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卻把自己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哈?!我衣服呢?」
這話剛說完,他猛然意識到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腦袋僵硬地往右邊轉,像個插了發條的機械。
在床的另一邊,某位卷金髮的美女正裹着被單,背對着他香甜地睡着。
她那光滑如玉的背脊,平穩的呼吸,與維克托此刻的心跳呈現出完全相反的狀態。
那心跳的頻率,簡直可以拿去發電了。
「該死……我還真把那當成棉花了,草……」
維克托明白過來那幻象是怎麼回事兒了,現在只感覺極度恐慌。
夏爾提……她不會發現我背上的……郊狼雕像了吧?
這床單都滾過一遍了,自己身體上的什麼秘密都暴露了,維克托頓時就汗流浹背起來。
「得趁着她沒睡醒趕緊溜……」
維克托現在真想抽自己倆耳光,但他忍住了,輕手輕腳地去拿床頭柜上的衣服。
可就在這時,夏爾提翻了個身,伸出她如筍般白淨的手臂,開始揉起了眼睛,一幅睡眼朦朧的模樣。
維克托沒來得及溜就被她給發現了。
然後,對方一點也不感覺尷尬,甚至還很自然地喊起了……
「達令……這麼早就醒了嗎?昨晚上睡得好嗎?有沒有夢見我呢?」
維克托僵在床上,臉皮子開始止不住的跳。
他趕緊背過身去,將裸露在後背上的郊狼雕像給藏了起來,不讓對方看見。
「夢……夢見你?哦不,我夢見的是棉花。」
「棉花?」夏爾提露出一副詫異地表情。
維克托的眼珠子轉了轉,咳嗽兩聲後,忽然試探對方道:「這個……這……昨晚上我們……」
「美妙的夜晚……我喜歡你的腹肌……」夏爾提調皮地笑了起來,然後還補充了一句虎狼之詞,「還有你那有力的……」
「停!」
維克托趕緊止住對方,再說下去就危險了,他馬上扯開話題:「我不是說這個,你昨晚上有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情?
夏爾提嘟着嘴思索,然後搖起了頭:「達令,人家眼裏只有你,哪有空看別的?」
她沒發現!
維克托瞬間確認了這個好消息,當場就鬆了口氣。
大概是喝得太醉,互相都忘了一些事情。
「你確信昨晚上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愛上你就是最大的意外,親愛的……」夏爾提臉上露出羞澀,「我們要不要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清晨,繼續這份愛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維克托的臉比死人還要蒼白,嚇得夏爾提以為他生病了。
「我餓了……想吃點早餐。」他想到個點子,讓夏爾提先起床,去廚房準備吃的東西。
然後,維克托光速穿好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竄出了夏爾提的家。
……
這以後該怎麼去防剿部上班?
維克托感到頭疼不已。
他現在的處境可不敢輕易涉及感情,萬一把人家拖下水害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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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西迪斯,什麼破酒,才喝兩口就麻了……」
維克托羞愧難耐,只能把情緒發泄到酒上。
不過有一說一,夏爾提小姐那麼漂亮,身材又火辣,性格又開朗的女士,維克托內心深處是非常喜歡的,前提是,他沒過着這種提心弔膽的日子。
能威脅到他生命的情況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不說什麼瓦倫丹祖靈和深紅之王,如果讓威廉知道他殺了阿曼達,估計這位部長都得親自來取他小命。
「先縮回家躲幾天吧……」
他想了想,決定這半個月都別出門了,躲在薰香公館看書喝茶。
然而,事情卻絕非他所願,意外總是在人們自認為的日常生活中到來。
維克托只在家裏躲了一天,柯南先生就收到了一封信件,遞交到了維克托的手上。
寄信地址是個從未聽說過的地方,當打開信封后,維克托卻發現是威廉寄給他的,最開始還把他給嚇了一跳。
信里的內容跟之前威廉吩咐的調查任何是一致的,簡單說明了一下山弗朗看押的那位犯人情況,還有山弗朗殲察局的接頭人是誰。
但後邊,威廉重新補充了一句,說是有一位來自艾楠尼亞的大學生需要維克托去接一接,對方會跟他同乘一條客輪去山弗朗,並且信件里已經幫維克托把船票都買好了。
據威廉所言,坐船比陸地載具要快很多,輪船沿着西部海岸線往北直接就能抵達山弗朗的港口。
至於那位大學生的身份,威廉簡單介紹了一番,說他來自艾楠尼亞翡翠神學院,前來賽國進修,已經預先獲得批准加入防剿部,成為了一名初級精英探員。
這意味着,對方是一名先見者,威廉希望維克托可以帶着那名新人一道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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