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對這個俱樂部就沒報什麼太大的期望,不過這次他們整的屬實是爛活。
得到的前提是付出,要求的前提是代價。
這些人竟然能提出如此離譜的要求,看起來確實瘋了。
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鎮定。
那個什麼特派專員對俱樂部這些傢伙造成的壓力相當的大,他們已經決定開始徹底擺爛,能撈一點是一點,然後趕快跑路。
尤其是理查德那句,不能辦的也可以辦。
看樣子是不顧一切的賣國了,通過手上即將到期的權力瘋狂變現。
不對,港島是殖民地,所以他一個帶嚶警官賣起來更是毫無顧忌。
秦易只當他是放屁,我對你們又沒什麼需求,但是你們卻更需要錢。
咋地,我要當總督你也能給辦了?
秦易隨手把殘破西裝往肩膀上一甩,哼着歌朝着總部走去。
當他回到o記的時候,辦公室內的氣氛十分緊張。
o記的警員不斷的往來穿梭,將一摞摞文件搬運出來,擺放在桌子上。
一張尖沙咀地圖被掛在了牆上,上面標註着一個個圖標。
有的警員在不停的打着電話,聲音高亢激動。
有的在擦拭槍支,裝填子彈,臉色緊繃,似乎在準備一場大戰。
秦易推開陸啟昌辦公室的門,此時屋內站着好幾個督察。
而陸啟昌則站在桌子後邊,雙手撐在桌面,用嚴肅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手下。
見秦易走入辦公室,陸啟昌只是掃了一眼,繼續給下屬訓話。
「今天晚上的行動非常關鍵,整個尖沙咀氣氛都非常緊張,晚上倪家幾個老大在一起談判,千萬不能讓他們打起來,一旦打起來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今晚不能出事,聽清楚沒有?」
「ye,ir!」
眾人齊聲應和道,士氣滿滿。
「下面佈置任務,a組封鎖彌敦道和德成街入口,注意德興街這個丁字路口也給看住。」
「b組守住覺士道入口,c組看住柯士甸道……」
「阿易!」陸啟昌忽然把目光投向了秦易。
「陸長官。」秦易舉起了手。
「你的任務,跟我身邊,隨時支援,有沒有問題?」陸啟昌瞪了他一眼。
「有。」秦易站了出來,「陸長官,其實不用那麼麻煩,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他們今晚打不起來。」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側目,看向這個陌生的新人。
「嗯?」陸啟昌皺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
「我剛才在打電話跟你說過了,我來幫你搞倪家。」秦易面帶微笑的說道。
「你做掉倪家,好大的口氣啊。」陸啟昌瞪了秦易一眼,「小心風大閃了舌頭,新人想出頭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一邊待着去。」
「陸長官,是你讓我幫你做一件桉子的。」秦易攤開雙手,露出委屈的表情,「不做不讓走,現在我說要做,你又不讓我做了。」
「你這是什麼話?」陸啟昌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逼你想點辦法,不是讓你胡亂吹水。」
「陸長官,你要是信我,我今晚就幫你把倪家的事情擺平。」秦易一臉認真的看着陸啟昌,「你要是不信,算我沒說。」
「你有什麼方案,說出來聽聽。」陸啟昌忽然笑了,「給我開開眼界。」
「這個……」秦易故意遲疑了一下。
「怎麼?大家都不能聽聽你的高見?」陸啟昌皺起眉頭。
「這裏涉及到一些機密,確實不能說。」秦易認真的回答道。
陸啟昌伸手向上指了指,露出了疑問的表情。
秦易點了點頭。
「那你不說方案,那大家要怎麼配合你?」陸啟昌沒好氣的說道。
「大家還是按照原計劃部署,我自己行動。」秦易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停的搓着手,「陸長官,今晚的行動我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希望能獲得你的批准。」
「什麼特殊方式?」
「幫我申請一些武器吧。」秦易想了想,「警局軍械庫里有沒有重火力啊,幫我搞兩支pk,手雷啊炸藥啊。」
「……」陸啟昌有些無語,「你說的做掉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有機會也不是不行啊。」秦易嘿嘿一笑。
……
夜幕降臨,街道上開始喧嚷起來。
繁華的尖沙咀更是熱鬧,往來的人流如織,車水馬龍。
但是路人在彌敦道通往德成街與柯士甸道的路口經過,發現有些不尋常的氣息。
這些路口停了幾輛衝鋒車,往來巡街的警察似乎也多了起來。
隨後,一些面目不善的古惑仔也開始出現,三三兩兩的聚集在路口。
一輛豪華平治轎車從沿着彌敦道行駛,緩緩停在了德成街路口。
隨後副駕駛上的保鏢下了車,跑到後面輕輕的拉開車門。
一個戴着黑框眼鏡,頭頂有些委託的中年男人下了車,嘴上叼着雪茄,不屑的掃了眼街邊的警車,邁步朝着裏邊走去。
幾個保鏢簇擁着他,走進了一間海鮮酒樓。
沒過多久,一輛又一輛轎車停在了路口。
海鮮酒樓豪華包廂。
國華拎着手機邁入富麗堂皇的包廂,露出了誇張表情,「哇,倪先生今天這麼破費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今天不打邊爐,改吃魚翅鮑魚啊。」甘地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冷笑一聲。
黑鬼也不說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文拯最後走了進來,「魚翅鮑魚是好吃,但是我怕今天這頓飯不那麼好吃啊。」
四個老大坐下來,互相對視一眼,一起看向空着的主位。
「今天十四號,是交數的日子,突然把我們叫過來,還擺這麼一桌,我怕我吃不起啊。」國華眉毛挑了挑,看向甘地。
文拯率先開口,「這裏我最小,我先說。以前給坤叔做事,交數是六四分成,坤叔覺得我們辛苦讓我們拿大頭,我是非常感激坤叔的,這份情我記得。」
「阿孝上位時候,他說過一切照舊,我當時也是如數交了錢,也表態支持他,算是看在坤叔的情分上。」
「但是。」文拯臉色冷了下來,「他今年要把交的份子倒過來,改成他拿大頭,說話不算話,這是什麼意思?當我好欺負啊?」
黑鬼啐了一口,「規矩就是規矩,每月交錢我可一分都沒少過,現在一分也不會多給。」
三個人說完都把目光看向了甘地,等着他表態。
甘地吸了一口雪茄,冷笑道:「阿孝覺得自己位置已經坐穩了啊,沒有我支持,他會坐的那麼舒坦嗎?」
「四六分成,這是要放我們的血啊。」
這時包廂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矮胖子滿臉笑意的走了進來,「各位老大,來的這麼早啊,怎麼樣,今晚吃什麼?」
「韓琛。」甘地直接開口問道,「交錢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韓琛咧着嘴笑道。
「韓琛,你不要裝湖塗。」文拯忍不住直接開口說道,「阿孝改了交錢的比例,以前只需要交四成就可以,現在要交六成,倪家這是耍我們啊。」
「各位老大,你們不用這麼看着我,我也是要交錢的啊。」韓琛攤開雙手,「交四成是以前坤叔定的嘛,以前咱們跟着坤叔混,坤叔沒少照顧大家。」
「以前生意小,坤叔覺得大家不容易,才讓大家少交,現在大家生意那麼大,多交點也是應該的嘛。」
「艹,韓琛你以前就交六成,怎麼改對你都一樣,你t當然站着說話不腰疼了。」文拯啐了一口。
「放n的屁。」國華也破口大罵,「你韓琛當狗當習慣了,我可不陪着。」
這時,包廂門再次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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