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液體黏糊糊的淋濺了Wo醬一身,那位駕駛強弩兵隸屬於特殊機關外號叫做卡西姆的熟人果然沒有欺騙自己,腐蝕病毒的效果拔群,現在,Wo醬身上的衣服已經大量的溶解,就算還剩下片縷緊貼着肌膚,但消融也是時間上的問題。
「竟然是白虎嗎,有點意外。」正直的袁毅中尉不禁為對方竟然能夠在如此酷刑中堅持下來而微微色變,如此評價道。
「白虎?」Wo醬依舊不解地偏着頭,對她來說,這裏的所有事物都是新鮮的,包括第一次和人類這麼近的接觸,和人類交談,還有對方所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和說過的話,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咳咳,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袁毅中尉熟知拷問的策略是必須由我方掌握主動,切不能被對方擾亂了視線,遂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Wo,這是我給你的最後通牒了,如果你再不懸崖勒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盤托出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的吧。」
一個渾身赤.裸被緊縛的女人和一個取向正常,胸中有猛虎的男人關在地下室里,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已經不用多做描述,各位看官心中也應該明了。
「Wo真的不知道答案是什麼,Wo只是聽見了一個聲音,讓Wo來的。」
「聲音,什麼樣的聲音?」情急之下,袁毅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了Wo醬的胸口。
「不知道。」
「其他的情報呢?」
「不知道。」
「要你何用!」對於一問三不知的Wo醬,袁毅是罕見的動怒了:「阿爾托莉雅!」
「Ma……Master……難道說是要用那個嗎?」就連心性堅忍的呆毛王都忍不住動搖了,究竟是什麼可怕的命運,在等待着Wo醬。
「就是那個,哼,這個嘴硬的女人,不使出絕招的話是沒辦法讓她鬆口的吧,不知道她下面的那張嘴有沒有上面的硬。」燭火搖曳,袁毅在牆上投放的影子,如同惡魔一般。
「可是,涉及這種情節的話,萬一有人舉報……」
「管不了這麼多了!」袁毅已經痛下了決心,他的目光不再存有憐憫,他即將化身為毀滅世界的魔王。「阿爾托莉雅!」
「我明白了,但是Master,作為踐踏我作為騎士尊嚴的代價,我將要從你這裏取走一枚令咒。」
「閉嘴,這裏沒有聖杯也沒有令咒,快點動手。」
「喔。」回答後的阿爾托莉雅放下了手中已經空了的密封杯,然後從刑具中拿起了一副貓耳。
「這是最後通牒了,Wo,如果你以為這僅僅是普通的Cosplay就大錯特錯了,這絕不是普通的,而是從貓耳,兔女郎,護士,女警官,裸.體圍裙到奈葉,金色暗影,釘宮五萌,甚至三大邪.教應有盡有的超級Cosplay,簡稱超C。」袁毅臉上也不禁流下涔涔的冷汗:「古往今來,多少豪傑,都在這個酷刑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想像一下健次郎和霸王丸穿上水手服和喀秋莎的造型吧,然後還會被拍了裸.照,發到網站上,被全世界的人觀摩。為了這麼一部戲整個人生就這麼毀了,何必呢,作者又沒給你多少錢,回頭是岸吶。」
袁毅說這話的時候,阿爾托莉雅已經在旁邊掩嘴泣不成聲。
但是袁毅的一番語重心長的勸說,卻註定無法挽回Wo醬心中的決議。
「Wo?」
對於袁毅來說,這個Wo就跟Poi的意思是一樣的,簡單概括的話,就是「坑爹」二字。
「阿爾托莉雅,動手!」袁毅痛苦閉目,揮手施令。
很快的,在阿爾托莉雅的幫助下,Wo醬被換上了貓娘的裝束,但因為她已經戴着「帽子」了,所以貓耳是裝不下了,同理,女僕裝也是一樣,只穿上了荷葉邊和蕾絲緞帶點綴的超短裙,配上了白色的吊帶襪和高筒靴。
「對,把領口放低點,用手指勾下來,記得要露出事業線,你的優勢就是那雙美腿,大方點把它秀出來,表情再自然點,看鏡頭。」袁毅在遠處握着照相機:「好的,茄子,然後換個造型,阿爾托莉雅你拿着反光板站這邊,Wo醬躺在地上,對臉朝後仰,做個嫵媚性感的姿勢,手指可以點在嘴唇上,左腿勾起來擋住走光,只露出若隱若現的一丁點引人遐想,記住,若隱若現很重要,現在肯花錢買這個的提督都好這口,好的,你很有前途喔!」
大概兩個鐘頭以後。
「Master,照了這麼多應該夠了吧?」
「嗯,把這些寄去《花花提督》或者《艦娘裝》一定能獲獎,要是得了第一名的話,咱們鎮守府就可以直接鳥槍換炮了,阿爾托莉雅,要不你也來拍幾張?」
「不,我的話……」阿爾托莉雅明顯的動搖了一下:「Master,辦正事要緊。」
「啊,沒錯!」袁毅一拍腦門。
他扭頭望向此刻還穿着一件白色學校死庫水的Wo醬。
「嘴硬到這種程度也是平身僅見了,她要不是偽裝的天才,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嗯,同感噠。」
「不過聽衣阿華之前說起來,這個變異型深海似乎擁有能夠將她的攻擊改變軌道的能力,了解對方這些特殊的能力,或許是我們未來對付深海的突破口。」
「Master說的不錯。」
兩人簡短的商議過後,由袁毅轉過頭來對一臉茫然的Wo醬說道:「你的技能是什麼?」
「技能?」
「就是抵擋衣阿華攻擊的那個。」
「衣阿華?」
「是前些天把你抓來的那個艦娘。」袁毅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Wo醬咬着手指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似乎啊的一下記起了這個人,但是她對於問題的回答卻是:「不知道。」
袁毅的額頭青筋暴起,他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氣。
「老實講,作為一個理性的軍人來說,我是不想用這種手段的,但是你一味的敷衍我,那麼我也只能直接詢問你的身體了。」袁毅用手解開了自己衣領的紐扣,朝着Wo醬走了過去。
很快,囚室里響起了「啊……不要,啊啊,不要,哈啊……」這樣黏度超高的喘息聲。
而此刻,因為不敢一個人從這條漆黑的通道里回去,又不敢目睹拷問現場的夕立,背靠着牆壁瑟瑟發抖。
警告,以下為腦補畫面——
『袁毅將不着片縷的Wo醬壓在自己的身下,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冷冷下瞰的眼色盯着含着眼淚,在那苦苦哀求的Wo醬:「怎麼了,你的敏感點是這裏嗎,剛才不是還很嘴硬麼,結果一下子就不行了,老子啊,還完全沒有盡興呢,阿爾托莉雅,用這個道具,讓她的快感提升十倍!」
「是的,Master。」
作為幫凶的呆毛王舉起巨大的自行抖動的茄子,抵在了她敏感的部位,於是房間裏面的聲音更響了,光聽就能感受到她所處環境下,全身痙攣過電般的感觸。
袁毅(鬼畜狀):「哈哈,你叫啊,叫破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的,我要發力了。」
Wo醬淚眼迷濛,嬌憨不止:「啊,啊,嗯唔唔……嗯嗯嗯~~~~~~~哈啊哈啊,不要,不要啊!!!!!!!!!!!」』
而房間裏,對應着妄想的一幕。
袁毅和阿爾托莉雅一人手裏各拿了一支毛刷和羽毛,在那裏對按在那裏的Wo醬使出了瘙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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