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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夕立會誠心的侍奉您的Poi,請給我黏黏的熱熱的精華作為獎勵吧Poi……」夕立露出了一副快被玩壞的表情,讓袁毅是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頭腦。難不成自己去點燈的這一下,夕立被阿爾托莉雅給怎麼了——這也不可能吶!
「夕立,夕立!」
看到她那副恍恍惚惚,像是得了瘋症般的模樣,袁毅就差抬手給她一耳光了。
不過這麼直接的手法說不定會嚇到這個袁毅評價為神經質的艦娘,所以,最後袁毅還是決定採用比較柔和的手段,就比方說不停地用手推搡她的肩。
「Po……Poi!」夕立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般猝然驚醒,驚叫一聲,總算從妄想中掙扎出來的樣子,但看到妄想當中超級鬼畜對自己這樣那樣袁毅的臉,又忍不住面紅耳赤,低頭悶聲不吭了。
袁毅雖然沒事的時候性格看起來挺隨和,但是眼下並非插科打諢的時間,因為預感到了危險,所以他才更加不願就這樣在這裏拖泥帶水的浪費時間。
然而儘管眉宇間不耐煩的神色已經很濃,但袁毅好歹還是按耐住了性子:「夕立,把你的通訊轉換裝置給她調好戴上,然後你就可以先回去了,等我搞定這邊的事情,會把裝置給你帶回來的。」
聽袁毅這麼一說,夕立才想起這個房間裏原本就是有被鎖着的人的,她這麼一抬頭,才看清楚了眼前那個被鎖鏈緊縛的身影,不禁一怔:「空母ヲ級Poi。」
「空母ヲ級?」袁毅意味深長的視線立即鎖定到了夕立的臉上,
感覺到自己說說漏嘴了的夕立立即噤聲,按照設定的話她應該已經失憶了,失憶的話又怎麼可能一口叫出敵方棲艦的名字,而且這還是最新才在亞聯出現的變異種。
不過還好,袁毅看着這樣一臉心虛的艦娘並沒有一味的追問,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單獨問你,現在,你先把翻譯器給她裝上,我要開始審問了,之後你就可以回屋子去了,當然如果你要留下的話,也沒關係,正好一起搞定比較省事。」
夕立趕緊搖了搖頭。
「那麼動手吧。」袁毅話不願多說。
只見夕立動作熟練的把脖子上項圈摘下來,給還在沉睡的wo醬戴上,然後在項圈的吊帶上面按了最右邊的那個鍵位,待得上面的指示燈從紅色跳到綠色之後,就轉過頭來對袁毅點了點頭。
「Poi。」
「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雖然明白對方取下了翻譯器之後就無法再交流,但袁毅伸手一指門口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接下來是審問的時間,而『審問』這個詞,歷來就不是什么正面的詞彙。
一想到教廷對異端審判的那些殘酷刑法,夕立就全身一哆嗦,她沒敢在這個地方繼續多呆下去,因為無論是袁毅還是阿爾托莉雅,身上都開始逐漸滲透出絲絲的寒意。
阿爾托莉雅作為曾經執掌一個王國並為之奮鬥一生的呆毛王,自然見慣了殺伐,對於這種審問的工作也早已司空見慣,而袁毅雖然不及對方履歷之深,但同樣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仔細想想吧,來暗殺過他的刺客有多少了,而他至今還活着,那些刺客的下場如何,其實不用多說了,而且他還是一名指揮艦娘戰鬥的提督,艦娘所做的殺業,同樣是提督的殺業。
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敵人,是深海棲艦。
無論她擁有着多麼酷似人類的外形,哪怕她真的是人類也罷,這些都無所謂,袁毅只要知道他們正處於敵對關係,而對方口裏有他想要知道的情報就行了。
一臉肅殺的袁毅扭頭對阿爾托莉雅吩咐一句:「把她給弄醒,阿爾托莉雅。」
騎士也知道自己的工作並非冠冕堂皇,所以陰沉的走近了那個沉睡中的少女,然後在她的胸口上用力的抽打兩下。嘁,這個彈力,這個手感,區區深海竟然會比自己的更大。
阿爾托莉雅很是不甘的看向自己的胸口。
「不用在意,阿爾托莉雅,」袁毅一隻手搭在呆毛王的肩上,眼睛依舊看着抖動了一下眼皮,悠悠轉醒的Wo醬:「即使是這樣的平胸,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有很大需求的,相信我。」
「雖然不明白Master你在說什麼,但我感覺好像受到污辱了?」
「是你的錯覺。」袁毅說。
袁毅和阿爾托莉雅等待着Wo醬緩緩地抬起頭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空母ヲ級?」袁毅很快的就把剛才從夕立那裏聽來的詞彙現學現賣,很顯然,夕立她們所在的地方(族群)比亞聯更早接觸這種生物,他這麼出其不意的詢問,是想誆點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
「人類的提督……」說話的是一個音調不高,缺乏抑揚的聲音,但是Wo醬被自己說出來的話嚇了一跳,她似乎沒想過自己竟然能夠和人類進行交流。
「沒錯,我是這座鎮守府的指揮官袁毅中尉,現在你是我的俘虜,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Wo在說話……和人類的提督說話……」對方似乎還沉浸在吃驚中沒有回過神來。
「阿爾托莉雅。」袁毅叫了名字。
「是,Master。」取出了拷問道具的呆毛王上前一步,來到了Wo醬的面前,用板羽球的木板對着Wo醬的胸口來回地用力抽了兩下,那胸部竟然抖動了起來,真是可怕酷刑!
施展出如此可怕刑法的袁毅卻是氣定游閒的冷然以對:「我再問你,你們這些特殊的變異型深海究竟是怎麼回事,深海究竟從何而來,最近出現在海面上的那個巨型城堡一樣的怪物,又是什麼東西,回答我,Wo!」
「不知道。」Wo用她那特殊的無機質聲音回答道。
「哼,看來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阿爾托莉雅!」
「是,Master。」防下手中板羽球的木板,阿爾托莉雅從拷問的刑句當中取出了另外一項更為可怕的道具——溶解衣服的病毒。
這個是袁毅是托某個下巴上有十字疤的熟人向武器商入手的拷問道具,只要這個道具塗抹在布料上,就可以讓衣服纖維被腐蝕的超級病毒。想像一下,自己的衣服會一點一點的被這種病毒侵蝕幹勁,然後連內衣都一點不剩的暴露出來,作為女性來說,是最為羞恥的拷問吧。
這是只有像袁毅中尉這樣冷酷的軍人,才會施展出來的傳說中的刑法。
就算是阿爾托莉雅,也有些不忍睹視這樣殘忍的刑訊,但作為袁毅忠實的犬牙,她還是不得不遵從這個殘忍Master的命令。
阿爾托莉雅打開那個帶有保護傘標誌的密封瓶,將撞在其中的水銀狀的液體倒在了Wo醬的身上。僅僅是一滴,就讓她胸口的緊身衣溶出了一個大洞,這種病毒的神奇之處在於它僅僅會對衣服纖維有效,卻不會傷及人類的身體。
眨眼間,Wo醬的胸口已經開了個大洞(衣服)。
「我勸你還是儘早坦白為好,這種酷刑之下,就算你是深海棲艦也是無法招架的。」袁毅託了托並不存在的空氣眼鏡,冰冷的說道。
「Wo?」
「哼,冥頑不靈。」袁毅嘴角抽動了下,閉上眼睛,拇指向下一划。
瞭然的阿爾托莉雅再也不曾留手,所有的液體都倒在被緊縛的Wo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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