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從只狼歸來的灶門炭十郎 第一百零四章——你果然是忍者(二合一)

    ……

    蝶屋。讀爸爸 m.dubaba.cc

    二樓。

    富岡義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袴被刀割開,露出受傷的位置。

    蝴蝶忍正握着繃帶,微笑着,十分用力的替他重新包紮着傷口。

    咯吱…

    白色的繃帶被用力束緊。

    「蝴蝶。」

    富岡義勇的目光敏銳的看向蝴蝶忍下意識躲藏起的手臂,他微微張口:

    「剛才…你在做什麼?」

    或許是之前的通透訓練有了作用,又或許是因為其他。

    他覺得——自己的感知似乎敏銳了些。

    對面。

    聽見富岡義勇這話的蝴蝶忍面色一僵,她緩緩撇過頭去:

    「犯了錯的人選擇先問罪別人嗎?」

    眼神飄忽不定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反駁的理由,蝴蝶忍突然抬起頭看向他:

    「昨天一整天,富岡先生都跑去哪裏了呢?」

    「違背醫囑,已經第三次了哦。」

    不等富岡義勇回答。

    她豎起一根手指,另一隻手握起桌子上早就準備好的藥劑:

    「來,把這個喝了。」

    呲——!

    淡綠色的藥劑被重新倒在茶杯里,似乎又添加了一些成分,導致其正騰騰冒着熱氣。

    富岡義勇的目光移向面前看起來就很詭異的液體,他微微一滯:

    「這裏面放了什麼…?」

    蝴蝶忍陰沉的微笑着,她睫毛彎起,強硬的將藥劑塞進富岡義勇手裏:

    「別問那麼多,喝就是了。」

    「……」

    ……

    不久。

    見富岡義勇仰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睡去的模樣,蝴蝶忍陷入了沉默。

    她捋起袖子,看着白皙手臂上的針孔。

    ——這是紫藤花毒的注射痕跡。

    ——之前都是小劑量,實驗性的,檢測紫藤花毒能否適應人體。

    起碼在遇見那隻鬼之前,不會突然去世。

    ——今天才是真正意義上,她要注射的第一支紫藤花毒。

    計劃中。

    她需要連續注射紫藤花毒,持續2-3年,直至她的每一寸肌膚,內臟,乃至指尖流動的血管里,都蘊含着高濃度的紫藤花毒。

    最後,作為一劑能夠毒死上弦的毒藥,與那個殺害姐姐的傢伙同歸於盡。

    念及至此。

    蝴蝶忍的眼神從手臂上移開,看向抽屜,手掌微微攥緊,顫動着用力捏的發白。

    當她顫動的伸手就要打開抽屜,拿出針管繼續注射時。

    哐!

    身後,富岡義勇的位置,卻突然傳來了一聲輕響。

    她嚇得一驚,連忙回頭看去。

    只見。

    正昏沉睡着的富岡義勇,迷迷糊糊的歪過頭去,木盒便當無力的從他的手上脫落,掉落在了地上。

    掉落在地的便當盒蓋被碰開,露出了裏面的飯菜。

    ——是被精心烹好的,切片,灑落在米飯上的生薑佃煮。

    蝴蝶忍微微怔神,她站起身,兩步走向富岡義勇身旁,蹲下,撿起地上的便當。

    注視着手中的便當,她眼眶微微顫抖着。

    伸出手,捻起一片,裹挾着米粒,放入嘴中。

    「…姐姐。」

    只有蝴蝶忍一人清醒的房間內,略帶顫抖的聲音隱隱傳來。

    聲音的末尾帶着些許哭腔。

    蝶屋的隱們都知曉蝴蝶忍喜歡吃的小菜是生薑佃煮。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

    生薑佃煮,是蝴蝶忍的姐姐最喜歡——

    ——不,是姐妹二人的父母,最拿手的小菜。

    ……

    過了一段時間。

    蝴蝶忍繃着臉,她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從房間中走出。

    值得關注的是——她的手臂上,並未增新的針孔。

    而一旁,在蝴蝶忍辦公室附近等待許久的隱們,小心翼翼的從角落裏探出腦袋。

    等到蝴蝶忍在走廊上走遠了,他們才敢將視線看向沒有關門的辦公室內。

    ——熟睡的富岡義勇被用繃帶死死捆綁在椅子上,勒的皮膚發白,但他本人似乎毫無察覺的模樣,繼續睡着。

    桌子上,正放着一隻乾乾淨淨的便當木盒。

    ……

    與此同時。

    樓下。

    「啊,原來如此。」

    葵枝聲音逐漸柔和下來,坐在炭十郎身旁,她用手托着臉頰,在聽了解釋後,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和鬼的事情有關啊。」

    手中,掉落在地的髮簪已經撿了起來。

    雖說仍沒有親眼見過鬼的存在。

    但,葵枝在蝶屋的這段時間,也親眼看見了許多傷亡慘重的人一個個被抬回來。

    特別是前日的最終選拔結束後。

    ——那麼多這么小的孩子,就已經要面對這樣的事情了麼。

    她看向自己的孩子們,花子,茂,六太,稚嫩的眼神里仍然充滿着童真與好奇。

    但這幾天見到的受傷的孩子,也就和炭治郎,竹雄一般大。

    真是…

    葵枝低垂下去的眼眸微微閃動。

    ——殘酷不公。

    「沒錯。」炭十郎鬆了口氣,解釋過後,他緩緩回過神,將目光放在面前的信上。

    ——以後,寫信的時候。

    ——還是別讓孩子們看見了。

    他心中暗自想着。

    這時。

    「吶!吶!」茂仍然一臉興奮,他看了看葵枝與炭十郎,伸手指着信喊着:

    「爸爸!媽媽!」

    「那個什麼花街,我們也能去嗎?」

    ——聽起來,一定是什麼很好玩的地方!

    語氣懇求似的:

    「我們都已經這麼久沒有出過門了!」

    「大家都快悶壞了!」

    說着,他還伸手指了指一旁站着的竹雄:「竹雄哥哥也經常說,要是能下山看看就好了。」

    聞言。

    剛剛還沉浸於悲傷情緒的母親一驚。

    葵枝猛地抬起頭來,她眼神迅速看向茂,眉角微微皺起,語調比以往要拉長一些:

    「灶門茂——」

    「噫!」剛剛還繪聲繪色的茂頓時嚇得一縮腦袋,他逃也似的看了眼母親,接着一溜煙的躲到了竹雄身後。

    「…媽媽。」只敢露出一個腦袋,悄悄的看向這邊。

    被迫擋在茂身前的竹雄也如臨大敵,他面色一緊,不敢置信的看向身後的茂:

    「…你躲我這幹什麼!」

    「哈哈哈!」坐在鋪上的花子開心的笑着。

    炭十郎微笑着,他收回眼神。

    抬頭看了眼樓上的方向後,他不再在意。

    這時。

    唰!

    剛八郎從窗外飛進,他振着翅膀,落在了書桌上,腦袋左右看着:

    「噶!」

    他看了眼信,隨即抬頭看向桌前的炭十郎,嘎嘎大叫着:

    「炭十郎!炭十郎!」

    「鍛刀村的刀匠前來拜訪!」

    「現在正在庭院等候!」

    ……

    庭院裏。

    「村長大人,您不必親自來的。」

    「只是送刀而已,這種事情讓我來就行了。」

    鐵巧正無奈的看向村長,他擦拭着額頭的汗水,急的不行。

    村長是如今鍛刀村的主心骨,要是他出了事情…

    想着,鐵巧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雖說他自詡下一代鍛刀村村長,但實際上鍛刀水平還差的遠,完全不夠格。

    「哼。」村長正坐在庭院旁,屋台下的一個蒲團上,環抱着雙臂,扭頭,不理會鐵巧的焦急:


    「鐵巧,你還是太過年輕了。」

    「刀匠鍛打的刀,要由其親自交至劍士的手中,伱這就忘記了嗎?」

    聞言。

    這話如同一道雷電從天而降,直直劈中了鐵巧:

    「啊?!」他不敢置信的大喊着,眼神震驚的看向村長:

    「村長…」

    您之前…

    都是讓劍士親自來村子裏取的刀啊…

    鐵巧站在庭院裏,表情逐漸凌亂。

    屋檐下。

    村長身旁,並沒有擺放任何的打刀,或者任何刀具。

    而是——放置了一隻類似臂套模樣的物件。

    ……

    不久。

    踏,踏。

    將信交給剛八郎後,炭十郎便匆匆來到了庭院附近。

    還沒等他到,就遠遠聽見了鐵巧大喊的聲音:

    「灶門先生!」

    鐵巧站在那裏,高舉着手揮舞着,臉上的火男面具都戴歪了:

    「這裏這裏!」

    ……

    在幾人對坐之後。

    三人互相對視着,一時間誰也沒先開口說話。

    最後。

    「村長…」炭十郎看着村長有些猶豫的模樣,他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這次來,是我的日輪刀打好了嗎?」

    「啊。」村長微微撇過頭去,他伸出滿是老繭的枯槁老手,輕輕撓了撓臉上的火男面具:

    「這個就…」

    面具後的眼神飄忽,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抱歉。」

    村長垂下頭,他無奈的嘆息:

    「想要仿造出像灶門先生你的那把佩刀的日輪刀,老夫…」

    猶豫了一下,他最終還是坦誠的說道:

    「根本沒有頭緒。」

    鐵巧在一旁註視着村長,他沒有說話。

    村長的性子一向如此。

    若是沒有鍛出逼自己更進一步的刀,他就絕不會滿意,為此常常逼的自己好幾宿沉浸在鍛刀房中。

    就在炭十郎點頭想要安慰村長時。

    「但是!」他突然抬起頭,語氣變得中氣十足,似乎隱隱有着驕傲。

    啪嗒!

    村長從身後掏出那臂套模樣的鐵物件,放在幾人中間,自信的開口:

    「你要求的另一個東西,老夫可是一比一的將其鍛造了出來!」

    「用的都是純度極高的猩猩緋砂鐵,包括這用來勾拽的鐵繩,手裏劍!」

    「圖紙後續的斧頭,長槍,肋差,很快就會送到你手上。」

    「保證與圖紙上完全一樣!」

    「怎樣。」他幾乎一口氣說出這麼多,隨後收回眼神,環抱雙臂,隱隱哼哼的從火男面具的口出吹出氣體。

    聞言。

    炭十郎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忍義手」。

    這是之前,他後來提供圖紙給村長,讓對方嘗試着還原的物件。

    當然,與原模原樣的忍義手不同。

    ——現在的炭十郎畢竟是雙手齊全的。

    他可不想再失去一次左臂。

    憑藉着對忍義手的了解,對其進行了圖紙改造,最終變作了這個只需要套在手臂上,就能實現相同效果的「臂套」。

    外貌類似於…刺客信條中的袖劍。

    「與我構想的完全一樣。」他點頭,對着正自滿的村長道謝着:「謝謝。」

    接着,將忍義手拿起,緩緩套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與從前不太熟悉的觸感傳來,炭十郎低着頭,看着卡在車槽里的小型手裏劍。

    手指微微扣動機關,接着猛地朝庭院另一側的木牆上一甩!

    嗖嗖嗖!

    隨着破空聲的傳來。

    嗤嗤嗤!

    三支銳利的手裏劍,頓時沒入了木牆之中。

    一旁。

    宇髓天元正從庭院中路過。

    他愣愣的,看着擦着自己臉飛過去的手裏劍。

    幾縷白色的頭髮在半空中飄落。

    啪嗒。

    張着嘴,手中咬了一口的蘋果因震驚而掉落在地上,滾了兩圈。

    他緩緩扭過頭,目光與面帶歉意的炭十郎對上。

    ——果然!

    宇髓天元保持着張嘴咬蘋果的動作,他眼神死死盯着戴着忍義手的炭十郎。

    ——自己之前的第六感沒錯!

    ——這傢伙!

    咯吱…

    他虛空咬了一口蘋果。

    ——就是忍者!

    ……

    ……

    很快。

    時間來到了夜晚。

    由於害怕夜晚回村會碰到鬼的鐵巧,不放心村長的安全,於是選擇在蝶屋暫住一夜。

    第二天白日再啟程。

    ……

    與此同時。

    鍛刀村。

    已是深夜。

    儼然的屋舍已經熄燈,就連鍛打刀胚的聲音都逐漸減弱。

    踏。

    踩着戰國時期古老樣式的木屐,身着蛇紋羽織的劍士,出現在了道路的盡頭。

    「真是…」

    許久沒有露面的繼國岩勝,正用着剩下的兩隻眼睛掃視着四周:

    「懈怠啊…」

    繼國岩勝語調冗長的自言自語着。

    他只是尋着些許蹤跡,就輕而易舉的從舊址來到了新址。

    這如何不叫他感嘆懈怠。

    在上次與時透一家分別後,他仍然不清楚自己存在的意義。

    教導自己的後代,延續自己的「存在」,這固然是對的。

    但——

    繼國岩勝腦中不斷思索着。

    突然,他目光一轉。

    唰!

    原地揚起一小片塵霧,他化作殘影,離開了這裏。

    ……

    鐵巧家。

    院子裏。

    唰!

    啪嗒。

    繼國岩勝背對着月亮,他落在院子裏。

    緩緩抬起頭,看向面前佇立的木箱。

    有股熟悉的氣息,正源源不斷從這附近傳來,就像是在大喊着吸引他一般。

    剛想拔刀,但思忖了一瞬,他放下出鞘的念頭。

    而是伸出手,探向前方。

    咯吱…

    將木箱的門掀開,讓清晰蒼白的月光照進漆黑的木箱內。

    下一刻。

    長相與[繼國緣一]完全相符的緣一零式。

    出現在繼國岩勝面前。

    ——這是!

    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緣一的模樣,他瞳孔一縮,不自覺的伸手,顫抖着觸碰了一下人偶的耳墜。

    嘴裏呢喃自語着:

    「…緣一。」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你到底。」繼國岩勝的眉角顫抖着,呼吸逐漸急促:

    「留下了多少痕跡,在這世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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