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從只狼歸來的灶門炭十郎 第一百零三章——[上弦之叄]墮姬(二合一)

    ……

    吉原花街。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街道上。

    此刻是白日。

    夜晚才更加輝煌的吉原花街,此刻也有着許許多多行人在路上行走。

    一處茶館前。

    幾個喝醉了的男人正湊在一起,滿臉誇張驚悚的說着些什麼。

    「喂,你們最近夜裏有沒有聽見什麼?」

    「啊?怎麼,你讓京極屋的花魁瞪了?」

    他的同伴舉起酒杯,調笑着:「嚇尿褲子了沒?哈哈哈!」

    「嘖,不是!」男人搖着頭,表情認真,他壓低自己的聲音,小心看了看四周,才敢和同伴們分享:

    「…這幾個月,經常有人聽見半夜有極其詭異的嘶吼聲。」

    他眼神慌張:

    「就上周夜裏。」

    「我也聽到了。」

    ……

    京極屋。

    陽光模糊的穿過紙窗,灑落在二樓屋內的走廊上,光束中白色的灰塵清晰可見。

    踏踏踏…奔跑踩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由遠及近。

    綁着頭髮的女孩嘴叼着頭繩,一邊小跑一邊重新綁起馬尾。

    她眼神驚恐,表情慌張,有些手忙腳亂的,額頭止不住的冒出冷汗。

    不好,不好了!

    房間亂糟糟的,還沒整理!

    如果讓蕨姬花魁看見了…

    想到這裏,年幼的女孩心底一陣膽寒,小跑的速度也不由得快了一些。

    那位花魁…

    在整個吉原花街,都是赫赫有名的。

    ——因為她那宛若天仙的美貌。

    但只有京極屋的旦那,還有她們這些花魁的貼身隨從,才知道。

    蕨姬花魁,是怎樣惡劣的存在。

    在她身旁,稍有不慎就會慘遭毒打,虐待,甚至第二天直接失蹤,有時僅僅因為不順眼就逼迫別人去死。

    因為害怕但又無處可逃的姊妹已經自殺了好幾個了!

    那位脾氣性子毒的嚇人的花魁,已經是她內心的夢魘。

    不。

    ——應該是京極屋所有人的夢魘。

    突然。

    踏。

    女孩剛剛奔跑到走廊的拐角處,便隱隱約約聽見的一側房間中,傳來的談話聲音。

    聽見房間中刻入心底的熟悉聲音,女孩的臉色頓時慘白。

    蕨姬花魁…已經到了…

    ……

    屋內。

    透光的窗戶被各種華貴的屏風貼畫遮擋,房間內昏暗無比,一絲陽光也透射不進。

    只有桌子上擺放着的燭火微微跳動,給漆黑的房間帶來一絲光亮。

    「…老闆娘。」

    穿着厚重華麗花魁衣物的女性,正微微側着頭,語氣冰冷,淡漠的目光掃過面前的人:

    「前幾日我想要找的東西,有消息嗎?」

    「嗯…」被稱作「老闆娘」的人屏住呼吸,她忐忑的抬頭看向面前的花魁,臉色有些難看:

    「都,都在這了。」

    老闆娘連忙攤開懷中抱着的長條布裹,將其中整齊排列的一株株青色的花朵展現給蕨姬,聲音微微顫動:

    「我托那位做花商的客人,能找到的青色花朵全部買下來了。」

    「都是新摘的花,好生照顧的話,幾天內,一周都是不會枯萎的。」

    言罷,她小心翼翼的抬眉,觀察着蕨姬的表情:

    「那位客人想要的,我也攔下來了。」

    她補充着:

    「…如果不夠的話,我再繼續去找…」

    老闆娘名為「三津」。

    她從上任老闆娘手中,接過京極屋的擔子,已經幾年了。

    這幾年裏,她愈發察覺着蕨姬的不對勁。

    不僅僅是古怪的性格。

    想到自己前幾日看見的場面,老闆娘的額頭不由得泌出緊張的汗水。

    那種在夜空中揮舞的猙獰觸手,以及簡直要刺破耳膜的尖叫聲,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種場面,在短短一月里,竟然連續讓她撞見了三次!

    她三津何德何能。

    問過之前的老闆,她們都讓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見。

    咕嘟。

    三津咽下一口口水。

    蕨姬花魁——絕非人類。

    就在老闆娘畏畏縮縮的低着頭,等待花魁的回答時。

    面前。

    「全部嗎…」

    蕨姬眼神掃過擺在自己面前的一排花朵,臉上的陰冷緩緩鬆懈,語氣逐漸的變得輕鬆起來:

    「那就多勞煩你了,老闆娘。」

    她微微正過臉,似乎因為心情變好,臉上罕見的露出笑容。

    眼神從下自上抬起,但說出的話卻無比冰冷:

    「伱可以出去了。」

    聞言。

    「啊,好,好。」

    老闆娘愣了一下,接着連忙點着頭,有些手足無措的轉過身,打開一旁通向無光樓梯的門。

    咯吱——

    離開了房間。

    明明她才是京極屋的老闆娘,在蕨姬這裏,身份卻像是互換了一般。

    咔噠。

    在背着身,關上了數道屋門,確保不會有陽光泄露進最裏面的房間後,老闆娘這才鬆了口氣。

    門口。

    「老…老闆娘…」

    年幼的女孩慌張的站在門口,她眼神焦急的看向剛從房間內走出的老闆娘,兩隻小手不自覺的湊在一起:

    「我…我…」她急得快要哭出淚來:「房間還沒…」

    眼神飄忽着看向房間的屋門,兩隻腳不自覺的左右踩地。

    「沒事的。」

    老闆娘嘆了口氣,輕輕上前一步,將女孩抱在懷裏,手微微拍打着她的後背,輕聲安慰着:

    「我已經打掃過了,蕨姬花魁不會生氣的。」

    拍,拍。

    「安心一點。」

    被抱住的女孩微微一頓,她淚水從眼眶中湧出,小聲的在老闆娘懷裏抽泣起來。

    「嗯…嗯!」

    ……

    ……

    屋內。

    沒有去在意老闆娘與女孩的動靜,蕨姬將目光放在面前的花朵上。

    不,應該叫做墮姬。

    蕨姬只不過是偽裝的名字,從江戶到現在兩百餘年的時間裏,她已經換過數次名字了。

    每十年一次,她會更換自己的名字,容貌,所待的位置。

    不變的是——她一直都是吉原的花魁。

    並且是最具人氣的那個。

    啪嗒。

    墮姬隨手捻起一枝青色的花朵,纖細的手指微微捻轉着觀察着:

    「…青色彼岸花,到底長什麼模樣?」

    溫暖的光線照亮着她逐漸變化的側眸,碧綠的眼眸中,黑色的字體已經和往日不同。

    [上弦]

    [叄]

    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自從上次的上弦會議之後。

    她在上弦中的階級,一路攀升。

    雖說每次進階都會伴隨着渾身細胞戰慄的恐懼,但這都是值得的。

    體內無慘大人的血液濃度也在不斷升高——

    ——但是。

    墮姬的神情里流露出一絲疑惑。


    她在這段時間裏,甚至連一個柱都沒吃,思來想去。

    最終只能將這一切都歸於無慘大人對自己特別的青睞了。

    就在墮姬一一看過老闆娘找來的花朵時。

    突然。

    她皺了皺眉頭,左右扭頭看了看四周,感到一陣隱隱約約的惡意。

    在尋找一番無果後。

    墮姬狐疑的收回眼神。

    她回想起前幾日。

    現任上弦之壹,童磨,突然來拜訪她的駐地。

    雖說花街這種女性眾多的地方,童磨也偶爾會來就是了,只不過不敢太過頻繁。

    上弦與上弦經常湊在一起,是會被無慘責罰的。

    ……

    前幾天。

    夜晚。

    童磨輕輕扇着那把金色的銅扇,扇葉反射着燭火的光芒,顯得十分銳利。

    「…童磨先生。」墮姬有些疑惑的看向突然拜訪的童磨,她像是沒聽清童磨的話語,眨巴眨巴眼睛:

    「你…剛才說什麼?」

    對於這個將自己變成鬼,引薦為上弦的童磨,墮姬還是較有好感的。

    啪!

    正張開的銅扇被童磨啪一聲收起,露出他青筋緩緩褪去的下半張臉。

    童磨似笑非笑的看着墮姬,他嘴角流着殷紅的血液,伸出舌頭微微舔舐乾淨後,聲音輕佻:

    「上次的上弦會議,無慘大人提到的事,你沒忘記吧?」

    他語調微微一轉:

    「青色彼岸花。」

    ……

    燈光微微閃爍。

    沙沙…

    墮姬身後的綢帶挪動,將童磨吃剩下的殘肢席捲而走,裹挾到花街地下巨大的「糧倉」內。

    「過幾日。」

    「無慘大人會親自控制你我的身體,來檢查青色彼岸花的搜查情況。」

    童磨微笑着,眼睛彎起,顯得十分溫和,他伸出長長的指頭:

    「要做好準備哦,墮姬。」

    他說的準備,自然指的是青色彼岸花。

    聞言。

    墮姬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她微微張嘴,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身體微微前傾:

    「…真,真的嗎!」

    無慘大人…要控制我的身體…

    燈光下,墮姬的臉色清晰可見的緋紅了起來,她眼眶微微顫動。

    墮姬,對於鬼王無慘,有着無與倫比的崇拜。

    在腦海中胡亂的思考了一陣後,墮姬表情認真起來,她正襟危坐,點頭:

    「我會好好準備的!」

    睜開眼睛,一雙碧綠的眼眸里充滿了嚮往與期待的神情。

    雖然心中有着「為什麼無慘大人不親自來」的疑惑,但墮姬並沒有說出口。

    不親自來,直接控制——這樣不是更好嗎!

    墮姬微微抿住嘴,她雙頰發紅。

    她墮姬又不傻。

    見狀,不清楚墮姬內心思考過程的童磨,滿意的點了點頭。

    黑死牟「死」後,實力最為強大的童磨,一時間變成了無慘在鬼之間的代理人。

    不通曉情緒為何物的他,頓時變成了無慘平時發泄鬱悶的最好垃圾桶。

    這時。

    正胡思亂想的墮姬,被童磨手臂上,綁着的一塊光滑彎曲的鐵片反射的光線,恍了下眼。

    「童磨先生?」她伸手指向那塊打磨精緻,看起來飽經風霜的鐵片,上次見面時,似乎還沒有這塊鐵片:

    「這…是什麼?」

    童磨順着墮姬的目光看去,在看到自己手臂上綁着的忍者頭帶後,他恍然的輕鬆一笑,回過頭來:

    「啊,新找到的飾品。」他打開扇子,微微遮住面龐:「據說是忍者的護額哦。」

    說着,他隨意擺了擺手:

    「嘛,小物件,不必在意。」

    墮姬則是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

    ——現在,還有忍者的存在嗎?

    ……

    ……

    翌日。

    蝶屋。

    忙活了許久的隱們終於有了休憩的時間。

    被幾個隱拉着一起幫忙的神崎葵,也同樣坐在走廊的角落,抬頭看向窗外的天空。

    在聽見身旁幾個隱傳來的輕微熟睡呼吸聲後,神崎葵微微怔神。

    她突然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

    二樓。

    「姐姐。」

    蝴蝶忍自言自語着,坐在工作枱前,她正握着一支裝有紫色液體的針管。

    表情平靜,在深吸一口氣後,她捋起袖子,將針管對準胳膊,準備對着自身注射時。

    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嚇得蝴蝶忍一驚,她連忙將針管收起,隨手塞進了一旁的抽屜里。

    咯吱…

    門被緩緩推開。

    「有什麼事…」

    蝴蝶忍整理好情緒,微笑着看向門外的方向。

    當她的視線與站在門外,面無表情的富岡義勇對視了一瞬時。

    咯吱…

    青筋在額頭上隱隱跳動。

    「…富岡先生?」

    門口。

    富岡義勇將手藏在身後,他帶了一份吃食。

    是他在一番打聽後,得知的蝴蝶忍喜歡的生薑佃煮。

    與鱗瀧老師一起做的。

    當然。

    是在與鱗瀧解釋了事情大概後,被老師提醒應該賠罪,他才知曉。

    「不賠罪的話,蝴蝶應該會生氣的。」

    鱗瀧左近次這樣對自己的弟子尊尊教誨。

    ……

    ……

    與此同時。

    樓下。

    灶門一家居住的房間裏。

    炭十郎正坐在書桌前,握着鋼筆,沙沙的在紙上書寫着。

    「爸爸!」年紀最小的六太好奇的伸出小手,扒在桌子邊沿,用力踮起腳尖抬頭看去:

    「在寫…什麼?」

    「好了。」彌豆子揉了揉手腕,她剛剛修理完在屋內揮舞木刀的竹雄與茂,無奈的走過來,抱走了六太:

    「別打擾爸爸了,乖。」

    「沒事的。」炭十郎微笑着,他回過頭,伸手摸了摸六太的腦袋,回答着:

    「爸爸在寫送給產屋敷的信哦。」

    踏!

    茂頭頂了一個紅彤彤的包,他扔掉手裏的木刀,毫無畏懼的湊了過來,目光朝着信上看去。

    接着好奇的念出聲:

    「吉原…花街?」

    他扭過頭,疑惑的看向炭十郎:

    「爸爸,你要去吉原花街嗎?」

    「那是個什麼地方?」

    這時。

    啪嗒。

    輕微的聲響從門口的方向發出。

    眾人的目光頓時看向那裏。

    葵枝正站在門口,她手中的髮簪掉落在地上,耳畔回想着方才茂的話語,有些發懵的看向炭十郎:

    「…花街?」

    炭十郎正坐着,但下一刻,他就反應了過來,瞳孔一縮,伸手大喊:

    「不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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