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換鞋,「有點事去處理一下。」
「哦。」
沈銘換好鞋見小築還站在房門口,「你不是要喝水?」
「嗯。」小築慌忙收回視線朝廚房走去,走到廚房門口聽見關門聲,她又退出來看着關閉的大門口。
這麼晚了,他去哪兒?
有什麼事需要大晚上去處理?
哎,不管什麼事都與她無關,她不應該問,更不應該多想。
這邊沈銘驅車離開了山莊,約莫四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一家酒吧門口。
他下車,進入酒吧,推開一間包廂的門。
張泉見人進來,立刻放開懷裏的姑娘,從沙發上起身,「沈總是吧?快請坐,給你叫了一個姑娘。」
視線看向沙發上另一個單坐的女人,「還不快照顧沈總?」
女人立刻起身走到沈銘身旁,抱着他的胳膊。
沈銘抽出手,退開兩步,蹙着眉頭一臉嫌棄,「離我遠點。」之後看向張泉,「讓她們都出去。」
張泉覺得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玩的,覺得沈銘是在假裝正經,微笑道:「沈總先坐,我們邊喝酒邊談生意。」
然後朝女人使了一個眼色。
女人又朝沈銘貼了過去。
沈銘一個冷冷的眼神射過去,「滾!」
女人見他突然冷臉,被嚇得愣在原地。
張泉見沈銘變了臉色,立刻朝兩個女人說:「出去吧,別妨礙我們談生意。」
兩個女人一起出了包廂。
張泉已經打聽過了,這次約他做生意的人是紀家的總管,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看上了他,但紀家可是桐城頂級豪門,如果能與紀家搭上關係,那他這輩子就能衣食無憂了。
他笑容諂媚道:「我也是想讓沈總開心,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請坐。」
沈銘幾步走到張泉面前,「你知道怎樣能讓我開心嗎?」
「沈總請講,我一定竭盡全力讓您開心。」
沈銘抬手就給了張泉一拳。
張泉猝不及防,一下被打得跌倒在了沙發上,臉先是發麻,轉瞬就是鑽心的刺痛,嘴裏都是血腥味。
他轉頭一臉莫名看着沈銘,「沈總這是什麼意思?」
沈銘走近兩步,「你不是想讓我開心嗎,打你我就開心。」
張泉疼得不行,卻還只能忍着。
都說有錢有勢的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就像他,就喜歡將女人綁在床上好好折騰,看着她們哭着求饒、尖叫、哭泣的破碎模樣,心裏甭提多爽了。
難道這個沈總有暴力傾向,以打人為樂?
「沈總若是喜歡打人,我給你找幾個抗揍的人肉沙包過來,讓您隨意發泄。」
沈銘轉了轉手腕,「我就喜歡揍你。」
張泉嚇得臉都白了,但還是陪着笑臉,「沈總莫要開玩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不經揍」
他話還沒說完,沈銘又給了他一拳。
他被打得眼冒金星,下頜骨疼得仿佛快要碎了,嘴裏全是濃稠的血腥味,他吐了一口,竟然吐出兩顆牙齒和一灘血水。
張泉忙朝沙發那邊躲了躲,「沈總,高抬貴手,您想要什麼樂子,我都可以滿足你,但挨揍我真不行。」
沈銘俯身,一把扯住張泉的衣襟,「你不是喜歡折騰人嗎?我也讓你感受一下被折騰的滋味。」
張泉這才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沈總,您這生意我不做了,您饒了我吧。」
沈銘只要一想到孫琦說的那些話,手銬,皮鞭,蠟燭,想到小築那么小小的一個,軟軟弱弱的姑娘,被這麼個老東西欺負,身體裏的血液就像沸騰了般,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
他揪緊張泉的衣服,眸若浸了寒煙的冰錐,「你欺負人的時候,她們向你求饒,你饒了她們嗎?」
話落,又是狠狠的一拳直擊他的面門。
這拳頭可比打在築建國身上的拳頭力道大多了。
打築建國的時候,他收了力道,無論築建國多麼混蛋,畢竟是小築的父親,總不能真將人打出個好歹來。
但張泉不一樣,沈銘是直接往死里揍。
才三拳,張泉就被打得躺在沙發上無法起來,只能惶恐無助地求饒:「沈總,饒命饒命」
說話的時候血水一灘一灘的從嘴裏往外流。
沈銘彎腰將包廂里的音響打開,將聲音調到最大,瞬間震耳欲聾的音樂瀰漫到包廂的每一個角落。
他抬腳將側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踢了一下,變成直躺着,彎腰,抽了他腰間的皮帶。
張泉雙手撐着沙發,掙扎着想起來,可是掙扎了好幾次,身子起到一半又滑了下去,他驚恐看着沈銘,「你你想幹什麼?」
沈銘拿着皮帶在他身上狠狠抽了幾鞭,「這滋味如何?」
張泉疼得嗷嗷直叫,但他的聲音很快就被包廂里的音樂聲淹沒。
十分鐘後伴隨着一陣劃破天際般的慘叫聲,沈銘收手了,他去包廂里的衛生間洗了把手,之後走出包廂,離開了酒吧。
**
中午,小築和柳姨一起在廚房做午飯。
柳姨一邊在戲水池洗菜一邊說:「昨天那個傷了腳的曾鈺你記得嗎?」
小築切着菜應了一聲,「嗯。」
「今天我看見她沒事人似的又在沈總管面前刷存在感,昨天肯定是裝的。」
小築切菜的手頓了一下,想起昨天傍晚曾鈺走到她面前,說讓她離沈銘遠點,那時腿哪裏像受過傷的,「可能是吧。」
柳姨看了小築一眼,小姑娘低頭認真切菜,安安靜靜的,一副只幹活,完全不受外界干擾的樣子。
「你真的不喜歡沈總管啊?」
小築手上的刀錯了一下,險些切到手,若無其事般繼續切,「柳姨,你怎麼又在我面前說這個?」
「我這不是覺得可惜嗎,聽說昨天是曾鈺的生日,她邀請了沈總管參加她的生日宴,她們都說昨晚沈總管出門了,肯定是去赴宴了」
「啊」小築叫了一聲。
「怎麼了?」柳姨忙丟了手裏的菜,走過去見小築的手指上滿是鮮血,「切到手了?」
小築忍着痛,「沒事,小傷。」
柳姨抓過小築的手指,「這一塊肉都快切掉了,怎麼是小傷呢,快,我給你去包紮一下。」
「真的沒事,我用水沖一下,再按一會就能好,我還得切菜呢。」
「切什麼菜,這裏一會兒我來,趕緊走,去包紮一下。」柳姨拉着小築出了廚房,剛走到客廳,碰見了剛進門的沈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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