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來。
鍾越過去桌邊拿起來,看到是裴寧的電話。
擱在耳邊接聽。
「何貴和祝長楣又來了。」
裴寧看着病房門口的兩個大男人,實話實說。
鍾越眉頭緊皺。
不用說都是為了見何東的事情。
只是兩個人這樣會不會太着急了點。
而且,當務之急,難道不是處理任迪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掛了。」
鍾越說着掛斷,裴寧有些沒想到。
看着門口的何辛和祝長耀,說了鍾越在忙事情,可能沒時間來見他們。
她多年來一直幫着鍾越處理這樣的事情,算是有經驗。
何貴和祝長楣卻是沒離開的意思,繼續留在病房外面。
不打擾,也不催促。
裴寧看他們如此安生。
就進去病房裏陪着鍾小玲。
「爸是不是遇到事情了?」
鍾小玲看她面色不佳,想着其中的可能性。
裴寧抬頭的時候搖了搖頭。
鍾越一貫遇到什麼事情,都是自己扛過去。
不會讓他們娘倆跟着操心。
她對他有信心。
且鍾小玲現在的情況自顧不暇。
她也不希望鍾小玲再費心想別的。
鍾小玲是不相信的。
何家的人能一再的找到她這裏來。
就說明事情沒有解決。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幫不上忙。
也就不多問。
暗暗希望鍾越趕緊解決了事情。
何貴和祝長楣在外面走廊里,一坐就是好半天。
但他們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現在鍾越在哪兒,他們都是知道的。
只是,可以裝作不知道。
在這裏給鍾越施壓。
縣醫院裏,祝晴雅給他施壓。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見何東。
至於欺負祝晴雅的任迪。
祝長耀說了,人活不長。
他和黃毛昨天下午在深山裏找到了任迪。
那時候任迪就已經奄奄一息。
活不長了。
他們沒想百上加斤,卻是把人丟到了河裏。
生死看天。
現在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祝晴雅經歷的事情到底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這樣的處理方式,無疑是最好的。
他們要見何東。
最好立刻,馬上那種。
只是何祝兩家的這種不作為。
把鍾越給急壞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覺得結果不該出乎意料。
對何祝兩家的懷疑更多了。
他是個聰明人,覺得現在任迪的下場,可能就是何祝兩家出手的緣故。
否則很難解釋任迪出現,何祝兩家沒有動靜的原因。
那麼問題也來了。
準確說就剩下一個。
見何東。
但他到現在也沒收到京都那邊關於馬鑫的消息。
山高路遠。
也不是一蹴而就。
他一個頭兩個大。
鮮少的頭疼起來。
想着讓京都那邊,幫着找找其他能替代何東出現的人。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鍾老」
陌生的聲音,讓鍾越煩悶。
「哪位?」
「馬鑫現在我手裏。」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鍾越皺緊眉頭,緊急追問。
電話那頭的人卻是不講武德的突然掛斷。
留給他一連串的嘟嘟聲。
他重新撥打過去。
那邊也是一串嘟嘟聲回應。
對方不接電話。
鍾越識趣的沒有再打。
卻不得不想想,這個電話打來的原因。
畢竟對方就說了一句話。
還跟馬鑫有關係。
真要綁架勒索,要錢的對象肯定不能是他。
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知道馬鑫對於他的用處。
一張酷似何東的臉。
對於他的幫助不要太大。
擁有演員的演技,更是錦上添花。
在沒有別的替代品的現在,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可現在這個人被別人掌控了。
甚至可能要威脅他。
對方會是誰?
鍾越面沉如鐵。
能知道馬鑫的事情的人,他身邊的人也是沒幾個的。
現在有人背叛了他?
還是有外部的勢力介入…
這是必須要搞清楚的。
只是現在對方敢明目張胆的打電話。
說明有一定的自信和保障。
他怕是查不出什麼。
對方也不會,給他多的時間去查。
「鍾老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手下看他臉色差,推測的問道。
鍾越抬眼看着人卻不知道說什麼。
門口傳來動靜。
手下開門看到了何宇和方蘭。
方蘭紅着眼睛,仿佛是哭過。
跟在何宇後面。
鍾越讓進來。
兩個人到房間裏。
也不敢坐。
鍾越知道他們肯定是有事情來的。
只是不願意先開口。
何宇看向方蘭,方蘭上前兩步哭道:
「求鍾老救救我弟妹。剛才她又尋死了割了手腕…鍾老」
鍾越面色低沉。
就知道是這個事情。
何宇也道:「還請鍾老幫幫忙,我那個弟妹原本因為何東的死就身體不好。現在好不容易緩過來,又遭遇這樣的事情,鍾老是過來人,可別讓她一屍兩命的…」
何宇的話是很客氣的。
話落期待的望着人。
鍾越就知道他們是為了何東的事情來的。
就是沒想到自己即便主動出擊,現在還是落得個被動的下場。
何東的事情逃避不了了。
「我跟你們去看看她。」
他往外走。
方蘭和何宇沒能得到答案,卻願意配合。
跟着出去,到醫院見祝晴雅。
祝晴雅躺在床上一直在哭。
手腕上纏着一圈一圈的紗布。
流過血的關係,還沾着絲血。
張桂萍和何大成都在。
見到鍾越到來,眼睛是濕潤的。
並抱有期待。
現在能讓他們見到何東的人,只有鍾越了。
只要見到何東,祝晴雅就沒事了。
肚子裏的孩子自然也好。
這是救命的事情。
鍾越身在高位,也該知道人命關天吧。
鍾越壓力很大。
原本何貴、祝長楣在盛市就已經讓他夠有壓力了。
現在這般無異於百上加斤。
但他不喜歡這種被人逼着走的感覺。
不看張桂萍等人,只看祝晴雅。
「任迪不是沒有得逞嗎?你何至於此?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想,你首先是個母親!」
鍾越試圖勸說,也是想要一條退路。
殊不知祝晴雅要不是記得自己是個母親,哪裏能堅持到現在?
她睜開眼看向前方的窗口。
突然的下床來,撲過去。
鍾越大驚失色,讓身邊的人去阻攔。
也是手下身手敏捷,抓住祝晴雅的胳膊扯了回來。
擋在窗口。
祝晴雅痛哭流涕。
「不就是見嗎?見,見。」
鍾越心驚肉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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