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還需要證實一下。
所以上官霖壓下話題不說。
何東面色深沉。
「拜託了。」
上官霖搖頭。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搞明白。」
在軍中這麼些年,他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何東不追究,他也會弄清楚。
何東點頭表示感謝。
這對他真的很重要。
「叩叩叩」
敲門聲突兀的響起來。
何東和上官霖回頭的時候,看到陳禹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處。
一臉侷促,「我,我不打擾你們吧?」
他來了其實有一會兒了。
只是何東和上官霖都不曾注意到。
氣氛緊張地說着話。
而他的時間不多,這才不得不敲門提醒。
上官霖看看何東,何東搖頭。
「哪裏受傷了嗎?」
陳禹搖頭。
「我想跟你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何東:「」
「」
上官霖說是很想聽聽,但還是找個理由出去了。
而他出去後,何東看着陳禹,「你想說什麼?」
陳禹遲疑了會兒,目光如炬,「你和周明在計劃什麼?是離開這裏的事情嗎?能不能帶我一個?」
他攥緊着手,全身都在顫抖。
何東是知道他也想離開這裏的。
目光深邃。
「周明跟你說的嗎?」
陳禹搖頭。
「我跟他關係不是很好,他不會跟我說這些。但他想要離開這裏的心思,我一直是知道的。」
所以。
陳禹是猜出來的。
就周明突然的轉變,是個人都知道這裏面有原因。
但陳禹的敏感明顯是正確的。
是何東沒有想到的。
陳禹:「我幫過你,你應該記得,所以,我想你幫幫我。」
陳禹目光真摯,誠懇的請求。
他是真的想要離開這裏,只是一直苦無辦法。
何東也知道自己不該拒絕。
可偌大的軍中,無權無勢的,哪能是他一句答應就可以的?
「我和周明是和周家有所約定,但也只是約定,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我也是不知道的。如果你真要離開,該找的人不是我,是周明。」
他這次能有這樣的機會,完全是因為周明的關係。
他很清楚。
陳禹想要借用這個關係。
和周明搞好關係就很有必要。
否則,他一句話,周明和周家都未必同意。
這是個不善於交際的人。
所以沒看到重點。
當然,不是說不好。
而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和行事作風。
也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吧。
只是,這麼大的事情,求人不如求己!
陳禹面露難色。
他和周明之間不只是關係不好。
甚至常有口角,也就是不和。
這才不好意思去找周明,找的何東。
現在何東這麼說,他知道有一定的道理。
卻也真的覺得為難。
一時間低頭不語。
何東覺得他需要點鼓勵,就道:「你這麼想要離開這裏,我想你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在。為了這個原因也去努力一下吧,周明沒你想的那麼難以相處。」
何東不說還好,一說原因兩個字,陳禹忽然間渾身充滿了鬥志似的。
腰板挺直,攥緊着手,目光火熱的離開。
何東便知道,陳禹心裏是裝着重要的事情的。
所以,願意為了這件事情,跟周明低頭。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
他們最後能夠依靠的,還是周明。
而周明是個不定性因子。
說白了還是在賭。
成功和失敗,一半一半。
何東抿唇,看着放在桌邊的信件。
拿起來看了看,決定聽上官霖的,回信一封。
這可能是看着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卻能讓樊上校他們安心。
覺得他對這封信沒有過懷疑。
以牙還牙。
只是何東寫完信也沒見上官霖回來,有些意外的。
剛才陳禹就跟他說幾句話而已。
按理說人不會走得太遠。
離開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但上官霖到晚上也沒再出現。
第二天,第三天也沒來醫務室。
何東問唐教官,才知道人請假去處理一些事情。
處理完了才會回來。
到底他現在已經可以代替上官霖處理許多的事情。
醫務室不是沒有上官霖不可。
他們對歐陽強也都放心。
何東把自己寫的信交給之前送信給自己的守衛員。
讓轉交到樊上校手裏。
樊上校一直沒出現在軍營,他是見不到人的。
信的事情也就無從說起。
「歐陽強,等等」
何東回醫務室的時候,被熟悉的聲音叫住。
回頭,果然看到上官霖過來了。
上官霖疾走幾步追上何東的腳步。
「信的事情我搞清楚了。」
他聲音很小,只夠何東一個人聽到。
何東停下來腳步,上官霖卻讓他別停,一直走。
直到進入醫務室里。
「信,的確沒有寄出去,郵局的人原本不肯說,後來我軟磨硬泡的,人才偷偷告訴我。」
為了安全起見,人還不讓他往外說…
「是樊上校嗎?」
何東不是沒想過,上官霖這兩天不在軍中。
是去忙信的事情。
所以,大膽的猜測。
上官霖搖頭。
「人只說是個穿着軍裝的人,找了他們局長,然後信就送過去了沒再回來。聽長相,好像不是樊上校。當然,是樊上校派的人也可能。」
只是,也就個可能。
肯定的答案,沒有。
畢竟就樊上校的身份地位。
找一下郵局的局長,不需要親自去。
何東陷入沉思。
上官霖看他這樣,替他難受。
說是何東信里寫了什麼他不清楚。
這些天期盼着回信的心情,是看在眼裏的。
懂得他等待的煎熬。
「你再寫封信吧,我再想辦法給你寄出去。」
這次,他肯定會慎之又慎。
爭取把信成功的寄走。
絕不馬虎大意。
上官霖對自己很有信心。
主動找了紙筆給何東,讓他坐下來寫信。
鋼筆都塞進何東手裏。
原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出現這樣的問題。
他對何東其實是心中有愧的。
到底白等了這麼長時間。
想着有個彌補的機會。
「我肯定有辦法的,放心。」
何東抬頭,知道他是一片好意。
只是現在樊上校那邊既然留意上了上官霖。
他們能夠操作的空間,就會變得很有限。
還有就是,回信已經給過了。
再被抓到這樣的把柄,就是不打自招。
前功盡棄。
所以何東放下鋼筆,沒寫的意思。
上官霖急得不行。
「你要相信我。這次是我大意,覺得就是寄封信的小事情,寄完就走了,才給了人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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