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像以前一樣,幾人一塊齊下手,這次馬魁顯得更主動些,幾人都難以掩飾久別重逢的喜悅,說着笑着,就像回到了馬爺以前的小院,可惜已經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馬魁無比地懷念他那個小院,冬暖夏涼,既遠離了嘈雜的人群,又與村民們若即若離,畢竟在那裏生活了大半輩子,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經過幾個月的波折,幾個患難與共的人又鬼使神差地聚到了一起,這對幾人來說是難能可貴的,從馬魁決定遠走高飛的那一刻,就註定要和二人再無見面之日,一是馬魁覺得心中有愧,因為自己一意孤行,連累二人傾家蕩產;二是馬魁自己也賠了個底朝天,能怪誰呢?要說不想念二人那是假的,特別是當疤臉一次又一次地搶花的時候,馬魁就更覺得離不開二人了,恨不得讓二人去教訓教訓疤臉,以前哪受過這種窩囊氣?可話又說回來,一旦二人出手,恐怕以後有惹不清的麻煩,馬魁心裏考慮再三,要不要把疤臉的事告訴二人?
「馬爺,您歇一會,俺倆操持就行了。」猴一手殷勤地說道。
「就是啊,馬爺,您別忙活了,我來我來。」麻三也不敢示弱。
「沒事,我是見到您倆高興的,閒不住,平時我也是自己忙裏忙外的不失閒,我現在覺得渾身是力氣,比以前的時候強多了,以前干點活就覺得累得慌,自從來了以後,沒辦法呀,您倆又不在身邊,平時還得去養花買花,過了一段時間反而習慣了,現在閒着反而難受。」
「馬爺,您就是操心的命,這段日子您不在身邊,俺倆心裏沒抓沒落的,遇到事總想找您討個主意,可是您又不在跟前,有時候覺得心裏沒有主心骨一樣。」猴一手說。
「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們是怎麼熬過來的?好在你們兩個人還有個伴,有時候我都覺得活着沒點滋味,連個說話拉呱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好鄰居,平時我就和他說說話,別的人咱又不認識。」
「馬爺,還有姜嗎?」麻三問。
「有,有,在西邊那個柜子底下,我給你拿。」
猴一手把雞又清洗了一遍,用刀剁成小塊,然後把鐵鍋刷了一遍,先把雞放在鍋里清炒,炒了一會又加水加料開始燉,麻三在後邊洗菜,馬魁也在一邊打下手,忙得是熱火朝天。
雞燉上以後又開始炒芹菜,豬耳朵拌黃瓜,又炒了一個花生米,還炒了兩個青菜,一會兒就差不多了,馬爺開始往桌子上拾掇,麻三把白酒啟開,馬魁找也來幾個茶碗,又清洗了一遍,把筷子、勺子都一塊刷了一遍,然後擺在桌子上,只等雞燉好了以後就開始下手。
「感覺就像過年一樣,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這幾個月東跑西顛的,天天不着調,連個安穩覺都睡不好,您不知道,馬爺,有時候還睡柴火垛呢,您說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啊?」麻三感慨道。
「真是不容易啊,都怪我把路引到死胡同里了,現在想想都是幹得叫什麼事啊?」馬魁自責道。
「馬爺您不用自責,誰還沒個馬失前蹄的時候?」猴一手安慰道。
「來,來,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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