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一次讓他跑了。」麻三說。
「不跑能把他咋地?你想他會把珍珠帶在身上?」
「只要找到他就好辦了,現在是找不到人影啥事也辦不了。」
「先不說這一些了,我去拿瓶子酒,晚上咱們好好慶祝一下,能這裏遇上也算是一件大喜事,你們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們啊!」
「馬爺,我去吧。」猴一手搶着說。
「不用,不用,你不知道路。」
等馬魁出去買酒的時候,麻三看了一眼猴一手說:「馬爺咋變得膽小了?幾個月不見成了正經生意人了。」
「人啊都是會變的,走一步算一步吧,也強求不來。」
「是不是打擊太大了?還是受了什麼刺激?這完全不像原來的馬爺了。」
「畢竟年紀大了,又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可能人都有戀鄉情節吧。」
「那咱還去追查常有財嗎?馬爺的意思追不追的沒什麼意義。」
「馬爺說得不是沒有道理,追上了又能怎樣呢?這東西誰擱在手裏都是個禍害,關鍵是咱沒有路子,珍珠萬一搞到手,誰見了誰不眼紅啊?你搶我奪的,也不見地能清淨,咱會不會也像常有財一樣也得東躲西藏啊?那可就沒什麼安穩日子了。」
「咱只要不透露這個消息就行,拿到珍珠趕緊找個地方出手。」
「你說得輕巧,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啊?不等到拿到珍珠恐怕天下盡知了,不是你想不想透露消息的事。」
「這倒是一個棘手的問題,最好是能悄無聲息地拿到珍珠,再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拿到錢就好辦了,咱把錢一分再找個地方隱居起來。」
「哪有這等好事?就像馬爺說的,有了珍珠你賣給誰啊?萬一是國寶呢?那不成了倒賣文物嗎?遲早會查到咱的頭上,到時候真就成了一場空了,還得進去吃牢飯,想想就覺得後怕。」
「你也成了膽小鬼了,怕什麼?馬無野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刀尖上舔血,怕個球?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話是這麼說的,咱先聽聽馬爺的意思。」
「我看你乾脆和馬爺在這裏賣花算了,成不了什麼大事。」
「咱先和馬爺商量商量,畢竟他老謀深算,光憑一腔熱血是行不通的,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咱商量一個萬全之策,不急於一時。」
馬魁很快買了酒回來,順便又買了一隻雞還有青菜。
「咱晚上燉只雞吃,我也跟着沾點光,平時清湯寡水的也吃膩了,咱今天開開葷,敞開了喝。」馬魁笑嘻嘻地說道。
「馬爺,你也夠辛苦的,孤身一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得養花買花也夠您忙活的。」
「還行吧,比剛來的時候強多了,特別是遇上一個好鄰居,前邊那個老李頭,俺倆很合得來,平時多承蒙人家照顧,經常叫我去喝一盅,連養花的地也是他的,而且說啥也不要錢,真是一個大好人啊。」
「要不叫他一塊過來?」
「別了,別了,咱今天就不叫他了,咱自己關起門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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