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崔志,李俊山這才對丁松說道:「你說這馭龍樁驅動的靈氣最後會到哪一家?」
丁松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說會是哪一位?」
「怎麼說也得是個省級幹部吧?」李俊山想了一會,不太肯定地說道。
「現在還說不準,這得看這馭龍樁的根數以及咱這兒靈氣的強弱,也許你說的就是對的。」丁松說着直接和李俊山分手了。
丁松也沒叫唐妮來接他,就自己慢慢地向回走。
「師父,這馭龍樁是怎麼回事?今天可把我難住了,幾乎沒時間讓你講個明白,若不是李俊山在前面幫我頂着,我幾乎就要被問漏了。」
「馭龍樁,主要還是這個龍字,以前你就知道,龍分山龍水龍,但今天碰上這個龍,卻是靈氣之龍,地脈之中必有靈氣,靈氣走向不定,這就要用馭龍樁來改變它的方向,使他向某一個方向靠近,衝到誰家,誰家收授的靈氣就多,雖然比不上修煉龜派氣功那麼快速,但日積月累,每天都比別人吸收的靈氣多一些,自然身強能擔財,好處滾滾來。」
「可我聽李俊山說這樣的人家裏,還要出大官兒的,甚至能到省長級別,這財與官有必然的聯繫?」丁松不解地問道。
「財能養官,有財通常就會有官。就象你本來並無多大的官運,但在強大的財氣之下,現在不也成小組長了?更重要的這樣的人家子弟眾多,只要其中有一人帶着官運,必成大勢,得到高官之位也就很正常了。」
「那這樣的人家最高職位是什麼,真的是省長?」丁松對這事很關心,畢竟自己現在勢單力薄,不能輕易得罪這樣的人物。
老龜聽了笑道:「就象你說的,事情還得看具體的靈氣強度和馭龍樁的使用情況,說到底,就是他家裏有官運的人能吸收這樣的靈氣多少,吸收的靈氣越多,自然官位越大。」
「這官運到底和財是什麼有關?是不是用錢買官?這個我不太明白,師父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兒,淺一點兒?」丁松覺得自己要當副組長了,這可是他生下來到現在為止做的最大的一個官兒,至少也得弄個開門紅。
「不象你想的那麼簡單,這官就是管,即有官運的人能讓財不亂花,把錢控制住了,即要管住別人,也要管住自己,這就叫官兒,就象你們公司里那個姓程的,到了周日他也不知道休息,這就是管住了自己,自然有升官兒的時候,這叫命里官運,但若無財疏通,就有官運也不大,有財養着官位,自然步步高升。」
「那能不能用這根馭龍樁催我們自己公司的財運?」丁松之所以直接把這根馭龍樁要來,就是想省下催財的本錢。
老龜笑着說道:「這卻不行,馭龍樁不是地上地下通用的,你們公司的要求相當緊急,催財不可緩,但這馭龍樁卻是個慢功出細活,長年累月的功夫,不可一概而論。」
「唉,白把這東西要來了,還挺沉的,早知道就不要了。」丁松嘆了口氣說道。
「也不白要,這東西很有用的,功效不下於前些日子收伏的妖畫。」
「什麼,這東西也能把靈氣釋放出來?要是再給我加上三五年的修為,我可就能開天眼了!」丁松高興地說道。
老龜悠悠地說道:「你又想歪了,這東西上面的靈氣不少,但卻無法快速釋放,讓你快速吸收,不過若是把它改造成一件風水師的護身法器,倒是一件極品。」
「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咱們國家也不讓帶武器的,護身法器也沒什麼大用處。」丁松對老龜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傷人的武器,你還記得長石村不?在那兒你受到了陰水煞的攻擊,雙腳麻木無法動彈,若是有了這傢伙,可以把你的護身靈氣擴大到五六倍以上,不用攻擊對手,就可以起到防身的作用。」
「那可是一件好東西,師父,什麼時候能夠改造成功?」丁松知道這東西是件寶貝,感覺自己全不一樣了。
「看機緣,現在還不行,這馭龍樁上的靈氣太重,得找一處困地,把這東西上面的這種外放靈氣徹底困住,才能當成法器應用。看機緣吧,這事得碰,不是想成就能成的。」
丁松聽到這兒,也只能隨緣了。
「丁副組長早!」丁松這天早上剛一上班,趙大姐就非常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什麼副組長,程總給我安排個小活,你們還當真了。」丁松以前沒當過官兒,上學的時候,連個班幹部也沒當過,聽老龜說他這是沒有官運的表現,現在一被別人稱為副組長,感覺怪怪的。
「喲,副組長還是小活,咱們這裏一共就兩個組,你一下子就混上了一個副組長,別人不混個十年八年的想也別想,那還得是業績相當突出的,象你這樣直接從一個宣傳員提上來的,你可是獨一份!」
趙大姐自丁松給她女兒佈置了文昌陣之後,她女兒成績一好,怎麼看丁松怎麼感覺順眼,跟丁松一點兒不見外。
丁松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要是再客氣就顯得虛偽了。
「用搬東西不?我幫你搬。」趙大姐說着就幫丁松收拾東西。
畢竟是從宣傳員變成副組長了,丁松不能再在這個小辦公室里辦公,按照恆運公司的規矩,他要搬到樓上的副組長的專用辦公室去。
丁松的東西倒沒多少,以前他在這裏辦公,用的就是一台電腦,成了副組長,電腦也換新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宣傳文再也不用寫了。
走上二樓,丁松非常高興,副組長有一個好處,就是辦公室的面積大了。
按老龜的說法,只要是自己能挑得起來,地方越大,財越多,有財誰不高興?
趙大姐和王會計兩人雖然不對付,但對丁松都很好,忙上忙下的,幫着丁松搬東西,順帶着幫丁松收拾辦公室衛生。
丁松雖然一再謙讓,最後還是讓她們搶着做了。
十點鐘,丁松坐在自己的新辦公室里,感受着新鮮的環境,心中相當愜意。
「這是丁副組長吧,很面生啊!」一個三十多歲穿着白襯衫西服褲子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是?」除了程國華找丁松的時候之外,丁松自己從來不上二樓,自然和這二樓的人不熟。
「我是康作永,採買組組長。」
「康組長好。」丁松按照常規的禮節問候了一下,並把他讓到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茶。
康作永很自然地喝了口茶,然後把頭靠向丁松說道:「丁副組長,聽說你在咱們這個分公司的時間不長,級別不高?」
丁松聽了這話,不由得一皺眉。
現在他還是實習期,三個月都沒到,能有什麼級別?這不是當着矬人說矮話嗎?
當下丁松懶得回答他,直接說道:「是,還在實習期,怎麼,康組長對程總提拔我的事情有意見?」
康作永微微一笑說道:「我怎麼會對程總的事情有意見?我是怕別人有意見。」
「誰有意見儘管提,我丁松不在乎。」丁松不喜歡這種背後說人閒話的人。
康作永把茶水話到一邊,對丁松說道:「程總在總公司的事情,你是知道一些的吧?」
丁松聽了沒接話。
很難說康作永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在丁松這裏套話,不管怎麼樣,事情不能從丁松這裏傳出去,這點丁松看得很明白。
「丁副組長還是一個謹慎的人,口風很嚴啊,我明跟你說了吧,就你這個副組長,好多人都惦記着,程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這要是因為你的事情,再讓人咬上一口,怕是他的分公司總監都坐不下去了。」
「有這麼嚴重?」
「那可不?咱們公司的人事提拔是有制度的,這裏雖然是分公司,紀律沒有總公司嚴格,不過那是沒人查究,要是有人告發上去,可就不是那麼好通融了。」
「誰會這麼賤往上告?」丁松淡淡地說道。
「那誰知道?象我這樣的組長是不在乎你的位置,下面那麼多的組員,心中不平啊!」康作永搖頭嘆氣地說道。
丁松可不在乎他的忽悠,這個副組長的位置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雞肋,有和沒有差不了太多,不過是回家向老媽匯報的一個工作罷了。
李俊山那頭,他可是公司的董事,一年少說也有幾百萬的利潤,根本就沒看上這個副組長的位置,沒想到還有人這麼惦記。
不過自己剛當上副組長,就有人想把自己弄下去,這可讓人感覺太不爽了。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個副組長的位置讓出去?」丁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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