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又進陣了?這些不讓人省心的東西!」苗一刀脾氣最是火爆,當即就罵了起來。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f,
丁松看得明白,法陣之中不止有玄新月,還有另外三人,看年歲都不大,兩男一女。
想必這三人就是呂爛軻所說的薛丫頭、宗笑和林鐵成。
此時這三人已經迷在陣中,明顯是不知出陣之路,從那陣里已經看不到外面,尤其是玄新月,她是正面對着丁松他們的,正常情況下,她不可能看不到丁松。
但現在的情況,她只是迷茫地望着遠方,卻沒有半點兒辦法。
「我去把他們救出來!」苗一刀說着,手中刀光一閃,就要進陣。
「老苗使不得!」呂爛軻一把攔住了苗一刀。
「他們已經陷在陣中,再不救他們,他們要有危險!」林鐵成是魔幻宮的人,苗一刀這人最護犢子,見呂爛軻攔住他,就要和呂爛軻急眼。
呂爛軻比較沉穩,對苗一刀說道:「對方沒有啟動法陣,現在只是法陣的防禦力量在起作用,不會對這幾人有太大的傷害。這法陣你要破解,非用蠻力不可,真損壞了法陣,不用比,咱們黃字門就已經輸了!」
黃字門的輸贏,可比幾個弟子的性命更要緊。經呂爛軻這麼一說,苗一刀豁然醒悟,但他仍然為裏面的人着急,緊張地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要去求玄字門的人把這幾人放出來?我可丟不起那人!」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呂爛軻搖了搖頭,他心裏也沒辦法。
「就知道從長計議,其實就是沒什麼好辦法!」苗一刀氣呼呼地說道。
「老苗,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法陣里也有我們乾元門的弟子!」呂爛軻也有些生氣了。
兩個老傢伙為這法陣中的幾個年輕人真動了火氣。
丁松忽然間在一邊說道:「要不,讓我進去把他們領出來!」
「你?你認得這兩個法陣?」苗一刀猛地抓住了丁松的手,象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丁松淡淡地說道:「只能說是略有了解。左邊這個法陣是子午火雲陣。右邊的法陣是七煞烈焰陣。以前我略微看過這兩種法陣的介紹,讓我破陣會有些難度,但只是領這四個人出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苗一刀這人實在,不知道丁松的話里有虛,還以為丁松真的在別的地方見過這兩種法陣的介紹,抓住丁松的手說道:「你在哪兒見過這兩種法陣的介紹?我怎麼沒有見過?你一定得把這兩種法陣的變化方法教給我!」
他抓着丁松的手越來勁兒越大,若不是丁松現在也上了聚氣四層,怕是要被他的手勁兒把骨頭捏碎了。
呂爛軻在一邊說道:「老苗!現在不是學陣的時候!他們四人在陣中要緊,快點兒讓丁松把四人領出來是真的!」
苗一刀聽到這話。連忙點頭說道:「丁兄弟,你有沒有把握?要不我老苗跟你一起進去,你能破這法陣,咱們就把人領出來,破不了這法陣,我一刀把這法陣捅破了,省着放在這裏煩心!」
丁松聽到此處,笑了笑對他說道:「好吧,你跟着我一起進去。也好照應一二,我對這個法陣真沒多大把握。」
他之所以要帶苗一刀進去,是想讓苗一刀幫着介紹一下陣里的幾個年輕人,畢竟只有玄新月跟丁松很熟。別人很可能把他當成了對手,真要全力對付自己,那可就不值得了。
呂爛軻還是有些緊張,臨進陣時對苗一刀說道:「萬事小心。能不動粗就別動粗。」
「知道了!」苗一刀沒好氣地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先進了左邊的子午火雲陣。
離得很遠,丁松就看出來。這兩個法陣陣形相當標準,縱橫纖陌,無一處不是按尺度來的。
丁松對這些法陣的理解,全在《風水量經》裏,越是經典的法陣,對他來說越容易破解,裏面的變化都是成型的,反倒是那些流傳到世上好多年,有些損毀的法陣,變化也會相應改變,這樣的法陣對丁松來說,破解會有些難度。
從法陣的外形判斷,這幾個法陣都是從天上下來的,那黃天霸是劉安的旺才不說,那個姬無命說不準也是天上的什麼東西下來,否則不可能有這種純粹的古典法陣出現。
「丁老弟小心,這裏的法陣可不是鬧着玩的,我進來試過,真是步步艱難,不是火焰就是石塊,還有不少的陷阱機關,不用蠻力根本解不開。」苗一刀見呂爛軻離得遠了,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不怕,我正好見過這種法陣的介紹,算是我運氣好。」丁松說着,腳下步法連動,或進三退一,或進二退一,左行三步,右行五步,進到法陣之中約有十多丈遠,已經到了法陣的中心,還是沒有觸發法陣機關。
苗一刀是魔幻宮的長老,自然懂得亦步亦趨,這事可半點差錯也不能有的,跟着丁松一路走來,完全沒有半點差錯。
此時他心中之驚異,已經遠超他的意料。
丁松懂得顛倒陰陽五行陣,這是他最先發現的。
一個人一生能研究透一種法陣,就已經是個了不起的人才,他怎麼會既懂得顛倒陰陽五行陣,還精通眼前這個子午火雲陣?眼前這個丁松的心裏到底裝了多少法陣?他還有多少懂的東西沒說出來?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能夠跟這樣的人交上朋友,真是自己的大幸!
苗一刀有些後悔當初在顛倒陰陽五行陣中收回了自己的長老手令,否則這個丁松不就是魔幻宮的人才嘛!
雖然後來丁松沒有再提此事,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有了隔閡,總是差些,不如原裝的好。
在這方面,他覺得玄新月當初做得極好,在最危難的時候,沒有放棄對丁松的支持,就對丁松的親近程度來看,七星門可比他魔幻宮近多了。
遠處的呂爛軻也是吃驚不已。
這三個法陣,他和苗一刀是一同闖過的,其中的變化有多少,他心知肚明,看着平常,但幾乎三五步就要有一處機關。
全仗着他們法力深厚,再加上法器稱手,這才全身而退。
而眼前這個丁松,請他來不過是因為他會顛倒陰陽五行陣,想着若是丁松破陣不得,也可用顛倒陰陽五行陣難為一下玄字門,讓他們知道黃字門還有反擊的餘力。
至於破解眼前這兩個法陣,根本就沒抱太大的希望。
就是丁松點出了這兩個法陣的名稱,他也沒太放在心上。
畢竟名稱好叫,就是叫錯了,也沒人知道。
但進陣就不一樣了,不是完全了解法陣的變化,一進陣就要觸動法陣機關,裝不得半點假。
丁松現在已經走到左邊法陣的陣中心,就等於已經破了左邊的子午火雲陣的靜態法陣。
就這本事,在黃字門,別說是年輕一代,就是他們這些長老,也沒一個人做得到。
這個丁松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這麼厲害?他的心中不住地劃魂。
不說他在後面想着,他身後的閣樓之上,也站着兩個人,正用奇怪的目光望着下面的法陣。
這兩人一個穿着朱紅色的衣服,另一個穿着青色的衣服,都有五十多歲,正是雲幻谷的掌門任一航和七海齋的掌門杜德昌。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竟然能進到子午火雲陣的陣中,咱們玄字門可沒有一人能夠做到這點。從這點看來,黃字門的門下真有高人啊!」任一航嘆着氣說道。
旁邊的杜德昌說道:「可不是嘛,黃字門佔據長江以北數百年,壓得玄字門喘不過氣來。他們要沒有點兒扎手的本事,也不能強橫到今天。不過這次上天幫忙,派下兩個天才來幫助咱們,也是咱們玄字門該當興旺啊!」
「玄字門興旺?恐怕沒這麼簡單。請神容易送神難,那兩個天才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好打發,壓倒了黃字門,怕是咱們兩個掌門之位也就難保了。」任一航望着前方,若有所思。
「你是說他倆還要吞併玄字門?」杜德昌有些吃驚地說道。
「**************?這兩個天才,咱們玄字門能裝得下?」任一航閉上了眼睛,心事重重。
「老任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咱們玄字門拿什麼能滿足這兩個人?」
「那誰知道,他們沒提出來之前,咱們只能等待。」
「我想,能不能乘着他們不備,咱們……」剩下的話,杜德昌沒說,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你還是省省吧,你也不看看他倆的修為,就咱們玄字們,能在他們兩人手下活過來,就是咱們的大幸!」任一航對杜德昌的提議全沒一點兒信心。
「要不咱們找找萬清院?老萬這人的本事在咱倆之上,找他也許會有些機會。」杜德昌還不死心。
「你要是想死你就去,我可不攔着你。我還有三個情人五個兒子呢,我可不想早早地離開他們。」任一航說着,走進了客房之中。
原地只剩下杜德昌一人在那裏發呆。
這時,丁松已經走進了子午火雲陣的陣中,他和苗一刀已經看到了玄新月和那個叫做林鐵成的魔幻宮弟子。
「丁松!真的是你!」玄新月一見丁松,猛地跳了起來,興奮地撲到丁松的身上,象一隻八爪魚一樣用力地地抱住了丁松。(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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