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莫非認識這個黃天霸?」苗一刀見丁松的驚異神情,不解地問道。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不認識,不過以前聽別人說過,沒想到他在這裏出現。這兩人有什麼表現?」丁松問道。
「這是我們的地盤,我們也怕他們做假,他們破陣的時候,我們把現場的情況都錄了下來,這裏是當時的錄像,他們有什麼動作全在這裏,咱們可以一起看看。」呂爛軻做事謹慎,竟然從旁邊拿出一個電腦筆記本來,打開之後,屏幕上顯示出七個視頻來。
一共七場,丁松從頭看到尾,開始還不覺得怎樣,但看到最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玄字門一共出來兩人,一個是黃衣大漢,就是前面所說的黃天霸,另一個卻是個年輕少婦,問了一下呂爛軻,正是他所提到的姬無命。
跟呂爛軻所說的差不太多,這黃天霸似乎是個勇夫,所用也是規則方法解陣破陣,好勇鬥狠,仗着法力強盛,能用法力破的,絕不用法器破陣。
丁松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這人不足為懼,稍加計謀就可以把他破掉,捉住他卻是個麻煩事。
再看那個年輕少婦,手段卻是相當了得,手中一把五彩扇子做為法器,任黃字門的弟子如何應對,這少婦就是一扇,黃字門弟子佈下的法陣核心立損,法陣當即就給破掉。
至於法陣核心是怎麼損的,在場的人全都看不出來,就是用這筆記本上的錄像回放,也看不出一點兒端倪。
「這東西我還要仔細看看,能不能讓我帶回去研究研究?」丁松問道。
「老弟只要肯出手,這東西就送給你也無妨,我們還有備份。」呂爛軻說道。
丁松點頭說道:「咱們以前相識一場,我這人你們也知道,只要錢到位,我沒說的。你們現在把條件給的挺高。我自然會幫你們出手,不過這視頻我得好好研究一下,還得做一些必要的準備,我看這個姬無命手中的五彩扇子是個厲害法器,以我現在手中的東西,怕是沒一樣能點頭說道:「這事我們黃字門三大派都想過了,法器一項就算不能佔上風。也得頂得住。現在已經把三大派的各種高級法器全都集中起來,就等老弟前來挑選。」
「哦?鬥法一事可難保法器不被損壞。若真的有損,可怪不得我。」丁松笑着問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老弟別說這樣的笑話,只要是能贏三場中的兩場,就是把他們那些破瓶瓶罐罐全都碎了如何?」苗一刀搖着頭說道。
丁松聽到此處,點頭說道:「若是有法器支持,事情就好辦了,不知比試在什麼時候進行?」
「當初定好的,十天之內。什麼時候都可以。前七場是咱們佈下的法陣,他們來攻,剩下這三場,是他們布下法陣,咱們來攻,現在已經過去七天了,只剩下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丁松一聽這話。禁不住有些撓頭。
就現在他從視頻上,還看不出對方的破綻,這是讓他很鬧心的一件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跟一個全無破綻的對手比試,自己贏的機率幾乎就是零。
三天時間,得找到對方的破綻。還得找到應對對方法器的東西,時間真的太緊了。
當下他對兩人說道:「對方既然是布下法陣,咱們應該可以去看看吧,探探法陣?」
「這個可以,對方說任何時候都可以去探陣,只是兇險自負。」呂爛軻說道。
丁松這時候還怕什麼兇險?早晚也得破陣,探探法陣是必須的。當即就讓呂爛軻帶他前去。
呂爛軻也知道事情緊急,二話不說,起身和苗一刀兩人帶着丁松向酒館的內門走去。
從後門穿過,有一個兩米多長,一米多高的石獅子,呂爛軻一摸那石獅子的頭,也不知動了哪裏,就見前面本來是山崖的地方,「轟」的一聲向兩邊一分,中間現出一個大門來。
大門由兩扇門板組成,看着年頭已經不少了,門板的把手用的還是吞口獸,這在現在的大門裝飾里,已經不多見。
呂爛軻走上兩步,拉住那個吞口獸上面的門環,有規則地敲了幾下。
不多會兒的功夫,大門從裏面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兩個小孩,約有十歲上下,一男一女。
「師叔祖又來看陣?」那小女孩很靈俐地說道。
呂爛軻沒搭理她,帶着苗一刀和丁松兩人直接向里走去。
大門裏面別有洞天,從外面看,就是能裝下十多個人的一個小酒肆,但進到大門之內,卻豁然開朗,越走越寬,仿佛是進到了一個山谷。
陽光很亮,沒有風,四周的靈氣相當充裕,丁松感覺呼吸都暢快。
向下面一望,居然是一個城堡樣的建築,佔地應該很大,少說有一平方公里的面積。
三人向城堡走去,丁松離得很遠就看到城堡的大門之上掛着一個牌篇,上書三個大字:乾陽城。
丁松心中暗道,這裏必是乾元宮的一個駐地。
大門敞開,城門之下也有兩個守衛,但都是裝飾,丁松他們走過的時候,他們就那麼老老實實地站着,連反應都沒有。
進了乾陽城,裏面的人就多了起來。
丁松發現這裏的人與外面的人不一樣,精神內斂!
以前丁松是不太在意別人的面相的,在機場和候磊接觸之後,丁松發現真如候磊所說,修煉過的人,他的面相是與普通人不一樣,精神內斂,看着與普通人一樣,但精神頭,氣質,單個人站在那兒,你感覺不出來,但在人群之中,一眼望去,就是那麼與眾不同。
現在丁松看到的這些人,發現他們的精神內斂程度,簡直是太高了,人人都是那樣一種氣質,感覺就是比外面的人精神!
從他們的精神頭上看,都象是二十上下的年輕人,但再看他們的面相,好多人都已經是六七十了。
修煉與不修煉真的不同!
丁松這次才算開了眼界。
呂爛軻在這裏的地位很高,誰見了他的面,都先跟他打招呼,向他行禮,他卻帶搭不理的,有的人回敬一聲,有的人卻連話都不說。
苗一刀對此也是習以為常,沒有一點兒驚異的表現。
三人一行直接向城堡的東北方向走去。
苗一刀邊走邊向丁松介紹:「老君祭祖大會就在這乾陽城舉行,看那城中間高高的台子,就是祭壇,每十二年用一次,旁邊有人在這裏值守。」
「城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西南方向是黃字門的歇息之地,東北方向是玄字門的歇息之地,東南方向是乾元門的人駐守之地,西北方向利財,是買賣交易之地。」
丁松頭一次來這樣的風水內地,苗一刀不停地說着,他不停地記着。
不多時候,他們來到了城堡的東北角,這裏是玄字門的客居之地,最裏面是一排古香古色的樓房建築,樓房上面有幾個人向下面張望,在樓房建築的外面卻擺了一些凌亂的山石碎塊。
呂爛軻對丁松說道:「這裏就是他們佈下的風水法陣。」
丁松不是普通人,現在對他來說,這些風水法陣已經入到他的骨髓,再看這些法陣的時候,已經不象是開始那樣,只見外表,不見內涵。
只用眼一掃,丁松就發覺這法陣有股子凌厲的氣勢,象一隻落地的巨龍臥在那裏,尤其是它的四隻長爪,蓄勢待發,任何時候,都可能對來犯者狠命一擊。
「有人探過法陣嗎?」丁松問道。
「玄新月他們四人進去過,但都無功而返,因為只是探陣,對方也沒發動攻勢,暫時還沒有傷亡。」呂爛軻說道。
「就算他們的本事不行,你們這些長老應該沒有問題吧?你們這些長老沒進去試試?」丁松問道。
苗一刀聽到此處說道:「法陣相當厲害,若是我們上手,能破得了法陣,卻免不了傷亡。但這不是重點,對方只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容不得我們這些老頭子出面,真要是我們出手,不說是否破陣,從規矩上講,我們就已經輸了。」
門派規矩,向來如此,丁松以前從武俠里見過這樣的死規矩,沒想到到了這風水界,也是這樣的講究。
丁松在外面圍着這堆碎石轉了幾圈,心中已經有了打算,然後他轉過頭來,對呂爛軻說道:「不是有三局法陣嗎?怎麼就這一局?」
苗一刀一聽這話,生氣地說道:「這些玄字門的人搞妖蛾子,法陣不在一處擺,另外兩座法陣在這客房的後面,離這兒也不遠,繞過去就是。」
丁松當即示意到這樓後面看看。
呂爛軻自然沒有意見。
三人轉過樓房建築,來到了客房的後面。
客房的後面靠山,客房和山崖之間是一個花圃,分左右兩部分,裏面種着不少的花兒,就在這花圃之中,跟前面一樣,在鮮花之間擺放了不少的山石碎塊。
就在丁松他們到達這裏的時候,他們看到那花圃之中竟然有幾人行走。
「是玄新月!」丁松一眼就看出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少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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