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第二百八十八章:伯常布局,令我感動落淚

    第289章伯常佈局,令我感動落淚

    「君侯說笑了,如此大事老朽豈能不知?」司馬防也不知道張韓提及這件事是何意,但他料定現在兩人之間已因為利益妥洽而冰釋前嫌,至少不會再有什麼暗害的心思了吧。

    「主持大局者,乃是中郎將子,這冬災主持之事,實際上何人去相助,都是利民之事。」

    張韓平淡且認真的說着,語氣十分柔和鄭重,讓司馬防不得不聆聽。

    「故此,無關誰人主理大局,只要是助百姓度過寒疫,迎來春日,他們都會銘記於心,無論出錢出力,都是一片拳拳向天下之心。」

    聽明白了。

    司馬防心裏大為震撼,並且無話可說,你直接說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唄。

    我剛被你榨乾了錢財,現在讓我資助賑災之糧是不可能了,至於出力……我司馬氏,人丁不算興旺,如何能出力。

    「君侯不如明說,我司馬氏應當如何相助?」

    「嘿嘿,」聽了司馬防的話,張韓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司馬公現在越來越直白了,我還挺喜歡的。

    「所以花去了全家半數家產?」身穿黑袍,頗為年輕的司馬懿皺着眉頭,發出了直白但十分不解的疑問。

    「很難解釋,可你們應當相信為父的品行,為父絕不是貪戀此等煙花巷柳之地的人。」

    「但,搬遷南臨山之事,是否必須要做?」

    嗯?明理又?

    壞,下意識想起了一些前世不可觸及的記憶。

    「你覺得如何?司馬公。」

    ……

    司馬防忽然臉色一僵,也嘆了口氣道:「兒啊,時至今日,已不能明說了,便當做如此,便好。」

    這是折中之法,自然不能什麼好處都給他一人佔據,終究是沒有這等兩全都好事。

    司馬朗、司馬懿、司馬孚三兄弟問完之後,都在沉思其中深意。

    楊府。

    「不過,都無需考量矣,此後,族中長者需要遷居於南臨山,乃是我答應張伯常之事,如此可以保全司馬氏,否則他仍要向陛下進言。」

    反正省事,什麼話都可以敞開了說,關鍵也就是在於說出來能不能接受罷了。

    回到府中,司馬防還沒睡下,馬上就被幾個兒子、以及族中長者所圍住追問起來。

    張韓心裏忽然意興闌珊,忙道:「司馬公且回去吧,我也要回府里去辦點事,很急。」

    司馬防:「……」

    「於我們而言,又何嘗不是掙取名望的好時機呢?你與孚兒,均在此前被拒,名聲受損,楊修不知得何人授意,暗中打壓你兄長。」

    「楊公可安歇?」

    「我是覺得,你們司馬氏的子弟,應當自發的去幫助中郎將,以度過此次冬疫,如此,我也好命人大書特書,廣為傳揚。」

    「如此,倒也是投桃報李,給予機會,當然或許也另有深意。」

    「父親深謀遠慮,還是您看得通透,為今之計,只好如此了。」

    「如此,族中的年輕子弟,也需去相助冬災之事,是吧?」

    「有人在許都為官,則可居住,或者一同慢慢的遷至南臨山,逐漸隱居,但仍然不知張韓此舉是何意。」

    「那我們,現在的宅邸怎麼辦?」

    「今夜這事,乃是形勢所逼,為父不得已,方才會在那等地方,駐留許久,與張伯常交好。」

    「這是好事,」司馬朗一臉和善的笑着,轉頭來看了兩個兄弟,勸說道:「冬災此事,恐怕也是伯常君侯為了與士人子弟交好,也算是結一個不錯的名聲,不至於鬧得這麼僵。」

    「張伯常在我回到府中時,還與我問詢了今年冬災治理之況,恐是要我司馬氏子弟,前去相助。」

    ……

    換言之,張韓也未必是從中有何獲利,他也是無可奈何,為了保證功績落到曹昂的手中,必須把他們綁在一起,但同時,也只能讓一些名望功績給他們。

    「老朽覺得不錯,君侯此言令老朽茅塞頓開,年輕子弟不該只在屋舍之內固於所學,正該走出院舍,為民遊歷,立天地之功德,我這就回家中,召集族人,讓他們踴躍結冊,自發襄助中郎將。」

    「那就太好了,」張韓拱手微笑,讚嘆道:「司馬公如此明理又大氣,令學生贊服。」

    「這或許,都是張韓在暗中對我司馬氏出手,這一次他開口授意,讓我組織族中子弟前去賑災,又何嘗不是鬆口暗示呢?」

    「嗯。」

    「這樣一來,境內百姓、文武,都可知曉我朝堂百官萬眾一心,只為匡扶漢室。」

    三兄弟都默然以對,覺得父親的話說得也極有道理,他不是看不懂,而是無可奈何,唯有如此接受。

    那可就沒辦法了,如此一來,這或許是和張伯常和解的條件,為了避免司馬氏之禍端,唯有順從他的條件。

    「這是,仍然不信我們。」

    蒼天,他居然還羞澀的點了點頭,司馬懿無奈心說。

    「而且刻不容緩,立刻就召集族人,收拾行裝,先行搬往南臨山,張伯常在那裏已經為我們備好了山院。」

    「必須,」司馬防篤定的道。

    「君侯走好,今夜多謝君侯款待了。」

    「不對,」司馬懿眼眉放光,頗有厲色,嘆道:「父親,兄長,此並非是張韓欲與我們交好,而是他擔心有人暗中害中郎將之功績,於是方才讓我們士人子弟去相助。」

    「君侯且等,在下立刻去通傳稟報,」門口的管家看到張韓就發怵,不等催促立刻去稟報,不多時就小跑回來。

    連忙躬身道:「君侯,我家主人聽聞君侯造訪,雖已睡下,但歡欣無比的立刻起身,已經在偏院設下了茶水,還請君侯隨在下同往。」

    「哦,君侯,是否要叫公子回來?他最近因即將遠行,故此均在樂坊雅舍,與學子們吟詩賦歌,逍遙自在,但並未影響了公務。」

    「嗯,叫回來吧,」張韓板着臉點點頭,似是氣氛較為嚴肅。

    這管家也是善於察言觀色之輩,見到這模樣自然也有點緊張,張韓深夜忽然造訪,肯定是有要事商量,否則他平日裏可不會來楊府。

    「在下立刻去叫公子回來。」

    偏院,楊彪已經準備好了酒菜,還有茶水,院子裏有婢女在伺候,但張韓一進來,背着手目錄厲色,沉聲道:「今日與楊公所言,不足為外人道也。」

    「你們退下,」楊彪愣了愣,忙揮手讓所有婢女與僕從離開偏院,又請張韓坐下。


    「君侯有何事,可以直言?」楊彪苦笑着,接着道:「否則,我可不敢暢意吃茶,還得戰戰兢兢猜測心思,實在沒意思。」

    「都這麼熟了,」張韓懶聲開口,「和楊公自然可以說點推心置腹的話,我被人這般算計,現在火氣很大。」

    「啊?」楊彪忽然聽得這麼直白的話,卻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愣了愣神之後,才道:「那君侯覺得應當如何消火呢?」

    「給我――算了,」想了想,張韓覺得不太妥當,懶得讓他找人了,本身現在也急着回府,直接與他說明便是,「讓德祖召集弘農各族之子弟,以及他的年輕後學友人,一同去相助賑災,為子出謀劃策,沒問題吧?」

    「沒有。」

    「好,那我就走了。」

    張韓點了點頭,起身又離去,留下楊彪在那暈頭轉向,滿臉懵逼。

    又走了。

    那叫我起來幹什麼?我還叫人準備了酒菜,特意煮了茶。

    結果就是這麼個事。

    張韓走後不久,楊修就連忙回來了,喝得臉色紅彤彤的,正是與人激揚文字的時候,沒想到張韓會跑去偷家,嚇得他吟不出來,登時就萎了。

    回來發現張韓已經走了,於是和父親久違的吃酒菜、品茶水,聊起了今夜張韓交代的這件事。

    「他說完直接回家,還是又去了別的地方?我覺得君侯做事一般都有深意,也許是讓我們父子好好再回憶此事。」

    楊修其實在這一連串的事裏,也有很多話想要和父親說。

    既然提早回來了,有了這機會,那自然不能放過,於是胸膛一挺,拱手道:「父親,兒覺得,此次君侯突然造訪,又將兒喚回,他卻離去,顯然不是為了見我。」

    「而是敲打我楊氏。」

    楊彪神色微微一滯,「敲打我們什麼呢?」

    「黨派,」楊修在家裏自然不會心思太深,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君侯實在提醒我楊氏,不要參與到黨派之爭當中。」

    「在此前,與冀州開戰之時,父親已和丞相彼此心意相合,默契行策,有功績在身,現在又何必鋌而走險去暗害君侯呢?」

    「我沒有。」

    楊彪搖了搖頭,「我只是知道而已。」

    「士人之佈局,兒難道不知?」楊修冷笑而視,這話去外面說騙騙別人就好了,怎麼連我都想騙?

    「……」

    楊彪不說話了,他在這件事上,的確有心存均衡之想,而且他們也有自己的堅持和想法。

    曹氏雖強,未必不能留有後手,等待時機。

    「父親,丞相不是董賊,而今也不是當年,爾等欲效仿王太傅,實在是無稽之談,兒勸你,切莫存此心思,我最近聽說,張君侯在南臨山造宅邸,用於建造山清水秀的隱居之地,不如父親搬遷至南臨山,以享清福,可頤養天年。」

    楊彪眼神忽然一凜,明白兒子這話是讓他不要再摻和朝堂政事,乃至把家裏的主權也放給他。

    但若要拒絕,又因為張韓這件事而理虧,畢竟兒子早就已經提醒過他,當時不可隨意參與黨爭之事,但楊彪沒聽。

    張韓突然造訪,就是敲打。

    若是再不停手,或許下一個對付的,就是他們弘農楊氏。

    以往可以不怕張韓,但現在,誰又不會忌憚他在天子心中的分量呢?

    「好。」

    楊彪得幾個呼吸的思考之後,同意了兒子的建議,或許他的確是對的。

    ……

    第二日。

    張韓甚至沒有從家裏出來,仍在府上安睡,黑袍騎由趙雲、高順率領,自發清得一千五百人,從營中建制里分調出來,準備行裝隨曹昂去陳留。

    曹昂決定將賑災之署設在陳留郡,三日內就會出發,甚至準備了自己的私產,以隨時待不時之需。

    此次功績乃是獨立為之,比之前一年治郡之功德都重要。

    因為滿朝文武,都在等着這一次之後,依照功績大書特書,歌功頌德。

    又也許,是口誅筆伐、譏諷無能,成與敗,干係自然很大。

    士人、學子、寒門乃至是隱士的目光都在看着他,不乏那些北方來的探哨,或許也在看着他,暗中風雲不可明了也。

    他已是做好了遇水搭橋的準備,但無論如何,還是有些擔憂的。

    畢竟能用之人不知幾何,手下能人也不過一個楊德祖而已。

    是以剛起來,曹操就已來到了他的官署,徑直入大堂,此來定然是為了探他的底蘊,看是否能完美治理這次冬災之事。

    曹昂一聽,忙出迎在半路,他已經快而立之年了,早已不願再向父親開口,關心自是感動,但若要和父親借人,則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父親。」

    「嗯,我來看一眼,你冬災之事,如何調用官吏、錢糧等物資準備得如何?」

    曹昂正在一一逐條稟報,但不多時,楊修就快步而來,進了大堂看見曹操之後,連忙行禮,但打斷了他們父子倆說話,楊修也不敢再說。

    曹昂看他行色匆匆,知道定有重要消息,於是停下自己的話,問道:「德祖,有何事你可直說。」

    「門外有各族子弟代表,願為中郎將差遣,隨同而去賑災。」

    「另,南臨山調了趙子龍、高孝父兩位騎將,有一千五百名黑袍騎隨同護衛,聽候差遣。」

    「除此之外,君侯從家中支取了錢財,換得數萬石糧食,已暗中運送部分去陳留。」

    「還有,這些子弟……」楊修忽然湊近了些,偷看了曹操一眼,又輕聲道:「乃是昨夜君侯在各家所求。」

    「在下猜測,他是以陛下令司馬公負荊請罪之事,要求司馬氏出人,昨夜又請在下廣結友人,自發相助,聽從差遣,估計陳氏、荀氏、郭氏、鍾氏的子弟,君侯也都是在昨夜連夜拜訪,據說今日累得醒不過來,現在仍在昏睡。」

    「這些,他可都是偷偷做的。」

    說完這話,曹昂的鼻頭忽然酸了一下。

    曹操則是目露欣慰之色,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昂,自顧自的低頭笑了起來,「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回去了,你與德祖好好商議,如何治理冬災,領百姓心安,有這些子弟在,此次堪載入史冊,令境內振奮。」

    「父親走好。」

    「恭送丞相。」

    兩人忙躬身而下,目光崇敬。

    曹操輕笑而離去後,曹昂拉着楊修到位上,急切的問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德祖快快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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