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兒啊!

    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正文卷第二百七十三章: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兒啊!大殿之上,惟有劉協以欣賞、激動的目光在看着張韓。

    意氣風發、無畏生死,大致便是如此了,在朝堂之上,當着百人之面,大笑以對強敵,絲毫不將世人畏懼的袁氏放在眼裏。

    半數官吏畏懼袁氏,半數則是欲與其戰而爭勝,只有伯常,他是真的不覺得會輸,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皆有必勝之氣度。

    這份氣質,能無形之中給人太多安定之感。

    「說得好呀,」眾人還未開口時,劉協已感慨出聲,「伯常愛卿之言,句句在理,袁氏之劣,丞相之優,自在其中。」

    「諸位應當無需再商議了吧?朕近日有所學,知飲鴆止渴不可取,唯有以戰收回北方四州之地,方可建立更為廣闊的安寧。」

    「陛下聖明。」

    眾人山呼,自然也不再有反對之聲,只是那些士族出身的官吏在不自覺之中,彼此對望了幾眼,都覺得今日這朝議,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但至於是哪裏奇怪,卻又一時半會說不上來。

    好像就是,為了他們站出來反對,而後讓張君侯能暢快豪言一樣。

    是誰在先反對的?

    哦,楊公。

    他可是老太尉,說話的分量很重,一句話說出來,就足夠引起其餘士族的重視,繼而紛紛跟從。

    但是跟了之後,又沒有什麼後續了,給人一種被詐騙的感覺,一腔熱血拿去慷慨進言,可實際上什麼用都沒有,而楊公說完頭一句之後,後面一句話都沒說,在旁邊好似是在看戲一樣。

    總之,怪怪的,又不知道與誰去訴說此事。

    接下來的朝堂之上,大多是在商議來年的春耕民生之事,張韓重啟工造營地,擴設為坊,可以招募工匠為官吏,由朝堂發俸祿。

    這是算是一次創舉,提高了匠人的地位身份,而又因方才張韓的豪言之論在先,士人黨派沒有臉面再反對,只能在一旁氣抖冷。

    於是,劉協點頭之後,此事定下,自國庫之中撥巨量錢資予張韓,用於調度,張韓任工師,重設南陽工官,交託工造之事。

    具體的設立,和建制事宜,則是要在之後,由丞相府、尚書台商議,再以詔書任命,發放天下。

    ……

    散朝之後,百官一同而出,士人黨派都是意興闌珊,滿臉掃興,有的人更是大步流星率先離開,臉色鐵青。

    歡聲笑語都是張韓等人的,楊彪走在後頭,不多時楊修追了上來,父子倆一同緩行,也無懼他人目光。

    楊修頗為恭敬的貼着楊彪,鬍鬚聳動輕聲問道:「父親為何今日當殿上反對出兵?」

    楊彪面色平靜,想了想,道:「因為丞相想要出兵。」

    「丞相要出兵,父親就在殿上反對,以此引出張君侯、荀令君等人之言,可謂是拋磚引玉,那父親之言,其實也就是這塊磚。」

    「明白了,這是丞相與父親早已商量好的。」

    「並沒有商量好,」楊彪聽完這話後,轉過頭來認真的看着他道。

    「有時候,朝堂之上,需要不同的聲音,若是均只有一種論調,則不成對立,這種朝堂,其實並不能算良態,這時候,就需要有人站出來扮演反對之人,但這聲音很快就會被壓下去。」

    楊彪深邃的眼眸滿是愛子的模樣,語重心長的道:「你已決心輔佐昂公子,就應當學會此道,收斂傲氣,切記日後不可以揣測他人心意而自得其樂,雖能洞悉人心,但不必說穿,而是應當進一步去想,他人需要什麼,我可以做什麼,若對則討人情相互,若錯也無傷大雅,真誠即可。」

    「兒受教了。」

    楊修想要躬身致謝,但是楊彪已經抬步走了,這個場合的確不應該大張旗鼓的表現出來。

    此刻楊修也明白父親話中的意思,這個惡人的反對之聲,即便不是他出來說,也會有別的人,只是效果不一定有這麼好罷了。

    成人之願,乃是一門學問,日後還得學,如此說來,父親本來已經遠離朝堂,但卻又願意趁時而復返,或許是為了我。

    楊修心想。

    果不其然,楊彪走了幾步之後,曹操的貼身宿衛許褚連忙追了上來,言語十分和善,憨厚的笑着,輕言細語的在告知着什麼。

    楊彪點頭而笑,父子倆餘光對視之後,錯身離去。

    ……

    晚上,劉備府邸。

    正堂之中幾人宴席相談,關羽喝了一口酒之後,劉備連忙笑着道:「今日,伯常在殿上的話,雲長可都聽得真切?」

    「真切,如何不真切,不到半日,整個許都都在傳其勇、智與心氣,伯常此人的小毛病雖然多,但不得不說,乃是英雄人物。」

    關羽絲毫不掩飾讚賞,張飛是沒有去大殿上,但聽了劉備、關羽回來告知之後,滿臉興奮,激動不已,大呼當初是錯看了張韓,本來還只以為他是個貪財好色的酒囊飯袋,日日飲酒不尊軍令,遲早會被軍中將士厭惡,卻沒成想,張韓還能說出這種豪言壯語來。

    「俺倒是沒想到,這個伯常見地竟然如此深遠,已經將河南河北兩地文武的才能品行分析得如此透徹,大兄,俺也想去北方戰場廝殺,去為大漢立點功績了,這仗打得如此熱絡,卻讓俺在後方訓練兵馬,也太憋屈了。」

    「翼德,你若是想要立功,日後有的是機會,來年春耕之後的大戰,是丞相主策,並非是我。」

    劉備柔和的笑着,勸說張飛平靜下來,自己身邊總要留一個兄弟陪伴,遇到什麼事也好有個商量。

    想到這,劉備不禁又再次想起了自己在大殿上,當着劉協的面,也說了許多豪言壯語,但和張韓一比,卻似乎不值得讓人銘記。

    可無論如何,先行離開許都,卻是做不到了。

    他雖不願在京都之中跟隨曹操麾下,繼續受他恩惠,但是這時候離去,他人的非議不說,自己良心上過不去、臉面上也過不去。

    說白了就是,今日在朝堂之上沒忍住吹起了牛,一番高談闊論放出去,然後回來越想越不對勁,打算還是撤走,離開這是非之地……

    如此做法,未免非君子也。

    故此,劉備打算讓關羽再隨曹操去河北戰場。

    「雲長。」

    「兄長請說。」

    劉備又喚了一聲後,因其臉色已經鄭重了許多。

    由此關羽也放下了手中的酒觥,面色微紅、正襟危坐的聽講。

    劉備笑道:「雲長去助丞相平賊吧,既是陛下之意,又有眾志成城,雲長也不必有所掛懷,此也是為大漢征戰。」

    「至於,此前你我兄弟私底下說的話,做不得數,那些是不能傳於外人之言,且是無端揣測之語,非君子所為也。」

    「因為,並未發生呀。」

    劉備深深地嘆了口氣,若說他心中不期盼「那類事」發生是不可能的,但秉承君子之志,無論如何也不可表現出來。

    至少在行跡上,劉備始終注意,要約束自己。

    沒有人是天生的聖人,心中有鬼邪之念才是人之常情,所謂德高望重、仁人君子、向聖之賢,其實是窮其一生修煉而得。

    今日朝堂上,劉協和曹操之間君臣和諧,談笑風生,如同父子。


    這是眾人看在眼裏的,這時候又如何能去妄想丞相有不臣之心呢?

    即便是他欲效仿當年王莽之路途,現在也一點行跡都沒有露出來。

    「那,兄長覺得,曹丞相是個怎麼樣的人呢?」關羽喝着酒,面色略顯迷茫的問道。

    因為對於他來說,曹操實在是除卻大兄之外,這世上對他最好的人。

    平日裏噓寒問暖,送金賞銀,置辦了宅邸,還不斷封侯拜將,以此來彰顯名望、功績。

    試問,世上又有幾人能夠經受得了這些。

    劉備想了很久,苦笑搖頭道:「曹丞相對我又何嘗不是推心置腹,恩情有加,但他為人大氣豪邁,不拘小節,其實原本並不是這樣。」

    「他至如今這般性情,許也經歷了太多生死、深論、甚至是教導,我一兩句話,不可評價。」

    「只是,現在的丞相,宛如一面鏡子,你是如何的人,去照鏡子就能看到如何的模樣。」

    「仁人君子,看到的自然是治世能臣;歷來看不起丞相出身的,自然看到的就是奸雄霸朝。」

    「愚弟,懂了。」

    「總之,我們如今在許都立身,還是記住我以往閒談時說過的那句話,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時至今日,我仍認為此話應為吾等奉行真理。」

    「明白了,多謝兄長。」

    關羽、張飛同時躬身,目光崇敬而充滿真情。

    ……

    這只是許都城內的一個縮影。

    當天夜裏,因張韓的「十勝十負論」流傳於許都內外城的大街小巷,值守的兵士無不振奮,坊間的學子高談闊論,大抒其激昂之情。

    而官吏之府邸,哪怕是士人在家中和親友談及,也不得不感嘆這番論斷之重。

    不出十日,一旦周邊百姓盡皆傳揚,可得多少豪勇之士追隨,得多少家族資助,不可計數也。

    此論說來,振奮朝宇,同時也有必勝之意,又可得功績,又可圓衣錦還鄉之願,如何不令人踴躍,只怕是到春來,要有數萬乃至十萬人,參軍應募,復因漢詔而凝聚。

    漢室之名,當是真正在此時而始得復興。

    當然,如此談論除卻了一個人,郭嘉。

    荀彧在散朝之後就已經釋懷了,無論是何人所獻之言,只要對時局有利,皆可。

    但是郭嘉受不了這種委屈!!

    晚上他拉着戲志才去了樂坊雅舍,找了最為昂貴的雅房,一晚上都在慪氣。

    「今日伯常在殿上所言,幾乎都是我昨夜所想,雖有些許詞句有差,但意思卻是分毫不移,為何會如此?!」

    「是是是,你開心就好。」

    戲志才喝着美酒,連忙附和:「伯常定然是竊取了奉孝之想,他這人不簡單,愚兄有一猜想,不知該不該說。」

    說到這,他一口飲滿了碗中酒,賣了個關子。

    郭嘉連忙爬走過來,順勢拿起美酒給他倒上,滿是好奇,臉上又好似有執念,輕聲道:「何等猜想,志才儘管說來一聽。」

    「伯常近妖,恐有異法能竊取他人之思,尋常你都是喝完酒倒頭就睡,偏偏你昨夜就有了才思,寫這十勝十負論,然後早上就被他先行一步,在殿前暢言了。」

    「他肯定是在家裏做法了。」

    戲志才說得跟真的似的,滿臉鄭重其事,郭嘉甚至第一時間還信了。

    「去你的。」

    「你也不信我!?」

    他抓狂的咆哮起來,頭髮都遭亂了,整個人急得來回走動,衣袖顫抖,咬牙切齒。

    「他說的,都是我的高論,為何會先一步到他手中!!」

    戲志才愣了很久,好像在苦思冥想一樣,嘆道:「唉,我去問過了,主公昨天夜裏,就已聽過了伯常此論。」

    「而你,乃是在昨天半夜寫出來,並且封存於府邸之內的。」

    「你的意思是,伯常抄襲了你的想法,然後先行一步說給了主公,是嗎?」

    「唉,那這就對了,」戲志才一本正經的道:「我一直覺得,孫子兵法抄襲了我的才思,只是因為我晚生數百年而已。」

    郭嘉:「……」

    臥槽!?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來!?

    「戲志才!」

    郭嘉被這句話直接氣破了防,在樂坊雅舍追着戲志才到處跑,當天夜裏,他的咆哮聲和整個許都各處的歡聲笑語,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

    丞相府。

    家中府邸深深,華麗的大院內開始落雪,在屋內燃起了火坑,張韓在酒後,得曹嵩派人來叫去了屋中敘話。

    據說今夜就在他的院裏安睡,曹嵩告知曹操,爺孫兩人有很多話想要說,不必掛念。

    也不需要派遣多少宿衛來守備,有張韓在,不可能出刺客。

    於是這複式閣樓錯落,庭院雍容華貴的大院裏,來往都是婢女,足有百人之多。

    此刻已經有兩位相貌出眾之人,去給張韓暖被窩了。

    這兩人,曹嵩一般稱之為為赤爐,張韓聽見之後,大呼城會玩。

    他感覺自己離大漢的士族階層,好像是還有很大的差距。

    高雅,真的高雅。

    「回去之後,一定要找時間惡補一下士人風流的各種高雅。」

    「伯常。」

    曹嵩錦袍內服,在火盆旁取暖,叫張韓到身側來跪坐而下。

    「今日喚你來,其實是有些話,想只有咱爺倆的時候,說給你聽。」

    「翁翁請說。」

    張韓乖巧的跪坐着,臉上笑容憨態可掬,一副赤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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