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今也如果不這麼說,紀時鳶一時半會兒還真的開不了竅。
這麼一來,陳知讓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兒也就說得通了。
比如說主動和她提起關於他感情的問題。
比如說添加她的微信。還是當着左今也的面添加的。
大家都是明白人,左今也那天晚上吃醋也就是做個樣子,並非真的跟他過不去。也不是跟她較勁。
這些個男人
紀時鳶清了清嗓子,又撿起一瓶水,掀開瓶子喝了一口。
潤潤喉。
「怎麼?嗓子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看?最近流感的人很多,別到時候嚴重了自己不舒服。」
左今也很中肯的關心建議。
「沒那麼嚴重。只是單純覺得嗓子有點干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是嗎?我看看?」他騰出一隻手來捏着她下巴快速看一眼。
「嗯,看來是有點干。」
「你幹嘛」
怎麼好端端的還把車子停下來了?
「幫你潤潤喉。」
「唉,你怎麼喂,左今也~~你簡直就是個流氓,人面獸心的傢伙唔」
這個吻雖然沒持續多久,但因為特別用力,所以給紀時鳶的感受很刺激又清晰。
她甚至現在都還被身體的各項機能強迫回味着。
然而他很顯然已經從剛剛的吻中抽離出來,繼續開車前行了。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突然就」
「就什麼?」
「」
「沒什麼,反正下次你也不會得逞了。」
「你在嘀咕什麼?我不會怎麼樣?」
「好好開你的車吧!」
兩人這么小打小鬧着,很快就到公司樓下。
「那我上去了?」
「嗯。」
「走了!」說着就準備拉開門下車,可就在手剛碰到門把手時,一把被他抓緊。
又被拉了回去。
他的吻再一次落下來,如零星的火點一般落在她臉每一處。滾燙的,灼熱的。勾的她的心也一顫一顫的。
「幹嘛呀?」
剛剛都還停在路邊親了好一會兒,這還沒到公司,恐怕口紅都已經花了。
她照了一下鏡子。
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那樣。於是她又十分嫌棄的摸出口紅,開始補妝。一邊補妝一邊抱怨。
然而這個男人也不是好惹的。每次都專挑她剛塗抹好的時候又親上去。好像這樣有一種揉碎的征服感。
他很上癮。
連續玩了兩三次後,看她真的怒了,左今也才終於不那麼幼稚,一點一點把自己早上的火氣平息下來。
「你今天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昨天晚上你沒伺候好唄。」
「你!」
兩人一塊兒都陪着孩子睡着孩子的那個屋了,他說這些話不就是刻意抬槓嗎?
「那好,以後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會儘量遠離你的視線。眼不見為淨,這個道理全世界通用。」
「啊,你幹嘛啊~~知不知道疼啊?什麼時候學會掐人了?」
「你說呢?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話,就不是掐這麼簡單了。
老子插得。你祖宗都不認識!」
「」
紀時鳶是怎麼頂着一張紅彤彤的臉竄入公司回到辦公室的,她都已經完全忘了。
只感覺耳邊一直嗡嗡嗡響着,不斷的在重複他剛剛那些騷話。
於是秘書進來時正好看見她把筆摔在桌上。
這個給人家嚇了一跳。
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頂着頭皮進去。
「那個紀總監我那個,你要的資料我都給你找好了。
這~~」
隔着一張桌子,像是害怕碰到鬼一樣給她遞過去就立馬收手。
站得老遠。
紀時鳶抬頭看她的時候,她更是覺得死亡降臨。
始終深埋着頭秉持着她看不見就不會有事兒的原則。
「幹嘛?我是鬼嗎?」紀時鳶問。
一邊問一邊打開了文件。
「不是,姐就是你今天吧有點奇奇怪怪的,讓人不敢靠近。有點怕」
「我怎麼就奇怪了?」
她的手在他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圈,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紀時鳶:「你的臉上寫着生人勿近。
還寫着近者死!唉,別亂說別亂說,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她都已經準備好被東西砸來的準備了,伸手把自己的臉護起來。然而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是她站起身走過來了。
她更是縮成一團,被紀時鳶拉站直了。
「姐,你是不是碰到什麼煩心事了?你要是碰到什麼煩心事兒你跟我說。我我想辦法開導你。」
「把你的文件帶着下去,交給策劃部的人。然後去通知公關部門的人過來一趟。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紀時鳶已經扭頭整理自己的衣袖了,面前的人卻還沒動靜,仿佛被冰凍住了一樣。
直到她一束冷光掃過去,面前的人瞬間像是機器啟動一般,迅速拿上文件衝出辦公室。
紀時鳶:「」
看來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今天被那個男人騷話問候後她就一直不在狀態。
這個她是承認的。
所以,有些時候是可以一笑泯恩仇的。
而有些仇是必報不可的!
左今也還在頭疼之際時,手機突然叮咚響了好幾聲。他情緒沒多大起伏,甚至一開始看都沒看一眼。
直到手機不斷發出聲響他才拿起來看了一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全都是他親愛的老婆發過來的。而且,每一張圖片都讓他氣血上涌!
他一開始整個人都愣住了,直到後來被旁邊的人提醒了一遍,旁邊的人甚至還有些好奇往他這邊挪視線,他才一下子收回手機關閉屏幕。
以冰冷的目光把人家視線逼回去。
「回個電話,你們繼續。」左今也說。
本來現在他也心不在焉,沒必要繼續在這兒。乾脆舉着手機去了一個角落。
後來還乾脆直接挪去洗手間。
紀時鳶接到他的視頻電話時,一顆心跳得亂七八糟的。她其實可以想像他會打電話過來,但沒想到這麼快。
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在處理棘手的事兒。
視頻電話被紀時鳶那邊掛了。
左今也心裏輕輕哼了一聲,旋即給她發信息。
【這麼想我,不接電話?】
紀時鳶心跳突然加快。
但是搗亂因子也更為活躍。
她的手指尖輕輕在手機上敲動了幾下後,給他回復。
【想歸想,但是接電話味道就變了。可能電話接通看見你的臉就不響了。】
【】
還有這種說法?
他每次想她的時候,恨不得立馬見到她,哪怕只是通過屏幕。但他一般不願意通過屏幕,抱不到親不到,做不了!
他喜歡實打實的跟她深入交流,而不是通過屏幕這種冰冷的東西和她嘴上交流。
【你的辦公室有床嗎?】
「」
什麼鬼?他怎麼回復也是上句不接下句的?
她的辦公室有床嗎?
他該不會以為誰的辦公室都跟他的一樣,裏面還有特別豪華的休息室吧?
呵。
【沒有。】
左今也凝眉。
但也來了興趣。很快進入同城購物網站,輸入關鍵字。
就彈出來所屬商品的優質推薦。
他截屏發給她。
【你看看喜歡哪一個,為愛情贊助給你。】
「」都不說友情贊助了,而說愛情贊助?咦,他居然還創造了一個新的說法
真是有意思!
紀時鳶隨意翻看了一下。其實還感覺不錯,甚至有兩款床看上去很新穎。
應該對腰背很好。
回頭家裏倒是可以考慮換一張。
她正想着那邊又發過來好幾張截屏。
【不滿意的話再看看這些,或者,你有沒有拓展辦公室的計劃?不如把它們都買下來一一試試?】
紀時鳶差點被他弄得喘不上氣。
這傢伙
她現在恨不得給他兩巴掌算了。不過轉念一想,這個事兒還是由她挑起來的。
是她主動找他報仇,只是不知為什麼說着說着這畫風就扭轉了
【不用了,謝謝。本人在忙,勿擾勿擾。】
左今也一笑。
還想繼續和他說點什麼,這時卻有人敲響了洗手間的門。是葉琛。
「左總,張總那邊說有事要和你談。你看看」
上次在鄰市和他說到劉成東的事兒,他給了他一些時間做準備。
讓姓張的給他一個交代。
現在他找他談話應該就是衝着這來的。
「你回復他,十分鐘後視頻。」
「左總,張總他就在我們公司樓下我已經讓人把他安排在休息室等待了。」
已經到這裏來了?
左今也稍微有些吃驚,沒想到他會親自過來一趟。難道是計中計?
「你告訴他我馬上下去。」左今也吩咐好後,迅速給紀時鳶和姜卿禮兩人一人發了一封信息。
兩分鐘後。
姜卿禮和紀時鳶在公司碰個頭。互相眼神暗示後,一同去了紀時鳶的辦公室。
兩人一人一隻耳機,靜聽左今也那邊的進展。
「張總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機場接你。」
「這次過來就是親自的給左總請罪的,怎麼好意思讓左總去接?
左總,那件事兒後來我親自查了一遍,確實是我的公司管理不到位,給你和左夫人添麻煩了。
這次,我親自帶着他過來給您賠罪。另外,我們公司以後也不再錄用他。」
說完,張總衝着門外吩咐:「帶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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