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1901人。
團指揮官兩人。
團參謀長一人。
葉安然懷抱着薛青的遺體。
淚成兩行。
在他面前一步之遙,金成旭、鄭海洋並排佇立。
悲痛之心。
如渤海灣里翻湧的海浪。
那些海軍陸戰三師、獨立4旅,蹲守在各自戰位的兄弟們,他們紛紛回頭。
看向滿身沾染鮮血的薛青。
看向靜靜地懷抱着英雄的最高指戰員葉安然。
仇恨。
翻江倒海!
寧城南藏匿鬼子炮兵的山丘燃着熊熊烈火。
白磷彈的轟炸從未停止!
對待湮滅人性的鬼子。
白磷彈!
是最好的武器!
葉安然輕輕放下薛青的遺體。
他站在薛青面前,整理了一下軍裝。
向犧牲的英雄敬禮。
禮畢。
葉安然回到剛剛的位置。
在他站着的地方,用望遠鏡能看見寧城南15公里,遭到炮火打擊的山丘。
此刻。
白磷彈產生的濃煙,將整個山丘覆蓋。
別說人了。
就算是一隻螞蟻,也沒有辦法從那座山丘活下去。
「命令!」
「海軍陸戰三師一旅由左翼向平泉突進。」
「二旅由平泉東,凌源以東,沿鐵路線建立阻擊陣地,協助海軍陸戰一師,阻擊東側凌源縣第41師團39輜重旅團。」
「獨立4旅和二旅,直插寧城!」
「天黑前結束戰鬥。」
鄭海洋、金成旭立正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七老圈山下。
十幾個司號員同時吹響衝鋒號。
各旅、團、營、連排戰鬥序列在坦克和火炮的掩護下,向平泉縣、寧城縣突進!
這時。
炮旅派出去的化裝偵察員就位。
隨着第一組炮擊目標方位傳達至炮旅前指。
白磷彈全部換成150火箭增程高爆彈。
一分鐘十幾發炮彈朝着鬼子的軍營、兵站、倉庫落下。
葉安然隨同騎兵快速突入寧城。
在城門口和鬼子逃竄的146騎兵聯隊遭遇!
他所帶領的獨立二旅騎兵團,影子快反騎兵營,停在距離鬼子騎兵幾百米遠的地方。
那些鬼子軍馬腦袋上帶着護甲。
他們跨在馬背上,直面葉安然。
最前面的鬼子是一個中佐。
他一隻手緊緊地握着馬韁,一隻手握着長約一米的馬刀。
不遠處的密林燃着熊熊大火。
這春日裏少有的熱氣,拂面而過。
不少人身上汗流浹背。
中佐軍官看着走在最前頭的葉安然。
他眼神殺氣一動。
帶着幾百騎兵向葉安然的方向走近了幾十米。
他想看清楚。
此刻。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到底是不是令關東軍司令部頭疼的人——葉安然。
那些隨他而來的騎兵,有人握着馬刀,有人握着騎兵槍。
馬近海、孫茂田、李玉魁端着z1式加蘭德步槍。
在他們身後。
無一人手握馬刀。
除了幾十支衝鋒鎗。
其餘騎兵全部使用加蘭德半自動步槍!
他們分散一字型穿插站開。
這樣的騎兵陣容。
給後面每一個騎兵兄弟,都留出了射擊窗口!
中佐一臉不屑。
他看着葉安然,冷漠道:「你就是帝國懸賞百萬的葉安然?」
百萬?
葉安然愣住。
「勞駕問一句。」
「是日元?還是美元啊?」
他身後,馬近海、孫茂田、李玉魁「哈哈」大笑。
中佐感受到了侮辱!
他麵皮一冷,「廢話真多!」
「等你死了,你就知道了。」
他眼神殺氣一動,接着舉起馬刀怒吼一聲:「殺」
啪~
殺聲戛然而止。
葉安然跨在馬背上,他忍不住輕嘆。
廢話真多!
看着鬼子中佐眉心一點紅。
他神色一冷,「殺了他們!」
啪~
啪~啪~
李玉魁率先開槍。
他和騎兵營的弟兄們快速向前突進。
等獨立二旅齊寧的騎兵團反應過來。
影子快反的弟兄們衝出去很遠了。
葉安然佇立在原地。
看來。
齊寧這個騎兵團,還是缺練!!
鬼子騎兵中佐一死。
隊列瞬間化整為零,它們掉頭就跑。
李玉魁帶着騎兵在平原上散開追擊。
獨立二旅騎兵團從兩側左右包抄。
很快。
他們就將鬼子包圍在一處窪地。
從逃跑時的幾百個鬼子騎兵。
僅剩下了幾十個鬼子。
他們跨在馬背上,在窪地轉着圈圈。
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包圍
葉安然和馬近海騎馬來到窪地。
隊列讓出一條容納兩匹軍馬進入包圍圈的小路。
中佐一死。
騎兵裏面最大的一個官,鬼子大尉。
他看着迎面而來的葉安然。
面色凝重。
同樣是騎兵。
他們跨在馬背上需要摟一下槍栓,才能打一發子彈!
先不說能不能打得准。
就說他們轉身準備瞄準的時候。
他們就已經中彈,從馬背上摔落到地上了。
大尉皺着眉頭,他直視着葉安然,用日語說道:
「我們投降!」
「請你們按照日內瓦公約,優待戰俘。」
日內瓦?
葉安然嘴角一掀。
1932年。
華族就向日內瓦派去了華國顧問團。
但實際上。
和國聯一樣,沒什麼卵用。
和凡爾賽條約一樣。
它無法真正約束到德意志。
而日內瓦公約。
它都沒有辦法約束一個侵略者。
憑什麼?
能約束一個受害者?
面對鬼子大尉提出的問題。
葉安然微微一笑。
「你們家狗艹的天蝗。」
「教你們侵略他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被抓了一句投降,就叫我們優待俘虜?」
「那你們天蝗可真不是個東西誒!」
大尉圓滾滾的臉瞬間碳化。
他麵皮逐漸猙獰。
額
天蝗是他們的禁忌!
葉安然嘴角一掀。
道格拉斯·阿瑟在腳盆雞走過的路。
他一定也會去走一遍。
天蝗嘛!
天照大神也保不住他!
更不要說道格拉斯·阿瑟!
大尉面目猙獰幾許,「八嘎!」
他怒視着葉安然,「支那豬!」
「請你尊重天蝗!」
葉安然沒有發火。
一旁馬近海低眉冷眼看着大尉,「我聽懂了。」
「他罵咱是支那豬!」
「來人!」
「到!」
他身後立即有人響應!
馬近海往前一步,馬鞭一甩,鞭子纏住大尉的脖子,他用力一拉,給他拽下軍馬!
大尉啪嘰一聲摔地上。
馬近海指了指小鬼子。
「 去,腳筋給他挑了!」
「舌頭給他割了!」
「手給他剁了!」
「眼睛給他挖了!」
「有個條件,天黑之前,不能叫他死了!」
站在後面的小兄弟一頭黑線。
前面的條件他們輕而易舉能辦到。
這後面的條件。
未免有點苛刻了。
兩人上前摁住大尉肩膀,給他拉到一邊。
葉安然沒有阻止小兄弟。
他又不是八路。
這裏面也沒有多管閒事的娘們。
對於二哥的提議。
葉安然力挺!
拒絕優待戰俘!
將來一定是他加入任何派系,所提出來的第一個要求。
他最煩那些電視劇里。
某些傻逼導演。
安排一些「拯救」戰俘的毒雞湯。
總會有人找鬼子報仇的時候,突然從石頭縫裏蹦出來個娘們,指着別人來一句:「你不能殺他」
「我們優待俘虜」
葉安然是個戰爭機器。
他的使命就是讓敵人滅亡!
俘虜這種東西。
如果不是鶴城基建需要,他留下來的第28師團,早就被他挫骨揚灰了。
什麼東西!
還指望優待!
大尉倒在地上,他左右翻滾着,緊張地大喊大叫。
五個男人,才勉強摁住他一個鬼子。
殺個豬!
也不過如此了。
那些存活着的騎兵全部騎兵營的兄弟踹下軍馬!
李玉魁把幾十個鬼子集中起來。
站在大尉面前。
沒錯。
就是要讓他們看着,入侵華族的下場!!
鋒利的軍刀從鬼子腳底板捅進去,噗嗤一聲,鮮血飛濺!
在場的鬼子騎兵瞳孔驟然一縮。
葉安然跨在馬背上。
靜靜地看着二哥他們的操作。
這種肉體上的折磨,對於多數俘虜來說,會形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這時。
寧城街角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
「住手!」
「你們幹什麼?」
一個穿着碎花布衣衫,扎着一個小辮的女人帶着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女人被孫茂田的人擋在了外面。
女人身後的兩個男人腰間都帶着槍。
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葉安然順着爭議的聲音看去。
女人看着地上殺豬現場一灘血,「他們都投降了,你們為什麼還要這樣???」
「你們這樣做,和鬼子還有什麼區別?!」
「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蛙趣!
葉安然表情僵住。
什麼年代了!
還真有這種腦癱患者???
葉安然拍馬走到女人面前。
女人還算清秀。
應該是個知識分子。
一副香瓜臉。
抬頭看着葉安然,「你是誰?」
「任何人都不能虐殺俘虜!」
「你立即叫他們住手!」
女人指着葉安然怒斥
馬近海愣住。
「誰他媽的槍沒藏好?把你造出來了?咋地,你是鬼子的種唄?」
女人暴怒:
「你,你混蛋!!」
他身後兩個男人接着拔出手槍。
他們拔槍時候。
十幾條槍頂住了兩人心臟、腦袋
葉安然撓了撓後腦勺。
除了他媽的電視劇里狗血的劇情。
他今天算是開眼了。
給他整個人噁心到家了!!!
什麼東西!!
他看着囂張跋扈的女人,「你誰啊?管得着老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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