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王名叫朱瑞,是當今皇上的兄弟,雲王府就在京城中。雲王在京城中的勢力,李尋.歡是知道的,如果說是雲王綁架了駙馬,那麼這事情可就大了。雲王財大勢大,自然是不可能為了銀子而綁架駙馬,除了當今天子的龍椅,雲王也再沒有其它更好的動機來做出綁架駙馬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李尋.歡、阿飛、驚鴻仙子都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驚鴻仙子對李尋.歡留下了話,如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儘管去找她。
告別了驚鴻仙子,蘇然等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李尋.歡來回踱步,思考對策。
「目前的情況,我們應該去探一探雲王府。」蘇然說道,「也許金駙馬就被關押在雲王府中。」
「闖雲王府可不是小事情,被抓到可是要殺頭的。」李尋.歡道,「好歹我曾也是朝廷的探花,要是我去拜訪王爺,他會不會見我?」
「李大哥去見雲王,他一定會見你的。」蘇然道,「小李飛刀文武全才,名震天下,雲王不僅會見你,他還會想辦法拉攏你。」
「就這麼定了,我先到雲王府去探一探虛實。」李尋.歡道,「為防打草驚蛇,你們還是先留在客棧里,不要輕舉妄動。」
雖然已是下午,李尋.歡還是決定馬上起身去雲王府。
蘇然明白李尋.歡現在只是開始對雲王產生了懷疑,所以他要先到王府去一探情況。蘇然和阿飛既非朝中大臣,也非雲王舊識,不方便跟去,便留在客棧中等李尋.歡的消息。
阿飛顯得有些不放心,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你說大哥會不會出什麼事?」阿飛問蘇然道。
「你就放心吧,李大哥這次去雲王府只是去探一下情況,不可能這麼快就掌握證據,他很快就會回來的。」蘇然道。
「你說這個雲王,真的跟駙馬失蹤案有關嗎?」阿飛又問。
「我敢肯定他與駙馬失蹤案有關。」蘇然道。
「如果這件事情真跟雲王有關,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車到山前必有路。」蘇然道,「到時候我們會有應對辦法的。」
「我們就這樣留在客棧里能幫大哥什麼忙?」阿飛道,「我們應該出去找線索。」
「你說得沒錯,我們應該找找線索。」
「去哪裏找?」
「就在這裏找。」
「這裏?」阿飛道,「這裏有什麼線索?」
「我們就在這裏坐着,沒準線索就能找到我們。」蘇然道。
「我就聽你一次,看線索能不能找到我們。」阿飛不在來回走動了,像蘇然一樣坐了下來。
咚、咚、咚……
門外先是傳來了腳步聲,然後響起了敲門聲。
「難道線索真的來找我們了?」阿飛迅速起身,打開房門,只見門外站着一位標緻水靈的姑娘。
是杏兒。
「杏兒,怎麼會是你?」阿飛問道。
「阿飛……」杏兒看到阿飛,臉頰一紅,說道,「是我家小姐叫我過來,帶一句話的。」
「你家小姐要你帶的是一句什麼話?」蘇然起身說道,「是不是你家小姐想起了什麼?」
「嗯。」杏兒點點頭,道,「我家小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跟金駙馬有關。」
「跟金駙馬有關?」阿飛道:「杏兒,你快說,是什麼事。」
「我家小姐能在京城中立足,自然是有一些辦法知道京城中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杏兒道,「金駙馬有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好我家小姐知道。金駙馬在失蹤前,去找過一個女人,而且還不止一次。」
「這個女人是誰?」阿飛問道,「為什麼你家小姐之前沒有跟我們說起?」
「這個女人是萌花樓的一名歌妓,叫江南月。」杏兒道,「她雖是一個名妓,但到底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歌妓,小姐料想金駙馬的案子跟她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之前就沒對我們說起。現在想起了這個人,還是叫我過來說一下,免得漏掉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堂堂的駙馬爺竟然背着公主去找一個歌妓。」阿飛道,「這公主又聾又啞,肯定是不會知道的。」
「這裏面肯定另有隱情。」蘇然道,「我們應該去見見這個江南月。」
「杏兒,萌花樓在什麼地方?」阿飛問道。
「萌花樓是京城很有名的一個地方,出了客棧隨便找人一問就能問道。」杏兒道,「小姐叫我帶的話我已經帶到了,你們自己要多加小心。」
這時候店小二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蘇然和阿飛說道:「樓下有一位大爺,想見這裏一位姓李的大爺,不知兩位大爺誰姓李啊?」
「姓李的大爺現在不在。」蘇然道,「是什麼人要找姓李的大爺?」
「那位大爺小的也不認識,總之一看就不好惹,兩位客官何不下樓去看看,他還在樓下站着。」
樓下果真站着一個人。
這人身材極高,穿着一身袖口緊束的金黃色衣衫。腰帶上插着一柄劍。劍插在腰帶的右邊,劍柄向左,說明這人是一個左手使劍的左撇子。
有坐位這人卻不坐,偏偏就要這樣站着,一動也不動地站着。而且沒有人比他站得更直,也沒有人能像他這樣站着而不讓人感覺到奇怪,好像他天生就適合這樣站着,他這樣站着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最讓人感到可怕的還是他的這一雙眼睛,死灰色的眼睛,像是沒有感情,也沒有生命。
一般江湖中左手使劍的高手必是劍走偏鋒,出招詭秘怪異,每一劍的出招必是對手想不到的,所以這樣的人往往非常可怕,也極難對付。
蘇然第一眼看到這人就發現了這人竟與阿飛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他與阿飛應該是屬於同一類型的人,他們在很多地方都已經達到了「動物」的境界。
阿飛的眼睛早已如釘子般釘在了這人的身上,從他第一眼看到這人之後,他的目光就再也沒有從這人的身上移開過。他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個似乎一樣,卻又似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這人的目光也從阿飛出現的那一刻就盯在了阿飛的身上,再也沒有離開,他也發現了阿飛的身上有着與他諸多相同的氣質。他想不到世上竟還有人與自己有如此多的相同點,那種感覺,那種氣質,竟都是一樣的。兩個近乎一樣的人,註定不是朋友,便將是對手。
「李尋.歡為什麼沒有出來?」這人看到蘇然和阿飛後,第一個問的卻是李尋.歡。
「你怎麼知道李尋.歡就住在這裏?」蘇然道,「你找李尋.歡又是所為何事?」
「我們金錢幫要想知道一個人的下落還不容易?特別是像小李飛刀李尋.歡這樣大名鼎鼎的人物,我們金錢幫更是早在關注了。」這人死灰色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感情,臉上也沒有感情,就連說話的聲音竟然都是冰冷的,毫無感情。
「金錢幫」三字一出,蘇然和阿飛都是一驚。
阿飛雖然還算是一個初入江湖的新人,但金錢幫的名聲和實力他還是知道的,更何況金錢幫的幫主上官金虹還是在百曉生兵器譜上排名第二的狠角色,兵器譜排名還在小李飛刀李尋.歡之上。
「我們與金錢幫往日無冤,近日無讎,不知道金錢幫怎麼會找上我們?」蘇然道。
「從你們一踏入京城的土地,我們就已經在關注你們了。」這人說道。
「為什麼要關注我們?」阿飛道。
「因為我們金錢幫這次將勢力遷進了京城,不管是江湖上的哪位朋友來到京城,我們都會關注。」
「看來金錢幫果然是視金錢於一切,這麼關注入京的武林人士,應該是擔心這些武林人士影響到了你們金錢幫生財吧。」
「擔心倒沒有必要,只是有些事情能避免最好,免得一個不小心就傷了大家的和氣。」
「請問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荊無命。」三個字冷冷地從這人的嘴裏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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