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綁架的那個水靈水靈的女孩子竟然是市委書記的表妹。市委書記是個多大的官他具體不清楚。但是他起碼知道鎮長上面是縣長,縣長上面是市長,而市委書記是比市長都要大的官。想想他們家那地方鎮長是多麼囂張多麼有勢力他就可以大致地知道市委書記是個多大的官了。這下由不得他不怕了,而更怕的是腦門上的那桿槍。他一點都不懷疑這個警察說的話,他敢肯定如果自己真不交代的話這個警察會毫不猶豫地一槍斃了他。這年代,做賊的最怕的就是警察,因為警察比流氓還要流氓。
「對,市委書記,知道市委書記多大的官嗎?告訴你,在咱們白山市委書記就是天,他讓你死你就必須死。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老實交代還是死你自己選擇吧。」大漢警察鄙視地望了一眼地上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因為怕的發抖的綁匪說道。
「我說我說,饒命啊。是我們綁架的,是我們綁架的那個女孩子。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麼方……什麼的,也更加不知道他是市委書記大老爺的表妹啊。饒命啊。」綁匪被嚇的一個激靈,立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不停地說道。
「饒不饒你的命我們說了不算,得咱們市委書記決定。走,上車。」大漢警察淡淡地說着。
「你tm給我起來。」另外一個警察見綁匪還跪在地上不起來衝上去就是一腳,然後罵道:「真tm沒事找事做,不知死活,連累的老子忙了一天,還得蹲在這山溝溝里等你大半個小時。要不是上面的人等着審你我真想一頓打死你。給我起來上車去。」
話說另外一邊,劉偉名開着車往老化工廠而去,而在離化工廠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下面停着十幾輛警車。
池民天正站在警車邊等着劉偉名,這一帶已經全部被警察給封鎖了,任何一輛車子和人從這條路進來池民天都會提前知道。所以他就站在這裏等着劉偉名。
「情況怎麼樣?」劉偉名下車來問道。
「情況不錯,那個綁匪已經被我們成功的抓捕,現在已經被帶到警局去了,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給他給同夥報警的時間。」池民天高興地說着。
「乾的不錯,這邊情況怎麼樣?裏面的人員都看清楚了嗎?有幾個人?人質被綁架在什麼地方。」劉偉名最關心便是這個問題。
「晚上了,我們沒辦法看到裏面的情況,這些狗雜種連個燈都不點,我們只能根據他們抽煙的煙蒂光點來認人。不過從我們呢狙擊手那邊證實目前發現有四個犯人,人質可能被關在最裏面一間房子裏,因為這間房子有人守着。但是那個房間的角落是個死角,狙擊手沒辦法動手。難度就在這裏。這邊的三個綁匪我們可以保證在瞬間擊斃。另外我們也證實這是一群癮君子,他們在裏面有過吸食過毒品。」池民天把詳細情況向劉偉名做着匯報。
「那也沒用,我們不能保證在一瞬間擊斃所有的綁匪就不能動手。這群癮君子這麼厲害?竟然還知道躲避狙擊手?」劉偉名皺着眉頭說道。
「我看未必,這期間那個犯人出來過一次。手裏拿着個遊戲機。我懷疑這個人是躲在這間屋子裏面玩遊戲。因為整個廢棄工廠裏面連張椅子都沒有,估計也只有這間房子裏面有吧。」池民天分析着。
「你說這個綁匪是躲在裏面玩遊戲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劉偉名有點破涕為笑的感覺,不過隨即看了看手錶,然後說道:「我現在過去交錢,我去吸引住綁匪的注意力。你們從後面想辦法進入綁匪所在的那個廠房。然後找準時間和狙擊手一起動手,要保證把所有的綁匪一次性撂倒,然後救出人質,明白嗎?」
「明白,不過劉書記,你這麼做實在太危險了,要不我另外找個人替你去吧?」池民天有點擔心地說着,如果劉偉名出了任何一點點事情,那毫無疑問的是他這個公安局局長是絕對沒法當了。要知道劉偉名可是太子爺,太子爺出事省里的頭頭都要負責,那時候一級一級壓下來這個黑鍋肯定得他背。他對劉偉名的擔心是出自真心的,因為這與他的烏紗帽息息相關。
「再危險我也要去,你們去我不放心。」劉偉名斷然拒絕,然後笑着望了池民天一眼後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死的,只要我不死這個責任就不會讓你來負。現在是關鍵時候,成敗在此一舉,你拿個隱形耳麥給我,隨時聽我的命令。」
「好的劉書記。」池民天有點尷尬,然後隨手叫過身邊的一個人,說了幾句,那個趕緊跑到車子裏面,給劉偉名拿過來一副隱形的通話器。
劉偉名通話器帶好之後又上了車,然後直接往老化工廠而去。
這個廢棄廠房其實挺大的,很空曠。從外面看裏面靜悄悄的,沒有燈光。
劉偉名把車子打着強光燈開到廠房前面,然後沒有關燈直接下車。然後喊道:「喂,我把錢帶來了。人呢?」
隨後劉偉名聽到了一陣腳步西聲,接着裏面傳來一個聲音:「你就是劉偉名?」
「對,我就是劉偉名,看來你們對我這個名字一點都不熟悉啊。」劉偉名開了句玩笑。確實,一般出現在電視和報紙上面市長的名字要遠遠多過於市委書記。畢竟市長才是政府領導,而市委書記是代表黨來管理政府的。
「少tm廢話,錢帶來了沒有?」
「錢我肯定帶來了,一千萬,一分錢不少。人呢?要是人受到一點傷害我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劉偉名故意拖延着時間,現在綁匪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樣就方便池民天他們的行動。
「放心,人沒動,只是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會不會餓死我不知道,我們不管飯的。」綁匪哈哈大笑地說着。隨後說道:「站在那裏別動,我們下來。」
接着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劉偉名便看到三個綁匪走了下來,一個個都是瘦的皮包骨頭,一看就知道都是癮君子。而方涵蘊則被其中一個男人用刀抵着脖子走在後面。
劉偉名看到方涵蘊就緊張了起來,方涵蘊衣服雖然有點褶皺,但是非常完整,只是頭髮有點凌亂。這下劉偉名放心了,起碼可以證明方涵蘊並沒有被人凌辱過。看來這群癮君子對於毒品的喜愛遠遠大於女人。
方涵蘊的嘴巴用布給塞住了,見到劉偉名頓時哇哇大叫着,眼睛裏面不停地流着淚水。看到方涵蘊這個樣子,劉偉名心都碎了。對這些綁匪的恨意越發的強烈起來。
「把她嘴巴里的東西給我拿出來。」劉偉名冷冷地說道。
「你凶什麼凶,要不是這個女娃總是哭,哭的老子煩躁我也不會這麼做。給她拿開。」一個走在前面的男人說道。
用刀抵住方涵蘊脖子的那個男人伸手把方涵蘊嘴裏的布拿了出來。方涵蘊立即大口地吸了幾口氣。
「涵蘊,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劉偉名着急地問道。
方涵蘊眼淚還是留個不止,但是還是搖着頭。
「偌,你看到了,我們並沒有對她怎麼樣。趕緊的,把錢拿過來。」當先的男人對着劉偉名說着。
劉偉名現在越發的肯定這些人不是專業的綁匪了,因為一個很顯然的道理就是,不管他們對方涵蘊做過什麼,只要方涵蘊的命還在劉偉名就不得不救。而這些綁匪明顯很害怕他們要是傷害了方涵蘊劉偉名就不會給錢。劉偉名心裏大呼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劉書記,你現在和綁匪們談話的位置不對,你旁邊的幾個房子剛好把狙擊手的視線給擋了。我們現在正準備繞到廠房後面向綁匪們發起出其不意的攻擊。請您一定要穩住綁匪,儘量地拖延時間。」這時池民天的聲音在劉偉名的耳邊響起來了。
劉偉名心裏一緊,左右看了看,果然,在廠房周圍果然有幾棟小的辦公樓。這些辦公樓剛好把山上的視線完全給擋住了,劉偉名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直接拿着錢到廠房裏面去交易呢。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劉偉名只能儘量地拖延時間。因為前面池民天給劉偉名說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些人很有可能在拿到錢之後立即把方涵蘊和自己都殺了。這麼做就沒人知道他們綁架過,也就不會有警察來追捕他們。而在現在這個時代,殺了人要抓住元兇依舊很難。劉偉名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電視上面綁匪拿到錢就撕票毀屍滅跡的橋段很多很多。所以,劉偉名不敢冒險,只能在錢給綁匪之前希望池民天他們從綁匪身後突然襲擊,把綁匪全部擊斃。
「涵蘊,你告訴我,他們真的沒有欺負過你嗎?他們打過你沒有?」劉偉名又把臉轉向方涵蘊問道。
方涵蘊眼睛裏面的淚水依舊不斷地留下來,一個女孩子,而且是出身豪門的女孩子什麼時候受到過這麼對待。估計這次嚇就把她給嚇的夠嗆了。方涵蘊聽到劉偉名的問話點了點頭。
「什麼啊?你們竟然敢打她?我看你們是不想要錢了吧?」劉偉名生氣的大喊着。
「她總是叫救命我們不打她難道讓別人知道嗎?」一個男人委屈地喊着。
「閉嘴。」當先的男人說着,隨後對劉偉名道:「人我們確實是打了,但是別的我們沒做。你趕緊給錢,不然別怪我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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