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餵。」劉偉名緊張地連喊了兩聲餵。
「你是劉偉名對不對?」對面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對,我就是。」
「你現在立即把車開回去,到你前面放錢的地方把錢拿回去,然後到老化工廠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再問你一次,你沒有報警吧?」
「沒有,你們是什麼意思?說好了我把錢放在那個垃圾桶裏面然後到姑娘山就可以看到人質了,現在我在姑娘山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劉偉名佯裝着發怒。其實心裏面已經完全放鬆了,因為他已經確定了方涵蘊就在老化工廠,而池民天的推斷完全正確,劉偉名在心裏對池民天的態度有了一定的改觀,畢竟池民天這個人不完全是個酒囊飯袋,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來你就來。給你四十分鐘,四十分鐘你不過來我們就馬上撕票。」綁匪說完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劉偉名臉黑着,已經很多年沒人這麼對他說過話了,劉偉名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幾個綁匪全部抓住。
隨後劉偉名又坐上車,調頭,馬不停蹄地往蘭坪街口而且。
一邊開車劉偉名一邊給池民天打電話:「池局長,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劉書記,我們的人已經悄悄地把這個化工廠全部包圍了,只是為了不驚動綁匪包圍圈離化工廠還有一點點的距離。另外我們的幾名狙擊手已經在附近的山頂上就位了。不過人質是否在這裏面我們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們通過望遠鏡已經確定了屋裏有三名綁匪。他們都已經被我們的狙擊手鎖定了。」池民天嚴謹地回答着。
「人質一定在裏面,綁匪剛剛打電話給我,用的手機。綁匪讓我到蘭坪街口把錢拿回去,然後去老化工廠一手交錢一手換人。我等下把手機號碼發給你,你們去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把人給我確定。我敢保證還有一個綁匪剛剛就在姑娘山的某個地方。你們馬上派人來姑娘山這條必經之路上埋伏,見到人就給我抓了,記住,一定要出其不意地綁匪抓住,不能讓他有機會向同夥示警。」劉偉名吩咐着。
「明白了,劉書記。這個是我們的必修課,絕對沒問題。」
「你們現在都不要動,等我過去了再說。咱們一定要看到人質了有百分之百把握可以營救人質的時候再動手。」劉偉名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慢慢地把車往市里開去。
十分鐘之後,劉偉名在路上看到幾輛掛着警牌的車子,但是車上卻沒一個人。劉偉名猜想這些人肯定是在前面某個地方埋伏着,心裏也暗暗對池民天有了一點點的好感。雖然白山的治安這麼差他池民天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或者說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起碼這次他各方面都做的挺讓人滿意的。
劉偉名不懷疑這個綁匪能逃得掉,第一,綁匪已經確認了劉偉名沒有報警,那麼警惕性就大大的降低了。第二,這條路上晚上不可能出現別的人,這裏是荒郊野嶺的,劉偉名相信今天晚上除了自己和綁匪,這個地方不會出現其他的人,第三,警察再怎麼酒囊飯袋起碼曾經也是受過訓練的,而且是埋伏出其不意,更加上以多欺少。這個綁匪是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想到這,劉偉名心情大好。
一邊開着車往蘭坪街口而去,在蘭坪街口上劉偉名發現那個大的編織袋依舊在垃圾桶裏面,沒有任何改變。劉偉名下車看了看,裏面的錢都在。看到這劉偉名可以確定,前面這個蘭坪街口應該是沒有人在監視自己,如果有人的話估計應該會把這個錢給拿走,看來這些綁匪還是非常謹慎而且謹慎的有點過頭了。他們不敢在這個地方監視估計是這個地方還是不夠開闊,萬一被發現根本就逃不掉。所以他們選擇在姑娘山下派人監視自己是否報警,因為那個地方是荒山野嶺。如果真的有警察的話,直接逃進山里警察不可能抓到。
劉偉名笑了笑,然後把錢裝上車,開始往老化工廠而去。
而就在劉偉名往老化工廠去的時候,從姑娘山上突然冒出一個小光點,這個小光點聽到一陣響聲慢慢地移動,忽明忽暗的。最後在一個大草叢邊這個兩點停了下來,隨即兩點一個拋物線飛了出去,然後便聽到一陣響聲。接着一束光亮了起來,原來是一個人,這個人必定就是前面給劉偉名打電話的綁匪無疑。
綁匪把摩托車藏在草叢裏,然後便躲在山上監視劉偉名。等劉偉名走了有半個小時左右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了他才慢慢地下山來,把摩托車推起來往回走去。
綁匪心情很高興,花花的一千萬眼看就要到手了,幾個人一起分的話他也要拿到上百萬。上百萬這在以前可是他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他心裏在念叨着,這綁架果然比偷、搶來錢要來的快的多,而且輕輕鬆鬆,還沒有任何危險。看到前面那個開着車在山下大喊大叫的男人他就想笑,他覺得那個傻子也太傻了點,竟然求着自己去拿他的錢,他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綁匪越想越開心,慢慢地騎着摩托車,連旁邊草堆便蹲着十幾個人都沒發現。就在綁匪腦袋裏想着兩百萬到底有多重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槍聲,接着摩托車就直接歪歪扭扭,綁匪一個沒掌握好就連人帶車翻到在地。綁匪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就感覺身後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媽呀,十幾個人拿着手槍快速地向自己跑來。
綁匪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槍啊,當即就給嚇傻了。隨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腰被人用膝蓋壓着,手被強制性地反扣在身後,然後就感覺自己手腕處有種冰涼的感覺,隨着一身咔的聲音,綁匪便知道了,自己被拷了起來,這群人是警察。綁匪對於手銬不算陌生,他曾經因為偷竊被抓進去過一次,那一次他也是被這個咔的一聲的東西給帶進去的。只不過那時候家裏的老父親把家裏值錢的能賣的東西都給賣了換了一萬塊錢在警察局裏求爺爺告奶奶才把自己贖出來,但是這一次,綁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出來了。
「站起來。」一個身材高大一進臉兇殘摸樣的男人對着綁匪說着,隨後猶如老鷹抓小雞般把綁匪從地上抓了起來。
「你……你們……你們是……是……什麼人?」綁匪還存在着一絲僥倖地問着。
「什麼人?難道你看不出嗎?我們是刑警大隊的,便衣知道嗎?」十幾個警察中的一個冷冷地笑着回答。
「知道知道,各位大爺,你……你們抓我幹什麼?我……我……我沒犯罪啊。」綁匪沒有絲毫底氣恐懼地說着。
「沒犯罪?那你告訴我你剛剛乾嘛來?」那位警察還是冷笑着回答。
「我……我……我走親戚。」綁匪實在想不出理由,便胡亂地說道。
「走親戚?這條路能走到你親戚家嗎?」抓住他的大漢吼着,接着綁匪就感到肚子傳來一陣劇痛,痛的他頭暈目眩,接着就開始乾嘔,真想把自己的腸子給嘔出來。
「給我老實點,說,你是怎麼綁架方小姐的。」大漢警察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地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方小姐,我……我……更沒綁架過什麼人啊。我……我可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綁匪好歹也是進過「宮。」的人,知道打死不招這個良方妙藥。
「你還嘴硬?」大漢說着一個膝蓋頂在綁匪肚子上面,然後放手,綁匪打擊跪在地上,緊緊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然後在地上打滾。
大陸的警察可不像香港的警察,不能打犯人,一打犯人就可以告你濫用私刑。可大陸沒有,在咱們國家的歷史裏面從來就沒有不打賊的兵。
「你說不說?」大汗問一句對着綁匪就是一腳,接着又問一句又是一腳。踢得綁匪用帶着手銬的手緊緊護着自己的頭在地上打滾。
可是綁匪硬是不說,他知道,只要自己把事情交代了那麼自己這一輩子就別想從那裏面出來了。相比起來,面前這一頓毒打實在不算什麼。他心裏記住一條,打死都不說。
「喲呵,還是個硬點子。」大汗踢了十幾腳見綁匪一身不吭估計也踢煩了。停了下來,從腰間拔出手槍,然後咔嚓一聲把槍上膛,然後蹲下來,把槍定在綁匪的腦門上面冷冷地說道:「你小子嘴倒是挺嚴實的,可是碰上爺你嘴再硬也沒用。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們市委書記的表妹你們都敢綁,我看你們是真的不要命了。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在這裏一槍把你給蹦了,然後從這山邊把你扔下去,保證你的屍體誰都發現不了。」
「市……市……市委書記的表……表妹?」綁匪徹底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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