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不會吧,那他是報社社長,還是牛奶公司董事長,或者是電力公司總經理?」
老魔悄悄說道:「以前可能還是報社社長,認識我老婆的時候已經嚴重到了牛奶公司的董事長的程度!」
我愕然:「王華山看着給人的感覺比老虎還老虎。」
「表面剛強,實則虛老虎一頭!我老婆第一次勾搭上了他,在他辦公室里。開始還撩得ting好,兩人脫衣服的時候,我老婆往他褲襠那兒一抓,抓着抓着他就泄了……然後王華山一臉死黑軟趴趴坐在凳子上。這就是不行了!那個時候他已經試過了很多藥物了,都不成。嘿嘿嘿,要知道,在國內哪能買得好藥呢?我老婆和我商量後,從某些渠道拿到一種正規的延遲藥物!印度來的一種藥。」
「我老婆再次勾搭上了他,含在嘴裏,悄悄給他抹上。那次後,王華山告訴我老婆,說他已經好幾年沒那麼開心過了!之後王華山去一些應酬場所,找妓,但也是不行,沒有藥物根本不行!後來他就覺得和我老婆才能舉……就對我老婆產生了依賴……」
這麼說來,魔女輸給王華山的老婆,竟然是這樣一個原因呀。王華山對莫懷仁的老婆產生了依賴,因為他就覺得這輩子只有莫懷仁的老婆能給他房事的歡樂了!那麼,王華山把魔女踢走,這也就正常不過了。他討厭魔女,甚至憎恨,因為在魔女面前他已經抬不起頭來了。
我笑吟道:「老魔,拿那些藥給俺一兩瓶用用?」
老魔說道:「不得不得!」
「為什麼不得?」
「殷副總,那些藥丸,會像毒品一樣,讓男人的根對其產生依賴性的。慢慢的從鋼鐵俠演變成不舉的!別亂拿來開玩笑,真會毀了你的。」
我嘆道:「那麼嚴重啊?不如,咱拿去給誰試試,看他是不是從鋼鐵俠變成不舉,然後咱再用啊?」
「真會的!」老魔認真道。
「成,開開玩笑而已了。我還用得着那玩意……」
「殷副總……那麼,恰才您說到的,這個行政部門副總的事情。嗯,嗯……」
我一拍桌子瞪着他說道:「說什麼能不能別磕磕巴巴的!」
「能不能,先讓我上去做個什麼代理,掛個名管管!然後您監督我……你也知道,我現在夾着尾巴做人,部門副經理罵我,經理罵我,部長也罵我,甚至一個小丁也敢罵我!」
我說道:「沒煙了。」
他急忙掏出煙遞給我一根:「我一定衷心對您!」
其實這龜兒子ting可憐的,在公司人見人踩,若不是有個王華山發話罩他,恐怕早就被人和諧到渣都不剩了。老婆又整夜的送到王華山大官人那裏被蹂lin……
我打了個電話到人事部:「叫部長接電話!——我殷然,給莫懷仁,老莫,對。掛上行政部副部長一職。好的,一會我跟林總說。」
掛了電話後,老莫隆重謝恩:「老弟啊……你說我以前是瞎了什麼狗眼啊。怎麼就看不出你是個人中龍鳳,那麼講道義的人我就捨得去跟你做敵人了……太感激您了,您就是我莫懷仁的……」
「好了好了!別假惺惺的,很噁心!要真的感謝,就做點實質性的東西,別老是耍嘴皮子。」
「是的!我老婆大概……」
「我日!我稀罕你老婆幹嘛?我有病啊!我是說你最好在工作上做點成績給我看,我罩着你還不行,眾人不服你也沒有用。若你再像以前那樣欺凌弱小,耍流mang。我讓你直接滾蛋!」現在在魔女這邊,跟王華山那邊儼然已經是兩個公司了。各做各的生意,各掙各的錢。而且,我們已經是隆重宣戰!明着槓上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吶。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工作!」老魔點着頭。
「還有!把你老婆叫回來吧,別待王華山那邊了!把自己老婆送人日你還那麼興奮,你神經病啊!」我怒道。
莫懷仁說:「這個……我不敢啊,我怕得罪他。」
我說:「你喜歡?」
「我哪喜歡?想想都覺得噁心!可我沒辦法啊?我不這樣做,我在億萬根本沒有立足之地。」莫懷仁無奈道。
「那我現在命令你!把你老婆永久性調離王華山!斷絕跟王華山的一切聯繫!」
「我哪敢……得罪了他,萬一他下來給我一張解聘書,那我不完了嗎?」
我說:「難道你看不出來,王華山那邊已經自己做了,我們這邊也是自己做了嗎?」
「早就知道了……但我還是怕!」
我走過他旁邊踢了他一腳:「你***有病啊!那是你老婆!明白!?」我就要逼着王華山瘋掉!
老魔狠狠抽了幾口煙後,說道:「其實我很想打王華山的,你看看。」老魔把他手機短訊給我看。
內容都是一些齷齪至極的東西:莫懷仁,你老婆水真多。昨晚幹得她口吐白沫……什麼之類的。
「每做一次!他就給我發一條這樣的短訊!」
我愕然,我日啊!王華山竟然那麼biantai啊!
莫懷仁哭喪着臉:「這傢伙性心理biantai!不僅如此,還剝光了拿鞭子打我老婆,大喊大叫綁着我老婆打她。我老婆這次回娘家,是害怕了王華山找她,找藉口逃得幾天算幾天。」
「真夠biantai的!」我怒道。
莫懷仁老淚縱橫,翻出手機相冊:「我想去告他……可我不敢啊,你看,你看,這都是什麼。有幾次打得她奄奄一息,半個月下不得chuang。」
手機相冊里,是莫懷仁老婆身體創傷的照片,煙頭燙傷鞭子打後的一條條傷痕……
「有在實施暴力時拍的照或者視頻嗎?」我問道。
老莫說:「偷偷拍過,那是我讓她拍的,就想威脅威脅他。但我們又不敢。」
「你們兩夫妻,王華山給了你們什麼?」
「一點錢……不多。每次打了後又跪着求我老婆回去,然後又突然發狂地虐待我老婆……」
「你叫你老婆別回來了!拿你手機給我!」
我把他的手機連接在一個名叫「備備手機號碼備份器」數碼產品軟件上,能夠在幾秒鐘內就能將手機通訊錄的電話號碼和sim卡里的電話號碼還有短訊息文件夾等資料同時提取,儲存在那個機器里,只要將它和手機數據線相連就一眨眼的功夫。
我連接到我的電腦上,打開這個文件夾。我一直以為莫懷仁的手機里,會像他本人一樣猥瑣下賤,裝滿了一些淫穢不堪入目的東西。哪知道,有很多文件都是關於做一個愛家好男人的資料,例如:家庭小菜譜,女性經痛怎麼辦?之類的。
我說道:「你很愛你老婆吶。」魔女說得對,為了她的老婆,從家裏偷了全家家當三萬塊錢給這個女人,足見其愛之深。
莫懷仁說道:「你打開那些照片,我每次看到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樣痛!」
「你讓你老婆別回來了!等這陣子過後,讓老天收了他!太biantai了。」
「老弟……我怕我們沒搞下他,就先被他弄下來了……啊。」
「你怕個毛!天塌了先壓死我!就這麼說定了!對了……你還有王華山的什麼不利於他的小道消息嗎?」
莫懷仁頓了一下說:「棗瑟知道的很多,棗瑟跟他做了很多壞事。後來棗瑟因為生意的事情跟王華山鬧不合。棗瑟那時候就經常說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我想,他們一定聯合幹了不少觸犯法律的事情!」
「這我知道,但是找不到證據吶!你也聽說我們林總和王總打賭的事情吧?明年億萬隻有一個老總!你希望誰留下來?」
「這不廢話嗎!不……不是,嘿嘿嘿當然希望林總留下來。」
「你好好干吧!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定盡心盡責!」
莫懷仁出去後,我理順老魔跟我說的這些複雜的事情:首先,魔女跟了王華山。但是呢,王華山是性無能。久而久之,在魔女面前抬不起頭來,自然痛恨魔女,而這時,魔女已經在億萬做出了天大的成績,王華山趕不走她了。然後,莫懷仁的老婆很精明的插了進去,王華山瘋狂依賴上了這個能讓他硬起來的女人。魔女此時就被王華山掃地出門了,所以魔女才會覺得自己會輸給了莫懷仁的老婆。
而那時候,莫懷仁是跟着棗瑟的,棗瑟明着跟王華山好,私底下卻在搞着損害王華山利益的事情。王華山卻以為是魔女整的,魔女和王華山的裂痕就越來越大,已經到了不是你滾就是我滾的地步。
後來因為我的臥底,斷掉了棗瑟的財路,棗瑟浮出水面。王華山礙於棗瑟曾在他最艱苦的時期幫他把億萬帶起來的面子上,也不再深究。繼續留着棗瑟的職位,但公司已經不會再器重棗瑟。棗瑟只好去干海市蜃樓的騙人勾當弄錢。
但是現在因為我和魔女真正觸動到了王華山的利益,王華山自然要去找他的那個老朋友棗瑟幫忙了。我和王華山彼此對對方都有恩,若不是這些複雜的恨怨情仇,我們可能做得了一對忘年之交。我還可能會娶了他的女兒,恩恩愛愛縴繩盪悠悠。可憐他的女兒都反戈對他,如果不是他做了什麼滅絕人性的事,何靜不可能會出賣自己老爸啊?
可是何靜說她根本沒去郊外王華山的別墅住,看來何靜真的是很討厭自己父親的。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魔女不知何時站到了我身後:「幹嘛看着窗外神神叨叨的?」
我回過頭來:「哦,想事情吶。」
「工作我已經都安排好了……訂了後天早上的機票,我們後天去我媽媽。」
我說:「可是……如果王華山知道了我們截斷他這單,我們不在時,他一耍狠招對付我們公司,咋辦?」
魔女笑着說:「我派人去誘導王華山的人兜進了一個誤解的死胡同。王華山現在因為我們簽了這筆合同,他正在沾沾自喜吶。」
「是什麼?」我納悶道。
「派人去誘導王華山的人做一個對這個代理銷售公司錯誤的調查報告,讓王華山的人調查到:這家代理公司都一直在拖欠各個公司的很多貨款!例如拖欠了大恆等大公司的很多貨款。王華山拿到了這個報告,知道了我們簽下了合同,笑着認為代理商一拖我們三四個月的貨款,我們就馬上倒掉。正等着給我們收屍呢。」
我有點不安,問道:「那你去調查的是什麼結果?」
「這是一家正規的公司,不會拖欠貨款。」
「萬一你的調查報告也是假的呢?」
「不可能,暴龍叔叔認識幾個大人物,跟大恆食品紅門電動車公司的老總都很熟。我就是拜託他幫了我的忙,還讓大恆食品紅門公司發佈假訊息給了王華山的人。」
我拉過她坐在我大腿上說:「唉,那就好了。那王華山知道了我是假意投誠,不知道會恨成怎麼樣了。」
魔女說:「他只有興奮了,還能有恨嗎?」
「我可糟蹋了他女兒。」暈,說了不該說的話!
魔女說道:「誰對他都不重要,對於一個喪心病狂殺自己老婆的男人來說。為了錢,他什麼殘忍的事都做得出來。」
「你老是說他殺自己老婆……都沒有證據。」
「會的,會等得到的。」
「對了,魔女,我給你看一些圖片。」
我把老魔老婆身上的傷痕累累給她看了,她怒道:「王華山,真是qinshou不如!」
「莫懷仁把老婆獻給他,現在想撤走,但又怕王華山跟他翻臉。」
「怕他做什麼?告他啊!有視頻,有照片,有證據!等我們回來後,慢慢跟王華山玩。得王華山無心做事!」
我說道:「把他逼瘋了。」
「王華山以前也曾經這麼對過我……如果我選擇沉默不和他抗爭,估計也會有一天被打成這樣。」
我急忙問道:「他這樣打過你?」
「是……他有性功能障礙。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算是能夠勉強行房,之後就越來越不行。他怪到我頭上,說我毀了他……」
我說道:「莫懷仁的老婆,用了一種藥物討得了王華山的歡心。那種藥會把他變得越來越萎的,遲早會害死他。莫懷仁現在都後悔了……」
「難怪王華山會喜歡這個狐狸精吶。不過我倒是多謝了這個狐狸精,讓我看清了王華山的真面目。」
沉默半晌後,我問道:「魔女……我們回我家結婚,那我的朋友呢?李靖,子寒,阿信他們呢?」
「到結婚那天,讓他們去一天。第二天一起回來,我們不能去駐留很久的,最多一個星期。」
「成!」
隔了幾天後,我和魔女安排好了這邊的工作,啟程去魔女的母親那兒了。
這個城市很浪漫,徐徐的風,飄落的黃色樹葉,藍白色的街道。
「我已經半年沒來看媽媽了。」魔女說道。
在精神病院門口,我聯想到了電視中那些精神病院,亂糟糟,一群群蓬頭垢面的神經病患者東奔西跑……
或許,這家精神病院的診治費真的很貴。不像是精神病院,倒像是肅靜莊嚴高貴的
教堂。
全然沒有想像中亂七八糟的樣子。
甚至可以說,在這兒住着是一種享受……當然,我不希望自己能來。
一人一間房,牆壁都用泡沫貼上,房間擺設跟一般家庭的套房沒有什麼區別。有錢人瘋了,送到這樣高貴的醫院來,窮人瘋了,要不在路上浪蕩,要不就送去瘋人院。就像納粹集中營。
其實這跟伊麗莎白貴族醫院和一般醫院的道理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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