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口口聲聲,以前口口聲聲要守着我的魔女,怎麼突然這樣。
一定是,一定是那個男人!
除了那個男人,還能是誰?
我打電話給了曉東:「林夕和黃振海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大概就是兩人經常約會見面那程度。吃醋了?」曉東問。
「你說呢!」
「喲,殺氣騰騰啊,兄弟,別亂別亂。我現在過去,我現在過去,跟你分析分析。」
二十分鐘後,我們在湘菜人家見面了。
上了四瓶啤酒。
我沒什麼胃口。
曉東倒是吃得很爽,滿口大汗的。
「別吃了!」我自己喝了一杯。
「吃飽再聊啊!啊,好久沒來這裏了,真***爽啊!」
「曉東,你說,莎織能去哪兒呢?」
「國外,估計。反正是難找得到了。」
「唉。」
「別嘆氣了。」他喝了一口酒,然後拿着紙巾擦嘴。
「我現在煩,很煩!草!」
「為了女人是把?女人這玩意就是這樣了,你***怎麼跟少揚那人一樣,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
「你沒感情的傢伙。沒心沒肺!」
「我怎麼沒心沒肺?你才沒心沒肺,你要是有心有肺,你就好好守着莎織過一輩子了!草!」他大聲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別不承認,你愛的本來就不是莎織,對莎織,你是感恩是回報是習慣是喜歡是享受,但你不愛她,就那麼簡單!」
「說得對。可我一下子沒了莎織,心裏好難受。」
「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現在你也別亂了陣腳,既然莎織走了,走了就走了,那你就去追林夕,把林夕追回來就是。」
我怒道:「追她大爺!今天給她打了個電話,***,語氣冷冰冰的,那個啥黃振海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看你看你,還那麼意氣用事。先冷靜,我們再想對策。」
「怎麼冷靜?她把她爸轉移去國外留醫,跟我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讓他出去了,操!當我什麼啊,我還那麼好心,去給她找她哥哥,去幫她爸爸找醫生,什麼什麼的,我就一傻逼。」
「你他嗎的,以前林夕口口聲聲非你不可,你怎麼不珍惜,哦現在她不願意了,再說了,我是她我也不樂意守着你一輩子做尼姑啊!***,歷史上只出了一個為自己愛的人守着孤獨終老的人,就是看上了徐志摩也看上了的林徽因的金岳霖。歷史上只有那麼一個啊!而為了男人守着,有誰有誰?你倒是說說看。你既然有了莎織,她就會尋找別的幸福,不然這一輩子那麼漫長,多苦,你願意林夕受苦,過苦日子一輩子嗎?」
「我就是怕她受欺負!」
「欺負你大爺!」
「那次蕭橋的不就是?」
「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曉東一語中的。
我連喝了兩杯啤酒,然後問:「那現在呢,我怎麼辦,我承認我有些這個心理。」
「你不是有些這個心理,你就是那樣的心理。你這算愛她嗎?你這是佔有欲!」
「我草你別罵我了,誰***沒有個佔有欲!」
「吃得了鹹魚,忍得了渴。明白嗎?以前你自己選擇。」
我打斷了他的話:「***別教訓我了,你就直接說把,我該怎麼辦!」
「首先,你想怎麼辦?」
「我想,。先找莎織吧,但。」
「找不回來了是吧?」
「是,那我也不願意這麼的失去林夕!」 「你***真是噁心。這樣吧,找莎織呢,我偷偷幫你找,我幫你放出風去,讓林夕知道你呢和莎織已經分手了,她早就走了,讓林夕也知道,你呢,有空沒空的約一約林夕,就從泡妞第一步開始吧。」
「好。好。可***她現在和那個王八蛋膩歪着呢!」
「唉,你別亂啊,你亂來就不行了,忍,忍一忍。鑫皇那麼大個公司,那麼賺錢,莎織啊,莎織,說不要就不要。殷然,你真***造孽,老天怎麼不劈死你這個***。話說,你現在還和白姐搞一起?」
我不說話。
「搞就搞吧,正常啊。男人嘛,哪個有錢有實力的男人不三妻四妾的,但這種事,要低調啊。」
「就是那天她發了個短訊,莎織就一直跟我吵。」
曉東搖搖頭:「我不相信莎織為了這個事就和你分手。」
「嗯,我和白姐搞在一起,她很生氣,但後來我哄着,和好了,可要命的是。我總說話,這些天看到林夕這樣,壓抑,晚上發,經常喊她名字,莎織就找我談結婚的事情,我一拖再拖。」
「鬼都看得出來你心裏裝的是林夕啦!」曉東插話道。
「是啊,那天晚上她問我到底怎麼想,我如果說我們結婚的事,她一定不會走。」
「草。」
我低着頭,沉默。
沉默了好一陣子,長長嘆口氣。
「你看你現在吧,就跟一個懦夫一樣。逃避。」曉東說道。
「是真的難受啊,換成是誰,換成是你你也難受啊,你看看少揚。」
「失戀嘛,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誰都***知道過一段時間就好,但現在還過不去啊!」
「那就喝酒吧!」
「喝喝喝,喝死了埋吧。」我舉起杯子。
喝到了十一點多。
我搖搖晃晃的打了個的士回去,路上接到了白姐電話,問我在幹嘛。
我知道,她想我了,所謂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就是這樣。
去了白姐那裏,我洗了澡,然後等着她洗澡。
她在浴室洗澡,我朝玻璃屏風往裏面看去。
就在那一刻,我立刻感到氣血上涌,每一個細胞都在噼里啪啦的爆炸,血花四濺,我的呼吸幾乎停滯、心一下子幾乎跳了出來。
浴室里,水在嘩嘩的流着。白姐背對着我,我向她走了過去。
每次到了公司,我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感覺,而到底是什麼感覺,我又不太清楚。
這段時間莎織離開我後,我一直都沒把心態調好。
當公司出事的時候,我還在和白姐大戰。
田靜一個電話過來,說殷總,公司出事了。
我馬上趕過去。
公司的高層領導,一個個如臨大敵。
「怎麼回事?」我問田靜。
「兩個風投公司,都提出撤資。」
「為什麼!?」我大聲道。
「我也不知道。本來合作得好好的,可是他們說撤資就撤資。」
公司的貿然躍進,跟風投公司拿資金,已經是很大的冒險,但做生意,就要冒險,可是,一直和兩個風投公司合作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說不合作就不合作。
「那他們豈不是違約了嗎!?」
「違約金他們願意扛。」
我馬上明白,有人擺道。
「有人要故意害我們。」我說。
「環境,很複雜。」田靜說。
「不是環境,是人性本惡。」誰會害我?
「給風投公司的負責人打電話。」我說。
田靜馬上幫我撥打電話。
不接。
沒人接。
接了說不在。
「不用打了。」我說。
我拿起手機,給魔女打了個電話。
跟她說了一下我的公司的事情。
魔女說道:「我現在在忙着,你有事的話,等我忙完再說。」
我馬上大怒:「我的公司都面臨破產了!你還忙什麼?還有什麼比我整個公司更忙的事情,啊!?」
魔女說:「你生什麼氣,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生氣的話,自己想辦法好了!」
「我草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她啪的掛了電話。
魔女徹底拋棄了我!
在這個節骨眼,她竟然如此對我。
難道?
她和她哥哥一起對付我?
我不敢往下想,這之間一定有個很大的陰謀,至於是誰害我,我不敢往魔女那邊想。
魔女不會害我的,怎麼可能呢?
我給曉東符醌打電話,給少揚打電話。
晚上一起聚了頭。
我把資料給他們一起看。
他們也同意了我的觀點:「有人陷害你。」
我深深吸了口煙:「怎麼辦,我沒有多少時間了,不解決,這個公司就完了。」
「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做生意,要一步一步來,穩紮穩打,這下好了,借了錢,人家突然把錢拿回去,還幹得下去嗎?」符醌道。
我說道:「我草我當時讓田靜負責,田靜一直做得好好的,再說哪個公司不想做大做強?誰他嗎的知道會成這樣,現在主要不是穩紮穩打的問題,有人在背後搞鬼,他就算不這麼通過風投公司撤資的方式,他也會通過其他辦法搞我的!」
曉東點點頭:「殷然說得對。」
少揚道:「你想怎麼解決?」
我說道:「怎麼解決?借錢咯,充資咯。」
「這個是大數目啊!」
「我知道是大數目,所以才找你們想辦法。」我說。
曉東想了一會兒,說:「兄弟有難,我們不能不幫,這樣吧,我們三人,我出一半,你們兩個出另一半,幫他過完了這關再說。」
「我草!」少揚抱怨道。
符醌問:「你不樂意?」
少揚道:「我還想擴大我們的廠,這下。」
「擱着吧,以後再考慮,等殷然過了這一關,我們再一起幫你想把你廠子擴大的事情。」
「好好,不要食言啊!」少揚道。
「草,不信!?」
我長長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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