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達要是吸食毒品,這還是讓人能夠接受的,畢竟他是掌權的人,對於這些東西獲得不是難度,同時也是他閒暇嗜好。
對於吸血的,這要是獸血,如展雲飛他們才來時見到的,心頭雖然噁心,但卻也還能接受。吸食人血,這就有些變態了。
此刻,歡歡與禾純眼底都出現三個字:吸血鬼。眼前正湊在女人手腕上吸食鮮血的莫思達,不正是外國傳說里的吸血鬼麼?
吸血鬼本只是存在於傳說內,或者暗指某些只會吃別人的人的性格,但真正吸人血的,這還真沒見過。
莫思達先前血癮犯了的樣子,禾純不知道他吸血是多長時間了,而且看他很享受的樣子,也不會是第一次。
這時,禾純算是明白出展雲飛在他們來時說的那句話:「你們最好有點心理準備。」
剛開始遭到莫思達拒接,禾純還以為展雲飛提醒讓他們有失敗的準備。但現在錯了,展雲飛顯然早就知道莫思達有這樣的嗜好,提前提醒一下。
但吸食人血這種場面,就算內心再有什麼準備,此刻親眼見到,看着莫思達下巴不斷低落的鮮血,聞着空氣里散發的刺鼻腥味,誰能承受?
女人在莫思達吸食下漸漸昏了過去,疤臉狼伸手將其攙扶住,莫思達大約吸食了三分鐘,嘴這才從女人手腕上離開。
女人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的如紙,疤臉狼如拖死狗一般,拽着女人就走向後面,長長的血痕讓人心驚膽寒。
莫思達神情迷醉,向後靠在黃金椅上,鼓鼓的肚子,歡歡和禾純看着就充滿噁心,內心都有了退意,面對這種吸血鬼,要不回去好好準備一下,還真不好交談。
一切自有人搭理,奴僕上來,替莫思達擦去嘴角鮮血,還有地上血痕,一切恢復如初,但歡歡禾純感覺空氣里全是血腥味,內心也開始擔憂起來。
莫思達緩和了一會兒,這才睜開雙眼,看着歡歡道:「考慮得怎麼樣了?和我睡可是很爽的,我能讓你爽上天。」
這下的莫思達,在歡歡心底就是惡魔。歡歡想到就是去路邊和乞丐睡覺,也不願和這種吸食人血的吸血鬼惡魔睡在一起。
「不,我想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考慮一下,可以下次在交談。」歡歡說着,同時示意禾純離開。
兩人剛轉身,疤臉狼就返回來了,道:「你們就想這樣走了麼?」
歡歡腳步一頓,心都危機感更加強烈,疤臉狼道:「想要離開,你們也得將跪拜之禮行完才算,否則你們今天就不要離開了,男的餵獅子,女的養血奴。」
血奴,兩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先前那女子,專給莫思達吸食鮮血的。禾純聽到他待遇是餵養獅子,內心無比憤怒。歡歡聽到她下場是成為血奴,心道我就是死也不同意。
疤臉狼見兩人沒有反應,朝着門外呼喚道:「來人。」
頓時,五六個端槍的士兵就走了上來,這些人都是僱傭兵改編的。以疤臉狼惟命是從,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次,直接將槍口對準禾純和歡歡。
時至此刻,禾純算是明白,這就是一個狼窩,還是住着一個吸血鬼的魔窟,出來容易進去難。
展雲飛早有先見之明,禾純雖不知道展雲飛在莫思達心底什麼分量,但知道展雲飛將他自己成為了底牌,再局面無法轉變時候動用。
而歡歡此刻內心也是糾結為難的,展雲飛先前狂妄,此刻算是遇到合適卡口,直接將這一切給鎖上了。
先前因為展雲飛的狂妄刺激,歡歡實在不願向展雲飛低頭,她也清楚展雲飛就是最後的底牌。但歡歡知道,要是將這張底牌給翻出來,就算是她向展雲飛低頭了。
展雲飛在歡歡心底,就是無恥之徒,浪得虛名。面對掛有這種名頭的人,歡歡是極其不願低頭的,她還想要爭搶一下。
禾純轉身剛要開口說展雲飛,歡歡就伸手按壓住禾純肩膀,示意禾純等一會兒,她還要爭取爭取。
禾純算是徹底相信展雲飛了,但他也知道現在要是不讓歡歡爭取的話,歡歡心底始終會有一個坎。想要讓歡歡徹底死心,就必須得讓她的一切希望斷絕。
歡歡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厭惡,看着莫思達道:「莫思達國王,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們作為華夏使者,你難道就是這樣對待的嗎?」
莫思達此刻已從血癮中走過,整個重新恢復了精神,不屑一笑,道:「是嗎?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是來談生意的,你們是使者嗎?」
歡歡心道腦殘,嘴上卻道:「但我們背後代表的,是華夏,是世界第一大國。」
「哼!」莫思達滿臉不屑,接着道:「什麼世界第一大國,老子不知道,我就知道這是我的蘇比達里耶王國,我是蘇比達里耶的國王,不管是誰只要腳踏到我的土地上,就得一切都聽從我的。」
歡歡滿臉失落,還要繼續爭辯,疤臉狼冷笑着開口道:「現在擺放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就是這位美麗的小姐同意留在這兒,陪我們國王睡上一覺,剩下的路就是將跪拜之禮給完成。」
如今是高科技發達的時代,講究人人平等,君主制早已被銷毀。禾純歡歡代表的是華夏,他們下跪,也就說明是華夏向蘇比達里耶臣服。
一個世界第一大國,對於這麼一個彈丸之地,國土面積還沒有華夏一個省份大的小國家,臣服可能麼?
歡歡和禾純深知這其中厲害關係,所以這第二條路完全是不可能選擇的,至於第一條路,倒是在於歡歡自己。但歡歡潔身自好二十六年,就算將自己交給男人,那也得是心愛的男人,莫思達這種吸血鬼是不可能的。
再一個莫思達想法一時轉變一個,讓禾純與歡歡感覺吃不透他。吃不透,就存在太多變化,無限付出都有可能打了水漂。
歡歡瞥着疤臉狼臉上同樣浮現的銀邪,徹底認識到這地方就是一個魔窟,想要尋找別的路途的念頭也算徹底滅了。
在這時,歡歡和禾純只能將希望寄託到展雲飛這張底牌上面,要是這張底牌完全沒有作用,那可真要交代在這個地方了。
這時,疤臉狼開口道:「怎麼樣?考慮好了麼?」
禾純深吸一口氣,道:「我們這次還有一個同伴,我想你們會見他的。」
疤臉狼不屑一笑,道:「就是天劉老子來到這兒也得跪着。你那同伴是天劉老子麼?不是的話我們為什麼會想要見他?」
禾純臉上難看,這底牌還沒打開,對方就徹底不鳥你,他內心充滿忐忑。這時莫思達開口道:「你那同伴是誰?敢這麼說話?」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時候,禾純知道不管展雲飛這張底牌有用沒有,都得翻出來了,道:「我那朋友名叫展雲飛。」
莫思達慵懶斜靠在黃金椅上,疤臉狼而是不屑靠着柱子。禾純說完展雲飛後,見莫思達疤臉狼竟然沒半點反應,內心咯噔一下沉到谷底。
可就在這時,莫思達與疤臉狼同時睜大雙眼,同時問道:「你說誰?」
禾純此刻內心對展雲飛這張底牌的希望已徹底斷絕,莫思達與疤臉狼的驚呼,他也沒多想什麼,只是當莫思達與疤臉狼思想比別人慢了半拍,無力的道:「展雲飛。」
歡歡與禾純一般,見展雲飛這張最後地底牌搬出來都沒用,內心已然浮現決定,要是莫思達真對她動手,那她就要朝槍口上撞了。
「展雲飛?」莫思達驚訝無比。
疤臉狼滿心怒火都是展雲飛,當即怒問道:「是不是一個長得很高大,臉皮蒼白,說話總帶着痞氣的展雲飛?」
禾純心道就這樣的敗類,世界上還能有第二個麼?要是再有一個,估計世界第四次大戰都要開始了。但莫思達與疤臉狼的反應,讓禾純與歡歡內心希望之火重新被點燃。
歡歡面露驚喜,見禾純還未緩過神來,慌忙點點頭道:「就是他,他…」歡歡生怕雙方的展雲飛是兩個人,還將展雲飛外貌進行描述一番。
展雲飛上次跑了,讓疤臉狼內心更加憤怒,做夢都在想着吃展雲飛的肉,喝展雲飛的血,這下直接走了上來,怒道:「展雲飛在什麼地方。」
莫思達則純屬一個變態,當初疤臉狼一個提醒,他對展雲飛鮮血也是有些好奇,也從黃金椅上下來,道:「展雲飛在哪兒?」
「就在廣場上睡覺。」歡歡道。
「展雲飛,上次讓你跑了,這次我讓你有來無回。」疤臉狼面目猙獰,怒吼着就朝外衝去,同時道:「你們都跟我來。」所有的士兵頓時跟了上去。
「展雲飛,呵呵。」莫思達自語,神色出現期待,隨着就走了出去。禾純與歡歡一時間大眼瞪小眼。
搬出展雲飛,先前的危機算是解決了,但禾純與歡歡都不是傻子,對於疤臉狼與莫思達的反應,哪能看不出這裏面存在的仇恨。
這算是弄巧成拙麼?禾純有些不明所以,一個危機解決,等待的卻是更大禍端,無奈的兩人一聲哀嘆,追着走了出去。
這次的任務,禾純已經開始後悔了,本以為任務困難度升級到一級已經夠了,但目前來說,特級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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