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燙手山芋到底該怎麼解決呢?難道這次任務就是人生最後的任務?禾純與歡歡帶着兔死狐悲的心,一步一步靠近廣場。
廣場上,禾純與歡歡前往面見莫思達已有半個小時了,廖雲倒是安心舒爽的小歇了一會,此刻睜開眼,見兩人還沒回來,頓時嘀咕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要不去看看。」
展雲飛一直沒睡,只是在思考問題,聽到廖雲的話,開口道:「他們要是聽我的話,將我搬出來,那就不會有事的。」
廖雲被展雲飛突然開口嚇了一跳,拍着心口道:「你真那麼有用,你連他們說什麼聽不懂,你還能有用?」
展雲飛先前說話都是閉着眼的,這時睜開眼道:「我上知天文,下知地里,你難道不知道麼?」
廖雲雖是個二愣子,但這時卻是不相信展雲飛胡扯,嗤道:「你就吹牛吧,先前你不是和五號吹麼?不是吧牛皮吹破天了?」
展雲飛笑了笑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那是意外,意外。」
廖雲哼了哼,但想到兩人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內心更加焦急,道:「不行,我要去找他們。」
廖雲剛起身,就被對面展雲飛腳抬起給攔住,展雲飛斜視着二愣子,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們此刻正回來。」
廖雲哼了哼,道:「憑什麼?你真以為你能預測未來?」
「呵呵。」展雲飛不可置否的道:「你管我,反正我就有這個能力,你信不信?他們正在朝這個地方走來。」
廖雲也是牛脾氣,道:「不信,你又在吹牛。」
展雲飛起身一把按住廖雲,道:「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
廖雲現在正心急,但也是性情中人,道:「怎麼賭?賭什麼?」
展雲飛笑了笑道:「我猜測他們一分鐘就會出現在外面,要是我輸了,我隨你差遣辦一件事,但你要是輸了的話,就要借用我給我三個月。」
廖雲沒想到展雲飛竟然連禾純他們回來的時間都猜得准,更加認為展雲飛是吹牛皮吹上癮了,道:「賭就賭,我還怕你了。」
廖雲說完直接坐下,雙眼看着禾純等人離開的方向,雙手杵着下巴,內心雖然擔憂禾純等人安危,嘴上卻是念叨着:「兩分鐘後在出現,兩分鐘後在出現。」同時雙眼盯着手錶。
一分鐘時間轉瞬即逝,一分鐘了,前方禾純等人還是沒有出現,廖雲頓時大喜,滿臉笑容的道:「展雲飛,你牛皮吹破天了,你輸了,哈哈,你說的你任我差遣,我是要讓你幹什麼呢?」
廖雲欣喜間直接陷入思考,展雲飛卻是一笑道:「呆子,洗乾淨你的菊花,三個月你都是屬於我的了,你難道就不會轉頭看看麼?」
展雲飛一說,廖雲頓時轉頭看去,只見禾純歡歡帶頭,莫思達疤臉狼隨後,一對士兵正好到達喪門星一號外面。
原來,停放喪門星一號的這個廣場,是有四個進口的,禾純等人離去時是一個進口。而來時沒有按照原路返回,從另外一個進口來了。
廖雲和展雲飛在喪門星一號上一人面向一邊,廖雲自然不知道廣場有四個進口,只當禾純等人會原路返回。
展雲飛則是湊巧,正好看到他們回來,廖雲則背對,心下一動,覺得可以玩樂玩樂,這也就將廖雲當做正事來臨前的消遣對象。
廖雲這下才知道他上了展雲飛的當,怒吼道:「你耍賴。」
展雲飛哈哈一笑,道:「是你笨行不行,反正你是輸了,你的三個月是屬於我的,你就等着我差遣吧?」
展雲飛說完就跳下了喪門星一號,廖雲則還沒回過神來,回想這個打賭,廖雲才意識到展雲飛這是設好套讓他鑽,內心非常不服,跳下喪門星一號要找展雲飛理論,想着你耍賴,我為什麼不可以耍賴?
展雲飛好像早算到廖雲想耍賴,廖雲剛下喪門星一號,展雲飛就轉身正氣道:「大男人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要是想耍賴,那就是我看錯你了。」
展雲飛一句話,讓廖雲心底想好的狡辯話語都卡在嗓子眼兒無法吐出,只能悶悶哼了一聲。
展雲飛這時轉身目光正好與禾純對在一起,嘿嘿一笑,道:「現在知道我的作用了吧。」
展雲飛自賣自誇,這才說着就看向歡歡,神色那是一個得意。歡歡則完全當做沒看到,內心雖然難堪,表面卻沒什麼變化。
展雲飛又看向後方莫思達與疤臉狼,內心冷哼道:「一個女人而已,你就是在裝,能裝下一個人麼?小爺現在沒時間消遣你,等過後要你好看。」
展雲飛走到歡歡身邊,擦身而過時重重的哼了一下,哼聲里那是一個得意,歡歡面上出現難堪,蜷縮玉手狠狠捏了起來。
展雲飛來到莫思達前方三丈處,見疤臉狼正兇橫看着他,頓時一聲冷哼,道:「見利忘義的狗,連老大職位都奪取,或許你現在心底正想着莫思達國王的王位呢。」
展雲飛見縫插針,這才開口讓現場局勢微微變了,疤臉狼也沒料到展雲飛會這麼說,內心忍了一下後,面色頓時就變了。雖然他內心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卻不是這時候行動。
莫思達也知道疤臉狼是殺了原來老大取代位置的,和他弒父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也是看向疤臉狼,想看看他是不是想奪得王位。
疤臉狼內心將展雲飛都給罵了個遍,嘴上卻是慌忙對莫思達道:「國王,這小子就是牙尖嘴利,你不要相信這小子的話,這小子明顯是挑撥離間,華夏人都這樣,喜歡挑撥別人。」
疤臉狼是用荷蘭語和莫思達說話,展雲飛聽不懂,只能看向禾純,道:「他說什麼,你給我翻譯一下。」
禾純將疤臉狼的話說了一遍,展雲飛卻是笑了笑,道:「疤臉狼,華夏人都喜歡挑撥別人,但莫思達國王。」展雲飛看向莫思達,接着道:「在華夏有這樣一句話,叫做無事獻殷勤,也有一句話叫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狡辯也是爭辯,這人心頭要是沒鬼,怎麼可能這麼焦急的狡辯呢?」
展雲飛說話太文采,禾純站在一旁當翻譯,內心可真是夠受罪的。但同時,禾純對展雲飛又是那麼佩服,這才開始,就找到了插入點。
疤臉狼聽到展雲飛說得這些話,面色變得蒼白,最後他無法言語,掏出手槍對準展雲飛道:「展雲飛,我做夢都想殺你,你在胡言亂語,我直接打死你。」
展雲飛對於槍口毫無反應,而是笑着道:「莫思達國王,你看到沒有,他狗急跳牆,想要殺人滅口。我要是不戳中他內心隱秘,又怎麼會想着這麼着急殺我呢?」
果然,展雲飛這麼一說,疤臉狼猶豫了,想要殺展雲飛又不敢。展雲飛則在內心冷笑:跟小爺斗,你們再次修煉幾百年吧。
展雲飛一開口,就展現出不一樣的能力,而對於這種現狀,歡歡禾純等人做不到麼?做得到,只是他們沒有展雲飛的臨危不亂,也沒展雲飛早就設計好的關係。
疤臉狼不敢開槍,陷入兩難之地,展雲飛一掃周圍僱傭兵,都是當初在梟雄哪兒見過,敗類記憶力驚人,這些人都是走過一遍眼的,此刻一看自然知曉。
展雲飛道:「莫思達國王,我要是說得不錯的話,這些士兵,恐怕對你的命令不是很聽吧?他們都只聽從疤臉狼的命令。」
禾純剛翻譯完,疤臉狼以及幾個成為士兵的僱傭兵面色就變了,曾經莫思達的親屬士兵,看向僱傭士兵,眼神里充滿警惕,畢竟他們是半路加進來的,誰知道會不會在後面開槍。
展雲飛三言兩語就將疤臉狼陷入一個兩難境地,疤臉狼面目猙獰,臉上神情無比駭人,怒目瞪眼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將展雲飛咬死,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疤臉狼內心雖然憤怒,但他卻不敢這麼做,因為他清楚展雲飛這明顯是挑撥離間,要是他真出手,那就徹底中了展雲飛計謀。算是敗了,對於一個記恨已久的敵人,要是敗在對方手下,那是非常恥辱的。
疤臉狼也是有思想的人,此刻輕笑兩聲,看着展雲飛道:「展雲飛,我看你就不要枉然浪費精力了,你這挑撥離間還真是高明,但我相信莫思達國王雙眼是雪亮的,能分清楚誰才是真正該死的人。」
展雲飛眉頭揚了揚,對於這種事一切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早早的什麼計劃都沒有變化快。而疤臉狼這招一出,展雲飛另外一招早就在心底醞釀。
展雲飛走上前兩步,莫思達面色警惕,他的親衛頓時將槍口對準展雲飛,展雲飛微微一笑,開口道:「莫思達國王,不知道你相信看面相一說麼?」
禾純作為翻譯,知道這廝有他自己的辦法,估計能將莫思達給忽悠住,只能盡力翻譯。莫思達聽完之後,開口道:「難道就是大師那樣的能力麼?」
大師?展雲飛心頭一動,想到了騰佐慧,想這後面是不是有榮亞會在操作,要是真是榮亞會在後面操作,那一切事情就將變得難辦了。
展雲飛壓下內心緊張,決定試探一下所謂大師是不是騰佐慧,笑着點點頭道:「就是擁有一些神奇能力的人,莫思達國王,你說的大師,是不是一個女人?龜桑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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