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山三郎更是帶着無形的殺戮之息,身體鼓漲着強大的氣勁。拼命的喝着冷茶,似乎對紅線流地存在,有着不顧一切毀滅的衝動。
這種衝動,就如那無盡的欲忘一樣,當他第一次看到田中萍芝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
如果說以前的是因為需要,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他想真正擁有的,美女他玩過很多,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他充盈着佔有之心地女人。
對紅線流,鳩山三郎或者很是不屑,在他地心裏,一個小小的幫派,在他強大的戰力下,絕對不堪一擊。他之所以親臨神戶,是因為自己的屬下辦事不力,而他覺得很沒有面子。所以需要把這種劣勢掰回來。
不然一大堆的人會在會主爺爺面前污衊他的成績,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
會主爺爺之所以沒有確定繼承人,就是在考驗着他們的意志,這一點,鳩山三郎當然很明白,這關鍵的時刻,他絕對不能輸給任何人。
既然會主爺爺這般喜歡神戶,那就讓他用血腥地殺戮。把神戶徹底的理順。讓這裏成為黑龍會的大本營,親自奉給會主爺爺。一定會得到他地歡心。
如果有女人,或者可以再多呆幾天,田中萍芝的離去,讓他對剩下的女人,已經沒有一絲的興趣,幾腳就踢了出去,長長的利刀已經握在手中,虛幻的刀影,帶着無匹的刀氣,漫散整個房間空氣中,產生霍霍的聲響。
在清水流某一處很是僻靜地小屋裏,此刻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老人,已經鬍鬚皆白,帶着一股看透塵世地蒼桑,臉上憂容,入木三分的無力。
「長老,清水流絕對不可以這麼下去,田中加彥已經徹底地失去了人性,變得瘋狂,非得讓兄弟們替黑龍會買命,我們一定要做些什麼?」
「是啊,長老,我們這也沒有辦法,今夜我們又要與紅線流火拼,這一次不比上一次,勝負還真的難分了,而且怎麼說,紅線流與清水流原本就是盟友,我們內耗真是親都痛,仇者快,讓黑龍會他們佔盡便宜。」
白須老人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們想如何?」
中老人立刻厲聲的說道:「我覺得今夜是一個好機會,罷掉田中加彥的流主之位,我們都堅決的擁護小姐當掌門人,聽說她已經逃到了紅線流,我們準備與她匯合,然後重整清水流。」
老人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去做吧,我已經老了,實在幫不了你們什麼,不過田中萍芝這丫頭,實在不錯,說不定是又一個大島慧子的誕生。」
老人走了,但是他的話無異已經同意了。
紅線流已經收到了風聲,新的一戰,今夜會有狂風暴雨。
大島慧子率着幾十個頭目,四處佈置人手,把紅線流的上上下下,圍個手泄不通,而剩下的高手,就全部交給展雲飛處理了。
一百多傭兵已經就位,趙鐵軍率着翔龍驍衛戰隊,就緊跟在展雲飛的身後,一切隨時聽從調遣,誓要把那些忍者與武士屠殺得乾乾淨淨,以泄紅線流眾兄弟的心頭之恨。
田中萍芝已經衝進了紅線流的大戰指揮中心,這對一個還不足以取信眾人的外人來說,此舉實在並不妥當。
但此刻卻並沒有人說出來,反而是田中萍芝自己說道:「展先生,我知道你們現在還不太相信我,但沒有關係,我是真的有急事與你相商。」
說着,她已經把一封剛剛收到的密柬替到了展雲飛的手裏,紅線流對她有秘密,而她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有秘密,以後更不會有。
這是清水流幾個分派的頭目寫給田中萍芝的信,意思當然就是今晚的行動,他們想離開清水流與她匯合,重新整頓清水流。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對紅線流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展雲飛沒有客氣,把信轉給了大島慧子,在心裏,對這個女人,展雲飛是很信任的。
「你確定他們真的會這麼做?」展雲飛問道。
「展先生,如果你想信我,我可以告訴你,他們一定會這麼做,因為在那種環境裏,沒有多少人可以忍受的活下去,除非真的想做一條狗。」田中萍芝說道。
展雲飛轉過頭來,問道:「你們覺得呢?」
大島慧子笑道:「我們當然聽展先生的,其實作為女人,我相信田中萍芝,這對紅線流來說,也是一個好機會,不是麼,那樣我可以合力對付黑龍會,那會容易很多。」
「今天這麼多人在這裏,我田中萍芝可以向你們保證,我既然發過誓言,就不會背叛展先生,這一生都會做他的女人,至於你,展先生,你要不要我,我不會強迫你,但我會做我自己應該做的。」
展雲飛對這件事,不想糾纏,說道:「那你去做吧,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要想讓他,讓這裏所有的人信任,這個女人也需要做些事情,而今夜,就是她最好證明自己的機會,希望這一切,不是假的。
時間越往後推移,那種殺戮與蕭殺的氣息,就越發的郁濃,晚間的涼風,吻着落葉,沙沙的作響,今夜的紅線流,已經成了一座孤城,大島慧子通知下去,這裏熱鬧的午夜,已經是一片寧靜,靜得可怕。
數百雙眸子在夜空裏,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敵人的到來。
「他們來了!」展雲飛就靜靜的坐着,雙眸微閉,但是這一刻,卻突然的睜開了眼睛,他們來了,來的並不是清水流的人,而是黑龍會的武士與忍者。
上百個忍者仗着黑夜隱藏的力量,已經悄然的靠近,而鳩山三郎就是要讓這種先頭部隊,把藏身這裏的狙擊手全部消滅,給地面的進攻人馬,以更有利的幫助。
這一刻,趙鐵軍也知道了:「是忍者!」
「鐵軍,你去吧,不用客氣,見一個殺一個。」展雲飛冷冷地道。
趙鐵軍點頭,手一揮,翔龍驍衛戰隊的所有人,都瞬間飛身而逝,全部在展雲飛的視線消失,望着夜空無月,黑漆的有種陰森的沉靜,這裏所有的人都知道,雨就要下了。
雨的確下了,下的是血雨,黑龍會最為依仗的武士與忍者,實力的確強悍,而且人數眾多,如果是一般的幫眾,絕非他們的對手,而且那種隱身術,一般的高手,還真是對付不了。
長刀一現,就是一條人命,這些人下手極狠,天生的就是培訓出來殺人的機器,如鳩山三郎一樣的殘忍。
「沖啊,沖啊!」在忍者進去半刻鐘之後,成百上千的槍手已經蜂湧而至,槍聲響起,這一刻,清水流與紅線流的血戰,已經真正的拉開序幕。
而在紅線流的某處,有一條很窄的巷子,如果不是紅線流人,一定不會發現,這裏有一條很密秘的通道,大島慧子之所以把這個密秘告訴田中萍芝,是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人,也給這個女人一個機會。
看着田中萍芝,大島慧子恍若看到了自己,她這一生,已經是沒有希望,但是田中萍芝不同,如果她真的可以擁有這個男人的,那麼未來的生活,她仍然會幸福。
也許正因為這份相似,大島慧子從心裏,也希望能幫她一把,讓她擺脫這種命運。
「成言師叔,你們都來了,長老呢?」看着這個平日裏最親近的堂叔田中成言,田中萍芝有些激動,只要有支持,她對清水流的整頓就很有希望。
田中成言就是那個與長老商量的中年人,看到田中萍芝,也很是有些興奮:「萍芝,你沒事就真是太好了,唉,田中成言就只帶出了八百人,以後就看你的了,田中喜仁這小子,被田中加彥派出守西口了,估計要晚些過來,我們總人數,也只有二千人左右吧!」
田中萍芝馬上很是堅定的說道:「成言師叔,沒有關係,只要我們團結,清水流還是有希望的,而且展先生已經答應幫我們。」
田中成言也是當日對付八重一郎時在場的人,聞言臉上已經有了急切的渴望,只要展先生真的不計較,給他們清水流這個機會,那麼一切都還有希望。
「小姐,展先生真的不怪罪我們?」田中成言有些尷尬的問道。
田中萍芝點了點頭,笑道:「他是大人物,一定會明白清水流兄弟的心意,而且,他殺了那個畜牲,我已經決定了。做他地女人,放心吧,成言師叔。一切由我。」
田中成言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田中萍芝已經大聲的叫道:「兄弟們,咱們是清水流真正的勇士,現在就是咱們表現地時候了,從今天起,紅線流就會是我們的朋友,一起去干黑龍會那些雜碎,讓他們滾出神戶。」
這些人對鳩山的手段都已經忍了很久。此刻在田中萍芝的煽動下,恨意激昂,在田中成言的帶領下,紛紛要求去砍殺黑龍會的武士,他們心裏早就想這麼幹了。
這一次,田中加彥真的已經動了全部的力量,他也知道,紅線流不除,他地地位就沒有辦法保障,而且見識了鳩山三郎的手段,對展雲飛的恐懼,也慢慢的淡了許多,所以今夜,這已經是集合最精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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