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綠帽子,永遠是男人的最痛。。尤其是像洛夫級這種,竟然從一開始就替別人養孩子。那個女人,從開始就是在利用他。這便也罷了,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這數年來,洛夫級對妻子,孩子都傾注了所有心血。給她們錦衣玉食,一有時間就去陪她們。
所有的努力,付出,都是為了這個家。
但最後的結果呢?洛夫級不會去懷疑德秀吉給的照片是ps的。因為他曾經在家裏看到過這個男人,那時候妻子說是遠房表哥。他天真的相信了。洛夫級做人做事,對兄弟,妻子,都是無條件信任。可是這個賤人,在利用他的信任,將他玩弄於鼓掌,孰可忍孰不可忍。
所有的恩愛這一刻反倒成了諷刺,這世間,最大的憤怒就是真心被欺騙。
德秀吉看着洛夫級的憤怒,淡淡道:「這個賤人和一對雜種都已經被我們掌握,不過現在還不適合動手去救。另外,那個男人我也已經抓到。等今晚事了,一切都會交給你處置。洛夫級,你是我和父親的愛將。這件事,是我那叔叔用家人威脅你,我和父親絕不會怪你。試問一個男人,若連家都不愛,還能希翼他來對主人效忠嗎?」
洛夫級雙眼血紅,對德秀吉道:「少爺,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很好!」德秀吉點頭,隨後起身。他眼裏閃動着智慧的光芒。叔叔啊叔叔,感謝你將雜種陳凌引來,今晚你們就準備享受這場死亡盛宴吧。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準備了金蠶衣,你識破了我派假四大毒王嗎?只不過,你永遠想不到,真正的殺招是你自以為掌握的洛夫級。
德克家族的血統無疑都很優良。德修羅是大智若愚,脾氣火爆中儘是一往無前的衝鋒。而德秀吉與德昆之間,也全是機關算盡。就看誰棋高一着。也就德修羅的小兒子,皮克蠢了一些。最後落得個被陳凌丟下大樓摔死的下場。
其實摔死皮克,對陳凌來說,也是一個契機。不然現在,五大家族鐵板一塊,陳凌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福兮禍所依!
夜幕降臨,位於聖比耶島方向的德修羅莊園內一片寂靜。莊園外噴泉中燈光雪亮,這噴泉也被彰顯得水珠如晶瑩的玉珠。
陳凌並不是一個人在行動,裏面是有信號的。一旦整個莊園的電被斷後,就是陳凌行動時。因為莊園裏有太多的攝像探頭,不斷電,他再靈敏,一旦進去後也會被發現端倪。
此時是深夜十二點,陳凌着金蠶衣,全身上下密不透風。他的面罩沒戴上,裏面氧氣有限,必須進去後。十分鐘內完成一切。
腰間是兩支最新的勃朗寧手槍,其子彈是特殊的雷爆子彈。再厲害的高手,被這子彈打中,也得皮開肉綻。
從停電,到陳凌躍過電網進入,直奔德修羅所在的別墅臥室。陳凌的時間是十秒鐘,十秒鐘,除了四大毒王的守護。其餘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這也是洛夫級承諾的,他們會在一分鐘後趕到。只能拖延一分鐘時間,否則遲了,殺不掉德修羅,他就會被問責。
一分鐘這種逆天速度,對於陳凌來說,卻也並不是不可能。
電終於停了,整個莊園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應急燈能打開,自動供電設備那兒,已經被洛夫級的人去把持。也是一分鐘後來電。一切顯得合情合理。天上一輪冷月高懸。
在這殺戮四起的夜晚,陳凌看了一眼冷月。他眼中寒意綻放,如狸貓一樣,三步兩步便爬過了電網,進入莊園之內。然後以蛇架草的身法,在地上蛇竄前行,速度快到了極點。
德秀吉與洛夫級正在一塊兒,洛夫級道:「秀吉少爺,四大毒王已經有了防備。我們必須等陳凌進去後,由四大毒王拖延住他,我們才好去包圍。不然他感應到外面的危險,會提前逃走。他是肉身大菩薩,敏感太強了。」
德秀吉點頭,道:「你隨時做好準備,不要出了任何閃失。」
「是,秀吉少爺!」
陳凌對德修羅的別墅已經了如指掌,由於斷電,各方人馬都在朝德修羅別墅這邊聚攏。不過他們的速度與陳凌不能相比。
在第五秒的時候,陳凌已經闖進了德修羅那間溫泉別墅。
別墅大廳里,溫泉依舊,只有幾盞應急燈。
陳凌在這一刻,心神入定,心跳平穩。他掃了一眼,便已確定四大毒王就在左邊二樓的臥室里。那兒正是德修羅的臥室。看來這四大毒王保護主子,速度快得很。陳凌眼中寒芒綻放,一手拿槍,這時候不再有任何掩飾。竄上二樓,所有氣勢綻放出來。天庭運勁,凌雲大佛的氣勢。一瞬間就已躍升至如來巔峰的實力。他走路之間,如人形炸彈。每走一步,地面就是強烈震動。
在臥室里的四大毒王全部微微色變,感覺正在走來的不是人。而是從地獄出來的修羅魔王。無可阻擋,無可匹敵,這就是他們四位毒王的感覺。丹勁與如來巔峰,相差太多太多。
四大毒王已經知道陳凌要先殺天毒王,全部都蒙了面。這樣一來,陳凌分不清誰是天毒王,那情況註定要糟。只在那電光剎那,陳凌卻沒有絲毫猶豫。魔王一般的身影閃進了臥室里,四大毒王根本就反應不過。
轟!陳凌進入臥室後,四大毒王還守在門後。陳凌轉身就是一記須彌印拍向其中的鬼影王。鬼影王速度最快,但是又怎快得過陳凌。須彌大山轟然壓下,其餘三位毒王微微失色,立刻看也不看,便即釋放出看家毒王本領。漫天蜈蚣,飛蟲傾瀉而出,跟馬蜂窩似的襲擊向陳凌。
陳凌須彌印雷霆萬鈞的拍死鬼影王,在蜈蚣飛蟲傾瀉而出時,陳凌眼神冷靜,疾退如電。這一剎,天毒王的飛蟲給他的威脅感無比真實,讓他後背生寒。也就在這一刻,陳凌認出了黑色蒙面的天毒王。
退出一剎,陳凌雙槍在手。砰砰砰!一連點出三顆子彈。如今的陳凌,槍法早已冠絕天下,三顆子彈幾乎是同一時間射出。以他的手速,眼速,天毒王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也就在這一剎,天毒王眉心中彈,咽喉中彈,胸口中彈。
高爆子彈讓他瞬間被擊斃,並鮮血橫飛。那一剎,蜈蚣,飛蟲眼看要來包圍陳凌,但血腥味的刺激,讓蜈蚣,飛蟲全部又瞬間飛向了天毒王。
密密麻麻的蟲子啃噬着天毒王,那場面,腦袋如蜂窩,看起來恐怖至極。只是短短時間,他的腦袋就已被啃成了森森白骨。
這個變化,自然是在陳凌的預料之中。也是德昆告訴他的要點。
陳凌是高明的執行者,能將制定計劃的人,所制定的東西完美去演繹。即使出現意外,也能很快解決這個意外。他的急智,是世間少有的。
陳凌轉瞬之間殺了兩位王牌毒王,其餘兩大毒王便想逃跑。他們雖然是丹勁高手,但是一輩子浸淫毒物,實戰哪裏有什麼本事。
兩人如果來趁機攻擊陳凌,陳凌還有些棘手,但是他們這麼一逃跑,就是自尋死路了。雙槍砰砰砰,連珠爆的發射出子彈。那房門是必經之地,他們這一逃,陳凌想都不用想,便迅速命中兩人死門。
蜈蚣王和蠍子王分別陳凌擊中後腦勺,當場噴血而亡。。
四大王牌毒王這麼快被解決,倒不是說他們不厲害。主要是他們以毒為生,一旦這個毒被破,自然就不堪一擊了。如果陳凌不是因為德昆提供資料,這麼貿貿然來殺德修羅,那麼早已經死在四大毒王手上。古語有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誠然不欺陳凌。
只不過,雖然殺了四大毒王。但是臥室里卻並無德修羅的蹤跡。
德秀吉與洛夫級還在另一邊的別墅里運籌帷幄,在陳凌一進別墅後,洛夫級雙眼綻放寒光。通過對講機道:「行動!」
這個包圍早就有,陳凌以為是秘密潛入進去。但他想不到,這個包圍,只要他一進去就會立刻合攏。他陳凌的蹤跡,早已在自己這邊的眼中。
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便在這時,外面人影幢幢。腳步聲整齊劃一而來,接着,德秀吉所在的別墅大門被撞開。隨後,數十名飛鷹部隊的戰士撞破大門,窗戶闖了進來。全部荷槍實彈的瞄準了洛夫級與德秀吉。
帶頭的人是德昆與副隊長思達克。
德昆今年五十歲,平常都顯得蒼老,沒有精神。但今天他穿了雪白的襯衫,精神炯炯,鬍鬚也掛的一乾二淨。
他抽着一根名貴的雪茄,眼神淡淡,似乎已經掌握了一切。
德秀吉眼中寒芒綻放,心中駭然。洛夫級沖思達克厲吼道:「你搞什麼鬼,是要造反嗎?立刻放下槍來。」
這時候,通電恢復。別墅里亮如白晝。德昆與德秀吉兩叔侄眼神對視,半晌後,德秀吉不由翹起大拇指,道:「叔叔,我不得不承認,我小看了你。你果然是一條深藏不露的老狐狸。洛夫級是幌子,四大王牌是幌子,陳凌是幌子。真正的殺招,就在於思達克。你故意讓我知道洛夫級的老婆有問題,來說服洛夫級,就是要麻痹我對不對?」
德昆哈哈一笑,道:「大侄子,你確實很聰明。不過,薑還是老的辣。你根本就不明白,一個人被他兄弟像狗一樣欺壓了二十年,其中需要多大的隱忍,和機謀。」
「我認輸,你想怎麼樣?」德秀吉眼中光芒綻動,一字字問道。但其實,他看着鎮定,身體已經微微的在顫抖。
德昆道:「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不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麼嗎?你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我會在你父親這條老狗面前親手殺了你,然後讓這些戰士當着他的面,強他的女人。」
德秀吉只覺呼吸艱難起來,雙眼血紅,道:「畜牲!」
「哈哈!」德昆得意的笑了起來,笑中的悲涼卻又是那麼難以發覺。若不是德修羅這位大哥夠變態,他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發起這麼大的恨意來呢?
在不知不覺,整個莊園的飛鷹部隊的力量被德昆掌握。這也算是德修羅一家的失策,他們自以為成了皇帝,掌握一切。卻不知道許多的暴戾行為已經讓下面的人期盼生出一個新主來。
四大毒王是飛鷹部隊永遠的噩夢,如今德昆能解決四大毒王,飛鷹部隊的人自然再無猶豫。德昆殺掉德修羅的德秀吉以及二公子後,就是德克家族順理成章的繼承人。到時候,整個基地的飛鷹部隊的財權在德昆手上,也自然聽從德昆的。
這個計劃很完美。
很快,德修羅的二公子,徳塵封也被抓了過來。一個很斯文的青年。與此同時,德修羅,德修羅幾個美妾,以及德秀吉與徳塵封的女人也全部抓了過來。整個莊園都已經在德昆的控制之中。
而淡漠的陳凌也出現在別墅之內,洛夫級面對這種大勢,也立刻向德昆投誠。對德修羅父子,誰都不會有很高的忠誠度。
一群女人全部妖嬈多姿,就連德修羅的女人也是年輕無比。這群女人一向養尊處優,今天乍然淪為階下囚,一個個都驚嚇到花容失色的地步。
德修羅被反押着,他的表情很古怪,有畏懼,有惶恐。偏偏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德昆面對德修羅,用溫柔的語調道:「我的好大哥,你可否想過今時今日,你會有這麼一天。」德修羅看向德昆,德昆也注視德修羅,便在這時,德昆眼神大變,突然伸手在德修羅的臉上揉動,不一會後,揉下一張高分子面膜下來。
這個德修羅,是假的。
德昆駭然失色。陳凌也是蹙起了眉頭。德秀吉哈哈大笑起來,道:「德昆,這就叫棋高一着。等我父親集結了飛鷹基地的戰士,你就等死吧。」
德昆眼中寒意森然,拿出勃朗寧手槍,對着德秀吉便是連續五槍。砰砰聲,彈殼脫落,刺耳的聲音,鮮血飛濺。在這寂靜的夜裏,這樣的氛圍里,都蒙上了一層恐怖氣氛。
德秀吉腦袋瓜子被打成了稀巴爛,鮮血駭人。徳塵封與這一群女人都嚇得尖叫起來。
「閉嘴!」德昆厲聲喝道。一群女人又立刻安靜了下去。陳凌目光中閃動光芒,他沉吟道:「德修羅是在事故發生時找的替身,還逃不遠。立刻讓人四處去追。將情報網動用起來,封鎖整個聖彼得堡,不能讓他逃走。」
德昆從憤怒恐慌中回過神來,他也是聰明無比的人。馬上知道陳凌所言不虛,當下立刻出去佈置任務。
已經是深夜,整個德克家族的莊園已經被德昆控制。但是德修羅一天不死,德昆的位置就坐不穩。他坐不穩,陳凌也沒法跟他合作。
德昆還要擔心德修羅集結遠在聖彼得堡以南的秘密島嶼里,飛鷹基地的大批戰士過來。
四大毒王全部死了,這一點讓德昆對陳凌更加敬畏。德昆將陳凌安置在最舒適的莊園別墅里,並且將那群妖嬈女人全部找來,任由陳凌挑選了,來服侍。
而徳塵封則被關了起來,暫時不殺。也許以後還是一張不錯的牌。
整個聖彼得堡的德克家族勢力已經在德昆手上,全體出動尋找德修羅。只要在德修羅的飛鷹部隊沒來之前,德昆就還有機會。飛鷹部隊要大部隊過來,手續非常麻煩。必須以各種秘密渠道集結過來,耗費的時間至少要十天以上。所以,德昆有十天的機會。
而德昆也自覺跟陳凌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他最大的依仗還是陳凌,自然要多巴結。
這時別墅里,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華光。
德修羅的小妾們,以及德秀吉和徳塵封的老婆們全部被迫來到陳凌面前,供陳凌海眩
這些大多都是正宗的俄羅斯美女,還有美國小妞。全部是清一色的體態婀娜。
陳凌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在經歷殺戮後,總想放肆一番。況且那個男人沒有一夜御眾女,大被同眠的夢想。
德昆在一邊非常客氣,道:「凌哥····」這傢伙已經非常親熱的認陳凌為哥哥了。
德昆獻媚道:「凌哥,這些女人您看中了那幾個就要那幾個。要不全部今晚留給您?」
陳凌深吸一口氣,那些要命的se情思想只在腦海中盤桓一瞬,便被他果斷揮慧劍斬斷。這種沒譜的事情,他陳凌還是做不出來。當下道:「德昆,我經常講人性這兩個字。不管德修羅父子如何可恨,但與這幾個女人無關。尤其是,你跟德修羅還是有血緣關係在。所以,讓她們離去吧。你有錢,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
德昆怔了一怔,他眼中閃過一股怒氣來。但隨即,他很好的控制住了,微笑道:「好,我聽凌哥您的。」說完對眾女一揮手,道:「你們去收拾衣服,全部滾蛋。」
眾女如獲大赦,連連道謝,這才離去。
陳凌多看了一眼德昆,淡淡道:「我知道你心裏不認同,不過德昆,我不管你是否理解我的說法。但是最好不要跟我玩陰奉陽違的把戲,你玩不起的。」
德昆確實是有假意放走這些女人,但帶回家好好報復調教的想法。可此刻陳凌這麼若有深意的一說,他立刻後背冒汗,不敢再有這個想法。陳凌就像是一個洞徹天地的大聖人。
隨後,陳凌道:「我先休息一會兒。一有德修羅的下落,立刻通知我。」
「好,我不打擾您休息了。」德昆恭敬的退了出去。待德昆走後,陳凌起身前往別墅的浴室里走去。金蠶衣穿起來特別柔軟貼身,陳凌發現這衣服還真是好東西。當下便決定納為己有。而且德昆給的面罩有防毒和含有氧氣的功效,又方便攜帶。這兩樣東西現在落在陳凌手上,德昆便也是別想再拿走了。
洗完澡後,陳凌在臥室里柔軟的大床上躺下。他開始思考德修羅的逃走會帶來的後果。德修羅一旦不死,那就沒辦法跟德昆合作,沒辦法震懾四大家族。那就等於這一趟是白來了。
殺德修羅已經是勢在必行了。
心底有些煩悶,陳凌想起剛才那幾個妖嬈的異國美女,心頭一陣火熱,若是此刻在這床上馳騁一番,倒也是不錯的滋味。
不過想歸想,陳凌卻也做不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就在陳凌躺了十分鐘後,德昆急急忙忙前來相見。陳凌迅速穿了白色襯衫,褲子,皮鞋。然後到客廳里與德昆見面。陳凌一坐下,德昆都沒心情坐下,道:「陳先生,大事不好了。德修羅坐了雅加達那邊的軍機,逃到了雅加達。」
「雅加達?」陳凌微微失色,雅加達是什麼地方。那兒是屬於印尼地界,印尼那塊地方的混亂,軍閥林立比之西伯利亞要厲害得多。
德昆繼續道:「軍機是屬於雅加達,三大軍閥中最強的多夫斯基。他在雅加達的軍力達到三萬多,而且在那邊的熱帶叢林中,擁有軍事基地。德修羅搭上他的線,還真是他的運氣。想必給多夫斯基許了不少好處。」頓了頓,焦急的道:「陳先生,現在關鍵是,德修羅一旦去了雅加達,在萬軍之中,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殺德修羅。德修羅若呆上十天,集結了飛鷹部隊,大部隊一來。無論是你和我,都是沒有任何辦法。」
陳凌當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殺德修羅不死,反被德修羅逼走。那陳凌的威望算是一敗塗地了,這次合作就真成了鏡中花,水中月了。
德昆雖然精明,但是遇到這種情況。依然急得無所適從,不停的踱步,走來走去。
陳凌卻已當即立斷,道:「你立刻給我安排私人飛機前往雅加達,同時,把雅加達的那邊的路線,地圖全部給我找出來。」
德昆吃驚的看向陳凌,道:「陳先生,你要去軍中殺德修羅,這太瘋狂了,這怎麼可能。」
陳凌沉吟着道:「照我說的去做,對了,私人飛機不能去雅加達。這樣會引起注意,帶我先到印尼泗水。」
德昆皺眉道:「就算能到泗水,泗水與雅加達相距一千公里。你沒有任何證件,根本無法乘車。那邊的監控很嚴格。不行,陳先生,你這個計劃太簡陋了,不可能成功的。」
陳凌道:「泗水到雅加達,有小路,叢林可抄。我步行過去即可,你立刻去安排。這件事,能成功的機會就是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遲了,你就準備完蛋吧。」
德昆見陳凌說的這麼擲地有聲,當下一咬牙,便信了陳凌。畢竟陳凌做出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同時也對陳凌的應變能力佩服到了極點。
一切的變化都是始料未及。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邊德修羅乘坐軍機,在經歷十二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雅加達。
德修羅這位大梟依然保持了他的傲然,縱使這次有點慘,但他依然信心十足的可以挽回失地。只不過,他最擔心的就是兩個兒子的安危。他始終覺得,德昆應該不會殺兩個兒子,因為他們是籌碼。
德修羅立刻聯繫了飛鷹基地,要他們啟動a級終極計劃,出動六百名精英戰士,在十天之內完成集結,在聖彼得堡附近集合。
只要這些戰士集合了,德修羅就要重返聖彼得堡。就像小馬哥說的,我不是要證明我有多了不起,我只是要拿回我失去的。
雅加達這個城市到了二十一世紀,已經發展成和中國國內的一些現代大都市沒有什麼兩樣。
不過整個城市,並沒有什麼高樓大廈,幾乎全部都是矮小的平房,最多也不過四五層的小洋樓和高大的清真寺廟。城市邊緣還有雜亂的巷子,街道上種植的樹木是典型熱帶植物的棕擱,椰子。這也是因為印尼整個地域,都屬於熱帶海洋風暴肆虐的地區。老是有風暴,海嘯衝擊。房屋不能太過高大。
當然,最多的是一群群漆黑,捲毛褐色頭髮,又黑又小猴子一樣的印尼人,穿着拖鞋,大花格子襯衫,在街道上吊兒郎當的走來走去,一副懶洋洋,卻又眼神奸猾暗藏狠毒的氣質。
如今正是七月中旬的天,熱帶印尼自然更是酷熱。城市裏面熱浪卷着海風水氣時不時不時的掃過。
德修羅被軍官帶到是123駐防地。
駐地前是一條水泥馬路。馬路邊上,畫出了一條條的黃線,標明是專用車路禁區,幾輛綠油油,上面印着英文字母的大越野吉普軍車停靠在禁區內。
幾個漆黑,明顯是印尼土著的士兵,戴着帽子,手持ak試槍支,在車輛旁邊走來走去。
這幾個士兵後面是足足有三人高的白漆圍牆,圍牆裏面是一棟棟的洋樓。還有高高的崗哨和瞭望台。
這個駐地,也是卡夫斯基一家住的地方。幾大軍閥和平相處,各自有管轄的地方。全部都是土皇帝,所以誰都害怕被對方幹掉,他們住的地方就放在駐防區里,這裏面就是真正的鐵桶江山。
真正的萬軍之中。
德修羅受到了卡夫斯基一家人的熱烈歡迎,因為德修羅答應,一旦他捲土重來,掌握了德克家族。日後就會跟卡夫斯基合作,這個合作,每年可以給卡夫斯基帶來接近一億歐元的價值。
一億歐元在印尼這邊來說,絕對是天文數字了。
那麼說到印尼,就必須要提印尼的劣根性。軍閥林立,政府軍被打敗,那麼打敗政府軍的叛軍就會搖身一變,變成政府。
在這兒,政府並不是至高無上的。
歷年來,印尼都有屠殺華人的劣根性。各派軍閥產生爭鬥,或則經濟不景氣,等等原因,都會成為屠殺華人的因素。98年時,印尼發生最大規模一次的屠華時間,比起當年南京大屠殺,其殘忍程度是絲毫不差的。
不過我們國人,國家都是有優良傳統的。不管是日本,還是印尼,我們都可以不計前嫌。在日本地震,印尼海嘯時熱情的伸出援助之手。卡夫斯基在98年屠殺華人時,也派出手下大肆搶奪華人財富,那次,他也抓了不少華人少女來享樂。
在歷史的文獻上,有人對98年yn事件進行的客觀的描述,描述如下:「「98年,在yn的泗水,雅加達,加里曼,暴亂發生。yn的黨派紛爭得不到解決,將矛盾歸結到華人身上。凡屬華人,無論貧富、老少、有罪無罪,凡是被遇見的人,都遭到無情殺害,懷孕的婦女,哺乳的母親,無邪的兒童,顫慄的白髮老人,都被刀劍所屠戮。這些手無寸鐵的俘虜像綿羊般地被割斷了喉管……不久,火焰和殺戮遍及全城。就連郊區的情形也是一樣。河水被鮮血染紅,屍體滿街,死神到處猙獰橫行……暴行並不因黃昏天黑而停止。受傷者的呻吟,人的瘋狂叫喊,徹夜可聞。」
此時的陳凌已經到達泗水,從泗水到雅加達,近兩千里的路程。他赤腳單衣,一路疾行。地圖已經被他記在心中。德修羅到達雅加達後的行蹤不難查到,因為德修羅幾乎就是大搖大擺的進入駐防區的。成千上萬的士兵在此設防,這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除非是動用戰機轟炸,不過動用戰機轟炸,那只有美國才能幹出這種事情。這邊都是有衛星監控,不可能等轟炸機來了,裏面的人都不知曉。
陳凌疾行中,意氣風發。古代大俠客,一怒之下,疾行千里,取人首級。揮一揮衣袖,千里不留痕。這時候的陳凌就是這種感覺。
讓所有的意氣在心中奔騰,心與意合,意與氣和,氣與力合!
雅加達,卡夫斯基的駐防區里。
卡夫斯基攜同夫人和兩個兒子,以貴賓之禮招待德修羅。
他們準備了盛宴,食材都是名貴非凡。
卡夫斯基是一位枯廋的將軍,他的眼睛裏時刻都閃動着一種陰戾的光芒。盛宴之中,德修羅雖然狂傲,但面對卡夫斯基還是低了一頭。舉杯向卡夫斯基與其夫人敬酒,並感謝卡夫斯基的慷慨仗義相助。
卡夫斯基愉快一笑,用印尼語道:「老友客氣了,你在這兒敬請放心。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也別想進我駐防部隊。這兒,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
卡夫斯基說完,卡夫斯基的夫人便用英語翻譯。德修羅也自信得過防區的安全,當下微笑。隨後,卡夫斯基的兩個兒子也向德修羅敬酒。這一頓盛宴,主客皆歡。宴會散後,已經夜幕降臨。卡夫斯基讓大兒子卡夫景龍給德修羅安排住處。
卡夫景龍將德修羅安排在二樓住下,隨後,體貼的卡夫景龍還找了一位華人女孩給德修羅享用。在卡夫斯基家裏,充斥着一種戰爭的狂野氣息。98年時,華人被殺無數。而卡夫斯基家裏就圈養了三名華人女孩。卡夫斯基全家,父子都一起享用這三名美貌的華人女子。三名華人女子,最大的如今二十八歲,最小的如今二十五歲。他們被抓來時卻都是小蘿莉。
卡夫斯基他們從不覺得父子同干一個女人是恥辱,因為他們沒把這華人女孩當做人,不過是發泄的工具罷了。
所以這時候,卡夫景龍拿一名女孩來待客,卻也是再正常不過。
德修羅正是鬱悶,以前恨美國人。現在因為陳凌,從而恨屋及烏,對中國人也是恨到了極點。所以關上門後,他對這名華人女孩兒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這名華人女孩兒是最大的一個,二十八歲。長年的折磨,已經讓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了。她的容貌是生得極美,但是眼裏卻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悲哀。
陳凌,你不是很牛逼嗎?老子就是要糟蹋你們中國人。
這一夜,平安無事。德修羅折磨了女孩兒整整一夜。但是女孩兒未掉一滴淚,她早已沒了淚水。她叫做,小娟。
德修羅在第二天早上,跟卡夫斯基共進早餐。期間,德修羅不免問起卡夫斯基。聖彼得堡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卡夫斯基道:「我們在聖彼得堡那邊沒有情報組織,不過雅加達這一塊,我們的消息是靈通的。」頓了頓,道:「其實老友你實在太過多慮和謹慎了,對方只要知道你在我的駐防區里,就不會再有任何異動。我這兒是軍事重地,要想殺你,除非他們出動一個師的力量。而且,即使是出動一個正規師的部隊,在武器裝備上,也還必須達到頂尖。否則,這個駐防區,他們連門都別想看到。」
德修羅聞言鬆了口氣,微微一笑,道:「將軍,不過我曾聽聞曾經有殺手王在軍中取人首級,來去如風啊!」
「殺手王?」卡夫斯基抬眼,不屑一笑。道:「你說的是誰我知道,沈出塵嘛!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當初她確實是在軍中殺了梅龍鐸這個蠢貨。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梅龍鐸這個蠢貨好se如命,沈出塵偽裝成····妓,讓梅龍鐸上了套。那次傳的很神,其實只要稍微厲害一點的殺手都可以殺了梅龍鐸這個蠢貨。不過呢,自從那件事之後,也算是給我們這些人敲了一個警鐘。所以類似的愚蠢事件,我們絕不會讓他再發生。」
德修羅聽清楚其中的原委後,不由長鬆一口氣。隨後,他仍是有些不放心,道:「不知道您這兒是否有監控探頭?」
卡夫斯基看了一眼德修羅,道:「沒有,我的人把這兒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就是活的監控探頭。」
德修羅哦了一聲,覺得卡夫斯基說的也在理。他是去看過這些士兵的守衛了,三步一崗,五步一防。個個都是荷槍實彈。
這一天,又在平安無事中來到了黑夜。德修羅謹慎的從不外出,他已經打算好了,先指使飛鷹部隊集結完畢,然後打下莊園,殺了德昆。他再秘密返回大本營,另外,他也要趁這幾天的時間,去請一批超級高手過來保駕護航。
這一次不管怎麼說,折損了德隆,德比斯兩大高手。四大王牌毒王也死了,這些損失,讓德修羅心痛得要滴血。也不知道兒子的安危,自己更被德昆這個畜牲,像趕喪家之犬一樣趕出來。德修羅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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