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超級保鏢(問鼎) 孽報

    「向南,你不必考慮那麼多。」梁峰聲音也不悅了,道:「你應該想的是怎麼幫。陳凌既然要做,肯定是有打算。我們力所能及的幫,也沒說要傾家蕩產的幫。至少,要盡到我這個做乾爹的心意,你明白?」說到後來,已經有些嚴厲。

    其實也是在提醒楚向南不要得意忘形,梁氏,始終不是你的。

    梁峰頓了頓,道:「向南,你雖是我徒弟。但是我膝下無子,我把你當做親兒子來看。將來我的產業,也不會留給別人。同樣,陳凌也是我乾兒子。將來梁氏也一定會有他的一半,這一點你必須要理解清楚。」

    「是,師父。您放心,我會儘快擬定一個計劃給您來看。」

    「那就好!」梁峰掛斷了電話。

    楚向南像是發怒的公牛,狠狠衝刺。嘴裏罵道:「傻逼老東西,陳凌個雜種憑什麼能得到梁氏。」他如何不怒,無端端的,梁峰就自作主張拿走了屬於他一半的東西。

    這個且不說,一旦陳凌入主香港。情報網形成,與厲若蘭相照應。梁氏集團自己也無法蠶食,日後還要處處受陳凌掣肘。

    不行,絕對不能讓陳凌在香港站穩根基。這絕對是他楚向南的大敵。

    楚向南暗想:「說不定將來還會讓我落得跟梁承豐一樣的下場。陳凌,你上次遇到的是梁承豐,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你別想活着進香港。」

    北京的大酒店的套房裏,小傾洗完澡出來。陳凌依然是幫她吹頭髮。小傾表情安靜恆定,有時候,就像是雕琢的玉娃娃,讓人無端心疼。

    陳凌幫她吹乾頭髮,在她嬌潤的臉蛋上吻了下,揪了下她的鼻子,道:「要多笑一笑,這樣我才喜歡。」小傾便是淺淺一笑。不過她性格是那樣,要她多笑卻不可能。

    給小傾吹乾了頭髮,順便看····動畫片。她對成人電視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

    陳凌準備去洗澡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北京區域的,接通後,很意外,是海青璇打過來的。

    「有空出來喝杯咖啡嗎?」海青璇道。她的聲音平靜,聽不出別的情緒。陳凌道:「好,你說地方。」

    「離你這兒不遠的地方有個星巴克,就在那兒。」海青璇說。

    「好!」陳凌說。掛了電話後,陳凌來到床前,對小傾道:「我出去見一個人。」

    小傾點頭,很賞面子的嗯了一聲。一點也不好奇的問是見誰,男的女的。

    陳凌不禁有些無語,坐到床上,握住她的手,道:「我去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小傾看了眼陳凌,隨後又看動畫片。似乎動畫片的吸引力更大,看了一會兒,發覺陳凌還沒走,不禁奇怪道:「陳凌哥哥,你怎麼還不去?」

    「你不吃醋嗎?」陳凌無語的道。

    小傾道:「為什麼要吃醋?」

    陳凌拍了拍頭,又揪了下她的小臉蛋,道:「好了,我走啦,你這臭丫頭,就繼續看動畫片吧。」他算是徹底明白小傾了。即使小傾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做,恐怕都不會生氣。因為她沒有佔有欲,但是一旦有人意圖傷害他,她就會拼命。她所要的是在他身邊,守護他。

    這是一種很另類的愛,不了解小傾的人,就永遠不能理解她的思維和行為。

    星巴克咖啡廳!

    燈光柔和,散發着浪漫氣息。

    一位白衣姑娘在琴台上認真的彈奏致愛麗絲。

    音調如汩汩流水滑出,讓人聽後心曠神怡。

    咖啡廳里,有不少客人。大多是情侶,這些情侶個個都是藍領,白領,氣質不凡。陳凌一身雪白休閒襯衫,一走近咖啡廳。其氣質,氣度都是令人耳目一新。

    陳凌向服務員說了台號,服務員便引這陳凌前行。

    海青璇所坐的是隔間,屏風隔住了一切,很適合情侶幽會亂搞。

    她今天穿了緊身的黑色束腰裙。這裙子的黑色,帶着一種神秘的魅惑。並且將她的腰肢完美的襯托出來,雪白的香肩裸露,漂亮,性感到了極點。

    這是一種果斷,成熟強勢的性感。而且有着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姿態,混合起來的氣質,讓人心頭砰砰而跳。

    陳凌坐下後,便聞到了海青璇身上的香味兒。

    不是香水,是處子的幽香。很好,陳凌已經修煉到通過聞,就能聞出處子的境界了。

    「喝什麼?」海青璇微微一笑,問。她的態度好像很和藹,這讓陳凌有些摸不着頭腦。

    「黑咖啡。」陳凌說。

    海青璇便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來一杯黑咖啡。

    黑咖啡很快上來,這種咖啡味道很苦。陳凌有時候喜歡喝苦一點的東西,這樣能讓人保持清醒。

    「青璇僱傭軍,我交給鴻飛了。」海青璇道:「現在我是閒人一個,在家陪我媽。」

    陳凌呆了一下,隨即覺得這樣對海青璇有些殘忍。因為她是天上的雄鷹,現在卻要被束縛在籠子裏。

    「你真的甘心?」陳凌不由問道。

    海青璇一笑,道:「我喜歡一句話,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我以前談什麼理想,抱負,幫助海外華人等等。但是前提,我連讓家人開心,安心都不能。還談那些,豈不是可笑。」

    陳凌明白海青璇的心情。海藍已經不在,她應該在家裏儘儘孝道。如果海家再失去她,那兩位老人如何能夠承受。

    陳凌默默的喝了一口黑咖啡,他忽然間不知道該跟海青璇說些什麼。

    也不知道她這次喊自己出來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海青璇讓人捉摸不透。

    海青璇也喝了一口軒尼斯xo,隨後點上一根香煙。陳凌訝異的看着她,海青璇淡淡一笑,遞上一包黑王的煙,道:「你要不要來一根?」

    陳凌擺手,道:「不用!」海青璇道:「很奇怪我會抽煙對吧?」

    陳凌微微一嘆,道:「也不算奇怪,無所寄託,唯有寄託於煙。」

    海青璇淡淡一笑,隨即又道:「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在想一個問題。你知道是什麼問題嗎?」

    陳凌搖頭,道:「不知道。」

    海青璇抽了一口煙,吞雲吐霧之間,卻是異常優雅美麗。她道:「這煙我也只敢在外面抽,在家裏,我媽會很不滿意。最近她似乎有點想給我相親的意思。我倒是見過一位,是廖部長家的公子,標準的紅色子弟。老實謙厚,文質彬彬。不過他看見我,似乎有點怕我。很好玩的一個事情。」

    她還是沒有說為什麼要找陳凌。卻是閒話着家常。

    陳凌又喝了一口咖啡,道:「真正的龍,不需要任何裝飾,自然有龍威。你是天上的雄鷹,家中的鳥雀再乖巧,再漂亮,與你都是格格不入。」

    海青璇抬頭看向陳凌,定定的看着。這個突然動作讓陳凌一怔。

    海青璇的臉蛋精緻,美麗,蘊含着強勢。可以想見,一旦誰真能把她這匹胭脂馬征服。那麼她一定能陪着這個男人生死與共,笑傲一生。

    「你怎麼了?」陳凌有些不習慣她這麼帶侵略性的目光。

    海青璇一口氣將杯子中的酒喝乾,然後道:「所以我一直覺得,這世界上,至少有一人是懂我的。那就是你陳凌。縱然我說過友誼從此一刀兩斷,這是因為你對我妹妹的傷害,我無法理解。但是,天涯海角的間隔,依然會讓我覺得,你我是知己。」頓了頓,嘲諷一笑,道:「但是我沒想到,你轉手就跟單東陽成了好朋友,合作愉快。看來所謂知己,不過是我海青璇自作多情了。」

    陳凌這一瞬才終於明白,海青璇是來興師問罪的。

    「青璇。」陳凌思忖一瞬,醞釀着道:「國安對我的幫助會很大,我不可能鬧僵。我們是成年人,做事自然一碼歸一碼。」

    海青璇抬手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再來一杯伏特加。隨後,她對陳凌淡淡道:「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你很理智,你的選擇絕對正確。就像我妹妹的死,喬老的計劃若然順利施行。那麼喬老也是大功臣。你們都很理智,但是我····痛恨你們這種理智。你們越理智,對我妹妹就越不公平,甚至到現在,沒有一個人為她的死而懺悔,而付出代價。但是我告訴你,告訴你們,死的是我最親的妹妹。我們全家,每天都在痛苦之中度過。」

    陳凌眼神黯然,他無法做到去坦然的勸慰海青璇。

    海青璇突然又看向陳凌,目光複雜,道:「陳凌,我突然覺得我不是那麼了解你,至少,我很看不懂你。我以為你是我的知己,我以為你很重情重義。我以為你是天底下,最勇敢的英雄。但是你現在做了些什麼?你忘了你的妻子,女兒還被關着嗎?呵呵,可是你轉手就又帶了一位小美人在身邊。你身邊倒是從來不差女人的。」

    陳凌默然。

    海青璇的酒上來,她端起喝了一口,看向陳楚,道:「怎麼,你要惱羞成怒,要告辭了嗎?跟我這種瘋女人沒什麼好說的對嗎?」

    陳凌努嘴,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最後道:「你心情不好,要罵我,就儘管罵吧。我是什麼樣的人,隨便你們怎麼看,我不想解釋一個字。」

    他的眼神堅定。這種堅定一如在沙漠中,面對死亡的堅定。

    海青璇怔了一怔,隨即慢慢收斂眸光,道:「我們之間,早已沒有友誼。我沒什麼資格罵你,你走吧。」她心中着實苦悶,說完後又一飲而盡。「服務員,給我拿一整瓶伏特加過來。」

    「你會喝醉的。」陳凌阻止道。

    海青璇譏誚一笑,道:「每個人都有軟弱的資格,我難道沒有喝醉的資格嗎?」

    在咖啡廳里買醉,確實有些怪異。陳凌看出她的心情是真的不好,當下道:「我陪你喝。」

    「ok,為我們死去的友誼,來做最後的狂歡。」海青璇吃吃一笑。

    伏特加很快上來,陳凌又要了十支黑啤。還好是在隔間裏,不然大庭廣眾,在這種地方牛飲。那真得鑽桌子底下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陳凌扶着海青璇離開了星巴克。海青璇徹底喝醉了,好在醉後的酒品很好,沒有大吐也沒有大鬧。單自然是陳凌買的。

    不刻意動用氣血去壓制酒的勁頭,陳凌發現這種微醺的感覺確實很好,就像身體很輕,有种放肆,做什麼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感覺。

    海青璇開了車出來的,是海藍的那輛binz。陳凌在海青璇拿的坤包里找到了車鑰匙。

    是在扶海青璇離開時,陳凌才發現她帶了包。她穿的這麼淑女,不帶包,很多東西沒地方拿。只不過,像海青璇這樣的女人突然小女兒的帶一個包,還是讓陳凌感到很搞笑。

    扶着海青璇纖細的腰肢,她的腰很勻稱,略略纖細,但是觸摸在手中又很豐滿,且充滿了彈性。

    海青璇身上混合着酒香,女兒香。她的髮絲在陳凌臉頰上掠過,可以感觸到她臉蛋的滾燙,以及紅潤嬌媚。

    喝完酒出來,差不多是晚上十點。

    陳凌將海青璇扶進binz的副駕駛里躺着,他坐上了駕駛位,關好車門,又給醉態可掬的海青璇綁好安全帶。

    陳凌想想也覺得好笑。誰有見過去星巴克咖啡廳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啟動車子後,陳凌問海青璇住哪兒。海青璇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道:「隨便找一地兒,今晚不回去。」陳凌怔了一下,隨即覺得也是,她喝成這樣,回去之後會讓她的家人擔心。當下決定幫她找一酒店住下。

    海青璇不知不覺睡着了,大概是在陳凌身邊很安心。片刻後,她的頭靠在了陳凌的肩膀上。她的髮絲如瀑布一樣,帶着海飛絲的香味。夜景從兩旁退去,海青璇的五官在路燈斜射下明暗交替,立體感很強。


    她的嘴唇呈現櫻桃色澤,像是一個熟睡的公主,類似安徒生童話里,只等王子一吻,便會醒來。陳凌從後視鏡里看着海青璇此番的模樣,心中悄然生出一種衝動。這種衝動,與**無關。只是單純的對美麗的崇敬。

    陳凌悄然停下車,凝視海青璇的櫻紅嘴唇,然後緩緩靠近,輕輕的吻了上去。吻上時,有種濕潤的觸感,冰冰涼涼的。大概真正品嘗到她的香舌,定然是十分美妙。不過陳凌自不會得寸進尺。這個吻,只是單純的一種看見美麗的東西從而產生的衝動。

    隨後,陳凌像是做壞事成功的小孩子,愉悅一笑,啟動車子,繼續開車。

    一邊的海青璇雖然是閉着眼,臉蛋卻騰地紅了。她是修為在身的人,即使大醉,但是也不會後知後覺到別人吻過來都不知道。要知道,她在當初,曾經在一間有毒蛇,蠍子的屋子裏睡過。那時候,即使熟睡,只要遭到攻擊,也會立刻反擊。

    陳凌的吻,讓她心中慌亂了一瞬。但卻是怎麼也不敢睜開眼的。海青璇甚至在想,如果陳凌得寸進尺,她應該怎麼辦?她也有她的理智,同樣面對陳凌,也有不可自拔的意亂情迷。

    在一家公寓酒店前停車,陳凌將海青璇扶了下來。然後攙扶着她進去開房。開房時,那名收銀員是個清純小蘿莉,大約十六來歲。小蘿莉看陳凌的目光很是複雜。因為她第一眼看見陳凌,覺得這帥哥不僅帥,氣質也很好,沉靜,清秀,內斂。但是看到他還扶着個大美人來開房,那就不淡定了。心想這帥哥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大半夜把美女灌醉了,來行禽獸之事。

    小蘿莉堅持要看陳凌和海青璇的身份證才給開房,陳凌不禁無語,將海青璇扶着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返身去車上找了海青璇的坤包。結果包里沒有身份證,倒有軍官證。

    陳凌這才又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海青璇的軍官證,放到小蘿莉面前,道:「她沒帶身份證,不過你看這個,顯然她是有身份的人。」

    「那不行!」小蘿莉決心要拯救陳凌,堅決道:「我們這兒有規矩,必須雙方都持有身份證。」

    陳凌看到小蘿莉嚴肅的樣子,啞然失笑,道:「小妹子,我住這麼多酒店,還第一次遇到要兩身份證才能開房的。」

    「凡是都會有第一次,你應該習慣。」小蘿莉道。頓了頓,忍不住伸張正義,道:「她喝醉了,你不應該這樣。」

    陳凌摸了摸鼻子,算是明白小蘿莉的意思了。反正也不着急,便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

    「和喝醉的女人開房是犯法的。」小蘿莉義正言辭的道。

    「那和你也沒半毛錢的關係呀。」陳凌忍不住輕笑道。

    「你····」小蘿莉恨鐵不成鋼,道:「總之,你是男人,應該潔身自好。」

    陳凌看着小姑娘可愛的樣子,不禁一樂。道:「好吧,不過你看她這樣子,總得找個地方睡下。房間開好,她睡下,我就離開。你可以監督我,不然你報警。」

    「真的?」小蘿莉不敢置信的道。

    陳凌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大半夜也能遇到個極品小姑娘,真是生活處處充滿了歡樂。

    房開好後,陳凌將海青璇扶進了房間。服侍她躺下後,陳凌幫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然後關門離開,車鑰匙也放在床頭柜上。

    海青璇其實一直醒着,因為陳凌的吻,這個醉不裝也得裝下去了。

    陳凌出酒店時,特意跟收銀台的小蘿莉揮手道別。小蘿莉看着陳凌離開後,還是有點不敢置信。嘀咕道:「哇次奧,柳下惠轉世呀,我要是男的,我也不能放過那美女啊!」

    陳凌回到小傾所住的酒店時已是凌晨,他是步行回去的。有時候,在寧靜的夜晚,一個人不行,感受天地之氣,會讓陳凌有種回歸自然的暢快。

    他現在無時無刻不在修行,時刻保持心境暢快!

    固然,傾城她們的事情,塵姐的冰封讓人悲痛。但是陳凌如果始終背負着,那麼將來只會更加悲痛。

    在進酒店時,陳凌看到了一家自動販賣雪糕屋。當下心中一動,上前投了幾枚硬幣,拿了兩個甜筒。然後快步進酒店,乘電梯。

    開了房門,套房裏,沒有開燈。只有電視機的屏幕光芒在閃亮。小傾對動畫片真是執着,此刻在看喜羊羊與灰太狼。她披着蓬鬆的髮絲,抱膝,神情認真的看着。陳凌進來後,她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陳凌遞上甜筒,她微微意外,隨即歡喜接過。看得出,她還是很喜歡吃這個的。

    陳凌也吃了兩口,覺得這滋味還是不合他的口味。他喜歡苦一點的東西。小傾卻吃的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就已吃完,連手指上的遺留都放到口裏吸吮。

    這個動作,絕對的很誘惑。她還是穿着白襯衣,能夠隱隱看到她內里的雪白。陳凌當即就有點獸性大發了。

    「給你!饞丫頭!」陳凌微笑着遞上他只吃了兩口的甜筒。小傾接過,陳凌便轉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後,陳凌只穿了四角短褲出來。精壯白皙的身材畢露無遺。

    來到床上,陳凌一把關掉電視機。小傾疑惑的看向陳凌,陳凌一把將抱住,然後壓在身下,吻上她的唇。因為她剛吃過甜筒,唇上還殘留着香味兒。

    對於陳凌的親昵,小傾並不討厭,定定的看着陳凌。有時候,小傾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對什麼都充滿了探索的目光。

    有時候,小傾的思維又簡單直接,麻煩的,不喜歡的,得罪她的,殺!

    換句話說,小傾因為從小生長環境,她對人的性命沒有多少敬畏。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小傾喜歡小兔子,貓兒這些動物,並且表現出很強烈的愛心。

    陳凌的舌頭鑽入小傾的口腔里,纏吻之間,能感覺到她滿嘴都是甜味兒。

    這個小精靈,是上天賜給陳凌的禮物。讓他是如此的愛不釋手。

    在激烈的一次愛後,小傾蜷縮在陳凌懷抱里,沉沉睡去。陳凌也是滿足的擁着她入眠。

    上午十一點,陳凌和小傾出了酒店。他們的機票已經訂好,是下午一點的。從北京飛往成都。

    北京喜歡堵車,所以兩人提早出發。

    今天的陽光很大,同樣卻夾雜着風沙,吹得人頭髮上全是風塵。

    在北京,大多人在這種天氣出門,都會帶上口罩,帽子。

    早上的時候,陳凌給單東陽打過一個電話。關於龍玉的,龍玉的事情一直是陳凌掛念的。當初在警備區,因為海藍的死,而失去下落。本來陳凌懷疑會在海家的手上。但是通過跟海青璇的相處,陳凌覺得龍玉如果在海青璇家,海青璇深知龍玉的重要性,一定會還過來。

    不管龍玉是被警備區的誰給貪墨了,還是被國安的人拿了,這件事,陳凌都交給了單東陽。希望他能找到。

    單東陽聽說後,立刻表示,一定會嚴加追查。保證在一個月內,將龍玉找出來。

    龍玉一直在單東陽手上,這玉雖然珍貴,但對單東陽的作用不大。單東陽不交給陳凌,卻也是想做成一個千辛萬苦找到後,再還給陳凌,將這件事情做成一個大人情。

    不管官場,社會,都要講究出牌。將一副有用的牌發揮到最大的作用,這才符合單東陽的作風。

    陽光格外的強烈,陳凌與小傾搭乘的士,原本以為很堵,結果卻出奇的順利。在十一點半便到了機場。

    時間還早,陳凌知道小傾喜歡吃甜筒。乾脆帶她去了機場附近的一家麥當勞。

    小傾今天穿的是白色小西服,頭髮披着,一眼看去,就是冷若冰霜的精英白領。

    很有小龍女的氣質。

    在麥當勞裏面,陳凌給小傾點了幾款非常不錯的雪糕。小傾一連吃了三份,三份之後還有些意猶未盡。陳凌笑道:「不許再吃了,再吃你要拉肚子了。」小傾淡聲道:「不會!」

    陳凌捏了下她的臉蛋,道:「總之不許吃了。」很顯然,她越冷若冰霜,陳凌捏她的臉蛋就越有成就感。也讓旁人看的目瞪口呆,覺得陳凌這個舉動,有如焚琴煮鶴。

    陳凌對洋快餐很不感興趣,寧願吃飛機上的食物。

    在十二點十五分,陳凌買單後,和小傾離開了麥當勞。

    麥當勞外是臨近機場的大廣場,廣場上有不少來往行人旅客,也有住在附近的居民出來散步,或是帶小孩來放風箏的。

    陳凌與小傾剛一出麥當勞,便有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兒拿着一籃玫瑰花迎了過來。小女孩只有六歲,一上來就直接抱住的陳凌的大腿,喊道:「叔叔,您買花送給姐姐吧。」

    而大女孩兒穿着樸素,大約十二來歲,長相秀美。正是她手裏拿着花籃。

    陳凌被小女孩抱着腿,頓時哭笑不得,便對秀美女孩兒道:「好,我買,讓你妹妹放開。」說着掏出錢包,非常大氣的抽出五張老人頭,遞給秀美女孩兒,道:「我全要了,錢夠了吧?」

    秀美女孩兒眼中卻無歡喜,倒是閃過極度仇恨的光芒。這讓陳凌微微意外,便在這時,秀美女孩兒手裏忽然滑出一把水果刀,狠狠的捅向陳楚的腹部。這一捅,女孩兒身上散發出慘烈的殺氣,視死如歸,同歸於盡!

    速度看起來很快,卻沒有什麼氣力。這個女孩兒並不會武功。在陳凌眼裏,就更加慢了。小傾眼中一寒,正欲出手殺了這女孩兒時。陳凌急忙制止,伸手一拂。

    秀美女孩兒的手腕立刻如被電流擊中,水果刀哐當着發出清脆的響聲,掉落在地。

    而那抱腿的六歲小女孩,竟然恨恨的張口咬陳凌。陳凌大腿一顫一震,小女孩兒立刻牙齒都被震脫落。

    陳凌再一伸手,將小女孩兒提開。什麼情況?陳凌有些摸不着頭腦。

    秀美女孩兒返身撿起水果刀,突然悽厲的揚聲大喊,道:「大家都來看一看。」說完水果刀一揚,刀光一閃。

    鮮血橫飛,卻是她自己斬斷了她自己的一根食指。

    女孩兒不管不顧,繼續悲戚大喊,道:「大家快來看一看。」語音里包含着絕望,悲怒的情緒。

    她的手因斷指,而血流不止,看得人驚心動魄。很快,所有行人,旅客全部圍了過來。這些人中,不乏外國友人。一時間,所有人都摸不着頭腦。

    陳凌蹙眉,他還看到了人群中有記者。這幾個記者正在拍照,而且,這些記者似乎早就來到了。顯然是跟這女孩兒是一夥的。關鍵是,這兩姐妹要幹什麼?要訛錢?訛錢你自殘幹嘛?

    秀美女孩兒眼淚流出,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傷心的。馬上有人報警,有人打112救護車電話。還有一位熱心的外國金髮美女不顧秀美女孩兒手中的水果刀威脅,撕扯襯衫布條,來給女孩兒包紮。

    秀美女孩兒任由那名外國金髮美女包紮。她用水果刀戟指陳凌,悲怒道:「大家看清楚了,這個畜牲就是日前在武漢那個被通緝的重犯。他叫做陳凌。」頓了頓,血紅着眼道:「這個畜牲在警備區里,一口氣殺了六十多名戰士。我哥哥就是被他殺的。我哥哥是我們家的頂樑柱,我媽媽本來就病重,聽到我哥哥死後,受不了刺激,也喝藥自盡了。我們一家人本來生活無憂,就是被這個畜牲害的。可是不知道這個畜牲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買通了一群貪官。到現在,我哥哥已經死了半個月。可是這個畜牲卻逍遙的活着,國家不作為,連通緝令都取消了。」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陳凌身上。

    群眾指指點點,有的已經畏懼的散開,但更多的是憤怒。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個男人聲音,道:「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個被通緝的重犯。」

    又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是質問。「為什麼這個手上沾染了幾十條人命的畜牲,還能待在北京,還能逍遙自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政府在做什麼?」

    小傾眼中迸出森寒殺機,她可不管什麼是是非非,只想立刻將這兩個女孩兒殺了。

    陳凌的目光出奇的平靜,他冷淡的沖小傾道:「不許動手。」小傾聽出陳凌的話里威嚴,心中一顫。她生平只怕狼爸和陳凌。記者連連拍照。

    陳凌看向秀美女孩兒,帶着淡淡的憂傷,道:「你哥哥叫什麼?」

    這件事很蹊蹺,秀美女孩兒怎麼會知道陳凌的行蹤。怎麼來到北京的,怎麼聯繫到記者的。一切,背後肯定有人在操縱。但是陳凌沒有興趣去理會,他的仇人太多了,無所謂。

    只有一點,陳凌知道這個女孩兒沒有說假話。因為她的眼神,心跳,全部在告訴陳凌,她沒說一句假話。

    「你記好了

    ,我哥哥叫做韓宗仁,我叫韓瑩瑩。」女孩兒血紅着眼,仇視的看着陳凌。頓了頓,她又道:「今天我為我哥哥報不了仇,我就要看看這個國家是不是真的沒救了。」說完又環視在場所有人,隨後,悲憤道:「我韓瑩瑩所說,沒有一句假話。蒼天作證·····」說完,水果刀狠狠的扎向她自己的腹部。她竟然要用自殺來製造輿論,逼迫政府追究陳凌的罪責。

    這個手段,高明的很。但是又何其悲哀。連死都不怕了,也要報得兄仇。這個韓瑩瑩心中又該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呢?

    水果刀眼看要刺進去時,陳凌手一閃,那水果刀便已妙手空空的到了他手裏。「你認錯人了。」說完,丟下水果刀,牽起小傾的手轉身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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