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邱峻抽了紙巾擦拭了下嘴角,藍色眼眸看着她那張擔憂的俏臉,好笑的搖了搖頭。
他起身過去,將她擁入懷裏,低下頭吻住她粉嫩的唇瓣,「傻女人,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是的,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首要做的就是保護她,保護她和孩子,她和家人。
並且用盡一切手段,哪怕是起死回生,再次踏上血腥的道路,他也要為他們堅守一片平凡而幸福的天空。
邱峻暗暗發誓。
之後,便加深了這個吻,讓懷裏的女人暫且忘記了什麼是危險。
可是,對這個天性善良,多愁善感的女人,他還是無法完全掌控她那顆胡思亂想的小腦袋。
被吻過後的溫海藍,腦子的確有片刻的漿糊,整個人靠在他胸口上急促喘息着。
等氣息漸緩之後,她目光再回到屋裏的電視機上時,那裏的屏幕已是一片漆黑。
等等……
他們剛才討論什麼話題了?
好像是她問他去見帕克的話,會不會有危險?
對,就是這樣。
可他怎麼回答的了?
他說沒有危險嗎?
還是……
「老婆,你最近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嗎?」男人低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不舒服?」溫海藍蹙眉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啊,只是出現了懷孕初期的一些正常反應罷了。」
「這樣啊。」邱峻沉吟着,抬手撫摸上她通紅的臉頰,手下的觸感一片嫩滑,不像起紅疹的樣子。
見他緊蹙着眉頭,溫海藍的心窒息了一下,伸手覆上去,一點點的替他抹平,
「老公。」她輕聲道,「你一定是想,都一個月過去了,我體內的病毒為什麼還沒有發作,是吧?」
「呵。」邱峻嘴角輕揚,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打趣道,「我還以為你把這該死的病毒徹底忘記了呢?」
溫海藍輕鬆的笑笑道,「我沒忘,我只是輕視它罷了,只要不害怕,病毒也自然被我嚇跑了。還有,我總有種感覺……」
她頓了一下。
「感覺什麼?」他捏着她的小手,
「感覺我肚子裏的孩子,是體內可惡病毒的天敵啊。」
「呃?」邱峻訝然了一下,忍不住彎下腰,將耳朵貼在她微突的小腹上,呢喃的問,「真是這樣嗎?寶寶?嗯,寶寶,你快回答爸爸,你是媽媽肚子裏壞壞的病毒的天敵嗎?你是媽媽小小的的守護神嗎?」
見狀,溫海藍好笑道,「你別這樣啦,小孩子才三個多月,他聽不見的啦。」
「誰說的。」某人抬頭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一本正經道,「我兒子剛剛就告訴我,讓我告訴他媽媽,不要害怕,他會在你肚子裏跟可惡的病毒決鬥,一定會將病毒打得魂飛魄散,永無超生之日!」
溫海藍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得很開心。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清楚他這麼說,是在安慰自己。
但是真的。
她也是這麼想的。
自從懷孕後,感受到肚子裏有個小生命存在之後,她漸漸的,就不怎麼擔心潛伏體內的病毒會對自己怎樣了。
因為,她相信,她肚子裏的小寶寶很頑強,他一定會保護媽媽的。
邱峻直起身,站在金色晨光下看着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揚。
曾經,他不懂什麼是牽掛。
後來,是她讓自己體會了這份糾結的情緒,又酸又甜,但卻很幸福。
他很喜歡。
是她給了他別樣的希望,以及曾經以為那是離他很遠的幸福。
「老婆,我愛你。」他動容的表白。
溫海藍揚唇一笑,「我也是。」
「是什麼?」他緊緊的握住她的雙手,直視她帶笑的眼睛,盼望着再次從她嘴裏吐出那幾個字。
「我也愛你。」溫海藍輕聲的,毫不吝嗇的,「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噢,我的老婆。」男人動容的,情不自禁的將她整個攬入懷裏,不斷親吻着她。
晨光越發燦爛,被金色籠罩的小村莊裏,在靜謐中開啟了新的一天。
纏綿的吻過後,兩人靜靜擁抱着,邱峻抬頭,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小山頭。
那裏一片綠蔥蔥的小樹林
此時風靜,雲也靜。
只是忽然之間,那片山頭的樹蔭某處微微起了晃動,引起鳥鳴哀叫。
在懷裏女人看不見的地方,一雙藍眸迸發出鬼魅般陰狠的光芒,叫人不寒而慄……
同一個國度,同一片天空之下,一座m國最豪華最高級的酒店套房裏,一個金髮男子悠然的坐在偌大的餐桌前,一個人品嘗着當地獨具特色的美味。
吉爾站在他身邊,匯報着今日的行程。
基本都是配合未婚妻薇薇安和她父親的行程,不是參加當地政府官方活動,就是薇薇安單方面安排的遊玩項目。
對這些,帕克興趣不大。
來m國,他最關心的是……
「林小美的情況怎樣?」他淡淡的問。
吉爾早就知道他會問起林小美的事,於是簡短的說重點,「她被關在北部克彝軍隊的牢房。在這之前,她受傷了……」
「受傷了?」帕克皺了下眉,眸光微微眯了眯,「誰弄的?」
「阿義,她是被阿義扭斷了腳踝。」
「哼,沒用的女人!」帕克輕哼。
「需要我派人去跟克彝談談,讓他把人放了嗎?」吉爾問。
帕克不語,端起當地的一杯特色的飲料抿了一口,便放下,推到一邊不再碰。
端起紅酒杯,他啜飲了一口,滿意滿口的香醇,這才慢條斯理的吩咐,「早上的行程全部推掉,讓晨風和海鷹十點來見我,」
「海鷹,他……」吉爾猶豫,「先生,他已經背叛了您。」
海鷹已經背叛了帕克先生,按照以往的規矩,先生是絕對不會見背叛者的,可是這次為什麼例外?
帕克眸色冷了冷,「無妨,我很感興趣他背叛我的理由。」
看着主子眼裏的一抹冷意,吉爾暗自嘆息,點頭道,「好的,我馬上去安排。」
帕克優雅的啜飲了一口紅酒,淡淡的問,「對了,q現在在做什麼?」
「他……」吉爾想了想,說,「據我收到的消息,他這兩天一直和妻子在一座小村莊的民宿里,具體目的不明,看起來像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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