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坎貝爾還在懊惱,那邊陶特已經扛起了石頭準備離開,坎貝爾見狀連忙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往部落的方向走去。
此時烈陽西斜,已近落山。
偶有微風拂過,帶起陣陣陰涼,特別是走在樹林之中的時候,涼風迎面十分舒適。
奈何他們需要走很長一段路,所以汗水還是依舊不斷冒出來。
坎貝爾走在陶特身後,看着陶特背上背汗濕的衣襟,有些走神。
這次部落發生的戰鬥實在是太過突然了些,所以部落才造成現在這無法挽回的損失。
可是坎貝爾卻並不想以此為藉口來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繼續這麼每天混日子,他之前加入自衛團被斯納賞識,培養成了大隊長,心裏不可否認的是抱了要大展報復然後讓部落強大起來然後保護面前的男人,換的他這一身的平安幸福……
卻不想,他入這自衛團,成為大隊長的第一個年頭便發生了這種事情。
他不但沒有守住部落,還讓這人與他同涉危……
現在回頭想想,他空有想法卻在成為大隊長之後疏於鍛煉與疏忽了對手下的鍛煉。若是他從成為大隊長開始就一心鍛煉手下的獸人士兵,恐怕這次也不會如此悽慘,更加不用勞煩陶特出部落涉嫌。
而本來他該是有機會鍛煉獸人士兵讓部落強大起來的那幾個月,他全都用在了查是誰在陶特行李中放了袋獅獸蛋這件小事上……
孰輕孰重,孰對孰錯,其中的道理不用別人提點坎貝爾也能明白。
所以他才更加懊惱與後悔,可是懊惱與後悔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坎貝爾懊悔着,無聲地憤怒着,然後他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因此他思考了,前所未有的冷靜地思考着,審視着部落,只有摸清楚了部落的現狀他才能對症下藥。仔仔細細安安靜靜地思考了之後,坎貝爾找到了斯納,把自己之前曾經思考過的想法告訴了斯納,維修部落圍牆,加強軍力,並且多採用機括來強大部落。
人數上的弱點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避免的,所以他們需要藉以外力來彌補這一點,而採用機括是最直接也最簡單的辦法。
坎貝爾無聲嘆息一聲,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
&不起。」坎貝爾突然開口,在這寂靜的森林中顯得有些突兀。
&麼?」陶特完全沒弄明白,他回頭看向坎貝爾。
坎貝爾傻傻一笑,故作高深的道:「沒啥,就是覺得想跟你說這句話。」
&走吧,天快黑了。」陶特打量了下坎貝爾,似乎是在確認坎貝爾是不是傷到腦子了,不過坎貝爾一直都是傻乎乎的模樣,陶特也看不出個什麼來。
倒是一旁的坎貝爾聽了陶特的話,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他上前兩步與陶特並肩平行,然後側過頭來神秘兮兮地笑道:「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麼地方?」陶特問道,坎貝爾這幅模樣他見得多了,小時候每次這熊孩子有新想法時都是這表情。
&等到晚上就知道了。」坎貝爾故意吊陶特胃口,不過話說完他才想起一件事情來,「今天晚上你是一個人去河邊吧?」
&是,怎麼了?」陶特目不斜視,對坎貝爾犯熊的想法沒什麼興趣,「雅各布他也要洗澡,家裏沒水,肯定要帶過去,還有剛剛我下午的時候和西德尼與爾夫叔叔也說了這件事情,他們也都說要去。」
聞言,坎貝爾臉色瞬間青色,他笑容堅硬在了臉上,下一刻變成白色。
他挺住腳步,面對着陶特的背影張了張嘴,實在無法說出什麼話來。
他許久之後,他才默默跟上陶特,滿心的歡喜與期待早已經變成冰冷淒涼的失落。
他設計好的計劃,被無情撕碎,而且他真沒想到陶特居然會連他阿父阿姆都一起叫去了……
而且按照陶特的話來看,他恐怕才是那個最後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坎貝爾失落着,默默的跟在了陶特的身後往家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倒是安靜無話。坎貝爾也提不起什麼勁兒說話。
這一趟走完之後,兩人又趁着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走了兩趟才停下休息。
陶特把最後一趟帶回來的石頭扔到地上之後便回了自己家,而早在哪兒等着的雅各布乖巧的端了一碗冰鎮好的酸梅湯過來遞給陶特,看着陶特一口氣全都喝下去之後喜笑顏開,轉身想給他盛第二碗,卻被陶特拒絕。
&有點餓了,你去看看西德尼叔叔的飯菜做好了嗎?」陶特問道。
這幾天他和爾夫要長時間在外作事,家裏自然是美人做飯了,所以陶特便和西德尼一家吃起了大鍋飯。
聞言雅各布連忙點了點頭,他揚起笑臉說道:「西德尼叔叔早就做好飯了,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了。」
雅各布拉扯着陶特往西德尼家客廳走去,末了還說道:「雅各布今天有幫忙,西德尼叔叔知道!」
&面對雅各布撒嬌似的言語,陶特只是摸了摸他腦袋,笑了笑。
在一旁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坎貝爾無聲地扯了扯嘴角,低下頭去,看着自己腳邊的大石塊。
似乎覺得石頭擺放的位置不和心意,他彎腰把石頭往一旁移了移,然後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去洗手準備吃飯。
因為晚上要去河邊洗澡,所以家裏就沒準備洗澡水,西德尼早早的就吆喝着開飯,還準備了一些點心準備帶去河邊餓了再吃。
一頓飯下來,雅各布忙壞了!他一邊和陶特說自己白天幫着西德尼把院子裏的碎石都掃在一起搬去樹林裏倒了,又幫着西德尼把損壞的門扉與一些東西都拆了下來,晚上的時候還幫西德尼做了飯,洗了菜……
嘴上說着,他手上還要忙着給陶特夾菜,這個菜是他幫忙洗了的,那個是他幫忙從倉庫搬出來的,他還幫忙燒了火,西德尼誇他燒火燒得好。米果飯也是不能漏下的,因為米飯是他幫忙淘的米。
西德尼偶爾會幫忙應幾句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在笑,偶爾也和爾夫說兩句。
唯有坎貝爾則是一直低着頭,沉默的吃着自己碗中的東西。
吃完飯,雅各布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收拾了兩套衣服出來。
在幫着收碗的雅各布見了,眨巴眨巴大眼睛疑惑地問道:「陶特要走?我也要去!」
&河裏洗澡,你也要去。」陶特晃了晃自己手中第二套換洗衣服。
雅各布聞言雙眼微微突出,下一刻不出陶特所料,他轉身就跑到了廚房西德尼那邊。
早已料到如此的陶特則嚴肅的瞥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在說他根本逃不掉。
他抬步想着廚房逼近,雅各布如同驚弓之鳥渾身緊繃準備躲開。
坎貝爾有些驚訝,雅各布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但是坎貝爾卻莫名的鬆了口氣,他不喜歡陶特把他撇開的感覺。
知道自己並不是這件事情最後一個知情者之後他就渾身鬆軟,有些無力。
那邊陶特卻正追着雅各布,他把人堵到了牆壁角落,然後表情陰狠的逼近,「這麼熱的天氣不洗澡,你受得了嗎?」
雅各布垂着眼,小聲道:「……我不熱。」
&熱?你難道沒聞到你身上的臭味嗎?」陶特把試圖從他腋下逃走的人攔住。
&想到什麼似的,小人兒用鼻子聞了聞自己肩膀,然後他的臉皮咻的紅了,更加小聲的推諉,「我……我就在家裏洗……」
雅各布變大之後陶特倒是少給他洗白白了,多數情況都是他自己洗澡,但是雅各布雖然沒說陶特卻知道他基本都是往身上澆水洗浴,根本沒泡浴過。
&信你問問坎貝爾,看看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他都問道了。」陶特冷着臉說道。
雅各布聞言觸電般抬起臉,他緊張地看着坎貝爾,一張白皙的臉漲得通紅,此刻見坎貝爾也抬頭看着自己瞬間便連脖子都紅了——因為坎貝爾站在院子那頭,是所有人之中離他最遠的。
被提及,才從自己房間出門的坎貝爾茫然地抬頭,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剛剛一直在自己房間裏面收拾衣服,根本不知道陶特和雅各布在角落做什麼。
坎貝爾的沉默看到雅各布的眼中,卻渾然變了味,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也開始覺得自己身上很有『味>
&說了,今天家裏沒有水你不去就沒地方洗澡了,你要是就這樣今晚就自己把門窗關好了睡覺,別熏到我。」陶特故意皺了皺眉眉。
雅各布被說得難受,他沒再抵抗,乖乖跟着陶特和爾夫等人出了門。
一路上卻不知道多少次悄悄地躲在最後嗅着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而且他還生怕被人知道似的,每次都要緊張兮兮地避開周圍其他人之後才敢偷偷聞一下。
但是到了河邊之後,他卻又打起了退堂鼓。
他本來是想要躲到陶特後面的,但是想到陶特以往的惡劣行徑,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跑向了西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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